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何月妈妈的到来,最早何月其实内心是有些生疏的。
说实在的,她重生之后,和这个妈妈只呆了半天不到的时间,但是何妈妈一来,就对女儿嘘寒问暖的,疼爱之情溢于言表。
况且,母女俩的长相十分的相似,那张面孔一看就十分的有亲切感。
加之,她早答应了小谢荷,以后要互相承担起照顾长辈的责任,因此,多亲近亲近之后,两人还真是有些母女的那种默契了。
其实,最欢迎何妈妈到来的,是大母鸡花花了。
何妈妈寻思着光花花一只鸡下蛋,哪够给女儿补的呀,况且还得为坐月子准备呢。
因此,她协同亲家母,又去九里村买了好多只鸡,不光是母鸡,还有一只油毛光亮、威风凛凛的漂亮半大公鸡。
一来打鸣,二来……那个……公母搭配、干活不累,可让花花找到了生活的新方向,哈!~(~o ̄▽ ̄)~o
钟爸爸则在花园外靠围墙那里重新起了个20多平米的鸡舍,全是用拇指粗的长长竹杆围起来的。
鸡群平时就在它们的鸡舍玩耍、晚上则被赶进鸡舍角落的木架子鸡笼里。
这样一来,10多只下蛋鸡下的蛋,不但够何月补身子的,还够全家人吃还有余呢。
这些自家养的鸡下的蛋,可是真资格的生态绿色土鸡蛋哦!
现在的钟家,可是热闹非凡,一家子忙忙碌碌的,就是准备等待一个小生命的降临。
6月底的时候,预产期快到的何月住进了军区总院的妇产科,何月的妈妈和婆婆都跟过去照料。
军区总院的妇产科病房可是俏得很的,一般情况下预定不到,能够提前几天住进来,还是冷绢托了她姑妈的关系。
没办法,军区总院的妇产科技术好,名声在外啊。
钟树这几天心情既兴奋,又紧张。
都说女人生孩子是很痛的,孩子的生日就是妈妈的受难日,何月的体质和情况还不错,选择顺产,不知道要多少小时才能生下来。
想起电视里那些孕妇生产的痛苦情形,钟树又心疼老婆,又盼着当爹,只恨没有时间陪伴在老婆身边。
身在军营,心里记挂着省城医院的老婆,还好双方的母亲都陪在医院里,他真是庆幸自己当初把妈妈叫过来英明决定。
正在钟树心心念念老婆到底哪天生孩子时,这天近傍晚,特种大队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江大队边接电话,眉毛边拧到一起,神色严肃,在电话里连连道:“是,是!”
挂了电话,他马上下达命令,集合特战一中队全体战斗人员武装好,和唐政委及钟树带着一中队的兵们火速赶往省城某某路的月半弯大酒店,解救被黑社会扣押的军军长。
钟树想起那个少将军衔的威严军长,在他全军大比武夺得第一名时,还亲自为他颁过奖。
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扣押龙爪特种部队所在军的军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一辆辆军卡火速驶出军营,上面载满了身穿迷彩作战服的武装士兵。
到省城的公路去年就已经重新修过了,现在路面宽敞平坦,军卡屁股冒着烟,开得飞快,一个小时多点就到了省城路的月半弯大酒店。
一看这地方,特战一中队的好多队员心里呸的吐一口唾沫:它奶奶的,这个月半弯不就是以前的丫丫港湾大酒店么!
什么时候改名了,莫不是当初被打怕了!
当初那伙小偷团伙就是从这里出来,被埋伏在外的战士们痛下黑手,打得个手折脚断的。
后来听说这酒店是小偷团伙背后靠山开的,它妈的,现在还敢扣押他们的军长,不想活了!
看着一队队武装士兵手持微冲跳下军卡,冲进酒店,那些保安和工作人员哪里敢拦啊,立刻远远的躲到一边。
钟树吩咐三分队的100来人在外封锁,自己带着一、二分队的战士跟随江大队、唐政委进了大堂,一眼就看到休息处坐在沙发上气乎乎的军长。
只是他身着便装,身边也没跟警卫员。
在他的旁边,还坐着一个60多岁的老者,抱着怀里的小姑娘,一副又气又恨的模样。
那个10来岁的小姑娘,则一脸惊恐的缩在老者的怀里,眼睛里、脸上满是泪痕。
休息处旁,则站着几个服务员和两个保安,将他们控制在里面。
看到全副武装的士兵跑步进入大堂,军长的眼睛一亮,蹭的站起来,身上刹时充满了气势。
江大队赶忙跑步过去进礼,本来围在休息处的几个男服务员和保安脸色一变,赶忙手软脚软的让开来。
江大队“啪”的敬了礼,响亮的报告:“报告军长,军侦察营全员全装准备完毕,请您指示!”为了保密,在这样的公开场合,特种部队是自称侦察营的。
军长目光闪过一丝凌厉,对着江大队道:“很好,我命令你带领士兵,把他们的黑社会头目,那叫什么派的,给我押下来。”
“难道是所谓的派哥?”很熟悉的名字,钟树马上想起上次小偷事件的背后黑手,就是他,敢把军长扣在这里。而且看看军长身边的老者和小姑娘,钟树觉得这里面事情不简单。
江大队响亮的应了之后,对着钟树一歪头,钟树点点头,用微冲一指附近想溜的服务员:“派派在哪里,带我们去。”他才不屑叫那个杂碎什么哥
那个服务员都想哭了,平时知道老板后台硬,老板也很嚣张,哪想到今天真的惹到不该惹的人物了。
他只是个小人物,自然是抖抖索索的带着一群一身煞气的武装士兵连忙往三楼跑去。
三楼是茶座与浴足中心,平时客流量不错,但是今天跟一楼一样,客人全被酒店清场了。
几个不多的服务员一看钟树他们上来的阵势,再听他问老板在哪里,赶忙指指足浴中心:“派哥在那里按摩。”
派哥坐在包间宽大绵软的沙发上,双手抱头靠后躺着,双脚泡在木桶里享受着药水的按摩,舒服极了,惬意极了。
突然一阵响声惊动了他,他转头向门边一看:操!哪里来的一群武装士兵。
服务员在门外说了声:“这是我们派哥……”就赶忙溜了,钟树头一歪,早有两个士兵冲上去,扭住了大惊失色的派哥。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知道我是谁吗……”钟树看看他挣扎得木桶的水“哗哗”的四溅,对着呆在旁边的浴足技师道:“给他把鞋穿上。”
浴足技师连忙给派哥把鞋穿上,就跑到一边去了,两个兵押着大呼小叫的派哥,跟钟树他们一起往楼下走去,沿路服务员们都躲得远远的。
到了一楼大厅休息处,钟树跑去敬礼,报告人已经带到,被牢牢押着的派哥已经失去了开始的嚣张,只是在那里叫“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等着瞧……”
江大队早厉喝一声:“你一个黑社会头目,敢扣押共和国少将,扣押部队首长,就等着上军事法庭吧!”
被这惊雷一般的暴喝,派哥中午吃的哪点酒早就吓醒了,看着酒店内外的猛虎一般的武装士兵,他才开始害怕起来,一张本来阴柔秀气的脸哭丧着垮了下来,连忙对着大堂服务台的经理使眼色。
那个经理悄悄的点点头,比了个手势,派哥一看,心安点了。
小燕哥知道店里出事,肯定会带着人手来救他的,本市的黑白两道,谁不买点小燕哥的面子啊,小燕哥可是上头有人的。
想到这里,他心安点了,这时候,那个老头,哦不,那个首长已经拿起了休息处的玻璃烟灰缸:“这个多少钱?”
派哥不做声,军长往地上一摔,烟灰缸被砸得四分五裂。
“给我把这家黑店砸了!”军长一挥手,带着战备锹、战备镐的三分队战士们,就拿起工具,开始乒里乓啷的砸酒店的东西。
派哥眉头直跳,看着武装战士们挥舞着战备工具,从一楼砸向二楼,心里顿时充满了苦涩的滋味,并且开始偷偷的后悔起来了。
这种时候,他真想扇自己一耳光:你它妈的眼睛长到裤裆里了,你干吗要去惹那个小姑娘、惹那个老家伙?
事情要说下午说起,他中午喝了点小酒,在茶楼的包间睡到4点多钟起来,觉得尿胀了,就往卫生间行去。
在卫生间放了水出来后,他在洗手池边正洗手,突然看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从身边走过。
那个小姑娘虽然年纪小,但是长得白嫩灵气、个头修长,眼睛又大又黑,穿着浅绿色的恤、白色的百褶裙,浅色的帆布鞋,看起来就像清新嫩绿冒着露气的小白花儿。
要说他玩过的妞不少,一个比一个奔放、一个比一个妖冶,可这么清新干净的姑娘可没有一个,何况还是个嫩嫩的掐得出水的青涩小姑娘呢!
他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身体里的火蹭的冒了出来,邪念一起,甩了甩手上的水,就跟着女孩子的后面进了女卫生间。
下午4、5点钟,茶楼的客人不多,卫生间空无一人。
小女孩正往前走着,听见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忍不住侧头回看了一眼,只见一个男人疾步走了过来,凶巴巴的就向她扑过来,不由得吓得尖叫一声,忙往边上闪去。
派哥一把扯住小女孩的手,一手打开厕所门,就把女孩往里扯。
女孩奋力的挣扎哭叫着,那个厕所门一下弹了回来,没被拉进去。
派哥火了,嘴里嘀咕的骂着那该死的门,用手拉开再用脚抵住,一只手就要去蒙女孩子的嘴巴。
女孩子又惊又怕,情急之下一口咬住派派的胳膊,一排清晰的牙印几可见血。
派哥呼痛甩手,女孩子推了他一把,赶忙拔脚就往外面跑。
派哥中午喝的酒醒了一半,可不敢给她跑出去,就赶忙脚底打滑的往外追。
追出卫生间,派哥伸出手,碰到了女孩子的衣摆,可是小女孩人小腿长,跑得十分快,竟没抓住。
女孩子飞奔着跑出了卫生间的范围,哭着穿过大厅,顾不得几个服务员的打量,往她爷爷呆的包间“书客居”跑去。
进了包间的门,两位老人一看到小姑娘哭得满面泪痕的回来了,连忙站起来问:“怎么了小灵,发生什么事了。”
原来,小灵的爷爷退休无事,打算到C省来看看当年的老战友,现在的军长。
她早听说C省好玩好看,好吃的也多,正好放了暑假,就缠着爷爷带他一起出来玩。
一家人平时就疼爱小灵,爷爷更是把她当掌上明珠,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爷孙俩坐火车到了C省省城,军长和警卫员开着车接了他们,还来不及四处逛逛,军长就带着他们到这个大酒店的茶楼开了包间,畅谈过往,并打算晚饭就在酒店里吃。
警卫员叔叔被军长吩咐着去帮他们安排住宿,等7点钟左右,过来接他们。
两个爷爷谈得十分开心,她看看电视,翻翻报纸,觉得无聊,果汁喝多了,就想去卫生间方便,哪想遇到这么可怕的事情。
她惊恐万分的边哭边把事情说了一遍,两位爷爷更是气得七窍生烟。
军长一拍桌子,怒道:“这个流氓,太无法无天了!”桌子上的茶具被他一拍,乓的一声,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惊恐的小女骇听到声音,又吓得往爷爷怀里钻。
爷爷又气又心疼孙女,怒道:“小灵别怕,爷爷这就找那个坏蛋去。”
小灵吓得直往后面缩:“我不出去,我怕,呜呜呜……”
军长说:“老王,你看好小灵,我出去找那坏蛋。”
他快步出了包间,先扫视了一下大厅,走到附近一个服务员身边,服务员见他怒气冲冲的样子,忙上前微笑问道:“您好老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如果在平时,他会温和的回应,可是现在,他只是抑制着怒气问道:“你看到刚才从卫生间出来一个黑衣牛仔裤的瘦男人没有?”
服务员笑道:“哦,您是说派哥吗?他正在那边的网络室呢。”说完指了指不远处玻璃隔断的一间屋子。
军长快步走过去,看到空荡的网络室里,那个和小灵描述的衣着外貌差不多的男子,正在电脑前玩得开心。
军长走过去,眼睛冒火的问道:“你刚才在卫生间,对着小姑娘动手动脚的,想干什么!”
派哥回头一看,是个老头子,满不在乎的说:“你这个老家伙,乱说些什么,识相的滚远点。”
军长气得额头青筋直跳,过去一把拉住他:“你这流氓,走,跟我去对质。”
派哥火了:“你这个死老头,再乱拉小心我揍你。”
军长怒急:“好好,那我就打电话叫警察来问。”
派哥斜着眼,一拍桌子:“我怕你这个老家伙,对质就对质!”说完满不在乎的摔开军长的手,跳下椅子。
军长怒火冲天的带他走到包间,对着缩在爷爷身后的小灵问道:“是不是这个流氓!”
小灵一看派哥阴狠的眼光,顿时吓得哇的哭起来。
“看见了吧,老家伙,小姑娘没说话,你别再乱说,小心走不出这个门。”
军长喝道:“小灵别怕,是不是他!”小灵哭着说:“是他……”然后就躲在爷爷身后抽噎。
军长怒视着派派:“你还有什么话说。”派哥毫不在意:“没有的事,她认错人了。”说完转身要走。
军长向着附近的服务员喝道:“服务员,把你们保安和经理叫来,这人是个流氓,我要叫警察!”
服务员面面相觑,不知道唱的是哪一出。
派哥一听不走了,哈哈笑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它妈的就是这里的总经理!”
看到老头楞住了,他冷笑道:“不要说没把她怎么样,就是玩一下又怎么了?警察、警察有个屁用,见到我派哥还得给我递烟,你算个鸟,敢拦我!”
说着,他看了看包间里跌碎在地上的茶具,脸色一变:“你还把我们上好的茶具打烂了,这可是国外进口的皇家茶具,你们今天不把钱赔了就别想走,赔不出我看你们倒是要进牢房。”
看着面前的小子嚣张的模样,军长怒极反笑:“好,你说要赔多少钱!”
派哥冷笑道:“8000,得赔8000元,少一分休想走出我们酒店。”
“你们是开黑店的么?一套茶具要8000!”军长这时候反而冷静下来了。
派哥摸摸打了者哩水的头道:“黑又怎么了,我们就是黑社会,你个老家伙还敢闹事乱说话,没打你是看你年纪大!”
这时候有其他茶客听到动静,忍不住围过来看,派派一挥手:“现在不营业了,今天的茶钱算我请大家,你们清场!”
服务员们见这边动静闹得大,老板又发话了,于是赶忙好声好气的说茶楼有事,请大家下次再来,今天就算请大家了。于是茶客们纷纷离去。
派哥看着茶客们都走了,面上冷笑着,又吩咐一个经理过来,叫他们今天都停止营业,他可不怕这两个老家伙闹出什么来,就要叫他们知道他派哥的厉害。
看来果然是个混黑社会的,军长心里的怒火雄雄燃烧着,今天不把这个黑店砸烂,不把这个家伙拿下,他也枉为军长了。
于是他故意问道:“我要是身上拿不出这么多钱呢?”
“拿不出,打电话叫你家里凑齐了送过来,一个子都不能少。”
“那你的意思,我现在没真么多钱,就不能出这个酒店了?”军长继续问道。
“那当然!要是小姑娘肯赔我玩玩倒可以少给点!”派派笑得很嚣张。
小灵吓得又哭起来了,爷爷在那里“混帐、流氓”的喝着,想过来扭打派派,又被小灵死命的哭着拉住:“爷爷我怕!”
军长回过来拍拍他爷爷:“老伙计,今天是我没选好地方,对不住了,你别冲动,我叫人打电话送钱过来,等会好带小灵早点走。”说完直给老战友使眼色。
派哥笑道:“这就对了嘛,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你要早开窍也免得气坏了身体,打,去打电话,钱送过来就可以走了。”
军长表面不动声色,去服务台打了个电话,心里冷笑着:黑社会走着瞧!
打完了电话,他对小灵他们道:“我们去楼下大堂等着吧,这里憋气!”
派派也不阻止:“可以,反正钱没送来不准走!”说完招手喊来经理,吩咐了几句,经理叫上保安和服务员,跟在三人后面一起到了大堂,并把他们围在了里面。
现在,派派被两个力大无穷的士兵扭着,挣都挣不动,眼前的军官还拿着微冲虎视眈眈的瞪着他,听着楼上乒乒乓乓砸店的巨响,想必那间包房“书客居”更是被砸得个稀烂了。
看到楼上楼下,屋内屋外的武装士兵,派派心里暗暗叫苦,后悔不迭。
小燕哥啊小燕哥,只有你能救我了,快点来呀。早知道老头是个军长,给他一千个胆子也不敢扣押军长啊!
燕哥接到电话,他出资的月半弯大酒店有人闹事砸店,不由得火冒三丈,谁吃了豹子胆敢骑在老虎头上拉屎!
当下他纠集了一百多个手下,都是些小混混小流氓,带着砍刀铁棍就往酒店赶。其中几个得力的手下还带着几把五连发的手枪。
气势汹汹的一伙人里,不乏把自己想象成香港黑帮片里蛊惑仔的小混混。
隔着酒店老远,他们看见酒店门口一圈身穿迷彩服,手持冲锋枪的士兵,不由得吓呆了。尤其是见识过特种兵厉害的一些混混,更是悄悄转身溜掉,还生怕脚长得不够长。
这时,有人打了110后几十个警察赶到了,可是一看是军队,没人赶站出来,公安局长上前一问,不得了,这家店不但是家黑店,还扣押部队军长,那个派派还对小姑娘耍流氓,忙道:“砸店没关系,可千万别伤人!”同时命令几个警察去把酒店的监控录象全部取来,然后带着警察们走了。
不一会,武警也赶到了,一看是军队,武警大队长问清是军,忙进去给军长敬礼,他以前也是军长下属部队的。
再一会,市政法书记来了,问了下情况,也不敢多说话。
燕哥赶忙给他认识的一个省级高官打电话求助,电话里那人说了:“这事我可没办法帮你。”
挂了电话小燕哥气得直骂派派,不是看在他姐姐丫丫的份上,他那里会扶持他这个混蛋。
上次惹了特种部队不说,害得他把酒店名字都从丫丫港湾改成月半弯了,哪知道这个混帐王八蛋这次竟然扣押了军长……
现在也顾不得他了,只希望可以找关系疏通,别让军长迁怒到他身上就好。
至于丫丫,他也耍厌烦了,是时候把这两个灾星姐弟一脚踢开了。
最后,吓软的派派被押上了军车,猥亵少女涉黑的事情先不说,光勒索、扣押共和国少将,就足够将他送上军事法庭审判。
特种部队保护着军长一行安全离开。
看看已经是夜里8点多了,江大队把钟树叫过来:“你去医院看看你老婆吧,明天上午归队!等你当爸爸了再给你两天假。”
钟树高兴的敬了个礼,把武器装备交给教导员,打了个车直奔军区总院。(本章情节纯属乱编,请勿对号入座)
下午的时候,何月就开始了阵痛,一阵一阵的。
她按照学习的生产知识,在妇产科医生的指导下,深呼吸什么的,还是痛得直叫唤,可把何妈妈心疼的。
这个过程十分的漫长,到了晚饭时间,她还乘着阵痛的间隙吃了晚饭。
体力消耗得惊人啊,不补充能量怎么生。
钟树赶到医院的时候,就听老婆在产房里疼得嗷嗷叫。
他一下紧张得不得了,产房外的钟妈妈和丈母娘连忙安慰他,女人生孩子都要过这一关。
母亲真是伟大啊,不过老婆的叫声他听在耳里,疼在心里,除了焦急等待,他什么忙都帮不上。
这种时候,他真想替老婆把孩子生下来,他相信,自己肯定比老婆更受得了痛楚。
正着急得手足无措,产房里突然传来婴儿的啼哭声,钟妈妈何妈妈一起道:“生了生了。”
钟树抓着头发,心里乱跳:哎呀,我当爸爸了,我当爸爸了!
过了一会,产房门打开,护士抱出一个肉团团的小宝宝,笑道:“恭喜啊,是个漂亮千金!”何妈妈忙上前接过,钟树也忙挤过去。
看着轻轻蹬着小脚咿呀哭着的小宝宝,他一下就爱上这个宝宝,这个和他血脉相连的宝宝,同时心里涌起了复杂的情绪:这个就是我的孩子,我的女儿,我跟何月的结晶!
他眼里满是柔情,一颗心也变得格外柔软,他伸出大手,轻轻的摸了摸那个小小娃娃的小脚脚、小手手,又生怕弄痛了他。
就是面对炸弹,他都没这么紧张过。
何妈妈笑咪咪的对着怀里的娃娃道:“宝宝看看,这就是你爸爸哟!”
孩子的眼睛睁得还不太开,但是黑亮得惊人,就像黑宝石一样。晃眼瞧见凑到面前的人影,竟然不哭了。
何妈妈笑道:“哟,看到爸爸就不哭了,你爱爸爸呀,真是个乖宝宝。”
钟树连忙轻声道:“宝宝、宝宝,我是你爸爸,是你爸爸!”钟妈妈也在边上说:“嘿,树娃,宝宝的眼睛像你,其他地方像妈妈!”
教官一头汗,都当爸了,还叫他树娃……还好周围没战友==!
何月被推出产房,一看到门外的教官,吓了一跳:“你怎么来啦?”
钟树笑道:“我有事来省城,江大队叫我明天再回去,正好碰上宝宝出生了,真巧。他说等我当爸爸了再给两天假,我可以陪你了。”
何月忙道:“宝宝呢?”
“妈妈抱她到病房了。”说着他一直跟在病床边,温柔的看着妻子,心里想,真是辛苦老婆了。
病房里,两位妈妈一位抱着孩子哄,一位在手忙脚乱的兑奶粉。
看到何月被推出来了,钟妈妈忙道:“对呀,等会叫宝宝吃妈妈的奶。”
何月被安放到病床上,还没办法起来,宝宝闭着眼睛左边一口右边一口找奶吃,到处咬没吃到,又开始哭起来。
钟妈妈跟何妈妈忙把宝宝放到何月身边,这时候也顾不得害羞了,何月解开衣襟,在两个老人的帮助下,好不容易让宝宝叼住了奶。宝宝一口咬住就不撒嘴了,小嘴儿使劲的在那里吮吸。
教官在旁边看着,心道:不愧是我的女儿,很会找吃的呀!
何月是顺产,在医院呆了两天就出院了。
一家人包了个车子,浩浩荡荡的回家了。何妈妈开始还担心钟家重男轻女,可是看到钟树非常的爱宝宝,两个亲家也对宝宝紧张得不得了,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原来钟树长期在部队,老两口的女儿平时常来看望父母,他们觉得养个女儿也很亲近,何况已经有个调皮的外孙儿了,来一个乖巧的孙女,这男女都齐全了。
宝宝的名字,也定下来了。
小名叫六六,因为宝宝生出来6斤6两。
大名么,原来想的100多个名字都没用,宝宝是夏夜出生的,何月想到宝宝姓钟,干脆叫钟夏夜好了。
钟树是没意见,老人家以为叫钟夏叶,觉得也好听,于是也没意见。
舒老师知道何月生了个妹妹,何月在网上把宝宝的照片传给她看了,她忙打电话过来,笑得格外灿烂:“哟,这么水灵的小妹妹,以后就是我的儿媳妇啦。哈哈哈,就麻烦先在你家养着啦!”
何月哭笑不得,这个豪放的舒老师哟!
就这样,一家人加上新出生的宝宝,钟家现在是空前的热闹。
宝宝是越长越好看越灵气,可让一家人喜爱的不得了,真是当个宝贝捧在手心里。
钟树更是疼这个宝贝女儿疼得不得了,有一次居然凶了何月,原因就是何月嫌宝宝老是哄不住,哭得烦人,生气了骂了宝宝,宝宝哭得更厉害了,可把教官心疼坏了,就数落了何月。
5555,有了宝宝,老婆就退居第二位了,哼哼哼,晚上别想偷偷的吃宝宝吃不完的奶了,何月心里恨恨的想。
就这样,宝宝一天天长大,幸福的日子水一样流去。
她能翻身了,能坐起来了,能咿唔呀晤含混不清的喊爸爸了(为什么是先喊爸爸?这小家伙还真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能摇摇晃晃的走路了……
家属院里,小钟教官更是被评为了模范爸爸。
只要有空,他就会带着宝宝四处走走,给她指这样,讲那样,一个铁血教官,脸上的神情是无比的耐心与温柔。
大家都说,见过疼女儿的,没见过小钟教官这么疼女儿的。
99年的国庆节,陈卓和冷绢在部队举行了婚礼,小两口带着已经能摇摇摆摆跑来跑去的小宝宝参加了婚礼。
宝宝穿着精致的白色公主裙,雪白粉嫩,眼睛又大又黑,小脸粉嘟嘟,就像一个可爱的瓷娃娃。
在整个婚礼上,除了漂亮的新娘,就是宝宝最受关注了。
不论是部队家属院的,还是新郎新娘外地赶来参加婚礼的亲朋好友,看到宝宝都忍不住惊叹到她长得漂亮可爱。
那些婆婆阿姨更是忍不住要摸摸她藕节一般的小嫩手,啧啧赞叹着,听得两夫妻嘴巴咧得都收不住了。
这里面,要属快两岁的张放最兴奋了。
出生后,他都是在省城大学校区度过的,爸爸每个周末都赶回来看他。
他早知道爸爸部队里还有个漂亮妹妹,以后要做他媳妇的。
今天到部队参加什么阿姨的婚礼,终于看到了漂亮妹妹。
六六妹妹真可爱,真漂亮,真好玩,他一看到妹妹就舍不得走了,一直要在旁边跟妹妹玩。
他妈妈说:“你这么喜欢妹妹,就把你送给阿姨当儿子,这样天天都可以看到妹妹了,好不好?”
他忙点头,奶声奶气的说:“好!”
惹得一桌大人哄堂大笑。
婚礼进行得差不多时,闹了一中午的宝宝也闭着眼睛在妈妈的怀里睡着了。
钟树一看,赶紧说:“我们抱她回去放床上睡。”
何月点点头,跟新人打了招呼,一家三口一起往家属院走去。
微风轻吹,绿荫如盖。
身边的男人接过她怀里的宝宝,熟练的轻拍着,一脸的温柔。
他们沿着林荫道,沿着撒落细碎阳光的林荫道,往自己的家走去。
想起初来部队的那个大年夜,钟树带着她,沿着这条道去家属院的空地放烟花,那时候觉得一切美丽得像个梦幻。
4年,快4年了,现在,她有顺利的事业,如意的家庭,更有疼爱她的丈夫,她心爱的宝贝。
这就是家,她的家,她的三口之家。
身边的人,是她永恒的所爱……
想得出了神,走在前面的小钟教官回过头,抱着天使一样的宝贝女儿,在细碎的阳光下温柔的等她,眼神清澈明亮。
她快步追了上去,牵着老公的衣服,一起往前走去。
美丽的林荫道上,长长的投射出一对金光斑驳的俪影,越拉越长,拉向——幸福的彼端!-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结啦,老猫松了一口气呀。
那个,夜啦,图片等空了再放。
另外,恳求亲爱的G们,请千万不要删收藏啊,番外会出来的比较慢,因为猫会写新文存点稿,免得下个文猫更得不稳定,让大家心焦。
所以番外请G们等下个月再来看,小武和冬的后续会在番外里,包括姑娘们点的一些番外,那时候才会陆续放完,抱歉啊!
68、69留的G,猫空了再发哈,因为要去睡觉了,亲亲。
哦,谢谢ybr009123G的手榴弹,以前没注意到,不好意思哈。
最后感谢一路陪伴猫的G们,千言万语无以言谢。
那一个个熟悉的ID,猫都一一记在心里呢,这里我就不一一列出来了,太多了,猫记得你们的鼓励与支持,猫更的慢,可是好多G一直不离不弃的,鞠躬,谢谢,爱你们哟^_^
希望下个文还能再见,下个文也是恋上特种兵系列,但是是2000年以后,一个萌妹纸和军校侦察系毕业的特种小哥——小武表弟的故事。文会比较清水,风格轻松,大家还会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