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攀岩知识已经训练过,可象眼前这样峭壁还是第一次遇到,作为小组组长的我只能弃畏先行。
“等一下,这里有被人攀登过的痕迹!”刘新对着大家说。
周国雨故作深沉道:“以我的经验判断,已经有别的小组从这里走过了,而且也选择了和我们小组同样的方案。”
朱亚洲:“别搁这吹了你,你还经验判断呢,傻子也知道。”
我说道:“好了你俩就别掐了。这足以说明我们的方案是正确的,不过值得大家重视的是我们小组落后了。”
“好了,我先上了。”说着,我迅速取出装备,将绳索的固定承重点抛在了峭壁顶上,依靠绳索将我的身体并通过辅助动作以便攀越峭壁。
站在峭壁顶上隐约地看到一条山路直通远处,我打开路线图做了对照之后,确定这条山路正是我们的前进方向。于是我示意小组成员迅速完成峭壁攀越。
无意中我发现不远处的一块平地上搭建着几个帐篷。难道是民间探险队?还是非法狩猎的民间分子?来不及考虑的我迅速端起枪。脚下不经意地一滑我欲坠山谷,就在身体已经失去平衡之后一个身影伸手将我拉住。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随我之后攀岩上来的朱亚洲,于是我不假思索地说道:“谢了,亚洲兄。”
“我是邱文斌。”
我不敢想像在生死关头救我的人会是他。
“谢谢你,以前的事情对不起。”我说。
“这些事情我已经忘记了,我只记得我们是战友,是兄弟。当然了,我以前也有言行过分的地方。事后左思右想,能从天南地北聚在一起是我们的缘分,等结业分别后说不准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见面了。若是把仇恨放在心里,在以后分别的日子里想起这些往事我想会后悔不已的。”
“好,以前的不提也罢。以后我们就是好兄弟。对了文斌,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我们小组从昨天进山开始为了早点完成任务就一路奔袭,训练组设定的目标倒是寻找到了几个,可……出于无奈才被迫在此停留。”
“为什么?”
“今天下午小组里有个战友在攀越这座峭壁时被毒蛇咬伤了。没办法,总不能丢下他不管吧。所以只能在这里暂作停留了。”
“那现在怎么样了那位战友?”
“人是没事了,可连续的长途跋涉,身体本已超负荷了再加上中毒,现在虚得很。”
“没事就好,你说这森林怎么什么都有啊?”
“其实中队长雷杰说的没错,这里的确到处都是困难和敌人。”
“对了文斌兄,你们小组怎么也走这条路线?”
“我还想问你呢?”
于是我们拿出彼此的路线图作了对比后发现路线虽说不同但显示有两处地点一样,一个在31公里处。另外一个在145公里处。而邱文斌路线图上显示的第二个与我们的相遇点却距出发点173公里。我不仅在想,莫非每个小组的出发地相同但终点却不同,还是大队训练组的有意之为。
随后上来的朱亚洲走过来看到我面前站着的是邱文斌后不问是非就冲着邱文斌大喊:“你又想干啥,打架是不?”
“你干什么啊亚洲?”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后,朱亚洲对着邱文斌说道:“我跟你开玩笑呢兄弟……”
渐晚的天色下,暮色逐渐将大山笼罩,丛林深处传来阵阵叫声,分辨不出是动物的声响还是因为心中恐慌的不发而感。为了加快搜寻进度我们没有和邱文斌小组一样扎寨休息,而是选择继续前进。在与邱文斌打了招呼后两个小组就这样在第一次巧遇后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