⊙▂⊙ “打飞机?”钟教官奇怪的问了一句,“《怎样打飞机》是由中国广州军区司令部编印的一本作战手册,你怎么知道?”
@@!汗,难道说90年代初这个词还不盛行?想想钟教官捶人与被捶再到捶人的人生轨迹,估计也没时间和机会去那些阴暗的录象厅观摩什么带色的片子。
新娘决定用实际行动回答他。
她毅然摸索着,从新郎的裤衩里把手神了进去,筛糠抖的爬过蔓延的草丛,向着高塔前进。终于,一把握住了滚烫滚烫撑起了帐篷的大杀器,这么**的举动,教官同志忍不住像皮痒痒的猪蹭到了墙,哼哼了出来。
眯着眼邪魅的一笑,新娘脑海里浮现出无数肉文里的描写,哦呵呵,活了24年,终于实打实的摸到了这家伙,一定不辜负看过滴小说,让我们滴特种兵教官好好滴享受一下新世纪青年无与伦比的打飞机技术。
既然是打飞机,要知道飞机在天上飞,起码得用……“炮”。一般的“炮”很难打那么高,所以就需要加压,“压力”越大,威力就越猛,新娘决定加压了。
握住大杀器,新娘嫩嫩的爪子上下有力有规律的捋着,脸却红的跟虾子似的埋在新郎怀里,听着新郎砰砰的心跳,她捋得更卖力了。
“哼哼,哎哟哎哟……慢点……哎哟……等等……”新郎叫唤着,新娘又得意又羞涩,埋头苦干,全然不管有什么异常。
终于,新郎一把捉住了新娘的手,制止了她打飞机的行动。
她红着脸,悄悄抬头看一眼新郎,却看到教官的黑脸一副纠结的样子。
啊,怎么啦,打得不好么?没经过实战,还是说理论的东西太虚幻。
“月子,哦,老婆,你老揪我的……我的毛……干吗呀?”新郎终于苦着脸问道。
啊,毛有那么粗那么肉?谢荷无论如何不相信自己有那么失败,她掀开被子一看,自己握着的就是大杀器啊。
不过……不过……
她的脸刷的一下憋紫了,∪﹏∪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原来新娘手上的金链子太调皮,挂住了好多小草,在她不断的捋动下,已经有好几根纠结在了链子上,一些不经事的小草已经被拔掉了。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凤眼,好一会,新郎喉咙滚动出一句嘶哑的话:“先取链子。”
“哦……”,尴尬的新娘忙用左手去解链子搭扣,心慌意乱的却怎么也解不开。好在小钟教官及时的伸出了援手,两人齐心协力跟草丛混战,终于成功的把链子解开,把草丛理顺了。
这一番忙乱下来,教官的杀器也失去了威风,偃旗息鼓乖乖的躺在那里,这一回合大杀器不敌黄金链。
但是谢荷的眼睛都睁圆了:能大能小能软能硬,这个东西还真是变化多端啊。
看她红眉绿眼的瞪着那里看,小钟教官也害羞了,他低呼一声:“老婆……”将被子一拉,将新娘紧紧的抱在怀里,好象要揉碎似的那么使劲,轻轻的说:“终于有老婆暖被窝了,真好!”
终于被精悍的特种兵搂上了,真好!闷骚妞谢荷也觉得人生圆满了。
柔情蜜意的抱了一阵,两人终于起床了,钟树倒是手脚麻利的穿好了衣服,谢荷拿着新娘的衣服有点发呆。
带帽子的红色呢子大衣,这个还好,可是那条深蓝色的踩脚裤∩﹏∩,泪啊,21世纪,公园里晨练的大妈都不穿这货了,现在她……
觑了眼床边的高筒皮靴,还算有得救,何月的品味还不算太差,时代限制啊没办法的。谢荷苦着脸穿起了踩脚裤,赶忙套上皮靴,蹿到镜子前打量着。
“老婆你穿这身真好看。”小钟教官由衷的夸奖着,这么时尚漂亮的老婆,带到部队里还不羡慕死那帮兔崽子。
恩,身材还可以,不胖不瘦,不高不矮,可是看到那排打了发胶,高高立起的刘海,就是当年流行的“鸡公翘”,谢荷再一次流泪了:这悲催的流行趋势哟,你让21世纪重生过来的姑娘怎么活?
踩脚裤塞在靴子里可以忍,这个“鸡公翘”不能忍,她果断的命令新郎打点水进来,毫不犹豫的用水洗掉了发胶,左弄右弄的把那排刘海弄顺了,小钟教官忍不住又夸奖:“老婆这样更精神更好看了。”
一对新人总算收拾妥帖,打开房门,外面赫然是一个小院子。
院子一边摆了一盆盆常见的花卉,靠墙角的一溜地上则种着一片绿油油的葱。而另一边,则在两棵树的中间搭了一个架子,爬在上面的没什么叶子了不知是七里香还是紫藤。而靠架子外边的是一个厕所,靠里边的则是水池和洗衣台。
非常有种田文的气质,谢荷满意的点点头。
原来钟树的家是在一个小镇上,父母都是工人,有个大四岁的姐姐早已出嫁了,不过嫁得不远,隔三叉五的会带着小外甥回来看看。
打量着这个带院子的平房,谢荷还是满喜欢的。除了厕所在院子之外,在21世纪的大城市,拥有带院子的平房,是多么奢华的一个事情哟。
“哎呀,你们起来了,快来吃饭。”看到洞房夜后的小两口出来了,婆婆赶忙热情的出了堂屋招呼着。
天哪,不但有老公还有公婆了,心里一下子还有点适应不过来,不过看老人家慈眉善目的模样,她还是面不改色甜甜的喊了一声:“妈。”
“哎……”婆婆拉长声音应着,忙上来亲热的拉她去吃饭。
进了堂屋,婆婆去厨房端饭菜,她看到墙上贴的挂历,跑过去一看:1995年1月。
啊,这就是说,她比以前老了10多岁(-__-)b。小钟教官已经绅士的把凳子拉开叫道:“老婆来坐。”她立刻眉开眼笑:又没有马上老十多岁,还拣了个便宜老公,你就知足了吧。
公婆已经吃过了,饭菜给他们温着,端出来是清淡的小粥,几个菜包子,切成两半的红心咸鸭蛋,还有一碟泡菜和几根酱黄瓜,看起来满有食欲的。
何月以前来过钟家几次,所以谢荷也就不那么拘谨了,在钟树殷勤的招呼下,吃了一顿舒服的早餐。
要知道,重生前,她可是个宅女,上班后就没有好好的吃过早餐,经常在路上随便买点什么就对付了。
按谢荷的理解,蜜月期两个人应该出去旅游度蜜月的,虽然何月的家在另一个镇上,但是这里有一对新人第三天回娘家的习俗,况且钟树加上年假,才半个月的假期,连留在家里过年的时间都没有。
想到重生之后凭空多出来的一对父母和亲戚,谢荷又头大了。她来钟家的次数不多,钟树从小就在外生活,也是说的普通话,何月教幼儿园和他也是普通话交流,可是回到娘家,那不熟悉的方言不就露馅了?
再说婚假完之后,她就要以何月的身份去教小孩子,虽然说她也满喜欢小朋友的,可是她哪里会教哇?
不行不行,得想办法呀。
饭后她把钟树拉回房间,做小鸟依人状的抱住钟树的细腰,磨蹭着他厚实的胸膛。
钟树紧紧的回抱她:“老婆,你是不是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