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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炎听此,根本恍若未闻,再次欲大喊出声,却是不料,咽喉已被大力扣住,连喘息都是不能,又谈何言语,想到此,龙炎虽是一惯胆识过人,但如今也是无计可施,待正要妥协,答应不去参加比试,那房外的门,却直接砰的一声,被大力踹开,登时,走进来一个曼妙却有又有些惊怒的身影。
骇然之下,龙炎连忙大呼,道:“我不去参加比试便是休要伤了折夕”待此话一落,龙炎却是忽感精神一阵恍惚,随即腾的一下,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却是身处于床上,好似如梦初醒一般。
当下龙炎急忙向门外望去,但见折夕一脸疑惑,有些嗔怒的看着自己,沉吟一会,便道:“你,你没事乱嚷嚷什么,什么别进来,快跑,莫非,你私藏了什么女人,见不得人,故意说个话,来骗我?”
龙炎心中一惊,暗道:莫非,不是梦?缓缓的,龙炎站了起来,看着自己已然穿好的着装,不停的回想着,虽是没有头绪,不过仍是仿佛呆了一般,痴站在原地。
折夕见此,忽觉龙炎仿佛不对,但听方才他又说什么“放了折夕,不去参加比试就好。”那言语中,仿佛颇有一丝担心之意,折夕乍一猜测之下,便隐约猜到,恐是其做了什么噩梦,所以如此惊慌失措,现下,又是一阵恍如隔世的痴呆模样,当即心中一笑,不过随后又是一暖,暗道:想不到,他嘴上不说,心中却有些挂念我。
女儿家心思,龙炎不会懂得,便是折夕的爷爷,也恐怕猜不透,此刻折夕俏脸微红,看着龙炎的目光,渐渐柔和,仿佛暗生情愫,却又不易发现。
咳咳突然,龙炎无端的咳嗽了两声,然后吐出一口鲜血,大惊之下,折夕连忙上前,蹲下身来,抬头看着龙炎那有些苍白的脸,柔声问道:“你,你怎么了?还好吗?”这声音虽是轻声软语,不过却颇有一丝柔肠百转之意。
龙炎闻声抬头,黯然叹道:“恐怕,不是梦,是真的。”这话听到折夕耳里,却仿佛是龙炎得了魔怔一般,当下问道:“什么梦,又是什么真的?”说罢便探手将龙炎变得凌乱的发丝,整理柔顺,却不料,突然发现龙炎的喉间,有几道深红的印痕,便惊呼道:“龙炎,你,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
“啊”龙炎惊醒了过来,突感脖间一疼,又是咳出一口鲜血,落到地上,变成了一朵凄美的血花。
“印痕?”龙炎想起了那鬼面人,确实是扣住了自己的脖子,便向那墙上的铜镜望去,但见那五道印痕,清晰无比,仿佛方才发生一般。龙炎心下顿时骇然莫名,暗道:原来,真是真的,可是为什么,却是如同梦境中发生一般,而且,折夕确实也是同一时刻进来,时间上不曾有分毫之差,而我,又是怎生躺倒在床上,犹若大梦方醒,而那人,又是怎么消失无踪的?
一念及此,龙炎忽然想到了小白,便向桌上看去,小白也迎上了龙炎的疑惑目光,直接摇了摇头,咿呀叫了两声,好似也是懵懂无知,浑然不觉方才发生了何事。但看桌上那略有凹陷的痕迹,龙炎又回想到了那鬼面人,将小白缓缓的放在了桌上那一幕所用到的诡异魂能,恐怕,这凹陷,便是那魂能所致。
种种迹象表明,龙炎所经历的,是真实的事情,不过那回梦方醒,却是无从解释,想到此,龙炎也不想再多想了,既然那人已走,这风波,便暂时过去了,而且,折夕也安然无恙,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恍惚间,龙炎回头看向折夕,迎上她那流盼生辉的双眸,却是心中一颤,殊不知,这骄纵蛮狠的大小姐,已然在自己心间,有了一席驻足之地。当即却是松了一口气,笑道:“你没有觉得什么不舒服?”
折夕摇头,有些不解道:“没有啊,我只是方才听闻你在屋里大喊,不过想来是你做了什么噩梦罢”说罢折夕向墙上一指,有些嗔怒,道:“你却有这爱好?画这些劳什子鬼脸,做什么?”
突地,龙炎身形如遭雷劈,登时向那墙上望去,但见一个诡笑的鬼脸,栩栩如生,竟是勾人心魄般的看着自己,蹬蹬蹬退后两步,龙炎连忙幻化寂阳,一道七彩神光打上去,将枪给轰烂了去,待看到那鬼脸已然成了尘渣,心中方才好受一些。
折夕看向龙炎此刻疲惫不堪的表情,虽是暗中嗔怒,不过却一想龙炎那噩梦,定是惊世骇俗的恐怖梦境,当下也就不做声,缓缓的栖近龙炎,笑道:“好了,既然不喜,这房子咱们不住便是,又何必毁了它,不过,还是准备准备,这便去参加会武比试罢”
折夕不说还好,一说会武比试,龙炎当即如着了魔一般,慌忙的看向折夕,表情踌躇犹豫,行动顿足不前,随后,连忙拒绝道:“不行,我不能去,你也不要去了,过了今天,应该便无事了”
折夕一听,再也忍不住了,当下大怒道:“龙炎,你这是怎么了?前些日子的傲气霸气,都去了哪里,葛佩佩和张清两人联手,都未曾将你伤者,反而是他们自己接连受挫,几欲重伤,你在怕什么?”说罢折夕看向龙炎骇然的目光,心中也是焦急了起来。
龙炎看折夕发怒,心下有苦衷,却是不好言明,但听闻折夕说自己怕了,便道:“我怎会怕他们”
“那便随我去”折夕握住了龙炎的手,虽是有些颤抖,不过那一丝安慰和信心的传递,龙炎却是全部收到,当下心中一暖,叹道:“恐怕,去参加,你会有危险。”
折夕一听,倒是奇了,笑道:“呵呵,你倒是说说,如何有危险。”龙炎犹豫了许久,一想折夕虽是骄纵蛮横,但内心却是善良纯真,不忍将这种事情告诉于她,不料折夕不依不饶,这才再最后妥协,将事情的原因经过,一并告诉了折夕。
听闻后,折夕面上也是一惊,不过却思考了一会,便道:“我不怕,你怕么?”龙炎说道:“我怕。”
“我都不怕了,你还怕什么”折夕有些怒了,不料龙炎却摇头叹道:“我倒是无所谓,便是怕你受了伤害。”
折夕刚欲说话,以为龙炎又说什么丧气话,此刻一听,却是说到了担心自己,当下面上羞涩,连忙转过身去,后又觉龙炎好似在戏谑自己,故意说这肉麻话语,便直接一脚踢向龙炎膝盖,不料龙炎根本恍若未见,直接中了一记。
“哎呦,你踢我干嘛?我又没有说错话,我是担心你出事么”龙炎奇道。
折夕心中窃喜,不过面上却依旧保持嗔怒,随即其眼珠一转,顿生一计,便冷冷道:“好,你既是不去,我自己去便是,出了什么危险,也不关你的事情。”说罢,竟是急掠出门,向那天枢宫方向去了。
“喂,我说真的。”龙炎连忙阻止,却是来之不及,这折夕的七星步法,也是颇为娴熟,方才已然用上了十分,龙炎这一抓之下,怎能抓住,当下嘴间暗骂一声,道:“唉笨女人,都让你别去了,莫非我是在说笑么?”当下龙炎连忙追上去,但见这些身影越来越小,最后竟是消失了不见。
“这丫头身法,当真快如飞梭,恐怕不用上真正的七星步法,和逆星步法相结合,我还真赶之不上”话音一落,龙炎当下步履生风,追星赶月般的,向那天枢宫飞去。
就在龙炎已经消失了一会后,高空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那人凌空站立,好不借势,竟是堪堪的在空中走了几步,仿若天神一般,视自然法则于无物。
其头戴一鬼脸面具,看着那龙炎消失的方向,哀叹一声,道:“终究还是阻止不了么,你终究还是去了么?莫非,一切冥冥中,自有注定?”
“唉,只叹时空法则,不能违背,我只可言明,不能力阻,否则,便是酿下更大的祸端。”鬼脸人略一摇头,不住叹气,随后身形仿若云烟一般,飘散在了那虚无缥缈的天空之中。
静静地,此地恢复如初…
……
天枢宫林间空地之上,诸脉皆是齐齐聚集,场面浩大不已,许是这七星阁,千余弟子,尽全赶来相聚看热闹,场面一时间,喧闹不已,奈何那场宣布规则之人,声音如何放大,也是盖不过这诸多人之口。
这演武场依旧格局不变,分为四座,不过边上,却多了许多高台座位,那中间雕花红木作为,想必便是各脉首要人物所座,而其余的普通木座,怕是这千余弟子,所座的座位了。
龙炎寻了一会,终于在最上方,看到了折夕那巧笑靓兮的容颜,一叹之下,连忙攀上前去,却不料周围之人发现了自己,登时惊呼道:“龙炎”
“是龙炎快看,是那个传说只身力抗血剑师伯两剑的少年英杰。”
“切行了,看他那讨厌的样子,而且跟折夕师姐那么亲热,我下来要与他决斗。”
“得了你,你若是能接血剑师伯一个屁,我也佩服得你五体投地。”
“靠,你赶戏耍我?”
“啊好帅呦我觉得了,下来我一定要将他追到手”
“肖红你不准和我抢,他是我林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