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时分,柳城内传来几声犬吠,也许此时有很多人进入梦乡,等待黎明前的曙光,可是议事厅的灯光却是在彻夜明亮......。
“将军,这个是本月城内的犯罪记载。”亲兵呈上来一个小册子。
“什么?这么多。”廖化失声地喊起来。
“将军,这个是镇压城中富豪暴动,我军损失的记载。”又一个亲兵跑了进来说。
“......。”
“将军,这是城中库存清单。”
“......。”顿时,廖化晕倒在地。
“将军,黄巾余党在离城四十里下寨,已构成威胁柳城之势。”猛地,又一个士卒冒失地闯进来,此时屋中已经人满为患。
“吩咐下去,这几日禁止城中居民出城。”
“可是这样,民怨会越来越多。”
“不去管它,并命人速去代郡搬兵剿杀叛贼。”廖化显然是急了,毕竟他是一个粗人,哪有一个粗人懂得管理治安、政治的。
“是。”......。
我慢慢地带着兵向柳城赶去,当日刘晔早已料定黄巾贼肯定是借着张飞与张纯激战的机会来冲破设下的防线,攻打柳城。虽然是赶往柳城,但心早已不知不觉地悬了起来,我似乎已经嗅到了周围血腥的味道,我看了一眼众人,都一个个沉着脸,不经意带着迷茫,是的,对待一无所知的战斗,自己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任谁多少都带着恐慌。但是我现在只想大骂一句:妈的,可恨的黄巾贼,柳城还有我埋下的金银珠宝呢,廖化一定要坚持住,那可是我的私房钱啊,我瞒了甘倩可都一年了,容易吗,就凭这份良苦用心,廖化,你一定要挺得住,等着我......。
风吹落树叶,没有了动静,只有刘晔悠悠地说,还不时地看向我“主公,洛阳有了动静,汉灵帝驾崩了。十常侍与大将军何进两党闹得不可开交,何进派郑泰领兵要进宫诛杀十常侍,但十常侍挟持了汉献帝刘协,使郑泰不敢入宫,只得派兵围住皇宫,十常侍特致函求主公提兵入京。”
真是什么时候乱,什么时候出乱子,那柳城就等于拱手让给黄巾贼了,我那私房钱啊!呜呜呜......。
“主公......。”刘晔轻声地说:“不如赶往洛阳。”
“什么,叫我赶去洛阳,那何进可手握天下兵马,我怎么是他的对手。”
这回刘晔却没有言语,只是命令大军继续前行,半晌,他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冷漠的眼神仿佛不认识我一样,缓缓地说:“主公,有些事并不可依赖别人,作为一个统治者,要打下整个江山,不是去作言听计从的傀儡,一定要有自己的决策。从现在起主公要自强,是赶往柳城还是回洛阳请主公速速下命令,三军将士都在等候主公的调遣呢。”
我静静地听完他的话,才发现我终于所有这一切看似做对了,然而却完全相反,其实所有我全错了,我一个来自21世纪的现代人来到这个古三国时代才发现自己仍旧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没有任何的战斗经验和武艺,我太依赖他人了,并且我太高看自己了,这虽然是我向往的三国时代,但我却没有曹操、刘备、诸葛亮的能力去改变它,我身为一个统治者却未做任何决断,所说要为自己打拼出一条路,然后问鼎中原,一统天下的计划难道会化为泡影,不,绝不!从现在起我可以做出第一个决策......。
我握紧了刘晔的手道:“谢谢你,让我找回了我自己,从现在起我不再是任人说什么就做什么的傀儡了,我是一个乱世枭雄。”我调转马头面对着身后数万名幽州将士,看着一个个宏伟的英姿挺立在风中,我厉声喝道:“幽州血性男儿们,我现在就带领你们杀尽贼寇,保我家园。”话音刚落,地面上沸腾了起来,从地面上爆发出无数刚毅的声音不约而同地喊道:“杀尽贼寇,保我家园。”声音如滚滚而来的洪水,犹如气势磅礴的山峦惊天动地......。
黄巾贼军营中,此时,正是灯火通明,严政与管亥正盘算着夜袭城池,突然亲兵来报:“刘备率军五万赶来,里我军四十里安营。”
“好家伙,五万,这回是倾巢而出,意在与我等决一死战。”管亥显然被数字吓了一跳。
“恩,按照推算明日就会赶到这里,必须提前作出准备。”
“那柳城坚固得水泼不进;火烧不进,如何破城。”管亥焦急地说道。
严政沉默不语了,这下轮到他犯了难,长此以往,粮食肯定会消耗尽的。管亥也不做声了,倘若要是寻常的兵家战术、排兵布阵,他很内行;而真正的计策自己一介武夫根本一窍不通。
过了半晌,严政道:“管将军,我在想就算我们攻陷了柳城,那刘备大军也难以对付,不如......。”
“不如什么?”他的话显然是吊起了管亥的胃口。
“就地杀散......。”话音一出,管亥跌坐下来,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先前被张飞困山,现在军中不到二万人马,凭什么会战胜五万强悍的幽州兵。
严政大笑起来,道:“如果我没有料错,张飞也正在赶往柳城的途中,也好,这就是他们的葬身之地。”
“啊!”管亥不由得惊呼一声,加上张飞可就是六七万以上,再加上他新收编的三万黄巾兵就是十万之多,再加上弩车等高科技军械,这简直让人无法相信。
严政压低声音对他说:“你、我各领一军埋伏在城旁边的左山和右山,明日傍晚我们火攻刘备,定会全歼刘备。”
“可是,严将军怎么肯定刘备不会进城呢?”
严政笑了起来,说:“第一,张飞出兵卢龙、白檀必然空虚;第二,刘备急于剿灭我军必然追赶;第三,刘备军行动迟缓,想必洛阳有事。有这三点就不信敌军会入城。”
管亥愣在那里,而内心深深地折服眼前这个可怕的人。
无数幽州兵火速地赶往柳城,气氛愈加的沉闷,每一个幽州男儿的脸上都透露出紧张、严峻的表情,我端坐在马背上观望着全局,而即将面对的结果却是如此渺茫,很可能战事一触即发,在这样的形势下,心情又怎么不会焦虑呢。
“主公,我军途经广阳城,太守张翼率部在城下迎接。”亲兵来报。
“恩,知道了,命全军休息。”
“是。”
朱然、关羽引五十名骑兵陪我赶到广阳城,果然,那里早有人在列队排开,张翼走出来帮我拽住缰绳,扶我下马,道:“主公何事劳师动众?”
“当然是剿灭黄巾残部,已绝朝廷之患。”我故作轻松,轻描带写地说道。突然,发现一个生面孔的年轻人在张翼身后,用眼角瞄向我,我连忙问道:“此人是谁?”
“回主公,此人乃广阳城主薄郭攸之。”恩,好像是个人才,我没有理会张翼,指着郭攸之道:“以后定要辅佐张将军将广阳治理好,有些选拔人才或治安之事,无需报知张翼,你可决断。”
“是,小人谨记。”
看着他唯唯诺诺的样子,我也不好意思再言语什么了,连忙命关羽带着人马赶向柳城。......。
“报大人,廖化将军来信。”一士卒从远处飞快地赶来,并呈出信函道。
廖化给我来信,他不忙于驻守柳城,抵抗黄巾余党的进攻,怎么有闲情为我舞文弄墨了,我心中泛着疑惑时,刘晔勒紧马脖来到我的身旁道:“这肯定是廖化遇到难缠的麻烦,请主公决断。”
我展开书信看了一遍,果然被刘晔料中;黄巾余党昨夜突然在柳城外消失的无影无踪,廖化未敢轻动,发书给我请求我的决策。
“有这等怪事,子阳,这该如何是好?”我犹豫不决,向在旁的刘晔提出来求救。
“主公,这正是一个历练自己的好时机,应该就从这一战开始,主公应该有自己的主见。”
哼,净是风凉话,我都佩服我请的这些军师,荀湛是一个胆小鬼,陈登净爱冒风险,而这个刘晔更是一计不出。我大喝一声:“停止进军就地安营扎寨。”声音刚落,众人开始窃窃私语:“又停止前进了,才走了多少路啊。”
“唉!看来主公指挥的不怎么英明,这次弄不好会葬身他乡。”
......
我听到这些话,肺都快气炸了,连忙聚集战将展开商议。看来众人默不吭声,早就知道他们这些武夫什么计也想不出来。
我说:“诸位已知黄巾余党动向不明,一夜之间拔寨而走的消息吧。”
......。早就知道他们没什么反应。唉!
“昔日跟随刘焉驻扎柳城时,知晓那的地势,周围多是密林和山峦,开阔地很少,我料定黄巾余党他们并未走,而是在那等着伏击我们,我们一到一定会将我们一网打尽。”
朱然第一个跳起来,道:“主公,命我领一支军队从山脚上山,必会将管亥人头献上。”
“不。”我一口回绝了,匹夫之勇啊,这么多群山、密林,你怎么会捉到管亥他们的动向呢。我缓缓地说:“我心中早已成竹在胸,但尚缺一人敢去冒险。”
我环视了一下众人,诡异地笑着说:“周仓是刚刚回来的,重任就交给你去办了。”
“啊。”......。
“什么嘛,让我进虎穴去当诱饵,那不是等于去送死一样。”周仓端坐在马背上嘟囔了一道,大军浩浩荡荡地开到了柳城城前,听从我的吩咐,不对早已患处了帅旗,嘿嘿,记得书中曹操第一次派刘岱攻打徐州时用过这一招,不过被刘备识破,今天我也用他一把,看管亥你们上不上当。
周仓冲着身后大喝道:“安营扎寨!”顿时底下又是议论纷纷。
“啊!不进城啊,离城池都这么近了,还不入城休息!”
“是啊。明日弄不好还要和贼兵决一死战呢!”
周仓厉声喝道:“不准议论!还要多建五里空寨。”
“什么......。”底下的士兵更加地抱怨起来。
看到这一情景,周仓铁青的脸立刻涨得通红,高举着剑厉声喊道:“这是主公下的令,违令者斩。”正说到这,一士卒匆匆赶到,说:“远处传来马蹄声,声音越来越近。”
“准备战斗。”周仓一声咆哮,众人立刻排好阵型。
此时已是黄昏,过不多久,从夕阳的余晖中,慢慢地显出身影,周仓忍不住大叫一声:“啊,是张飞将军。”
张飞遍身鳞甲,手握铁脊蛇矛,虎着脸,一副要将人生吞的模样粉尘扑扑地来到周仓面前。{Www。Shouda8.Com 首发 手.打/吧}
周仓双手抱拳道:“张将军怎么赶来了?”
“我是怕柳城有失才赶到,嗯,看样子好像平安无事。”
“将军赶紧去回放卢龙、白檀两地,或许管亥去了那儿,那形势对主公来说就不利了。”
“嗯!周将军保重。”张飞转过马头指挥着军队,原路返回。
周仓看着张飞远去的身影,换出一脸严肃的表情,他不想让更多的人卷入这场战争,并不是他急予求功,而是他早已嗅到了死亡的气息,对待一无所知的结局,他愿意一个人去面对。
这时,亲兵又匆匆地跑来,道:“廖将军带着人马来探望全军。”
“知道了。”
周仓来到营帐时,廖化显然早就等了半天的样子,冲过来。两人互擂对方一拳,各自笑了起来。
廖化环视一下周围,奇怪地问:“大哥,怎么主公不在这吗?这为什么会有主公的帅旗,我是在城头看到主公的大旗才赶里迎接的。”
“这时主公的计策。”
廖化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接着说:“大哥为何不率领士兵入城呢,行军几日,士兵都疲惫不堪了。”
周仓没有理会他说的,径直道:“主公让你速去治理好治安,记住要深得民心,而且对待为非作歹的要严惩不怠,经济和军队要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这时主公的原话,你去办吧。”
“好的,大哥保重。”廖化抱了抱拳,带着随从飞奔回城。
傍晚,无数火箭从两面的山谷中射出,直扎在营帐上,幽州兵大乱,哭喊声惊天动地,严政得意地笑着,冲着管亥道:“我预料的不错,这一战即使不叫刘备送命,也叫他大伤元气,兵马减半,然后再联合渔阳的张纯和各郡的富豪来个内外夹击,整个幽州就是我们的了。”
“各郡的富豪会支持我们吗?”
“哈哈,那里都安插了我们的人,给我们通风报信,在此之前,我们之所以攻无不克,就是这个原因。”
这回管亥也跟着笑了起来。......。
整个周仓大军的营帐都冒着火光,无数黄巾兵从山谷中涌了出来,与幽州兵展开肉搏,周仓手持大刀,拼命地砍着,杀着,无数的黄巾贼翻倒在血泊中,但是同一时地面上有多出几个幽州人的尸体,血在流淌着,在他的眼中却是在燃烧一样,为什么要有这些个生命作为这场战斗的牺牲品,周仓不解,但是仍然在心中默念着:“还不够时机,一定要挺住。”
管亥抓住时机,同严政各舞兵器催马冲向周仓,管亥从马上跳将出去,将手中枪直抵周仓护心镜,周仓提刀挡住,“铛”,传来重金属相撞的声音,动作僵持住了,可是周围的战火还在蔓延,望着那浩浩荡荡开进来的幽州兵只剩下零零散散,不禁让人慨叹这就是乱世,残酷,满载着杀戮的烽火年代......,管亥抬头瞪着周仓骂道:“你这个叛贼,你舍弃“天公将军”原来是要走朝廷的走狗啊。”
“呸!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儿,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当年在张梁的麾下时,你只是一个参将而已。”
“原先或许你的声望比较高,是个德高望重的大将,但现在毕竟我们是战场相见的敌人,我还记得在我小的时候,双亲都被昏庸残暴的官吏杀害的情景,从此我恨朝廷。”说罢,管亥眼眶湿润了,眼睛变得血色一样,一声暴喝,周仓大刀折成两段。
周仓此时此刻觉得后背发凉,汗水打湿了衣襟,吃力地喘了口气,突然,两边的山谷中亮起了火光,无数箭雨从那里放射出,硬生生扫倒了一片黄巾兵,周围的呐喊声如晴天霹雳一般使管亥愣在哪里,在旁的黄巾兵哪里有心恋战,都各自逃;严政也赶紧勒住马头向北飞奔出去。
哈哈,你这么阴险,我还会让你逃走,我振臂一挥,一百来架巨弩向着山下发出弩箭,并伴有石块一同坠下。严政躲去了几支巨箭,突然马失前蹄,身体从马上摔了下来,一个巨大的石块迎面飞下,顿时脑浆四溅。我观望着一切,示意在旁的亲兵,换出早已准备好的帅旗,立刻朱然率领着一支军队从山谷中冲出,关羽也同时率着一支军队从背面拦截过来,我大喝道:“,都给老子把尸体翻干净一些,把值钱的东西都上交。”这次我要狠狠地捞上一把,哈哈......。
这一次又有新的收入增加了,心情真是爽。朱然在旁说:“主公,我军擒获匪首两人,请主公处置。”
“恩,带上来。”随着我一声令下,几个兵卒拥着两个五花大绑的将领进入中军帐,两人都垂下头,蓬乱的头发挡住了他们的面容,但是只有一样,两人都没有跪拜的意思。
“都抬起头。”
......。早知道就是这个结果。
“主公。”在旁的朱然道:“左面的就是参将马元义,右面是主将管亥。”
马元义好像没有什么名气,估计也就是个土匪,我喝住士卒:“将马元义斩首,以平众怒。”
“是。”士卒将马元义拥出营帐。
“你就是管亥吧。”我指了指另一个匪首说。
“死则死亦,何必多言,与其为朝廷鱼肉百姓,还不如自己了断余生,我是断不会降的。”
哈哈,有志气我喜欢,我拍着手走到他的面前,用手抓住他的下巴,用力向上抬高,果然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人,但眉宇间却透露出只有久经沙场的老将才有的气魄,很难想象眼前这个大约只有十七八的年轻人却要有这样重的担子。
我缓缓地说:“虽然你是管亥,武艺和战术上我承认你很杰出,不管你是怎么看待朝廷,毕竟你犯下了一生最大的错误,那就是黄巾战乱。”我顿了一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从身体的最深处发出了声音:“来啊,推出去斩了。”......。
士卒们慢慢地将管亥推了出去,却撞到了一个魁梧的身躯,他的脸慢慢浮现出,周仓。
周仓跪倒在地道:“虽然我与管亥是敌对的,但我们曾经都归属于张梁的麾下,对待他的身世我很同情,况且管亥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希望主公开恩饶他不死......。”
我挥了挥手,叫他不要再继续说了,心中也感到没有滋味,毕竟管亥是不能多得的人才,这个我在玩三国游戏的时候早就知道,可惜的是他却是张角的死党,我陷入了两难;终于我脸憋得通红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大喝道:“如何还不行刑。”
过了半晌,士卒将管亥的人头呈了上来,在旁的众人只是摇头叹气,我表情严肃地说:“并非我不近人情,而是他对现在的朝廷极度地仇视,我们说到底也是官兵,终究走不到一起。张角也正是利用百姓对朝廷的这种态度为借口,发动的黄巾起义,广收民心,而对待百姓却要比酷吏狠毒百倍,航较正是以虚伪的假象来蒙骗人们,实际竟是要扩大自己的势力。”我停了一下,看向周仓,接着说:“有些人可能醒悟,看清了他的用意,决定选择新的道路,而管亥......。”我哽咽住了,哈哈,我的演戏水平还不错。
“而管亥也就是这场战争的牺牲品。”说完,我潸然泪下,(都是强力辣椒水的作用),我用眼角扫了一下众人,也都是默默地留下泪,好啊,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接着说道:“张角正式利用管亥一样对朝廷绝望的人们为他打江山。”话音刚落,朱然喃喃道:“张角果真是一个危险的家伙,利用朝廷对他的不公却成为发动黄巾起义堂而皇之的借口,像他这样的人世上恐怕不会出现第二个。”
“你错了。”我盯着远方,悠悠地说:“还有一个,那个人就是曹操......。”
柳城,原名昌黎,自古也都是兵家养兵之所,此时却是热闹非凡,或许是我将整个黄巾贼在幽州大地上彻底底铲除了,廖化正排开队伍在城门口迎接着,远远地就望见我的车仗,廖化连忙上前伺候我下车,柳城百姓早已远远围定在我周围,先前居住在柳城,在这里仍然还留有一点人气,更多的是出于好奇,能在这个幽州把黄巾起义镇压的这么彻底,多少人是想一睹我的容貌而已,我看了一眼刘晔,没有言语,转过头,看向围观的千万百姓,朗朗地说:“我乃新任幽州牧,刘备是也,平生最不爱争斗,今日到此奉召讨贼也事出无奈,当今天子虽无道,但尔等乃至黄巾兵皆是我汉朝子民,我愿今后同大家一起营造一个安居乐业的美好家园......。”
周围没有声响,人们只有敢暗地辱骂朝廷,却没有敢像我刚才一样公开地把话说得这么直接,我接着说:“我也得知大家都是好百姓,黄巾动乱中为祸的罪魁已被我铲除,更多的只是被张角所蒙蔽与我为敌,现在都已弃暗投明。”我随即指了指周仓、廖化,道:“请大家放宽心,幽州只要有我刘备一日,不会让任何人挨饿受冻,大家请相信我,让我们一同去创造安乐、和平的圣土吧。”话音刚落,响起了一阵欢呼声,更多的已经落下热泪,刘晔拜倒在我身边道:“主公,原本我已觉得您或许不值得我去辅佐,但从扫平管亥时,主公发挥的军事才能和刚刚看出的政治才能,实行仁义,扶兴王室深深为我所折服,在下从今以后誓死追随主公。”
我小了一下:“同样的,你也教会了我许多,以后我们不必君臣相称,你比我年长,以后我叫你兄长可好。”
“主公......。”刘晔哽咽住了......。
随同着廖化,很快来到了议事厅,看着身旁的小巷却是那么熟悉,久违了,没想到昔日告别刘焉那一去,到了今天又故地重游,但一想起从洛阳发来的加急信,一次又一次地随我入京,心悸却变得如此茫然。
很快来到了议事厅,我一脸严峻地走了进来,看到众人都已到齐,待到大家坐定,我才开口道:“诸位都已经知道了洛阳发生了事变,何进与十常侍都差人催我入京,在此之前,我想把幽州的政治稳定下来。”我环视了一下众人,将目光定格在廖化身上道:“廖化,这柳城就交给你了,请切记攻心为上,出兵镇压只是一个手段,柳城中知法犯法的以及作恶多端的富豪,见一个杀一个,决不手软。”
“刘晔何在?”
“属下在。”
“命你速速起草一部法令,一定要严,另外起草一系列减租减税的方案,记住一定要宽。”
“是。”
这时一士卒跑来:“报主公,陈登大人在门外求见大人。”
“......。”晕,,陈登,你不替我管理代郡,竟然跑来柳城。
我遏里斯地地吼道:“让那个王八蛋滚进来!”
“......。”
不一会,陈登走进了议事厅,依旧习惯地扫了一眼众人,冲着我抱了抱拳。
“你不在代郡守城,来此处有何贵干?”我厉声道。却让我不解的是陈登依旧脸上毫无表情,非但没有退下,反而找个地方坐了下来,过了半晌,等我火气消的差不多时,才慢慢地说道:“主公名为幽州牧,为何不趁机接手涿县、范阳之地,然后以范阳为根本以图青、并两州。”
晕,我又不是在这里听这些没用的,我关心的是代郡,毕竟那里还有我的家眷。我顺着他的话道:“所以先生就亲自赶来这里告诉我这些,一点也不关心代郡安危是吧。”
在场的众将也听到我说话时火药味十足,都不敢吭声。只有刘晔抱拳道:“主公,元龙所做也有一定道理,现在黄巾在幽州已经根除,代郡、广阳、卢龙等地的确不必重兵把守,况且,代郡还有荀湛。”唉,没到这个时候,刘晔总是会为陈登开脱罪责,不过想想也很有道理,自己马上就要率军入京,现在正好缺少人马。我缓缓地说:“既然如此,救依刘晔之言,差人送书给张飞,命他留五千人马弃白檀去守卢龙,另外叫他速速赶回柳城复命,周仓何在?”
“末将在。”
“你速去代郡将家眷迁回柳城。”
“是。”
我吩咐亲兵道:“致书给张翼,叫他留在广阳,招兵买马,继续挑选有能力的士兵扩充到五千人之列。”
“是。”
此时我仍旧有些顾虑,前日在与管亥军激战时,他们所说的话,我记忆犹新,幽州富豪中仍旧有私通黄巾贼的,只不过现在被镇压下来,但未必日后不会被其他叛党收买。
刘晔看到我眉头紧锁,以他的冰雪聪明,十有已经猜到我在想什么,他抱拳道:“主公是否想当日管亥的话?”我知道瞒不过他,便不做声。
“幽州富豪并非支持黄巾贼,而是对这个大汉朝廷所绝望,残酷的官吏对他们来说要比叛党的烧杀抢掠更加凶残,主公以仁义治理幽州,那些富豪终会有一日重新建立起对朝廷的看法。”刘晔果然有卓越的政治水平,几番话说的我顿开茅塞,立刻减缓不少压力,倒是坐在一旁的陈登引起我的注意,我问道:“元龙似乎还有什么事未说吧?以你的性格,现在早已经大谈你的看法。”
“是,主公,我本是徐州人士,闲游来到幽州,不想被主公重用,家父陈?年老多病还在徐州,不能远行,所以元龙恳请主公准登弃官归乡,以守孝道。”几番话说的我眼泪快掉落下来,想想自己自从来到古三国时代,快又一年了,父母现在会怎么样,他们或许现在正焦急地在电视台、报纸上找我吧,唉!......。
“好吧,我答应你,只是在你离开幽州之前,替我办最后一件事,稳妥地占领范阳,我才可以放你走。”
陈登激动地跪在地上,大声道:“小人一定竭尽全力助主公一臂之力。”
“好,三日后等张飞、周仓赶回时,速占范阳。”
范阳曾在秦朝就有,也是幽州的核心地方,临近青、并、翼三州,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三天前张飞与周仓两人都陆续抵达柳城,我仍旧留廖化守城,带领着众人及家眷向着范阳赶去,但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代郡已经够大的了,什么陈登、吕布等英雄辈出,为幽州之都的范阳真不知道什么繁华成样子,真的很想目睹一下。
“主公。”刘晔走近我的马车,轻敲了一下车门。
“什么事,为何不赶路。”
“今日三军都已疲惫,不如就地扎营,等明日精力充沛再赶路不迟。”
“也好传我的命令,三军就地扎营。”
“是。”
傍晚,我召来众将围坐在中军帐,商议下一步的计划。
“陈登,距范阳还有多少的路程?”
“估计明后两天可以赶到。”
“我军初到范阳,未深得民心,如何使范阳百姓臣服。”
刘晔这时抱了抱拳,道:“依晔之意,可继续保留范阳旧时官员,对有才能的人才要委以重任,而设立的刑事法度要宽松。”
“恩,有道理。”我似懂非懂地点了一下头,又瞅见身旁的陈登,道:“元龙,你不说几句吗?”
“是,主公,依小人看来,可用刘晔之言,而且要奖励农耕,将整个范阳的经济带动上来,然后再扩张兵马,这样就会有事半功倍之效。”
这时张飞有点坐不住,似乎有话要说,却又插不上话,憋得直搓双手,我指了指这个大老粗道:“张飞有什么话,不要在那忍着了,起来说吧。”
“是,大哥,什么时候散帐啊,我要去小解。”
“......。”
第二日
“主公!主公!”天啊,为什么每天早晨我都会听到士兵的鬼叫声,来到三国时代就不能让我休息一天么。
我揉着双眼冲着亲兵道:“什么事?”
“众将军都在帐外等候主公启程了,特差吓人通报一声。”
我长叹一声,忙穿好衣服走出帐门,众人显然早已准备妥当。数万将士看到我走出来,都异口同声地道:“主公。”
我望了望太阳已经挂在了天空上明媚地照耀大地上,不觉懒洋洋地脱口而出:“今天的太阳起得好早啊。”
扑通......。
走了一天的路,终于挨到黄昏,天空布满了血色的残云,啊,是火烧云,我停止了进军,静静地观望着天空的奇妙景色。
“主公距范阳不到五十里,预计明日就会到达。”周仓抱拳道。
“很好,刘晔。”我召来刘晔在身边指着天上的云朵道:“你看这云彩是否像龙。”
刘晔瞪大眼睛看向天空,果然有一条龙形状的火烧云,此等景象可是百年不遇一回,心中惊叹不已。
记得在书中,青梅煮酒论英雄时,曾遇到过这样的景象,我突然想到什么说:“子阳可知龙的变化吗?”
刘晔被我这一句弄得莫名其妙,想不出我指得是什么,支支吾吾地不知所云。
“龙可大可小,大则喷云吐雾,纵横于宇宙之间,小则藏身于波涛之中。”我话音刚落,却博得刘晔的掌声:“主公再次令晔刮目相看,晔必誓死追随主公。”
我只是轻笑没有言语,转过头看向底下的幽州兵们,又都疲惫不堪,心中叹道:“看来又要就地扎营了......。”
离范阳越来越近了,可为什么前面却愈加荒凉,不时有流民与我军背道而行,我唤来刘晔问道:“这时怎么回事?”
刘晔没有言语,看样子他也不清楚。突然车外传来一阵马的嘶叫声,队伍立刻停止了行军。
“发生了什么事?”我紧张地冲着车外的士卒问道。
“报主公,有一女子昏倒在车仗旁,使马受惊了。”
“快,带我出去查看。”
“是。”
我在他的搀扶下,走下马车,车前果然有一名女子倒在马车前,蓬乱的头发挡住了女子的脸颊,看不清长相。
“主公,这一道所发生的情景都很离奇,保不齐这个女子会是刺客来刺杀主公。”周仓很谨慎地说着。
“是吗?”我随口说了一句,根本没有理会他,叫来士卒将那名女子抬到马车上,命令部队继续前行。
“主公,这是何意,主公若被害,此乃末将之罪也。”
哼,什么时候周仓也开始跟我咬文嚼字了,我朗声地说,似乎想要所有人都听见一样:“我不管外人如何对待我刘备,只要我是问心无愧地对的起整个幽州百姓、整个天下黎民就足够了。”短短的几句话,却像一把刀有力地插在每个人的心扉,立刻场面变得鸦雀无声。
周仓、朱然、刘晔率先打破沉默,跪倒在地上,发自肺腑地喊道:“属下定当誓死追随主公。”身后的数万将士也都跪倒在地,铿锵地发出同样的声音,我转过头,惊讶地看着这一幕,连忙扶起刘晔,冲着众将士道:“大家这时何意,快快请起,在我心目中并非把大家当成牛马,而是把大家当成兄弟、战友、值得信任的朋友。”我一字一顿地说道。
“所以......,大家以后不用再说效什么“犬马”之劳了。”我轻笑地说。
我的话说完了,立刻很凝重的气氛缓解了,部队继续赶路,但周仓似乎仍对刚才的那个女子很在意,说什么也要留在我身边保护我,我自然没办法推辞,......。
转眼间,终于到了一所大城,但映入眼帘的并不是什么繁华、祥和的景象,却换成是到处颓垣断壁。我都真怀疑自己是否到了难民窟。
前方似乎有了脚步声,迎面来了一支军队准确地挡在城门口。说是军队倒不如说是一群百姓,他们手中并没有像样的武器,更多的拿着只是铁叉、锄头。莫非又是一伙孤立的黄巾贼。我正在那瞎想的时候,为首一个将军模样的年轻人倒立英眉,将手中抢指了指我冲着身后喊道:“热血男儿们,想必他就是匪首,让我们一同为保卫家园,与敌人斗争到底吧!”我靠,竟然将我们当成了山贼,真是不识相。
“谁敢与我张翼德决一死战。”一声暴喝传来,只见张飞冲到正中央,停住马咆哮起来。那里打仗怎么少得了他呢,但总不能自己人都打吧。
“哼!我费诗就是死也不会叫你们这群没人性的贼兵看不起的。”那青年说罢,催开战马直冲入敌阵。张飞也不干示弱地迎过来,瞬间,两人来了一个正面的交锋,却费诗的铁枪硬生生地被张飞磕飞出去,费诗此时正双手发麻,动弹不得;只见张飞又催开马,从尘土中而来......。费诗知道自己这一次是避无可避了,便索性地闭上了双眼。
“张飞住手。”在千钧一发之季,我开了腔。起初我早就想公开我自己的身份,好免得一场大战,但我看见费诗刚才臭屁的样子,风头让他抢去还不算,竟然说我是山贼,这让我怎么在范阳立足,决心给他一点教训。
费诗疑惑地睁开眼睛,喊道:“今日不想被你们这群草寇所败,要杀便杀,不要想这种办法屈辱于我。”
靠,骂的越来越那听了,我刚要动怒,刘晔率先朗声说道:“壮士口下留情,我等乃是幽州官兵。”随即指了一下我,道:“这位就是幽州牧刘玄德。”
“啊......。”费诗更加疑惑地看着我,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绵绵地跪倒在我面前,略带着哭腔说道:“主公,你来到这就好了......。”
靠,别装模作样,不要你留下几滴眼泪,我就会原谅你,刚才的大义凌然到哪去了。刘晔扶起他问道:“一直以为范阳富强,为什么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范阳以前的确物产富饶,都是战乱所害......。”刘晔看的出他有些一言难尽,打断他的话,说:“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进城细细详说。”
......
作为幽州之都的范阳当然不会想我在柳城一样,在自己设立的议事厅商议军情,那里有朝廷特设的州幕府。我们一行人穿过一个个小巷、街道,不知道看到多少饥民饿死在街头,更有的是面黄肌瘦还留有一口气的百姓坐在废墟上发呆。看到这样的景象怎么不叫人心碎。
转眼来到了一所豪华的建筑,只可惜一根柱子断了,好好的一间豪舍变成了一栋危房。
“主公,城中没有什么房屋可供主公居住。”费诗惭愧地说着。
“主公,不如我们在城中扎营吧,一来可便于防止贼兵骚扰,二来也可赈济饥民,广收人心。”
“恩,好,依刘晔之言,张飞。”
“小弟在。”
“你速去将军粮赈济给饥民。”
“那我们怎么办啊?”
“发信给廖化,叫他速速准备范阳所需物资。”
“是。”
“关羽。”
“小弟在。”
“速叫兵士在城中安营扎寨,并要多出饥民的份。”
“是。”
我转向费诗问道:“壮士在城中所任何职啊?”
“小人为范阳郡丞。”费诗唯唯诺诺地说着。
“哦,刚才先生的话还没说完,咱们先到搭好的营帐中长谈吧。”说罢,拉着他向中军帐走去......。
“主公,你要问什么?”
废话,明摆着你知道我要问什么。我无奈地说:“就请先生告诉我们为什么范阳会变成今天的样子。”
“唉!”他叹了口气,说道:“始从黄巾战乱时,范阳就遭到战火,而刘焉不但坐视不管,反而迁动家眷躲避战祸,向柳城逃去。后来几年,黄巾贼忙于转战,顾及不到这里,但四处的山贼、土匪却肆意猖獗,现在范阳百姓是走的走,死的死。”
“哦,那壮士为什么不走呢?”刘晔好奇地问。
“大人说笑了,小人旧时跟随着刘焉,也是范阳旧部,怎么能弃百姓不顾呢。”
他的话立刻使我肃然起敬,没想到费诗身为文官,却也敢于对抗外来之敌,面对张飞这样强悍的对手,他也没有始终退缩过。我似乎真的有些热泪盈眶了,激动地拉着他的手,缓缓地说:“先生可愿助我共为范阳百姓造福?”
“只要是为了范阳百姓,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好!我封你为范阳太守。”
“主公.......”费诗哽咽了,接着说道:“曾在城中就听说过主公的大名了,生擒张角、张梁,平管亥,收白檀,属下定当竭力相随。”
我听到他的话,脸色一沉,用眼角看向刘晔,只见他只顾在旁偷笑,我连忙找个借口脱身。
出了营帐,迎面就看到周仓,糟了,我车上还有一名女子呢,我紧张地问向周仓:“那名昏死过去的女子呢?”
“报主公,我将她安置到一间营帐中了。”
听到费诗那么一说,没准她受了很重的伤,这里还没有医生,好在大家都是沙场打拼过来的,轻微的刀伤自己就可以处理。我说道:“快带我去看。”
“是。”
就这样我们一前一后地穿过一个个营帐,径直来到一间营帐前,我紧张地闯进去,别是那个女子已经死了吧,那样我的罪过就大了。
那名女子就躺在营中一角的那张床上,我看了一会她,微微地还有呼吸,周仓走过来好奇地问:“主公为什么怎么在意她?”
“你不懂得怜香惜玉吗?”我没有理他的意思,只在那静静地看着那个女子,没想到仔细瞅来她真的是一个美女啊,琼鼻小嘴,还微微上翘,精致的五官搭配的合理。
“主公,你是要为他检查伤势吗?”周仓打乱了我的注意力。
“不用你,我自己可以来。”我回绝他一声。便开始对眼前这个女子宽衣解带,眼前一寸一寸地映出那女子晶莹剔透的皮肤,慢慢地就看见她那碧绿色的肚兜,似乎鼻子开始流血了,我闷哼地一声惊动了她,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惊恐地看到自己衣衫凌乱,旁边还站着两个陌生的男人,立刻大叫一声,冷不丁吓得我跌坐在地上。这个时代最注重贞洁,她的身体被我看了,我想这回有麻烦了,果然那名女子拔出挂在墙上的剑挥舞着刺向我。
“周仓拦住他。”我大喊道。
“是。”周仓急走几步,立刻将她撞的飞落在床上。
女子带着哭腔娇喝地喊道:“我杀了你。”说罢,又继续卷土重来。
“喂,我只是为你检查伤势,你不要诬赖好人行吗?”我左右躲闪着她的剑锋,解释道。
他哪里听得进去我的解释,向着我硬打硬拼,周仓护住我,如同儿戏般应付着她的杀招,猛然迈出一脚。
那女子真的被拌摔出去,直扑向我。将我硬生生压倒在地。
她飞快地爬起来,怒气未消猛进地踹了我一脚。我强忍着痛愤愤地说道:“,是你自己过来,妈的还怪老子什么事。”
她这回没有进攻,而是怒视地看向我,此时我才知道一件事,一个女的要是漂亮,就连他生气的时候都美不胜收。
她慢慢吐出一句话:“我就是死也要杀了你。”妈啊,完了,这个女的十有是疯了,看来这一次我是真的完了,没在战场上牺牲,倒牺牲在一个就回来的女人手上,妈的,真不值。
她玩命似的挥舞着,就连在旁的周仓也近身不得,周仓突然喊道:“主公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一把剑插在我的身体上,随着她的一声惊呼,鲜血从我体内飞溅出,我脸色苍白地赏了她两个巴掌,吼道:“这样你满意了吧,老子救你,倒救出罪来了,早知道就该让你死在路边上,让野兽吃掉。”
我的吼声似乎叫她清醒了不少,她没有理会我,却是在那呜呜地哭了起来。
“主公,有没有事?”周仓跑过来关切地问道。
我摆了摆手,没有言语,仍依旧看向她。
良久,从她口中发出:“呜呜......,对不起......。”我晕,我砍你一刀,然后再说声对不起行吗,虽然你是美女但也不能随便杀人玩啊,还有没有王法了。
对于她,我叹了口气,道:“你是范阳人吗,那你叫什么名字?”
“嗯,我是来找家父的,在黄巾之乱中,家父被失去音信了。”
“你家父叫什么?”
“家父原先是范阳的参军田丰,我是他的女儿叫田欣。”
啊,田丰,如果我找到田丰的话,就父女通吃,哈哈。
田欣看见我不怀好意地笑着,又敌视地瞪着我,我不得不说她生气的时候真的很漂亮。
“怎么?还想动手?我常听别人说,美女的性格像野兽,没想到真的应验了。”
她听完我的话,开始咬着牙,似乎恨不得一片一片将我撕了才高兴。
“哦,对不起,我忘说了,你倒不属于美女那一块的,所以你的性格很温柔......。”剑伤的疼痛已经使我呲牙咧嘴,我忙带着周仓回营治疗去了。
刚出帐外,就听见一声娇喝:“回来......,我要杀了你!”别告诉我现在你才悟到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不觉在范阳已经呆了很多天的,虽然每次见到田欣,她还那么凶,但是她已经不会在提到杀来杀去的了,城中也开始重新建造房屋、住宅,周围更有越来越多的百姓涌入范阳,我听从陈登的建议,先不急于发展兵力,而是集中力量把经济发展上来,又命张飞带领着数万大军逐个击破周围的各个山头,更多的是还没等出兵,听到一点动静就主动乞降。
洛阳的告急信仍旧不断地传到我的手中,看样子十常侍开始抓狂了,想想也是时候入京了。
我召来众人来到新建的州幕府中商议,发出临行之前最后的命令。
“刘晔、周仓。”
“属下在。”两人走出来抱拳道。
“我命你二人率兵两万占领涿县,特封为刘晔涿县太守。”
“是。”
“张飞、关羽、朱然、陈登。”
“属下在。”
“你等明日随我起兵五万赶往洛阳。”
“是。”
“费诗。”
“属下在。”
“范阳之事你要多加细心照料,军事、政治、经济都要顾虑到。”
“是。”
“报主公,有一女子在门外要见主公。”士卒跑过来说道。
随即传来一声娇喝:“我也要去洛阳!”只见田欣不顾士卒们的阻拦,已经跑到大殿上。
我示意了一下周围士卒,他们知趣地退下了。
“你要去洛阳干什么?”
“我要找父亲。”
“胡闹,你父亲怎么会在洛阳呢,就算是在洛阳,你还信不过我,我带他回来就是。”我大喝一声。
她瞪着杏眼,缓缓地骂道:“你不要我去,我就杀了你!”
晕,看来她肯定是不正常。我吼道:“你太放肆了,这是在商议军事,不是在胡闹。”
她咬着嘴唇,哭着跑了出去。我没有言语,只是在叹气。刘晔站起来冲着众人道:“主公的意思,大家的知道了吧,那就下去部署吧。”
......
又开始长途跋涉了,到目前为止,来到三国我更多的就是走啊走,好不容易安静地可以休息时,却是那么短暂。我差点忘了,这次可以途经徐州,也正好送陈登回乡。唉,手底下的人越来越少了。
端坐在马背上思虑万千,一方面想铲除十常侍,一方面又想杀掉何进,到底怎样才会一箭双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