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含香知道弘历最宠爱的是景娴之后,牟足了劲的想与景娴较量,可是这一直等不到什么机会,只能干着急。她这几天从夏紫薇那里了解到很多景娴的事,比如弘历之前最宠爱的不是皇后,而是贤嫔;比如皇后过门时也不是皇上的嫡妻而是侧福晋,是后来富察福晋犯了事才被皇上封为福晋的;比如,与皇后作对的最后都得不了好下场,就连太后也因为不喜欢皇后而经常被皇上冷落;再皇后生的两个孩子都非常受宠,四阿哥更有可能登上大宝。
听着这些的含香对景娴的嫉妒不用说也知道达到了什么程度,不过当她听到皇后开始也不是那么受宠而且还不是嫡妻,可现在确实要什么有什么,这条信息却是给了她莫大的鼓励,皇后能做到的,她自然也能做到。
这天含香一如既往的向夏紫薇打听着弘历的事迹和喜好,培养她的夏紫薇心里早就不耐烦了,可却仍然要笑脸迎人,这让她恨不得要放弃这个棋子。就在夏紫薇忍无可忍的时候,金锁匆匆的走了进来,“格格,公主,皇后娘娘今晚在坤宁宫要宴请公主,邀请格格陪同,听说还有几位嫔妃到场。”
“知道了,你去回通报之人就说我们一定会准时前往的。”夏紫薇吩咐道。
“含香按规矩,今晚你必须穿上旗装,不然的话就是失仪的大罪。”夏紫薇等金锁走后对含香说道,她可不想被含香连累,现在皇后估计是憋足了劲想要找她的茬呢。
“不,我是不会换得,这是我们回人身份的象征,是真神安拉赐予我们的衣服,是保佑我们的凭证,我不能因为要见皇后而换掉它。”含香极力的否定道,她不能因为一个皇后的邀请就背叛她的信仰。
夏紫薇见她这样,心里有些窝火,真神安拉要真是保佑你们,怎么还败给了大清,在这跟她鬼扯什么信仰。不过是因为对皇后心存不满,想要给她不自在罢了,夏紫薇这样猜测着,于是笑着说道,“含香我们汉语有句话叫入乡随俗,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叫你换衣服不是要你背叛你的信仰,如果你的信仰只是用衣服来表示忠诚的,那说句不中听的话这样的信仰不要也罢。信仰不是应该放在心里面的吗?而且我觉得今天可能皇上也会去,到时让他看见你在宫里还穿着一身回装,肯定会不快的。”
夏紫薇最后拿弘历出来压含香,她就不信含香这个选入爱情中的女人会不在乎她喜欢之人的感受。
果然含香听了夏紫薇前面的话还不以为意,但是说道弘历会不快,她就有些动摇了。她现在不希望弘历会对她产生什么不好的印象,想了半天含香终于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不过晚膳过后我还是要换回我原来的衣服。”
“当然在漱芳斋里你还是随意的。”夏紫薇微笑着说道。
早在含香刚进宫时,景娴就给她准备了旗装,只是她一直没穿。今天她再看那些衣服无论是面料还是做工都很精美,抛开宗教的问题,她还是都很喜欢的。最后她挑了见水粉色的旗装,和她白皙的皮肤很相称,又让宫女给梳了个旗头,一番打扮下来倒是平添了几分俏皮和华贵。含香看着镜中的自己都有些吃惊,原来她穿了孤傲清高之外还有另一面的气质,这让她吃惊过后很高兴,看来她这次换装还真是说对了。
“我就说公主换上旗装一定好看,怎么样,现在公主简直是美极了。”夏紫薇极尽的夸奖着,心里却暗暗的鄙视,什么信仰,因为个男人不还是不管什么信仰的问题了吗。
含香听紫薇这么说当然高兴,只是该有的矜持她还是没忘的,“哪有你漂亮,你才是个真正的美人呢。”
夏紫薇和含香虚伪的客套了番,就领着含香去坤宁宫赴宴了,她可是不怎么想跟含香单独相处,要说头脑简单野蛮粗暴的小燕子,她只要拿出那份柔弱来,就可以了。或是心机深沉的皇后,虽然她必须拿出百分百的经历,可毕竟有挑战性。可这含香就是个明明头脑简单,还非要装出一副她很聪明的样子来,这就让她不怎么喜欢了。
夏紫薇和含香到坤宁宫时,嫔妃们都已经到了,就只等这两人了,夏紫薇见这情况,连忙拉了含香要行礼问安,“紫薇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吉祥。给众位娘娘请安,娘娘们吉祥。”
可她这都问完安了,含香却还是站着,只是行了个回族的礼,说道,“含香见过皇后娘娘。”完了,不但对景娴不够尊敬,对其他妃子更是视若无睹。气的夏紫薇刚想出声让她按着满人的规矩行礼问安。
下面的纯妃见皇后坐在上面皱眉,于是出声讽刺道,“公主这是不懂大清的礼仪规矩吗?这也说不过去,知道穿着旗装来赴宴,应该不会不知道满人的规矩吧,更何况还有个明珠格格相伴,她难道没有教过你吗?”
纯妃这话是把夏紫薇也拉下水了,她是知道这夏紫薇不但皇后不喜欢,就是皇上对她也是十分厌恶,她又何不做个顺水人情给皇后看看。
夏紫薇见把她牵扯进去,心里暗恨纯妃见风使舵,连忙解释道,“皇后娘娘恕罪,紫薇有教过含香规矩,但•••可能她是回人刚进宫,还有些不习惯吧。”
几句话就把自己的自认摘出去了,还捎带着把含香给卖了。含香却是没听明白夏紫薇的意思,以为她是在为她说好话呢,当下很是感动的看着夏紫薇,接着对景娴就像说她真主那套话。
却被景娴打断了,她可是知道这含香要说什么的,第一世给她换装的时候,她说的可就是那套话,现在她可不想再听一遍折磨自己,于是笑着说道,“含香是回疆人自然不懂咱们满人的规矩,而且她也是刚进宫没几天,也不能指望着含香公主跟宫女似的,刚进宫就能学会规矩不是。何况她早晚是要回去的,学不学规矩有什么要紧。各位妹妹你们也就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了。”
众人一听皇后这话心里想着果然皇后的嘴皮子功夫可不是一般人能及的,这话不就是间接的说这含香连个宫女都不如吗。更重要的是“早晚都要回去”这句话,这是间接的把含香想要进宫的念头给掐死了,对这一点她们还是很高兴的。所以景娴一说完,这些人都纷纷称的表示不会和含香公主一般见识。
含香就算再蠢也听的出来,皇后话里面的意思,对皇后当中的羞辱,心里很是委屈,她从小就是被捧着长大的,何时有人这么对她说过话。不是很懂掩饰情绪的含香满脸愤怒的看着景娴,当然眼里却似乎含着泪珠般的,看起来很是惹男人怜爱的。
景娴当做没看见般,仍然笑眯眯的对已经落了座的夏紫薇和含香说道,“听说这段时间明珠格格对含香好的无话不说,这点本宫很欣慰,不知含香公主对宫里的生活满不满意?”
景娴从雷火那里已经知道了夏紫薇的一切举动,当然包括她对含香所说的话,她这么问不过是敲山震虎,她喜欢看到对手慌张的样子。
夏紫薇听了之后,身形微不可查的顿了一下,“照顾公主,是紫薇应尽的责任,紫薇不敢居功。”
而含香却是答道,“我这段时间过的很好,紫薇对我也照顾的很细心,对宫里的生活含香很满意,我把这里已经当成了我的家,都有些舍不得走了呢。”
含香这话一说出来除了景娴之外,其他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含香,把这皇宫当成家,这话除了皇上太后皇后其他人是不能说的,这含香当着皇后的面这么说她要拉皇后下马,自己想当上皇后吗。夏紫薇在旁边看含香还一副挑衅成功的得意嘴脸,恨不得立刻自己马上消失。
景娴听了却没想像众人想象般那样大怒,但是那平静的语调,却是怎么听怎么让人有点不寒而栗,“公主满意就好,不过拿皇宫当家这种话以后还是不要再提了,如果是别处公主这样说倒是会让人觉得满意,但这皇宫里,能把这里说成是家的恐怕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的。在这皇宫里公主说话还是注意为好。”
含香听了自己没资格这么说公主脾气爆发了,看着景娴的眼睛问道,“那我要怎么样才有资格。”
其他人一听她这么问,来了精神,这公主是傻子吗,皇后都这么说了,她居然还问,难道今天还有好戏看?
景娴听她这么问,笑了,可是那笑比刚才还要渗人,声音平静的没有任何情绪,“能把皇宫成为家的除了皇上太后以及本宫还有皇子皇女们,其他人都没有资格。不知道公主是想把自己归位哪一类呢。”
含香以为只要成了皇上的女人,那她不就是皇宫的主人之一,没想到原来这嫔妃和皇后之间还是有这么大差距的。可她也不想承认刚才自己说错话了,反正她早晚都是要成为皇上最爱的女人的,到时她不就是皇后了。
夏紫薇一见她那样就知道她又在想些有的没的,害怕被牵连的夏紫薇连忙说道,“皇后娘娘,还请原谅含香公主的冒昧无礼,她这刚从回疆来,不懂规矩。”
含香听了还想反驳,却被夏紫薇一把拉住了,表情很严肃的给含香使了个眼色。含香还从没见过夏紫薇这样,一时之间还真不敢再出声。
“这个是自然,来者皆是客吗,本宫又怎么会怪罪含香公主的无礼。何况本宫今天特地设宴也是为了迎接公主,自然不会这件事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庆妃听皇后这么说,接茬道,“皇后娘娘这番好意恐怕是有人不领情啊,这不,都没听到有人谢恩呐。”
夏紫薇见是庆妃,她可是知道这庆妃仗着年轻貌美可是没少和皇后对着干,不过弘历的心不在她这,几次在弘历面前上皇后的眼药都被训斥了,后来更是被冷落在一旁。估计现在更是恨皇后恨的要命,今天她这番话就是明着给皇后难看,当然也找了含香的茬,这样一挑挑两家的事估计也只有这年轻气盛的庆妃干的出来。
含香见她这么说,再加上夏紫薇对她递了个眼神,她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对景娴说道,“含香谢过皇后娘娘的一番美意。”
景娴对庆妃的挑衅没什么反应,对含香言不由衷的道谢更是不敢兴趣,她今天请含香来不过是为了见夏紫薇。
“紫薇最近也辛苦了,本宫没什么答谢的,这只簪子陪伴本宫多年,还曾被人仿造过,很是有些来历,今天就赏给你吧。”边说边拿出那只当初在宝亲王府时,曾出现在产婆被杀现场的仿造簪子,想看看夏紫薇的反应。
这件事是金佳氏一手策划的,不过被景娴识破,拿走了那只簪子才没有让她陷害成功。今天她拿出来就是为了试试夏紫薇的反应,因为雷火最近给她的情报说,这个夏紫薇是个会用药的,而与她结怨的人之中,属金佳氏是精通药理的,而且还和自己用毒的手法十分相近。
可景娴见夏紫薇见到她的赏赐并没有慌张或是震惊,只是装作一副很激动的样子,可仔细看却能发现她对这簪子是不屑一顾的。看她这样的反应,景娴有些不能确定了,难道不是她?这样想着的景娴拿着簪子的手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把紫兰香涂在了簪子的表面,这种药粉和刚才紫薇和的桂花酒混在一起就是顶级的春药,如果不及时与人交合就有生命的危险,而且这药还是当初她在师傅那里学的。如果夏紫薇能够识破,不接簪子,就说明她刚才不过是故作镇定。如果没有被识破,那她也许不是金佳氏,可也不能排除她是不是拿清白和命做赌注,只为报仇。
“紫薇谢过皇后娘娘恩赏,一定不辜负娘娘的重托,照顾好含香公主的。”夏紫薇虽然有些犹豫,但她知道她不能拒绝,连忙跪地谢恩,看了那簪子一眼,便十分自然的接了过去。
景娴见她这样,微微的皱了下眉头,难道自己猜错了。一时之间也没什么继续的乐趣了,简单的用了些食物,又似模似样的对含香和紫薇嘱咐了一番,才算是挥退了众人。
永璂宝儿虽然没有坐在席上参加,但却是一直在暗中观察的,见夏紫薇拿过那只有毒的簪子居然没什么反应。也不敢肯定这夏紫薇就是金佳氏了。
“额娘,从今天晚膳时看,那个夏紫薇似乎不知道簪子有毒般,有可能她是真的不知道,不要就是她是装的,可这要是装的,这代价也太大了吧。”永璂说道,这女人的清白谁看的不是比命还重要,而且这春药如果不及时解的话那可就真是要命的。如果她知道就应该不会接下,何况这几天的观察证明这女人对弘历有感情,还有打弘历注意的意思,那她就更不可能随便的找个男人来接,那岂不是断了自己的后路。
宝儿也是点点头,这代价是挺大,不过又想了想,“额娘这药难道就没解药吗,如果她真的是金佳氏就肯定是知道这药是什么成分的,那不就是说她极有可能有解药的,所以才有恃无恐。”
景娴听了摇了摇头,“不可能有解药,这药是春药而不是毒药,而且额娘还额外的加了点致幻剂进去,所以是不可能有解药的。我已经叫人去把福尔康偷运进了皇宫,就看今天晚上夏紫薇如何表现了。到时就可见分晓了。”
福尔康?看来这夏紫薇要真不是金佳氏,那她以后的日子怕也是要乌云盖顶了,这跟了个包衣奴才苟且,以后算是没前途无亮啊。估计就算是太后也想要舍弃夏紫薇吧,以后就要看这夏紫薇如何表现了。
漱芳斋内,夏紫薇打发了含香回到自己的卧房之后就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即使脱了衣服之后也还是如此,“金锁,你去给我打桶凉水来,我好热。”
“小姐,现在是秋天了,洗凉水澡会感冒的,我还是•••”
“叫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此刻的夏紫薇也顾不上掩饰了。
金锁见夏紫薇这样,也不敢劝了,连忙退了出去。就在她推出去不久,福尔康就悄悄的潜进了夏紫薇的卧房。他听到有人给他传话说,夏紫薇今天晚上要见他,心里一阵高兴,这大晚上的在卧房见面,怎么想怎么觉得这是夏紫薇对他那方面的暗示。
等他一进卧房看见夏紫薇正浑身□的躺在床上,嘴里还不是的呻吟出性感的声音来,心里就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兽性大发的对夏紫薇动手动脚了起来。
而夏紫薇的药效算是彻底的发作了,把福尔康当成了弘历,见他对自己如此冲动,心里充满了激动和兴奋,再加上药效发作,对福尔康更是热情如火。
两人在里面苟合,而在外面的金锁在打了水之后,就要进去给夏紫薇弄水洗澡,可走到一半就被一个小太监拦了下来,语气很焦急的对金锁说道,“金锁姑娘,赶紧去告诉皇后娘娘,明珠格格她好像又犯病了,让娘娘她赶快派个太医过来。快点,再晚就来不及了。”
金锁一听夏紫薇又犯病了,也不管那太监是不是看着很陌生,连忙扔了水就往坤宁宫跑去,丝毫没注意那太监脸上挂着的冷笑。
金锁匆匆忙忙赶来的时候,弘历景娴还有两孩子正在享用夜宵,听说夏紫薇又犯病了,弘历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这又不是初一十五的,怎么会犯病,而其他三个人却是知道的,景娴也是一脸惊讶的说道,“明珠格格晚膳是还好好的,怎么到了晚上就生病了?”
“奴才也不知道为什么,格格回来不久之后就一直不停的说热,接着就犯病了。”金锁毫不怀疑那太监所说的事,禀告道。
弘历想不明白这夏紫薇搞什么鬼,心里有些不耐烦, “你直接去太医院找个太医也就是了,多大的事还要来打扰皇后休息,以后这些小事不要再拿来烦皇后。”
金锁听弘历这么说很为她家小姐抱不平,可她人微言轻也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什么用,只得连连称罪的告退了下去。
弘历见人终于走了,也没放在心上,而是开始监督起景娴用膳,“景娴你多吃些,你看现在你都有四个月的身孕了,怎么看起来都没变胖?一定是营养不良,我以后得监督你多吃些。”
在弘历的印象里,只要是怀孕了,就必须是要变胖的,景娴怀永璂和宝儿的时候其实也没有胖多少,但肚子看起来却是很大的,所以看不怎么出来。可这次景娴不但人没胖多少,就连肚子都不怎么显,这让弘历有点担心了。
“孕妇过胖了也不好,何况王太医不是也说我现在一切正常吗,你就不用担心了。”
弘历想想还是有些不妥,心里还是想着得给景娴补胖点,手是不停的摸着景娴的肚子,想感受一下肚子里的孩子。永璂宝儿也觉得他们额娘有点瘦,可见额娘也不少吃,就是胖不起来,难道那些事物都让肚子里的小家伙吃掉了?
就在弘历想永璂宝儿打发走之后,想和景娴甜蜜一番之时,吴书来却是匆匆的来报,“皇上,皇后娘娘,漱芳斋出事了。”
弘历听又是漱芳斋,心里很是不耐烦,“又出什么事了?不是告诉他们没什么要紧事不要来打扰吗?”
吴书来压力也很大,本来他也是不想管的,但等听到是什么事的时候,他就不敢耽搁了,“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是•••是,发现明珠格格和福尔康•••在漱芳斋内行周公之礼。”
“什么?你说夏紫薇和福尔康在皇宫里行苟且之事?”弘历怒气冲冲的质问道,他虽然不再话夏紫薇的死活,但这福尔康居然能够半夜进宫摸进漱芳斋,这就让他难以接受了,宫里的侍卫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居然让个大活人来去自如。
“是,是的,据说是太医进去给明珠格格瞧病时发现的。”吴书来磕磕巴巴的回答道。
弘历一听他这么说心里更是冒火,这脸都丢到外臣面前去了,更是气恼。旁边的景娴见他这样,忙端了杯茶过来,递给弘历,“弘历你也消消气,气大伤身。这事已经发生了,你气也没用,还不如想想该怎么办?”
弘历接过景娴送过来的茶,见景娴这么安慰他心里也是受用,而且想想景娴现在怀着孕呢,他的确不是和发脾气。压着火气想了想,说道,“把这件事告诉太后,以太后的名义把夏紫薇赐婚给福尔康。太后不是一直关心夏紫薇的婚事吗,朕就成全了她老人家的心意。”
弘历说的冠冕堂皇,其实他就是不想亲自下旨赐婚,他觉得丢人。可也没想处死这两人,夏紫薇是因为他还没查出结果来,而福尔康正好是给夏紫薇配对的好人选,省的他额娘整天盯着他的文武大臣,不给她拉拢势力的任何机会。所以他把这烂摊子丢给一心给紫薇张罗婚事的太后,让她打消不该有的念头,而且丢的理直气壮,还打着孝顺的名义,这谁也说不出什么来,他还能树立个孝子的形象,岂不是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