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中充满着惆怅,狂暴的风吹乱了发丝,
眼瞳中映现的海市蜃楼,
就连映现时间与时代的镜面也日渐破裂粉碎,
即使这样也仍生存着,
不断的追寻,呼唤着爱。
怀抱着无法割断的思念,人们持续着彷徨......。
比起仅是仰望挡于面前的高壁,
相信有崩坏的方法就能消除那样的幻影。
躺在床上面对明月透入窗帘,思绪仍旧回荡,刚刚从网上下载的三国游戏中使我颇有感悟,回到三国时代......。
每每我都会骂上这样的一句:“这么简单就叫我统一全国了,那个刘备也真是个垃圾,有了卧龙凤雏还统一不了三国,有时常常幻想着自己要是蜀国的统治者,根本就不会让陆逊那小子有机会火烧连营三百里,司马仲达这糟老头子一早就在上方谷就灰飞烟灭。”
凭我的性格这么心狠手辣,或许我真的不适合作刘备,我的眼神不禁迷离着,在思绪中向往着、渴望着,或许我该像“宁叫我负天下人,休将天下人负我”的曹操。
闭上眼睛,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混沌的世界,这是哪?难不成盘古又要开天地了?唉!我又不是盘古,谁这么丧心病狂,把老子带到这个鬼地方。
正想着,突然,一团被黑雾包裹着从远处的天际边坠落下来。
“砰”的一声砸在几米外的大地上,立刻周围激起了尘烟,从里面传出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唉!又失败了吗?没想到这腾云驾雾还真不是随便怎么样就能行的,回去还是要好好练习一下。”
哼!总算有人来了,一听他说出来的话就知道他不像什么正经人,腾云驾雾,我还降龙十八掌呢,唉!不管是不是白痴,最重要的是先离开这个破地方。我走近那团黑雾,见里面有个老头穿着古代的服饰正慢慢的向外爬,不时地向我求助:“快过来帮帮忙吧。”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但身体却在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抓住老头的手向外拉,之前真的没有想到里面竟是一个臭道士,我想他不是疯人院跑出来的,起码也是一个老年痴呆。
终于在我的帮助下老头很快顺利地爬出来,他站起身,捋了捋胡须,笑眯眯地看着我,竟然把我堂堂七尺男儿瞅的心里直发毛,他到底想要干什么?难不成是要。
“请问你是谁?还有我是在什么地方?”我疑惑地打量着他,心中很奇怪为什么他要穿古代人的衣服半夜三更出来吓唬人。
“你暂时可以叫我管辂,而你现在正处在现实与异次元空间的交界点。”
“什么,带我到这里做什么,我又不是盘古、伏羲,不用在这里生息繁衍吧。”不过,我终于知道了现实世界还真的存在着异次元空间这个地方,之前我曾经是在书上看到过,可是没有留意。
那个糟老头好想能看穿我的心思一样:“是的,难道你不怀疑,在异次元世界中引起的变化导致现实中的怪异现象,用你们科学无法合理解释,所以就被你们愚昧地称作“鬼”,称作“神”。”
这个糟老头怎么这么唠叨,跟大话西游中的唐僧有个一拼,没兴趣和你瞎掰。我开门见山地发问:“你带我来到这里到底做什么?”
“你不是很想回到三国时代吗?我可以帮助你。”说着,神气地捋了捋胡须摆出一副一笑百媚生神色,可是我却恶心地想要吐了,也不看看你的年纪都够当我重爷爷的了。
我暂时还没有那种冲动,不然非得狠狠地踹上他几脚,终究还是忍下了说:“我是想想而已,并没有当真,我现在还没有去三国时代打算。”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管辂先是一头雾水,然后又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可现在没有办法叫你回到原来的世界去了,因为回去的办法我还没有学会,等学会了再带你回去吧。”
“你玩我,老子和你拼了。”我飞快地冲他奔去,对待他刚才的挑衅我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突然间他在我眼前消失了,同时周围响起他的声音:“等我学会回去的办法再去救你吧,你来到三国时代以后可千万不要挂掉,等着我来救你。”
真混蛋,正想暴K他一顿,但眼前一片模糊,晕厥在地上。......。
我只感到周围的空气瞬间僵住了,自己来到一个凄惨的乱世中,穿过五湖四海,从无数人的头顶飞过,停留在空中尽情着遨游,放眼望去,地上早已是狼烟四起,兵戈交横,数不清的人们一个又一个倒在了血泊中,这叫我着实吃了一惊,难道这就是我向往的三国时代吗?一切是我想得太天真,现实摆在面前却令我感到深深的无助与无奈了......。
“大人,大人!”清晨在这鬼叫什么,没看到我睡得正香嘛。唉!那个人的耐心还真是打动了我,在一遍又一遍的床板敲击下我缓缓睁开了眼睛。
“啊......这是什么地方......。”望着眼前陌生的场景,不禁是我大吃一惊,眼前的士卒衣着又让我有了是曾相识的感觉,啊,这难道是三国时代,我真的回到了三国时代,那样的话我不就是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的“神仙”......。
正想入非非,旁边的士卒打断了我:“刘大人,刘太守已经集结众将开始商议军事了。”
刘大人?那我不就是刘备了,这下赚了,手底下还有张飞、关羽这样的猛男为我卖命,眼前光明一片,前途无量啊!哈哈......。
“关羽、张飞何在?陪我一同前往军议厅。”
“???,关羽?张飞?从没有听说过啊!”
什么?难道历史已经改变了,我原本还以为仗着学过三国历史可以创出一番天下,现在弄不好一时不慎可能就会挂掉。我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我可不想挂的这么早......。
幽州大地烽火硝烟,北部大陆,三国中最早曾在这里孕育出刘备,野树苍茫,群山皑皑,也许只有蛟龙出海的地方才会如此波涛汹涌。
我刚走进军议厅,迎面就目触到诸将的目光。
“???”我玩过三国游戏,一眼便可以辨认出来这个身材瘦高,眼睛发光的男子就是郭图,可是他应该是袁绍的谋士?而他身边的一身白甲的将士有几分像是韩馥的小弟潘凤!他们怎么会在这里,看来是由于我的介入,天下各诸侯的势力也改变了。历史又将再一次演绎着。如果是那样的话,碰见吕布这样的猛男,一定要他给我卖一辈子命,我的脑中迅速闪过赵云、典韦、许褚等人高大的形象,眼前慢慢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
可是为什么大家还在盯着我看,虽然我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容易发生交通事故,但罪不在我啊,唉,这年头做人难,做男人难,做像我这样的帅哥可是难上加难,不对,他们的目光怎么这么暧昧,要喜欢我就可以说出来,不过我暂时对男人没什么兴趣。厄!难道......。苍天啊!谁这么耍我,要知道这是我第一次闪亮登场。我回视了一眼刚才那个士卒,他却一旁窃笑,忍不住了,双眼已经让怒火烧的血红,我要发泄,我运足了12分贝的音量冲他爆发出来:“谁把老子的裤子偷走了......。”
......。
一位老者端坐在帅椅上看来就是刘焉无疑了,他缓缓环视一下众人,开始了会议,记得在高中,我每次开班会都又臭又长,无非就是地扫的干不干净,学习认不认真等等的琐事,唉!悲惨的高中生活啊......。
突然,刘璋用肘碰了碰我,小声地嘀咕:“该你发言了。”
天啊!这古代开会也有要发言的毛病,坑苦我了啊。
虽然我极不情愿,但我还是需要起身应付一下。我向刘焉施礼一下(哼,等老子发达了,让你连本带利都给我还回来):“我们在刘焉大人的正确领导下,各行各业井井有序地向前发展,百姓安居乐业,军队奋勇杀敌,刘太守实乃朝廷以大功臣,所创业绩必将永留青史,万代相传。”只见那小老头严肃的脸上慢慢舒展开,也有了红光。看来我的拍马屁神功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我说的不是这些了,程远志率兵12万前来,我想问玄德公有何破敌之策。”
哦?看来拍马屁是要看时机啊,唉!失败。
“这个......厄......恩!”虽然我饱读三国,但用兵打仗我还是一窍不通。
“不就是山贼强盗吗?诸位都怕成这样吗?”刘璋突然言道。
“刘璋所言稚气未开,以后还要多向玄德讨教,玄德公以为如何?”刘焉正色道。
靠,向我学习?能学到什么东西就算你很牛B了。
“呃......。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想应该出兵探听一下对方实力如何。”我硬着头皮说道。
郭图这时候也不失时机地言道:“玄德公所言极是,望太守少做犹豫,速速发兵。”
“恩。”刘焉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定一般,道:“发兵五万......。”
柳城外却是死寂沉沉,这就是我所希望的兵戈时代,每一个人都想要在乱世中存活,也正为了这样的目标,他们用尽全力拼搏着、挣扎着......。所有的一切此时摆在我的眼前,它既是现实的也是残酷的,除了深深地无奈,就只剩下痛苦地忍耐。
迎面沙尘滚滚漫天开来,程远志率大军一字排开里在尘埃之上,两军静静地对峙着,这样的场面我只有在电视上见过,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身临其境,触目惊心,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作赌注,是血一样的战场。随着黄色的细沙在空中肆意地飞舞,两军中弥漫着浓浓地杀气,却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郭图向着对面眺望了一下,疑惑地对刘焉道:“原本晴空万里为什么忽然变得沙石漫天,依我看不宜出战。”正说间,漫天飞沙将刘焉压在地上,这可是难得一见的下沙啊,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代见到,真是幸运。
在异样的场景下,在场的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所有的人都看出了天气中的不平常。刘焉的军队立即陷入了恐慌之中。
在众人的帮助下,刘焉从沙堆中爬了出来,轻拍掉身上的土,他的面额明显青筋暴出,我敢肯定刘焉此时是怒不可遏。
“潘凤何在?”他怒喝道,现在他的怒火完全胜过了理智,丝毫没有在乎别人的生命。或许是为了提高士气,他别无选择只有这样做。可是毕竟敌人的底细还没有摸清的条件下,他冒然地点将,无异于是叫自己的小弟去送死。
“属下在。”正说间,只见一金枪银甲,身材高挑的男子催马从阵中冲出来,果然是年少有为,有机会一定把他弄到我帐下,为我卖一辈子命,叫什么来着,潘凤?好像没什么名气,等等,好像是那个过不了几招,就被华雄斩于马下的那个垃圾,唉!算了,如果他能有命活着回来再说吧。
郭图皱了皱眉头,走近刘焉冲着他说:“大人,见那漫天的飞沙,恐怕是张梁所施的妖术,看来张梁也在对方阵营之中,我军不可轻举妄动啊!”
刘焉只是轻哼一声,没有理会他。
程远志远远看到潘凤横刀立马在尘埃之上,脸上露出了阴冷的笑容,身旁却传来阴阳怪气的笑声。
“他们好像发觉到了我来到这里。”一个被全身铠甲紧紧包裹住的男子阴森森地站在他的身后。
“就算是知道,又怎么会破解大人的法术呢,属下对大人的实力深信不疑。”眼前的这个人竟然可以有能力令一向高傲自大的程远志折腰。
“哈哈,程将军果然是忠心可嘉,那张某也为众弟兄露两手,让大家见识一下张某的实力。”说罢,命手底下的侍从牵来一匹战马,这时候,一个高亢的声音从远处回荡:“何劳大人亲自动手,叫属下会会那无毛小儿。”张梁循声望去,只见一豹头圆眼的大汉抱拳跪倒在辕门外。
“好!是我军将士的典范,你去吧。”张梁轻笑一下。
阵前,潘凤已叫阵多时,仍不见半点人影从敌阵中走出,只能在心中胡思乱想,荒诞无聊般地转动着手中的长枪,眺望向敌营,战马在尘埃中嘶鸣,一阵风卷起地上的黄沙,猛然,对方突然擂鼓大作,从远处慢慢传来马蹄声,一个大汉手握大刀从弥漫的尘烟中显出了身影。
我玩过三国游戏,对方的相貌也基本与游戏中的大致相同,来者正是张梁帐下上将邓茂,但是话虽是这样说,草寇终归是草寇,身为上将并没有丝毫上将那种气度,倒像是刚刚洗劫村庄归来的强盗。
说时迟,那时快,两马交织在一起,兵刃在空中交接更是风驰电掣、急转即逝,稍不留意就可能中招挂掉,现在可并不是一场游戏,可以重新开始就万事大吉。我此时不得不在想倘若有一天我挂掉了,自己又会何去何从呢,是回到原本属于我的世界,还是从这个世界永远消失......。
邓茂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拽住马头向后退出几步,一把大刀发出了空鸣声。
两人架开了一段距离,潘凤脸色低沉,但是我可以看到他的双手在颤抖。
猛地眼前雄壮的躯体中传来一声嚎叫,立刻有刀光大开大合,飞快地磕在银枪上,随即伴随着潘凤的惊愕的神色。
潘凤缓缓地吞一口口水,在肆意地溅出的烟幕中两人丝毫不敢怠慢,一种奇异的气氛蔓延开来,寂静的场面蒙蔽上紧张的因素。
两个乱世英雄就此展开了搏斗,也许上天注定要哪一方消失......。
刀光剑影慢慢地遮挡住了他们的身影,风划过,地上不停段地卷起细沙,在疆场上绽放着无数尖锐了电石火花......。
终于潘凤脸色苍白地从这场厮杀中退出,他的情况并不乐观,气力渐渐地被对方压制住了,心中叫苦连连,尚清醒的头脑猛地闪过灵光,他此时意识到,与其为了效忠刘焉白白地丢掉性命,不如可以在这个乱世苟延残喘,继续地存活,只需留有他一席之地。
很快地手上的银枪在萤光中闪动着,他快速地虚掩了一招,紧勒缰绳,胯下的战马更是四蹄腾风一般向本阵飞奔而去。
“哼,不要逃。”身后邓茂气恼了一声,死死追赶。
可是没有人没有理会他,径直向本阵飞奔。
“怎么办?”程远志指着潘凤的背影道:“我们军中战马无非是从各地抢来的普通下等马,又怎么追得上幽州上好的大宛马。”
张梁视程远志如透明一般,也不做什么理睬,只是盘腿端坐在地上,周围飞沙更大了,......。
眼看即将回归道自己阵营,潘凤心中正暗自得意时,眼前飞沙突然形成一个血盆大口挡住去路,将他连人带马吞了进去,并迅速恢复原本的形态,依旧在空中纵横,不同的是夹带着血肉,更散发着叫人不寒而栗的阴森感。
看到这一幕刘焉等人一个个面呈纸色,连忙鸣击收兵,带着自己的弟兄退回城去,张梁远远望见幽州兵如此不堪一击狼狈逃窜,不禁狂妄地笑起来。
柳城内实在是静得可怕,透过窗子依稀闻到犬吠声,没有想到第一战就叫我尝到了惨败的经历,大街小巷再也不是现实中洋溢着喜气,相反有着浓郁的压迫感,这也许是乱世应有的面目吧,在这种烽烟四起,战乱的年月里百姓只有痛苦地苟活着......。
刘焉表情愁闷,无计可施,众人也漠不吭声,面呈土色,仿佛刚刚经过一场血腥的洗礼,刘表沉闷好长时间,终于打开话匣:“可以致函洛阳,请大将军何进救援。”
“景升之言的确不失为一个好主意,但何进素来野心不小,就算幽州解困,恐怕也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正当刘焉一筹莫展之时,帐外有士卒禀报:“邹靖将军催粮归来,在城外正与张梁大军展开激战,胜负未卜。”
靠,应该是九死一生才对吧,打吧,打吧,死一个少个人和我争幽州。
“玄德公,此次麻烦你带兵五千助邹靖将军解围。”
刘焉这个老头子,成心想害死老子是不是,果然是杀人不见血;真是下流、无耻加败类。
我环视周围,众人也都无奈地强忍住笑,一个个涨红的脸孔,他们在无耻地幸灾乐祸,刘璋更拉着我的手说些风凉话:“兄长,你放心地去吧,你的家眷我会帮你照料的,嘻嘻……,不要感谢,都是一家人。”
我日你全家,还感谢你,我真想狠狠地踹上你几脚。我飞快地白了他一眼,硬着头皮冲着刘焉一抱拳:“属下领命。”
真的没有想到刚刚来到三国时期就这样夭折了,脑中想着接下来的使命,我沉默了......。
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我远远地立在尘埃之下,城外沙尘依旧刮得遮天避地,邹靖正与邓茂在远处激战,黄巾贼很快冲破了幽州兵的一道道防线,兵败如山倒,幽州兵很快地溃败下来,看到一个个尸体交横在风沙之中,血不断地从一边流淌出来,这一次我又闻到了乱世的气息。
正在这时,亲兵打断了我的视线:“将军,还不出兵,看来邹靖将军支撑不了多久了。”
出兵?你当我傻啊,黄巾贼战力这么强,等会死的还不是我啊,不过嘛,他们毕竟也是强盗,嘿嘿......。
“骑兵听令,你们为第一阵,待我发出号令立即向黄巾贼方向冲去,将身上金银、细软等值钱物件抛于地上后,马上撤回。步兵换弓箭与弓兵合并为第二阵,待我发出号令,全体只由散射,射死对方主将奖赏金子十两。”
一向都懈怠的幽州兵一听有奖赏,都来了精气神。
“骑兵听令,冲啊。”一声令下,数不清的骑兵奔泻出去,原本杀红眼的黄巾贼们一见有一队骑兵从右路冲来,顾不上追击溃败的邹靖队伍,转过头向骑兵迎来,可谁料到,骑兵径直穿过敌阵,轻微地抵抗了一下,丢下身上值钱物件装作佯败。
“哈哈,......,幽州兵如此不堪一击,兄弟们建功立业就在今日。”邓茂狂妄地叫嚷着。
嘻嘻,笨蛋,我设的局,你现在还不明白吗,强盗就是强盗,即便是主将智商也看不出高到哪去。
无数贼兵纷纷争抢地上散落的金银,顾不上追赶骑兵。既使是邓茂大喝杀敌,但局面早已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
“弓箭准备,发!”一声令下,无数弩箭借着风力准确地射向贼兵争抢的地方。无数贼兵惨叫一声后,倒在了地上,其他贼兵看到同伴被射死,也顾不上捡地上的物件,溃败逃窜,大有自相践踏的场面。
“邹靖将军,剩下的就交给你收拾了。”我冲着邹靖方向高喊了一声。
我才没有傻到去与贼兵肉搏战,一旦把贼兵逼急了,弄不好我军损失会很大。如果在这一战一兵不损,一战成名,那士兵不都甘愿在我麾下做事,那以后幽州兵权不由我掌控。
邓茂连忙收拾残兵溃散,邹靖抓紧时间在后掩杀过去。从未经训练的贼兵也没有丝毫秩序可言,一旦跑在前面的跌倒,后面的不惜踏在自己同伴的身躯上逃走。很快又发生自相践踏的事件,邓茂的残局已经消灭的只剩下零星的亲兵跟随。突然,从邹靖骑兵中飞奔出一人,跨下马四蹄腾凤地冲向邓茂。
“靠,刘焉这个糟老头还真偏心,凭什么邹靖骑兵用的马比我的好。”
亲兵在旁说:“不是啊,大人,那个骑兵骑术很精湛,或许比将领还要出色。”
看来是我外行了,但我是主将啊,还是要保全我的面子:“不是什么,我说是就是......。”
邓茂正心急如焚地逃走,突然听到身后亲兵的声音:“不好啊,大人,身后追上来一个骑兵牵制住了我们的机动力,怎么办。”
哼,不就是个骑兵,看我解决了他再说。渐渐邓茂放慢了速度,猛地转过马头,迎面正赶上穷追不舍的骑兵。
“臭小子,就你是那个不要命的骑兵吗?去死吧。”邓茂紧催战马冲向他。
两马瞬间来了一个交锋,兵器在空中交接。邓茂转过马头心头甚是惊叹:“这是什么骑兵,只一个交锋,竟震得我双手发麻,难道他力量这么大吗。”
邓茂发麻的手根本握不住长刀,只听“铛”的一声,长刀脱手掉落在地面,而双手却在不停地颤抖,不要说逃了,就连抓紧缰绳都很难。眼前骑兵越来越近,一杆铁枪穿透了胸膛......。
看来那个骑兵有点本事,毕竟比那个被邓茂几回合打跑的潘凤强多了,有机会把他拉拢过来,现在没有关羽、张飞,一个骑兵也凑合用吧。
柳城中一片欢呼雀跃,百姓夹道相迎,我协同邹靖前去议事厅来见刘焉,我倒真想看看那糟老头目瞪口呆的样子。
“玄德公得胜归来,真是大汉之福。”刘璋还是假惺惺地迎了过来。
老子看见这副嘴脸真想狠狠地踹他一顿。
不一会儿,刘焉缓缓地正色道:“玄德讨贼有功,封为偏将军,赏金一千两。”
这才像句人话,我在底下抱了抱拳:“谢大人。”
“邹靖亦有功,封为千户侯,赏金三千两。”
什么,我才是功臣啊,我强烈鄙视死老头子。
“那位壮士手刃邓茂,不知贵姓。”刘焉的目光投下来问道。
“小人名叫张飞,字翼德。”大汉抱了抱拳道。
张飞?我不禁愣住了,不是吧!我一定会让你给我卖一辈子命的。
刘焉慢慢地看了一眼他,苍老的面容却带着讥讽的意味,道:“你是骑兵出身,只好封你为都尉......。”
张飞嘴上连忙应命:“都尉?谢大人。”
“慢!我还没说完,是都尉小校。”刘焉尴尬地笑了笑。
死老头子够阴,算你狠,老狐狸,我在心里咒骂着......。
“......。”
傍晚夜静十分,我神秘地将张飞邀请到自己住宅里,为了不让别人挖我的墙角我已经做的够谨慎了。
“唉!壮士这么神武怎么会屈膝做一小校,我是在为壮士鸣不平啊。”我就不信激不了你,脸上装作愤愤不平的样子道。
“哼,那刘焉不识人才,气死我了。”张飞只是一个粗人自然快言快语。
“不如跟着我吧,我们结为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等日后出人头地那一天,也给兄弟册封一个伏波将军当当。”糖衣炮弹啊,就不信你不中招。
“谢将军看的起张某,实为荣幸。”
哈哈,我不叫你卖一辈子命怎么对的起你。
当晚,我与张飞结为兄弟,......。
张飞:“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我念的是:“不求铜年铜月铜日生,但求铜年铜月铜日死。”我这个人可是很迷信的。
我拍了拍张飞肩头,说:“兄弟,今年几何?”
“今年25。”
“噢,刘某痴长几岁,以后我们兄弟相称。”
哈哈,呆头鹅,我今年刚满20,做了大哥,你还不得听我的。眼前一片光明......。
自从有了张飞,还怕那个死不了的刘焉跟我大呼小叫。不过张梁军队还在城外驻扎,我做事还要悠着点,惹火了那老头子,我可不敢保证自己可以敌对张梁。
“报告将军,张梁开始攻城了。”一个亲兵焦急地跑上来言道。
哼,我现在就像后娘养的,早就被那个天杀的老头子遗弃在西门这个破地方,而且一天光攻城就来三、四次。我只感到自己的脑袋仿佛都要炸裂开。
“传令下去,弓箭自由散射,步兵可以射击敌人,也可投石向敌人砸,总之,我方全体出动。”我发号施令道。
“是,大人。”士卒刚刚跑出,我又唤来张飞。
“翼德,待到天黑时,你带一千人在城外布满陷阱。”
“小弟明白了,大哥保重。”说着,笑嘻嘻地下去了。
我靠!这是打仗啊,又不是在玩,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就这样两方耗了一天消耗战,血水从城头一角流淌下来,程远志拖着疲惫的身躯罢兵回营。
“张飞何在?”张飞慢慢地从我的视线中出现。
“一千人都准备好了吗?”
“兄长,我办事就等着看好戏吧!”
是吗?我还没有信任道可以吧一小半兵力放心地交给你,待张飞出门后,唤起亲兵说:“跟随张飞办此事,一旦形势转变向城撤回,让张飞留下断后。”那亲兵得令下去了。我又把身边亲兵召来,苦啊,没有部将可用,只得把亲兵凑合用了。
“王狗子(天啊,真是什么名都有),你同刘某领弓箭守在西门。”我言道。
“是。”王狗子抱了抱拳道。
我有转过头冲着另一个亲兵道:“马大个,你带领所有骑兵半夜二更时劫营,只许将贼兵引到城外陷阱处就行。”话音刚落,两人都下去部署去了。
呵呵,我要一战成名,我就不相信,你一个古代人怎么战胜我这个现代化的“四有”新人。
半夜时分,张梁、程远志等众高级将领围坐在篝火周围商议军事。
“张将军,为何每日连续攻城却未有任何进展,难道我十万余人还打不挎刘备那四五千人吗?”程远志有些抱怨道。
张梁沉闷了一会,说:“那刘备能和我对抗道现在也有些本事了,不过我现在没什么耐心和他纠缠了,昨天刚刚收到消息,洛阳有了动静,何进调来朱俊统领五万进犯颖川,兄长陷入苦战,而大哥屯兵广宗正与龚景展开激战却被卢植捡个空子,攻陷了兖州东郡,截断了济水的粮道。大哥命我速战柳城,柳城乃屯粮重地,粮草足够支撑道兄长重新夺回兖州东郡。”
“那张将军打算怎么办?”程远志带着期盼的神色发问。
“嗯,暂时前睡觉,明天再说。”张梁传来懒懒的声音答道。
“......。”
待到半夜二更,马大个带着骑兵向敌营慢慢靠拢着,他都是按照临行时我的吩咐,在马蹄下缠着布。贼营外零星的贼兵提着刀来回踱来踱去。
突然马大个振臂一挥,无数骑兵从身后涌出,马大个身先士卒带头砍翻几个巡逻兵,
一路杀得势如破竹,畅通无阻,贼营瞬间乱作一团,张梁被周围吵闹声惊醒,很快便知道这是劫营,心中大叫不妙,连忙穿上铠甲,提剑从营帐中惊慌地冲了出来。
马大个带着人马正横冲直撞,远远地望见张梁冲出营帐,心里不禁愕然了起来,毕竟敌对上半人半仙的张梁任谁的心中都会隐隐感到寒气,他见好就收急忙地冲着周围嚷起来:“兄弟们今天够本了,把营帐烧掉撤回去。”
周围的幽州兵都杀红了眼,当听到马大个的声音都停止了杀戮,向着营帐将一个个火把投了过去。有的并在一旁大骂着:“狗娘养的黄巾贼,让你们烧毁抢掠,今天叫你们无家可归。”多年来的积攒的同仇敌忾在瞬间彻彻底底地发泄出来,化作了一团烈火在焚烧着......。
“好了,骑兵们跟我撤。”说完,马大个催开马向着城外陷阱处扬长奔去。
程远志看了一眼周围惨败的场景,难平心中气愤,集结骑兵尾随马大个而去......。
马大个远远就瞄见柳城的城楼,可是周围却望到张飞带领着士兵还在布置陷阱。唉!这个张飞,办事果真不行,傍晚,子时开始挖陷阱到现在还没弄好。身后程远志率部赶来,喊杀声回荡在山谷两旁,马大个心急如焚,顾不上这么多了,催开马向着城门奔去。
程远志领兵追赶马大个,突然,映入眼帘的是除了马大个的军队匆忙逃走,竟有“意外收获”,只见张飞带着步兵立在远处,大都拿着铁锹、锄头。
同时,张飞也发现了程远志,顿时两人四目相对,刹那间,众人也是都一脸愕然地呆住了,我站在城头张望到程远志,为什么他的眼神这么诡异,难不成他看出了破绽,忙命令王狗子:“快,打开城门,弓箭手掩护,叫马大个,张飞退回城去。”
王狗子无奈地看了看我:“大人,弓箭最远射程在三百步之外,现在贼兵所在远远超过了这个限度,况且,现在打开城门,贼兵大都骑马,机动力太高,反倒无法救张飞将军,却把程远志引进城来。”
唉!不能让张飞死掉啊,如果贼兵踏入陷阱,张飞还有一丝生还的希望,我看着张飞周围那些只用树叶草草盖过的陷阱,更有的还没来得及伪装,只留下一个深深的坑。我想程远志不是近视加白痴的话,这个局应该看得出来。要是弓箭射程高一点的话就好了,有机会一定发明一种射程高的武器,可是眼下要怎么办呢,我心如刀绞地张望着,似乎要等待着奇迹的出现。
程远志与张飞对望了半天,冲着身后骑兵道:“幽州兵已经山穷水尽了,只剩下铁锹、锄头与咱们抗衡了,随我冲啊,活捉刘焉,长长咱们的威风。”
我靠,你有没有脑袋啊,这么简单的局都看不透。
另一边王狗子兴高采烈地喊了起来:“大人,快看!”我向下望去,不是吧,都省下弓箭了。程远志等人还没冲到张飞附近就掉进陷阱去了,怪不得张飞带着人要挖这么久。
而另一头,马大个一见程远志眨眼工夫就全军覆没,冲着身后喊道:“兄弟们冲啊!”马大个率先地冲出来,之后却传来一声惨叫,他硬生生地陷进了张飞布置的陷阱里去了。看到这一幕众人只感到哭笑不得,一时间,骑兵们谁也不敢冲上前,生怕又落入自己人设下的机关。
“死大头鬼,去死吧,这是哪门子布局啊。”马大个在里面大骂张飞。
我在城头上看得真切,突然有种不妙的念头。只见张飞顿时涨红了脸,全身抖动了一下,而马大个却不依不饶地仍旧大骂着......。
终于张飞长啸一声。他似乎要发泄内心中的亢愤。我的目光更是没有离开他半步,或许我在期盼着什么......。
张飞疯一般抓起一杆长枪,捡了匹战马骑了上去冲向程远志,程远志看到了这个场面,恐惧得忘记了挪动身体,木呆地站在那儿,口中大叫:“来人,保护我。”身边零星的贼兵靠拢过来,护住程远志。
“大人,用不用弓箭掩护张将军。”王狗子发问道。
我答道:“不用。一旦射到他,回来我就等着听十三级地震吧。”
张飞冲入贼兵人群之中,如虎入羊群一般肆虐杀戮;周围的敌兵远远围他三尺之外,会也不敢踏雷池半步,突然他手持着长枪,用尽力气向周围一扫,一股蛮力把周围贼兵硬生生地扫飞去,目光直逼向程远志。
突如其来的一招将程远志吓了一跳,好歹他也是上将级别的,竟然怕一个小校。他不禁涨红脸叫周围贼兵让开一条路,自己则提着刀低伏在马背上向张飞冲去,当日见张飞诛邓茂时,心中一早知道张飞蛮力大的可怕,但诸多战斗技巧却一窍不通,程远志咬着牙,催马冲向张飞,以灵活的身体躲开张飞的攻势,一开始根本不打算与之硬碰,他在担心着硬碰的话准会把程远志震飞出去。程远志趁着张飞攻势刚过,又一次伸出大刀砍向张飞,......。
我在城头上看的真切,程远志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忙吩咐王狗子:“你率弓箭手向城外处投石。”王狗子得令,一时间,无数石块从城头飞下砸开陷阱,使城外陷阱处显露无疑。
“向城外骑兵吩咐下去,绕开陷阱,斩杀程远志者重重有赏。”我正色地说道。
“属下遵命。”亲兵忙的不可开交。
“王狗子何在?”
“属下在。”他抱了抱拳道。
“你领一千弓箭手骑上马匹出城射杀程远志。”
“属下领命。”
城墙下,无数幽州兵绕开陷阱直奔程远志,而同时张飞也被程远志压制得连连叫苦,心中暗想:“那程远志真是可恶,利用灵活的身躯打得他团团转,看样子没有和他硬碰的意思。”两人人静静地相持在战火中,仿佛被四起的狼烟所吞噬。可是在张飞心目中,敌人的狡猾此时成了自己最要命的弱点,或许上天是想要将这次的战斗延长。
面对着敌人一次又一次的虚招,我心系着张飞,可是却帮不上任何的忙,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在城头上眼睁睁地观察着战局,在心中期盼着......。
眼前冲上来的幽州兵逐渐包围了程远志,程远志虚掩了一刀,企图转身逃脱,在他的心目中,这里是危险的,他正是抓住张飞的反应迟缓的这一弱点才能撑到现在,他首先环视了一下周围,在暗自庆幸幽州兵还没有围过来,虽然他所带领的士兵都已经全军覆没了,好歹自己还意外地捡了一条性命回来。
突然一支利箭射掉他的盔缨,是王狗子带着弓箭手从后面赶来,口中大叫道:“贼首休走。”随着声音刚至,无数狂乱的利箭又射了过来,射翻了程远志身边的亲兵......。
战事出现了一边倒的态势,程远志展开长刀,正想要背水一战。更加瞪大了双眼含着愤恨吼道:“我和你们拼了。”
随着他的声音传出,在场的所有的幽州兵都按耐不住了,一个个摩拳擦掌冷视向他,张飞似乎要挽回些面子,及时地命令道:“慢着,你们都不要动,我要与他单打独斗。”
“可是刘备将军那不好交代。”王狗子无奈地耸了耸肩。
“废话这么多,还不退下。”说着,围在程远志周围的幽州兵慢慢让开一段距离。
“程远志小儿,你可以放心地打了。”张飞将枪指向程远志,朗朗地说道。
“对于刚才的话,我很佩服你的为人,如果我还有命回去,我一定会日后放你一马。”程远志狂妄地道来。
“你这是求饶么,你的狗头我是要定了。”张飞冷笑了一下,突然瞪大了眼睛,长啸一声,道:“你废话怎么也这么多,你不攻过来,我可就要攻过去了。”说着他催开了战马......。
夜色挥洒在柳城西门,那里有我在城头百无聊赖地期盼,一片树林刚好挡住了我的视线,究竟战事怎样,我在这儿却一无所知,就在这时探马回来了。
“城外战况如何?”我闻声发问。
“将军,程远志已经被我军困住,只是张大人要与他单打独斗,王大人拦他不下,叫小人通报将军。”
张飞想做什么,等我把程远志困住,再收现成的,逞什么英雄,要是叫他面见刘焉领功,我不是白忙一场,不行,这便宜是不能叫他去做;等他得胜必须想尽办法,让张飞交出人头,而我则去领功才行,现在就让张飞和程远志肆意搏命吧,长长战斗经验以后还要为我卖命呢。
“恩,本将军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柳城外,张飞陷入了一番苦战,他现在想必一定是很恼火,程远志只是在玩“游击战”消耗他的体力,当他的体力消耗尽时,程远志也就轻而易举地拿下张飞。
明摆着是在阴自己,必须想想办法,不能就这样耗下去了,张飞立即陷入了冥想中......。
程远志又一个转身,根本就不和张飞打个照面,一刀虚掩,张飞急来防,刀尖点到为止,不急于进攻。
程远志真是够变态,简直就如同打不死的怪物。
这时程远志得意地笑了笑,张飞早已经怒不可遏说:“你敢耍笑我。”
程远志没有轻敌,又迅速掉头正色地面对上张飞冲过来。
“还来这一套,我叫你有来无回。”张飞心中暗想着。
只见他手中铁枪拨开地上的细沙以迅雷的速度打向程远志。
正当程远志冲到一半时,不禁愣了一会,万万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出于本能赶紧来防。
“去死吧。”随着张飞一声咆哮,一杆铁枪硬生生穿透程远志的护心镜......。
柳城中欢天喜地,幽州人民都已是张灯结彩热烈迎接张飞得胜归来。
“看,那个美女在看我。”一个士卒张望着。
“呸!她明明在看我嘛,就凭你那死人相,唉!”另一个士卒回应着他的话。
张飞带着得胜的幽州兵径直穿过小巷,迎面便是我的住宅。
我上前施礼道:“贤弟此行凶险,今日看到兄弟化险为夷,心中甚是欣慰。”为了把程远志人头弄到手,我还是要昧着良心说一些假话哄哄他。
“大哥见笑了,若没有大哥英明指导,我们也不会大得了这个胜仗,这功劳也有大哥的一份。”
知道还不把人头献上,还非得让我把话说得这么直接吗?
我言道:“程远志人头何在?叫为兄明日向刘焉邀功。”
张飞忙解下一个系在马头上的布包递了过来,满脸笑嘻嘻地说道:“跟着大哥混果然有前途。”
那是当然的了,我打量着布包,将它交给王狗子,叫他火速送到议事厅交给刘焉,而我和张飞寒暄几句,也上马同张飞一起向议事厅赶去......。
糟老头子,我们立了这么大的功劳怎么的也得凤我什么官做做,总呆在柳城,人都呆烦了。
议事厅,刘焉一脸兴奋地看着我与张飞,说:“玄德公果真是年少有为,短短时间屡立战功,真乃国家之栋梁。”
少废话,快说怎么赏我吧。
“季玉啊,你该好好向玄德学习。”刘焉一脸严肃地瞅着一旁的刘璋,而又转过头笑容可掬地看着我(脸变得真快),说:“刘备听赏。”
“属下在。”我正色地抱了抱拳。
“本大人,封你为代郡太守,夸官三日,赏金千两。”
“谢大人。”
“张飞何在?”
“小人在。”
“见你斩杀程远志有功,特封你为偏将军与玄德同去代郡。”
“谢大人。”
什么嘛,根本就是一个名分而已,以前我是兵,现在我是将罢了。
“大人,张角兄弟三人的身世,属下派人已经查到了。”郭图看着刘焉说道。
“玄德公,可否有空和老夫一同过过目?”刘焉闻声看了看我,问道。
“呃......,和刘大人商议军事,更让属下增长见识,属下求之不得。”
什么嘛,这老头什么意思,不过这样也好,知道张角的详细资料,打起仗来才有把握,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念!”刘焉挥了挥手,示意亲兵开始读信函。
士卒慢慢地宣读起来:“张角兄弟三人,巨鹿郡人,自幼丧父,母亲多疾,不久病死;一日三人在山中打劫,遇一老者,老者身上无长物,只有一本《太平清丹》的妖书,张角等三人抢去苦练妖术,最终发动黄巾战乱,张角自称“天公将军”;张宝称“地公将军”,张梁称“人公将军”。”
“岂有此理,学会几年妖术就称什么“天公将军”,眼里还有朝廷吗。”说着,刘焉一把抢去亲兵手中信函撕成粉碎。
“报大人,洛阳有消息。”探马急急忙忙地闯了进来。
“念!”
“大将军何进起兵十万由皇甫嵩统领屯兵易京围剿张梁。”
“玄德,代郡就交给你了,到时候剿灭张梁算你大功一件。”刘焉语重心长地说道。
“属下定不辜负刘大人厚望。”我抱了抱拳道。
“大人,又有新消息了。”又一个士卒闯了进来。
“念!”刘焉显出了很不耐烦。
“是大人,张梁集结残部并没有退走之意,在卢龙、白檀一带驻扎。”
天啊,这局面,看来整个幽州大地都打成了一窝粥,我忙说:“大人,辽东太守公孙瓒也正集结兵力,倒也不用惧怕张梁。”
“玄德不知。”刘表说:“刘太守的意思是张梁现在穷途末路,剿灭他是迟早的事,只是不想多一个人分杯羹。”
这死老头还有很多心机叫别人去猜呢,看来以后可要小心点。
“玄德公!”刘焉的声音几乎吓了我一跳:“老夫有个不情之求,老夫平生除季玉仍有一养女名叫甘倩,是老夫一手养大,感情颇深,见玄德授印代郡,想与玄德结好。”看来是我去代郡,这个老头子还不怎么放心,看他真是个老狐狸。
“多谢大人美意,成亲都是父母之意;媒妁之言,玄德自幼丧父丧母,见到刘大人如同再生父母,全听刘大人做主。”
管他什么呢,先把老狐狸哄乐,到了代郡就天高皇帝远了,再说刘备的确有个老婆叫甘夫人,虽不是绝色美女,但也有几分姿色,以后玩腻了,就打赏给哪个士卒,不行就买到丽春院去大赚一笔,哈哈。
柳城中,街上还是这么多人,要是代郡也像这么繁华就好了,我无聊地坐在马上胡思乱想,,夸官也真是没意思,无非就是坐在马上让被人看到我做官了,真是的,有什么可臭屁的啊。
听到张飞在旁边说道:“做了这么大的官,我都没什么合适的武器,得去找个铁匠铺打一件才行。”
我狂晕,这么大的官?我做了代郡太守都没嫌大,你倒开始臭屁了;就凭这一点,你就没什么发展前途。
反正也是无聊,我带着张飞走进一家铁匠铺,铁匠师傅好像都是一样,赤着上身,露出魁梧的身躯。
“请问官爷,需要什么?”铁匠看见了我问道。
“打一把什么好呢?”张飞揪着头发苦想起来。
“不如打一把丈八蛇矛吧。”我打断他。
“好主意,大哥,你怎么想得出这么好的东西。”
天啊,想不出来就是见鬼了,可是这时,门外却走进来一个不速之客,红脸长须表情带着几分威严。
我的目光立刻被他所吸引,难不成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