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老虎,两只老虎……”
“哈…哈…哈…”听着朱亚洲这首出人意料的儿歌,引来了屋子里的一片笑声。
“停!”班长李涛大声的对着朱亚洲喊道。‘你什么玩意啊!”
“我就会整这一首,说了不会唱,你咋还不信呢班长。”朱亚洲一脸的无辜。
班长挥了挥手没好样的瞪着朱亚洲,“你到一边呆着去,什么啊?都不许笑了,还有谁会唱歌?”李涛看着我们其他几人问道。
喜欢表现的人积极的的举起了手,看着这些拍马屁一样的战友,我低头暗骂:“都他妈的孙子。”
李涛冲着我和张亚球喊道:“你们俩怎么不举手?不会唱歌吗?”
见张亚球低着头一言不发,我对李涛说道:“对不起班长,我唱的不好,是怕您耳朵受到刺激。”
“你还挺会耍贫嘴的,你不唱我怎么知道你唱的不好。就你了,来一首吧?不过,你要是和朱亚洲一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自此后,每天为全班战友唱歌变成了我的任务之一。
由于新入伍的战士不允许抽烟,致使许多在地方就是“烟民”的新兵苦不堪言,以‘方便’为由偷偷地躲在厕所里吸烟成了唯一的办法。我与他们没有丝毫的区别,所以也常干这种事。
一次我和张亚球向班长请假去厕所方便,其实是让张亚球在厕所门口帮我望风。就在我点燃一支香烟开始尽情地品味,张亚球小声的对我说:张子寒,你能不能快点啊?
“你喊什么啊?好好站你的岗,要是让班长抓住了别忘了你小子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我说你也真够损的,死了还不忘拉我给你垫背。难道你不抽就不行啊?整天跟做贼似的。”
“你懂个屁啊。这抽烟啊就像是谈恋爱,你没有谈的时候吗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你要是谈上了再想把它给戒了,那可是一件天大的难事。再说了……”
“别说了!有人来了。”没等我把话讲完,张亚球突然紧张的对我说。
我赶紧将烟丢掉,然后迅速地站在小便池前佯装着解下裤带。张亚球也和我一样站在小便池前一声不吭。我们背对着厕所门口,祈祷着千万别是班长李涛或者是其他的新兵班长。
“怎么你们俩也在啊?”
我回头一看,终于松了口气。“行了,别装了,是徐远。”
“我靠!你把我吓坏了。”张亚球深深地松了口气。
徐远笑着说:“你们肯定是来偷着抽烟的吧?不然你们害怕什么啊?不过我来厕所也是此意,子寒兄,要不要再来一支。”
“算了不抽了,我跟张亚球得赶紧回班里。你一个人小心点,千万别让你班长给抓了。”
当我和张亚球刚走出厕所,朱亚洲急匆匆地跑来对我们说:“你们俩搁这干啥呢?班长让我来叫你们俩赶紧回去。”
听朱亚洲这么一说,我心跳忽然加速,急忙将口袋里半包的香烟回到厕所交给了徐远后,忧心忡忡地跑回了班里。经过李涛的一番检查,我嘴里的香烟味还是给自己和张亚球带来了“灾难”。我们不仅接受了班长李涛的“严肃处理”,还为此背上了三大罪名。第一:无组织,无纪律,严重违反新训规定;第二:欺骗领导,弄虚作假;第三:拉帮结派,乱拉老乡关系。事后我向张亚球道歉。张亚球却告诉我:“有难同当,有福同享。都是革命战友,我们又是老乡,这一点算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