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转弯之后,已经没有路灯了,光线更加昏暗。但是依然能看清,几个蠕动的人影在那里聚成一团,将一个女孩拖着抱着,不断的发出邪恶的淫/笑与威胁,女子被两个流氓捂着嘴钳制住了,衣服已经被扯烂了,另有个流氓正在用力的扯她的牛仔裤。女孩奋力的挣扎着用脚去踢流氓,马上被身后的流氓勒住脖子咿咿唔唔的呼不出声。
“啪……”扯裤子的流氓火大了,一巴掌扇在女孩脸上:“操,你踢个球,看哥哥们等下不操/死你!操/死你!我操!”
火,很火,非常火!╰_╯
何月气得牙齿磨得咯咯响,狠不得掐死那流氓时,已听见钟树暴喝了一声:“禽兽,放开那姑娘!”╰_╯
流氓们听见响动,马上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他们齐齐望向声音的来源。
逆着昏暗的光线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和一个女人,看样子显然是一对。
流氓们顿时笑了,这时候男子已经快步跑了过来,那女的也跟在后面,到距离他们几米的时候,为首的流氓已经刷的掏出了亮晃晃的匕首。
“他妈的识相的给老子滚远点,别坏了哥的好事。”为首的流氓狞笑着:“不然,连你老婆也一起轮了。”
后面两个流氓附和道:“一个娘们不够咱哥仨个操的,这娘们细皮嫩肉的凑一双正好给哥仨轮着打/炮,哈哈哈哈……”
这话听得人怒不可遏,“你退后点,自己小心!”钟树对何月低声吩咐了一句,何月马上听话的往后退了几步。
一看送上门的肥肉害怕的要溜了,流氓们立刻猖狂的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啊……”还没笑完,为首的流氓就发出了一声惨叫。
来的是人是鬼,怎么都没见他动作,自己的匕首就被踢飞了,“叮”的一声落到了几米之外。紧接着整个人飞一般腾空而起,他的身体在空中翻滚了一周半,啪的撞到巷子灰败的砖墙上,一层泥灰扑簌簌的往下直掉,然后他又狼狈的跌到了地上。
“啊……”
“啊……”
又是两声惨叫。第一个流氓还没落到地上时,另外两个流氓,一个被肘击撞得鼻血喷涌而出,眼冒金星向后跌去;一个被反剪手臂,来了个背摔,结结实实的落在了地上啃了一嘴灰,连门牙齿都碰掉了一颗,正是说要轮着打炮的那一只。
电光火石尖,不过是十秒不到的时间,三个无耻猥琐的流氓就被打倒在地。
哎哟哎哟的还没喊两声,挣扎着要爬起来的几个流氓又被钟树一脚一个的踢飞了,他们以各种姿势再跌落在地上时,已经吓得要哭出来了。
“禽兽不如的东西!”钟树冷着眼吐出几个字。
“大哥啊,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是狗,是猪,不,我们猪狗都不如,您就不怕打我们脏了您的手么,求您不要和我们一般见识了……”
几个流氓顾不得痛,丑态百出的不停求饶,安全没有了刚才的威风。
“我最见不得你们这种不入流的流氓混蛋了,你们这些乌龟儿子王八蛋,就会躲在最阴暗的角落里,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糟蹋姑娘,没有一点男人的血气、尊严和傲骨,甚至是身为一个人,必须的怜悯之心都丢得一干二净,只剩下野兽般的残忍和见风使舵的圆滑。”
看着三个流氓跪在地上点头哈腰的样子,钟树的怒火并不能平息,听他们并不是G市口音,看摸样倒像到处流窜的坏蛋,他不知道在这之前,这几个流氓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糟蹋了多少女性,若不是他今天偶尔遇到,又是精通格斗的特种兵教官,那这位姑娘不知道又要沦入怎样悲惨的境地,遭受无耻罪恶的残暴轮/奸。
那姑娘已经踉踉跄跄的跑过了地上几个流氓的身边,惊恐万分的流着泪往钟树身后躲去。
何月见她的衣服已经被扯烂了,连忙走到她旁边,搂着她:“别怕,别怕,我老公很厉害的,他们欺负不了你了。”
女孩咬着嘴唇点点头,全身都在发抖,何月看她虽然满脸泪痕,但是一张脸却十分的漂亮秀丽。
这时候,巷子深处墙边一个黑影抖抖索索的站了起来,钟树喝道:“谁,滚出来!”
那个钻出来一个人影忙喊道:“是我,我是绢子的男朋友。”从暗影处出来的是一个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男子,他慌张的边跑边说:“绢子,绢子,你没事吧?”看样子是和女孩一路的。
跑到了女孩身边,男子慌忙的要脱下衣服给她披上,女孩一把推开,怒喝道:“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你这个懦弱的东西。”
“绢子,对不起,我也没办法啊,他们人多,还有匕首,我……我……”
“你滚……你滚……”女孩不受控制的咆哮着,男子楞了一会,转头灰溜溜的走了。估计女孩被流氓抓住时,这个男伴面对流氓的匕首和女朋友的求救,无耻的选择了躲到巷子深处,缩到里面蹲在那里当缩头乌龟。
“听着,出去马上找个电话打110!”钟树大声的说道。
“一定,一定!”眼镜男忙一溜小跑的往外奔去。
“我操,存心不给哥们活路,兄弟们,跟他拼了!”
刚才还在地上打滚哀号求饶的流氓们露出了凶狠的模样,警察要来了查清了他们的累累罪行,那接下来几十年只怕都要在牢狱里度过了。
顾不得身体的疼痛,也算狠角色的流氓们站了起来,刷刷,另两个流氓掏出了匕首,为首的拣起了一块板砖,他们露出了狼一样凶狠的模样。
“我说哥们,你现在让开还来得及,哥仨个谢谢你。要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刚才哥几个是没防备,别以为哥是吃素的,哥捅的人可没一个再敢打哥跟前过,可不都见阎王去了。”
面对面才看清楚,那个为首的流氓额头上还有个刀疤,现在眼露凶光倒是凭添了狠利之气。
听着那番半是恳求半是威胁的话语,听的钟树心里冷笑一声,他从小到大就以捶人为乐趣,岂会把区区几个流氓放在眼里。这可是他们自找的,别怪他手下不再留情。
“做——梦!”钟树掷地有声,毫不在意。
螳螂再怎么凶狠的挥舞着自以为是大刀的夹子,也挡不住车子的碾压,这就是绝对等级的差异在优势力量面前压倒性的不可撼动。
“它妈的,给脸不要脸。黑子,二条,分散出击!”为首的刀疤流氓喝道。率先拿着板砖就向钟树冲去。
同时另外两个流氓应着,挥舞着匕首想绕到钟树后面对两个女子发动攻击。
怒了,今天不给你们一个永恒的教训,我对不住国家培养那么多年。
钟树沉着脸,瞬间下了一个决心。
他一个腾空连环踢,左右一边一下,就踢掉了黑子、二条的匕首。
同时钟树在空中一个翻转,将下方二人的脑袋拧住一碰,恰好为首刀疤流氓的板砖也砸了过来,结结实实的敲在了两个小弟头上。
顿时鲜血喷流了下来,这几秒工夫,钟树已经落到旁边,他借力在旁边的电线杆上一蹬,一个飞跃,肘部狠狠的撞向了刀疤流氓的头部。那流氓一下就软下去,晕了。
三两下把另外两个流氓也打晕了,钟树眼中闪过一丝狠利的光芒:这种流氓人渣要让他们永远不能人道,才能永绝后患。
他伸出穿着皮靴的脚,狠狠的往三个流氓的裆部踢去,踢去,踢去……
那一瞬间,何月一下想起《大话西游》里面,至尊宝裆部着火了,被山贼兄弟们踏踩灭火的窘样。
不过钟树着皮靴踢得,何月都觉着疼得酸牙。
昏迷的流氓被这巨大的痛苦弄得蜷起了身子,乘他们完全没有反抗之力时,钟树刷的撕烂了一个流氓的衣服,快速的撕成几条,将三个流氓反剪绑住双手,又捆粽子一样的一起捆在了电线杆上。
麻利的做完这一切,这时已经听见远处的警笛长鸣了。
“警察就要来了,我们先到外面去,走吧!”钟树微笑着对何月和那姑娘说道。这时,何月已经大方的把一件新买的淑女屋外套给女孩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