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现在才感觉得到身边人都有可疑之处吧。”陈?似乎可以看透我的心在想什么一样,一脸慈祥地望着我。
“可是我现在要怎么去做啊,到底谁是眼线?”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只是把你一路上艰难的原因解释给你罢了,你现在只能是不动声色地观察身边的人,自己找出他。我只能教你这些了,听声音我儿陈登现在已经回来了。”
“呃......。”我走出内室,果然看到陈登与众人谈开了,过了快一年了,他似乎没怎么变样,还是一副尖嘴候腮,让人讨厌的面孔,此时正惹得两女频频发笑,果然是倾国倾城。
“主公,好久不见了。”陈登微笑地抱了抱拳。
“嗯,这次我是请元龙出山的。”面对着我开门见山地言道,他并不避忌,伸出手向内室作了一个请的动作道:“进屋我们详谈。”
我晕,那漆黑小破屋里,我都进了两次了。……
待我坐定后,陈登慢慢地将一卷地图摊开放在桌案上,示意我走近来瞧,我不禁呆住了,地图上,已经鲜明地分布着当时天下的各股势力,犬牙交错的态势标记得清晰,没想到陈登身在徐州也分析着天下的大势,我感觉此情此景与书上的三顾茅庐很像。
“这里就是幽州。”陈登将手指指在地图上的东北角。接着说:“而公孙瓒在北,袁绍翼州在南,如果两股势力同时发兵,你会腹背受敌,我想问你作何理会。”
“这……。”我垭口无言,立刻语塞了。
“以我之见,可以把根基定在东南角的扬州,现在袁术暗弱无能,那里更有大江阻隔,占据天险。”这一回却是陈登开了腔。
“不,不,我次来的目的不是为了这个,只是为请两位出山,一同辅佐我一统江山。”陈登两人似乎对我的话并非感到惊讶,很平淡地端起茶杯轻抿了一下,没有提及我刚才的问话。
“主公,现在或许有所不知。”
“什么?”我发现我现在木呆的像傻瓜一样。
在旁的陈登这时侯开了腔:“此时的大势是这样的,袁绍、董卓已经撕破脸皮,都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态势,准备在洛阳决战,我想近日袁绍一定不会叫周边的诸侯清闲,他怕别人在背后打他黑枪,让人分杯羹。”
“也就是他一定会找借口叫我出兵,这样对他构不成为威胁,好腾出时间与董卓激战,是这样吧。”
“补充哦,我想唯一可以把你支走的借口就是教你远征巨鹿,毕竟你的情人张宁还在哪里,袁绍料定你一定会出兵。也许现在朝廷的信使正向着幽州赶呢。”
我楞住了,他到底是什么人,我所有的行踪想他都了如指掌。
“不用猜想了,这都是我儿陈登告诉我的。”
什么,是陈登,他怎么什么都向外说,我顺势看向他,只见他也同时在望向我,面露尴尬的神色。
“那我现在要怎么应付?”
“袁绍与董卓之间大战之后,天下便会变成乱世。好在袁绍职位将你支开,并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危险,当务之急是你立刻赶回幽州,顺应天时,征讨巨鹿,再收复扬州不断地壮大自己,迎接乱世的来临。”
“我此来的目的是想两位能出山相助,辅助我一统大业。”从刚才哦的表现中,我看得出两人的用意很明确,但心底还是怀着意思的希望。我用期望的眼光望着两个人,都是一副摇头不语的样子。
“我们都是徐州的父母官,心系着整城的百姓的安危,实在不能就此离去,主公要是急需用人,陈登不才倒是可以引荐一人辅助主公。”
“是谁,快说?”我用颤抖的声音回应着,整个心脏都激动地跳起来。
“在徐州之北有一名士,名叫陶谦,为人忠厚。”
陶谦?那不是三国历史上徐州太守吗,记得他也是一个无能软弱之辈,见到曹操几万雄兵气势汹汹而来,差点就献城乞降,若是有这个人在幽州不相互两年,整个幽州都改姓袁了。
“还是不要麻烦元龙兄了,既然不便出山相助,我们还会后会有期的。”
“呵呵。”陈登淡淡一笑,道:“主公莫不是还有顾虑吧,不要说出来,让我猜一下。”
“呃……。”我木呆地望向陈登,估计表情白痴极了。
“主公所担忧的还是袁绍眼线一事,担心在会幽州的路途上不被奸人所害,平安到达。”
既然被陈登看穿了我的心里,也不好隐瞒,只得说出事情:“正是,现在我身无强兵,来到徐州已经都是困难重重……。”
“不妨,我带来一个人不知道能否解除主公的顾虑。”
“哦?是谁?”
“管辂。”
“什么……。”听到这个名字我很是诧异。
“呵呵,又是我,好久不见了。”一个人影从后门走进来,苍老的声音略带些嘶哑,但是却叫我这么熟悉。
这个难道是管辂这个家伙,那个身影慢慢靠近,尽显出真实的面孔......。
“管辂,你个糟老头来这里做什么。”我咬牙切齿地说。
“喂,你怎么还是这个态度对待我,你不能夸我两句吗?”眼前这个糟老头一脸地堆笑着。
靠,这个老不死的正是面善心狠,我不能被他装出来的假象所蒙蔽:“滚,有多远现在给我滚多远,老子再也不想看到你。”
看到我们一见面便争吵,陈登父子此时也都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既然你这么对我,我只好离去了,反正我有一个有价值的信息要告诉你,不想知道就算了。”管辂故弄玄虚地言道。
“呸,你有个狗屁信息。”
“是关于朱恒的……。”他及时收了声。
朱恒,莫不是朱然苦苦寻找的兄长,脑中又一次浮现出朱然期盼的目光,让清晰地记得当初他语重心长的话语,我猛地抓住管辂的衣领,吼道:“快说他在徐州的哪个地方?”
“嘻嘻,他不在徐州。”
“混蛋,你敢耍我。”随手一记重拳甩在他的后脑,立刻激起管辂闷哼一声。
“但我知道他的具体位置,别以为你可以打得过我,要是这么凶,我就不说了。”
“呸,爱说不说。”我又一记勾拳将他打翻在地,地上的尘土弄得他狼狈极了。
“妈的,我和你拼了,臭小子。”管辂终于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却被陈登父子拉开。
“你们两个怎么一见面就吵,刚开始我还以为主公不会认得此人呢。”陈登劝解了一下,场面的气氛才稍有了缓解。
“呵呵,别看我们一见面就打,其实我们的关系很要好,是不是啊,管辂。”说完,我两指曲伸暗地里摧残着管辂的身体,看着他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我突然失声笑出来。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闹了,管辂一把年纪想必也与老夫年龄相仿,受不起折腾了。”这回是陈?打圆场,我才作罢。
“快告诉我朱恒在什么地方。”我迫切地想要找到朱恒,只见管辂摇着头,掐指来算。一直以来,我从不相信什么鬼神,对他这副样子更投入冷视的眼光。
“扬州以东……。”
“扬州?这是主公的洪福啊,看来真的有必要把扬州定位根据地了。”
“转战扬州。”我喃喃地自言自语。
“是的,朱恒他在扬州等着你呢。”管辂走近我说道。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靠,爱信不信。”他轻哼了一声。
“喂,你能拿出什么证据来说明吗,就凭你刚才那一比划可能令我相信吗。”
“天机不可泄露。”
“我呸。”刹那间,气氛僵住了,我与他对峙起来。
“主公,现在首要做的事情就是打道回幽州,同伴中已然有袁绍的眼线,在返回的途中也必然要危险重重。”
“是啊。”我叹了口气,场面陷入了僵局。
“我倒是有办法,但是要看你的态度了。”管辂疯疯癫癫地岔开话。
“我呸,打死也不要你这个烂人帮忙。”
“你不要忘了,我是操纵这异世界的神,什么都可以办得到,你得罪我,没有什么好处。”
“你是这里的神,可以帮我一个忙吗?”我对他突然谦卑地说道,看来这招很受用,狐狸尾巴立刻翘起来了,摆出一副欠扁的样子,得意洋洋地说道:“要我帮什么忙。”
“立刻让我统一天下。”
“……。”
“别告诉我你办不来,你不是说你是神么?”
“呃……。”管辂尴尬地笑了笑,说:“其实在这个异空间中,我只能用一些小法术。”
“切,大话倒是说得震天响,真佩服你的脸皮。”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我有那统一天下的能力,要你来这异空间来干什么。”
“没那本事就不要说大话。”
气氛霎那间又僵住了,我们两人都含恨地盯住对方,倒是把陈登父子冷落了,两人一人拉开一个才缓和场面。
“管辂,有什么好办法就快说出来,都快急死我了。”
“其实很简单,我有能力将他们一干人转移到幽州。”
“狗屁能力,那我再问你是否有办法知道同伴中哪一个是袁绍的眼线。”
“不知道。”他轻哼了一声,将头扭转过去,避开我的目光,或许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不说就算了,我才不稀罕你的烂仙术,没准还会被你误导,诬赖好人。”
“你这么聪明,自己不能分析出来吗,问我干什么。”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吵了,管辂,现在就带主公回幽州吧……。”陈登正说道这儿,外面传来吵杂声,一家丁慌慌张张地闯进来:“曹豹将军带着军队正在满城捉拿刘备。”
“什么。”我紧张地站起来。
急促的脚步声传遍了整个彭城,即可行从遥远的天际划落下来,众人都聚在陈登的府上,面带愁容,一个个不知所措。
“主公,事不宜迟,赶快叫管辂施法送主公回幽州吧,以防有变。”陈登带着恳求的口吻向着我言道。
“不。”我的回答大大出乎了陈登父子的意料,我接着说:“我想正是我们当中安插了袁绍的细作,这一次曹豹才得知消息,满城捉拿我,我要利用这一次机会把他找出来。”话音刚落,屋内陷入了沉闷。
“呵呵,你这个臭小子想法倒是蛮多的嘛,但是你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把他揪出来。”管辂调皮地望向我。
我知道着所有的一切都在管辂的掌握之中,也许安插袁绍眼线夜是他有意带给我的试炼吧,只是他不愿意点破这层窗户纸,哼,真是老奸巨猾。
“当然有办法,曹豹虽然满城捉拿我,必然顾及陈登的面子,不会进府去搜查,况且与他还不知道我所在的位置,我估计这里的细作必会向他通风报信,密切监视身边人的动向,不难照出他到底是谁。”
“呵呵,你果然成熟了,也不妄我将这同意三国的重担交托给你。”
“少来了,别用这种老成的语气和我说话,就像这使什么好差事似的。”真是的,我的心都郁闷到了极点了,还拿我开涮,这时我闪现出一个念头如果把管辂的胡须全拔掉一定比现在好看多了,嘻嘻,正当我为这个计划很得意的时候,却发现他正气愤地瞪着我,管天管地还不让别人想点什么解解气,还叫不叫人活了。
陈登倒是一脸茫然地问:“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说的话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靠,你要是听懂了,那才叫麻烦了,我安抚着他:“没关系,你以后慢慢地就会明白的,现在首要的事情是你把所有的家丁召集在一起,供我调用。”
“这个倒是没有问题,只是希望主公不要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不然叫我怎么在徐州立足啊。”
“那不是正好吗,你不在徐州可以随我去幽州发展啊。”
“去死!”陈登面红耳赤地言道。
“……。”
我与陈登一干人陆续走出密室,早见到田欣带着担心的神情,忍不住冲着我嚷起来:“怎么聊得这么久,木瓜,你是不是找打。”
“喂,商议一下国家大事也有错吗?”我不满地回敬道,田欣的眼光突然落定在一副老顽童管辂的身上。
“管辂大人也在这里啊。”田欣闪着大眼睛。她毕竟曾经在幽州时与管辂见过面,可是令我不解的是为什么对待别人就毕恭毕敬,而对我就拳脚相加。
她的话似乎对管辂很受用,管辂的脸孔立刻舒展开了,道:“呵呵,女大就是比男的说话中听,不想你的夫君见到我还一副先杀之而后快的样子。”
他的话音刚落,田欣脸上立刻飞红一片,口中却嗔怪:“哪有,你真会开玩笑。”看得出她的心里是美滋滋的。可是身边的梁冰雪却阴着脸,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着转转,差点就要哭出来的冲动,我心生怜惜之情,怒喝着管辂:“喂,你不是没事干吧,不要乱点鸳鸯谱好不好。”
“那你告诉我哪里我说错了,你不喜欢田欣吗?”随着管辂的话音,两女都顺势看向我,众人夜不做声,气氛压抑极了。
“哼,为什么我要回答你这么傻的问题,我拒绝回答。”此时,我的头皮发麻,心头暴寒,眼神漂浮不定,强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带着愤恨地看着管辂一副得意的神情,老子一定会找你算账。
“你……。”田欣收回期盼的眼光,轻捂住小口,目光呆滞,脸颊绝望地跑上楼,躲进房间里,引起众人的惊慌。
“不要理她。”我用眼角飞快地扫了众人一眼,现在我所怀疑的就只有伊大目与王服两人了。
“主公,刚才外面传来嘈杂声,我想是曹豹带人来捉我们来了。”伊大目抱了抱拳。
王服很愤恨地言道:“这一路上挫折重重,不如与官兵拼了。”
“哼,愚人之见。”我轻蔑地言语一声,没有理会王服,接着冲着大家说道:“我们会在徐州待上几日,然后趁着风声小了,再启程回幽州。”看来睁着眼说瞎话的功夫还是一流,你个卧底就不信你不会露出马脚。突然眼光触到管辂时投入迷死人的微笑,我就不相信,我恶心不死你个死不了的老头子。
傍晚,整个彭城都笼罩着不安的气氛,到处都响起犬吠声,可是陈登的王府却静得可怕,也许我的话多少会激起袁绍眼线的行动,窗外皎洁的月色投过窗纱,给证件屋子披上了银色,猛然有一个人影窜过,与其说有人并不是发出了什么响动,只是我感到他的气息,一个极不寻常的气息,他到底会是谁?
在这个夜黑风高的环境,各种各样的事都有可能发生,杀人,抢劫,****……,这些都不算什么,如果给官府通风报信,那可就糟了。不过,他或许不知道,我一早就布置了天罗地网等待着他。
果然,不一会儿,外面传来惊呼声。看来卧底已经落网了,我惊喜地冲出门外,只见家丁高举着火把正将一个人押解过来。
“呵呵,你终于落网了吧,我抓你一个现形,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我大摇大摆地走上来。
可是这个人的身影为什么这样熟悉,我慢慢走近他,将手拨开他的长发,却露初一张清秀的脸庞。
啊,是田欣。她的眼中流出了泪水,哽咽地冲着我娇喝:“你还不如杀了我,要这样羞辱我吗?”我狂晕,为什么会这样,偏偏不巧你这时侯去什么茅房啊......。
“喂,喂,快松绑。”我不知所措地乱了手脚。
“这么晚了,你怎么跑出来。”
“今天发生的事情我搞到心烦,所以除外走走,没想到变成了这样,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天啊,我的头都大了,消息如果一旦传开了,整件事情就扑朔迷离了。
“喜欢,喜欢。”我都在怀疑我这种表情说这些话有人肯信吗,那个人一定提前进入老年痴呆。
“主公,发生了什么事?”这时,陈登一脸惊慌地跑出来,外衣还没有来得及披上。
我黯然地指着田欣,她这一闹全盘大乱了我的计划,我现在只想骂人,谁能够理解我此时的心情,我出两个谜语:帮你爸一个忙,傻B照镜子,你能猜得出来吗,如果你猜得出来,就能体会到此时我的心情,答案分别是,瞧你这操行,现在你知道我的心情了吧,现在想找出谁是眼线,事情又毫无头绪了,难道身为21事迹的热血青年会斗不过这些在三国时代土生土长的老古董。
陈登是一个聪明人,一见到这情景,立刻明白整件事情的经过,会心地说:“事已至此,主公应再想办法重新设计了。”
“恩,元龙,你有没有什么好法子。”
“我?”陈登面对着我突然期盼的目光,不禁吃了一惊。
“现在我处身危机,况且我一直都没有给袁绍好感,我们之间的争斗是不可避免的,难不成我要放着袁绍的眼线在身边不管吧,你就行行好可怜一下我吧。”我哭喊着摇晃他的长袖。
“呃......。”我相信现在他的心情一定是郁闷的要死,我更加填上一把火“呜呜,看在我命苦的份上你这次一定要帮助我啊,元龙不知道,再我没出生的时候,我的父母就再一场车祸中丧命了,我好命苦啊。”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只是怕他不会轻易上当。”
“哦?什么办法?不妨说出来。”我顿时双眼一亮,破涕为笑。
“明日我请曹豹将军入府喝酒……。”
“你……。”我愤怒地打断他的话,刚刚还说会帮助我,这下子一分钟不到就反悔要置我于死地,,现在我手上有把AK47照着你的脑袋给你崩出花来,可是他并未觉得自己食言,而是朗朗地笑起来,倒是令我莫名奇妙,陈登爱冒险的毛病又犯了。
“主公,此乃是鱼目混珠之计,那曹豹可以是假的,但是酒席上指认出你的人才却是真正的卧底。”
“好,此计甚好。”我忍不住赞叹道。目光又落回田欣的身上,我淡淡地说:“此计关系重大,我们的性命全在这一计上了,明天一定要把戏演好,希望你不要出什么闪失。”
田欣瞪着大眼睛,咬住嘴唇,重重地点了点头……。
残阳似血,挥剑如虹,我们惨淡地到达了目的地徐州彭城,而吕威璜的死,丁原将所有的罪过推到了我的身上,兵调遣曹豹军团满城捉拿我们,更掀起恐慌的恶潮,我仍抱以一丝的希望苦苦地支撑着……。
今日的陈登府却是格外热闹,上上下下都洋溢着升平的气息,庭院上有歌妓翩翩起舞,在光线的射映下构成衣服美丽的画卷。
一辆马车这是停住在陈登的王府的大门口给这祥和的奇峰增添些威严。
“哈哈,曹将军来拜访了,真是令我蓬荜生辉啊。”陈登刻意地拉开嗓门说道。
“什么,他就是曹豹。”伊大目切切私语道:“为什么陈登会邀请曹豹,莫不是要叫助攻死无葬身之地。”
这时,从马车中慢慢身披重铠的人物,走近陈登,最终停在他的面前,在阳光的照耀下身上不时闪着荧光,可想而知,徐州虽然是弹丸之地,但人民大都生活富裕,军费比其他的州郡多的要多,官兵身上的装备或许还要比京都的御林军还要精致。
我与陈登不敢怠慢,频频施礼,在大庭广众下,我们也成了众人注目的焦点。
“这位是?”曹豹用眼角扫了我一眼向陈登发问。
晕,这是哪里找的演员啊,怎么演技这么差,我们现在可是要演给众人看的,注意点职业道德好不好。我微笑地回应:“呵呵,在下……。“
“他是我表弟名叫陈小登。”
死陈登,到了现在你还在耍我,什么陈小登,分明就是你给你儿子起的名字,要不是现在众人都在看着我们,看我怎么收拾你。
“哦,既然是你的表弟就算了,听谣言说你家中窝藏着刘备,我想也不可能,不过记住刘备可是我们徐州人的仇人。”
“哦?他做错了什么?”我眨着眼睛。
“哼,这小子竟然杀了我手下了战将吕威璜,要知道这是徐州兵力的损失;徐州人民的损失;是朝廷的一大损失。”
停,这个演员怎么怎么这么能拽,等会再弄出个也是中华民族的损失,那我就是罪人了,我转过头看了一眼陈登,他立刻会心地望过来,妈的,还好意思和我对视,真不知道你是从什么地方请的临时演员,我问:“刘备也是朝廷的伏波将军,更有幽州势力,杀了一个便将也不算什么大事情吧。”
“呵呵。”曹豹冷笑几声,缓缓说:“我不管他是什么玩意儿,到了徐州他即便是龙也要给我盘着。”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脱口而出:“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我的话音刚落,他立即勃然大怒:“你说的是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喂,演员嘛,何必这么认真啊,看来你很敬业啊,也怪我,在这种场合说话要谨慎一点啊,不然也太说不过去了。
陈登过来打圆场:“将军息怒,我表弟是有感而发,为吕威璜叹惜由此命运。”
晕,窝头一次听说这句话还有这个意思。反正假曹豹也不追究,这件事就过去了,以后看来要说话一定要小心一点。
“快别在外面说话了,请入府一叙。”陈登忙将他请进王府……。
王府上立刻前所未有的沸腾了,华丽的景色,更有婢女翩翩起舞,如月宫嫦娥下凡,让人微醉在意境中。陈登在一旁伺候着曹豹入席,并打着眼色给我。
我倒有些不知所措,他着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登看我仍无动于衷显然是有点急了,陪着笑对曹豹说道:“我表弟他有疾在身,请允许我到后面给他端药,不能因为他,影响将军的雅兴啊,要知道将军可是很难给我这个面子的。”
他的话似乎很受用,假曹豹没有追究,欣然地叫他离去,并摆出很神气的样子。
我不满地看向他,呸,恶心地要死,以为自己还是真的曹豹啊,有点太入戏了吧。这时陈登的一只手拉住我向后面的密室走去……。
“你在做什么,刚才在门外为什么要说这么奇怪的诗句。”
“喂,是假的又不是真的,干什么这么认真啊,只要吧戏演好不就行了吗。”
“你那一句诗句映射很深啊,再说要把卧底揪出,就要有点牺牲。”
“哼。”我轻哼了一声,想要扭过头离去,但当我脉动脚步时,他的声音及时地传过来:“等等,外面的曹豹是真的。”
“什么,你陈登要干什么,要杀掉我,为你们的吕威璜将军报仇,我告诉你,他根本不是我杀的,而是王匡。”
“好了,现在没有人和你理会这件事,吕威璜是徐州兵部的事情,我也不能过问,为了这个戏能够演好,我觉得假的还不如真的来的真实。”
“我呸,那是废话,真的那还叫什么演戏啊。”
“不,你说错了,今天我可以让你铲除两大障碍。”
“呃……。”我懵懂地聆听他把话说完。
“一个是你们身边的卧底,他的危害我就不必说了,相信你也知道,第二个就是曹豹,他与申耽共同掌握着徐州的兵权,杀掉他,为以后主公席卷徐州创造有利的条件,今天我的王府上下都已经埋伏的刀斧手,时机一到立即将他诛杀。”
我看向陈登,刚才的话着实地吓的我一身冷汗,我发问:“徐州不是你的家乡吗,难道你愿意让它遭受战火吗,况且你与丁原有什么过节,为什么叫我夺人家的江山啊。”
“哈哈……。”陈登朗朗地笑了起来,说:“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徐州百姓,更直接一点的来说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我也有亲情,既然我与你已经是朋友,当然帮助你得到徐州之地,为你能够完成统一大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都是义不容辞的,况且徐州与扬州临近是主公以后必图的地方,为主公铲除曹豹这个障碍这都是我个人的想法,一直没有和主公明说,就算我身为一个徐州百姓时刻都期盼着真正仁慈的人来掌管徐州,我相信主公你是这样的人,从在幽州的与你相处的这些日子中,我看的出来,主公,您是一个仁慈却不软弱,坚强却不固执,智慧却不诡异的人,我与整个徐州上万人民期盼着。”
我望着陈登真不知道说什么好,静静被他刚才的话惊呆了,可是心却在动摇着。
陈登的王府上还是依旧地热闹,我与陈登缓缓地从密室走出来,陈登率先地对着曹豹抱了抱拳:“呵呵,将军久等了,恕陈登招待不周。”
既然是是真正的曹豹,我说话更要谨慎一点了,我没有做声只是冲着他抱了抱拳,带着愧疚地笑。
“没什么关系,既然来到你的府上可以让我见识一下你们这里的待客之道吗?”
“当然。”陈登微笑地附和着,我当然知道曹豹所说的待客之道当然就是美女作陪了。不用想,光看他脸上红晕,却略带龌龊的神色就知道他是一个好色之徒。
我借故带着调侃的语气说道:“色者食也。”
“呵呵,说的对。”我的话正中他的下怀,曹豹说道:“所以说没有色当然构不成宴席,哈哈。”
,真是一个卑鄙无耻的人,哼。
映在众人面前的帘子突然被卷开,一位清纯的少女亭亭玉立在众人的焦点上,瀑布一般的长发温顺地搭在香肩上,俊俏的脸孔更透出妩媚的意味,好似一朵水仙美丽却略带妖艳。
是田欣,妈的,怎么会是她,这准是陈登的馊主意,我的脑海立刻一片空白。
“好,好,没有想到陈登的王府上竟有着这么标致的姑娘,看来草某以后要常来了。”
妈的,你还敢常来,我现在就和你拼了,伸手取下腰间的长刀,却被陈登退了回去,附在我的耳边说道:“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见到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没有作出过激的行动,便放下心,冲着曹豹抱了抱拳:“呵呵,多谢将军夸奖了,将军能来这是小人求之不得的。”
“哈哈。……。”曹豹狂笑了几声,一把揽住田欣的腰际,她轻微地挣扎了一下,最后只得作罢。可是我的心却被气炸了,几乎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将军,听说刘备已然来到徐州了?”陈登故意岔开话。
“是的,所以我满城捉拿刘备,一定不能叫这只猛虎放虎归山,要在这徐州就将他铲除,不然以后将会酿成徐州之祸啊。”
“呵呵呵……。”陈登陪了笑,不时用眼角扫视着众人的举动,附和道:“如果捉到刘备一定会升官发财了?”
“那是当然,谁杀了刘备,那就是徐州第一功臣,自然有大将军袁绍为他向朝廷请功,升官发财那都不在话下。”
突然伊大目表情异样,用一种怪异的眼光打量着曹豹,却没有言语,我的心立刻被他揪了起来,秘密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酒气朦胧,田欣也会心地走到中央翩翩起舞,更是令曹豹这个好色之徒眼睛都看直了。
“将军,我有话要说。”呵呵,伊大目你终于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什么事?”当曹豹转过头正发现一种深邃的眼神在盯住自己。
“伊大目……。”田欣突然停住了,刚才他的话音刚落在场的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
“哈哈,很难想像吧,我们会在这里想见。”伊大目不顾及周围人的惊愕声,狂妄地笑了笑。
“难道你是……?”
“不错,我就是伊大目。”
当曹豹听到伊大目的名字之后,立刻从坐上弹起来,随手抽出了剑。散发着酒气的宴会此刻却被杀气所笼罩。
“没有想到你还活着,大家听着这个人就是徐州的敌人,杀了他就是徐州第一功臣。”
“呵呵,少摆出你那盛气凌人那一套,杀了我,你没有这个本事,在场的所有人或许都是你所说的徐州的敌人吧。”
“什么意思?”曹豹顷刻间呆住了。
“大汉伏波将军就在这里,我不相信会帮助你。”
“你说的是真的?他在哪里?”
“刘备在这里。”我突然高喝道。
只见曹豹紧张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呼喊着带来的官兵。
“不用叫了,曹将军,当你入王府的时候,你的手下我就已经做掉了。”
“什么,你恩这群混蛋,一个个给我去死吧。”说罢,曹豹怒不可遏地跳将起来,一脚掀开桌案,奔着弱小的陈登砍过来。
靠,打架还要挑选弱的进攻是我一生最不齿的事情,我疾走几步一个勾拳将他挑飞在半空中,(呵呵,也许会有读者在问,我只是跟着关羽学了几天的武艺,可是在本书中变得这么神武,我可以告诉大家在本书的前前后后我就没真正打赢过哪一个有名气的战将,都是一群乌合之众败倒在我脚下,这也叫我十分郁闷,有时间真的还要跟着关羽学习一点像样的招术。)
被我挑飞的曹豹重重地摔在离我数米外的地板上,之后便是众人群起而攻之,田欣、王服、伊大目个个都是一脸凶神恶煞地奋勇上前。偌大的大厅中传来男子的嚎叫声,声声都刺人毛孔,叫人不寒而栗。可是几个谜团突然困扰着我,到底伊大目与徐州有什么过节,这一计划的泡汤,谁是卧底更加让人毫无头绪……。不去管它了,我猛地高呼了一声:“住手。”
众人听到了我的话都是一脸木呆地看着我,地上的曹豹更是露出胜利的喜悦,毕竟自己可以侥幸地逃过一劫。
我换作一副嘻笑的脸孔道:“也带我一个,不要把他打死,我们一起慢慢地折磨他。”
扑通……。此时曹豹彻底地绝望了……。
偌大的王府中却入死寂一样的静,众人围坐在一起气愤地望着一脸恐惧的曹豹,都不做声。
陈登率先打开了沉寂:“我们今天捉住曹豹必然会引起徐州的风波,主公你看现在应该怎么办。”
“其实我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现在天下已经大乱,我想我还是回幽州才是当务之急,至于这个曹豹当然是……。”我将手放在脖子上比划出一个咔嚓的样子,曹豹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求饶:“好汉,玄德公,不要,不要杀我……。”
“真的要杀掉他吗?”陈登如有所思地问道。
“当然,为了以后幽州的安危,留下他只会给我制造一系列的麻烦,况且他是个烂人。”我的话音刚落,王服猛地上前一步拔出腰刀,立刻斗大的头颅滚落下来,鲜血洒在了后面的石壁上……。
我目瞪口呆盯着王服,我靠,动作这么迅速,是不是一早就预谋好了,想要陷我于不义,要知道我可是不会上当的。
“管辂,现在可否用你的仙术送我们回幽州好么?”
“不可以。”
“为什么!”
半晌,管辂在我愤恨的眼光下捋了捋山羊须,瞥了我一眼:“现在终于开始求我了?”
“呸,老子才没有求你呢,反正你是爱帮不帮,要知道我死了之后可是没有人可以帮你清理这一个烂摊子,平定三国的重任就你一个人担着吧。”
“靠,你什么时候学会威胁我了。”
“哼,反正事情摆在这里了,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唉。”只见管辂长长地叹了口气:“好吧,算是我怕了你了,我所作所为都是活该。”
呵呵,知趣就好,现在我足以压倒性的理由制服了他,心里乐得开了花。
“喂……。”
“婆婆妈妈,你还要干什么,记住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哦,要是反悔,我们大家一人一口唾沫也淹死你。”
“你理解错了,你要站在我的前面我才可以作法哦,嘿嘿。”
一看他那副奸猾的样子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我硬着头皮还是走过来,但眼睛扫视了一下众人,王服、伊大目、田欣、梁冰雪,都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同伴,每一个人的眼神中都透出了坚毅的目光。
“大家还要跟着我么,我想以后面临的或者是要比之前险恶的多,回到幽州我们是要远征巨鹿,也许我们之中会有人牺牲,大家还要跟着我吗?”
“主公,我们既然已经称你作主公当然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更没什么好怕的。”王服一脸坚定地回望向我,以他的脾气就算是十匹马也不一定拉的回来。
“主公,我们期盼着在主公的带领下能驰骋疆场。”伊大目这时也打破沉默,插了嘴。
“好,既然是大家的意愿,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我回过头看向一脸狡猾的管辂,吼道:“快点作法。”
“好,马上就好,嘻嘻。”
“哎呦……。”我想到管辂会在我的后脑狠狠地敲上一木棍,毕竟这是他历来的做法,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回他竟没有将我打昏,叫我平白地忍受这样的痛楚。
“嘻嘻,失误一回,不伤大雅,不然我再重新来一回……。”
“去死...….。”
“……。”
……。
闭上眼睛却仍能看到一片云,漂浮在天空之上,好奇妙的感觉啊,记得在洛阳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感觉,那是被郭胜射中昏迷的时候;可是现在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呢,难不成我们要昏迷过去,妈的,管辂,你竟敢阴我……。
转眼间,云朵慢慢地集聚起来,浮现出别样的天地,啊,那就是幽州….…。那就是我期盼的幽州现在想想离开它已经三个多月了,说句实话真的好想这里。
不妙,身体像不由自主地向下倾,这难道是……。
“哎呦。”我们几个人急促地下落,重重地在摔在了幽州大地上,意识慢慢地模糊了,这些早就在我的意料之中,,不用说这都是管辂搞的鬼。
“大哥。”模糊的视线中却依稀刻意看清几张久违的脸庞,是张飞……。可是我现在没有力气说半句话,慢慢地垂下头昏倒在路边……。
次日清晨,士兵的吵闹声惊醒了我,真好,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了。
“大哥,你醒来了。”一抬眼就看到张飞那粗犷的大脸,他仍旧没有变样。
“恩,还有其他的人呢。”
“他们还没有醒过来,对了,那两个男的是什么人啊?”
“哦。”我没有刻意地回答他,将眼光看向窗外,一派熟悉的景象是那样的逼真,难道我现在正处在幽州的都城范阳。
“其他人呢?”
“哦,刘烨昨日刚知道大哥回来的消息,从广阳城奔波回来,也许现在已经到了范阳了。”
“哦,看来一切都还是老样子。”
“不,大哥,你正好说错了。”这时关羽推开了门,恰到好处地岔开话。
“什么……。”我木呆地看向关羽,不知道还要从他的口中说出什么惊人的消息。
“大哥,你还记得你现在的身份吗,只是有名无实的大汉伏波将军,真正的幽州的大权还掌握在新上任的刺史刘虞的手里,而我们都是匆匆的门客,我想整个幽州人民也不会像往常一样听从大哥的号令了。”
他的话音刚落,我的脑子立刻炸开了,毕竟这不是一场游戏,尔虞我诈还是存在着,没有想到我仍旧没有从袁绍的手掌心中逃脱……。
没有想到回到幽州竟然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一早已经忍不住要向袁绍宣战了,我费尽苦心治理的幽州大地竟然叫袁绍这小子弹指一挥间改属为刘虞的,哼,这怎么能不叫我气愤,太令我气愤了。
“主公,你还记得我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床边多了一个人。
“鬼啊!”我着实被他的出现吓了一跳。
“喂,哪有大白天就见鬼的,大人,你仔细看看我,还记得我吗?”
“你就是……。”突然,我联想到那一日解放巨鹿的情景。
“哦,你就是陈到。”
“呵呵,主公果然是好眼力,不过现在我却是这范阳城的太守了,按照官级,你一个平原令也应该称我一声陈大人。”
“我呸,什么狗屁的平原令,我一早就不稀罕了,现在正是天下大乱的时候,刘虞这个人我是了解的,优柔寡断是他的性格,在这个兵刃交接的时期,幽州看样子是不保了。”
“呵呵,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嘛,为什么主公一下子就暴跳如雷了。”
“没什么,这只是我心中所想而已,不知道刘晔现在这么样子了,和你们这一帮大老粗也讲不出来什么所以然来。”
“大哥,你刚才说什么,你了解刘虞,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还说他优柔寡断,你是怎么认识他的啊。”
唉,该死,真是气愤过头了就开始失言了,难不成我告诉他我是在三国演义上认识他的吧,打死我也不会说的。
“呃……。”我试图用含糊不清的声音搪塞过去,哈哈我还真是聪明啊。
“主公,刘烨来了,要急着见你呢。”
“哦,那好啊,快请。”真是的,和这一帮大老粗说话就像是对牛弹琴,郁闷之极,差一点就快要窒息了,刘烨来的可真是及时啊。
不一会儿就听见刘烨的长笑声,只见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穿烂银甲的年轻人。
“咦?这个人是谁,看起来好像在哪里见过。”
“回主公,我是张翼啊,怎么不记得我啊。”
“什么,你是张翼,我都快认不出来了。”真的没有想到事隔三个月张翼从一个贼匪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将军。
“快别说这些了,我们还是开门见山地说吧。”刚才的一番寒暄倒把刘烨给冷落了。
“主公,现在的局势很是简单并且对您很不利,也许您再也号令不了幽州的男儿了。”
什么,我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竟然都归了刘虞,这个我决不能在忍气吞声了。
“现在大家都在什么地方,全部召集到范阳,我要发动兵变。”我的一语一出,众人都一副目瞪口呆地望着我。
“主公,你决定了吗,真的要这样做。”
“是的,不只是这些事情,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吩咐。”
“好,我下去办理此事,三日之后所有愿意跟随主公的官员都会聚集到范阳的议事厅的。”
“恩,刘烨你下去办吧,现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走一趟了……。”
“大哥,是什么样的事啊,交给我怎么样。”张飞一听到有重要的事情突然凑过来,双眼冒光地看着我。
“不用了,也许这件事只有我去办才可以,对了,告诉我那两个和我一同晕过去的男子在什么地方?”
“哦,他就在我们的隔壁。”
还没有等张飞的话说完,我飞一般地跑出门,留下一脸漠然的众人……。
隔壁的木门被我轻轻地推开了,映入眼帘的正是四个人恬静的睡容,伊大目,我依稀还记得那一日在酒宴上顶撞曹豹的情景,到底他还隐藏着什么,我都奇怪了,在我身边的人为什么都会有这样复杂的身世,却又隐藏的很好,谁到底是袁绍的眼线更让我丝毫找不到头绪。端详了伊大目好久,仍没有见到他的迹象,也许是管辂手下留情没有向我下重手的缘故吧。
这时,门被风掩上,发出重重的撞击声惊动了伊大目,他缓缓地睁开双眼却见到我正打量着他。
“主公,你起来了。”也许他自知道自己那一日的失言,很尴尬地应付着我。
“没什么。”我轻笑了一下:“告诉我,你和曹豹又什么瓜葛?”
“主公说笑了,我怎么认识身在徐州的左将军呢。”
“呵呵,你不要装模作样了。”我突然冷笑了一声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好吧,我自知道我隐瞒不了多久的,迟早要告诉主公的。”
听到他的声音,我更加握紧了剑柄,生怕他说出来半个袁绍眼线之类的事情,我会立刻毫不留情地劈下来。
伊大目慢慢换出一种忧郁的眼神,说道:“我本是胡人的后代……。”
什么,他的话不下于晴天霹雳般击在我的心上,在这个时候胡人一直都是与大汉为敌的,大汉百姓见到胡人如洪水猛兽一样的可怕,今天伊大目竟然可以袒露出自己的身份,难道在他的身后还会隐藏着什么样的事情呢……。
我一脸木呆地望着伊大目,刚刚他说得话我真的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始终还觉得自己身处朦胧之中。
“记得在我17岁的那一年我的全家就被曹豹无情地夺去了生命,只有我一个人从魔掌中逃脱出来,但是身上去插着曹豹射来的箭,那一天我是绝对不会忘记的,后来听说幽州有一个伏波将军威震天下,不想会在兖州的东郡遇到了,所以我就想借主公的手帮我铲除仇人。”
“也就是说你一直都在利用我了。”
“不是的,从这些天与大家相处,主公一直拿我当亲兄弟,伊大目当然感激不尽,愿意为主公赴汤蹈火。”
“呵呵,无所谓,真的没有想到我一直最信任,觉得最耿直的人会欺骗我,现在我可以给你机会,你既然已经报仇了,可以就此离开了。”
“不,主公,我不要离开你,我伊大目愿意跟随主公驰骋天下。”
我没有言语,只是冷着脸推开了门,走了出去,可是这时身后传来伊大目痛苦的哭声“主公……。”很难想象到一个铁骨铮铮的大汉嚎啕的样子,可是这一回我却没有回过头,也许我的心是冷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已经真正把他当作袁绍眼线……。
三日之后的范阳已经是车马川流不息,要知道幽州近大半的战将、官员一同入驻范阳是一番什么样的情景。
“哈哈,真是风光啊,没有想到幽州的都成是这么的繁华。”
“笨蛋,你少摆出这种白痴样,好像是乡巴佬进城似的。”
“大家都给我闭上嘴,抓紧时间赶路,要知道伏波将军还在等着我们呢。”凭空中传来长官的暴喝声。
“喂,伏波将军算是哪根葱啊。”
“不就是那个平原令吗,哈哈。”这时传来两个士卒的嬉笑声。
“混蛋,你们两个给我出来。”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一手提一个将两名士卒揪出来。
“我问你们到底是不是幽州的人民,如果没有刘备大人,我们一早就被黄巾的乱党铲除了,你们听见了么。”
“可是周仓将军,我们侍奉的应该是刘虞才对啊。”
“屁话,这是我的事情,你们少操心,有饭就吃饿不死你们。”
“将军,看那边好像是廖化将军的军队。”
周仓随着士卒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又有一支队伍整齐地排列着,向着小巷在慢慢地开进,领将的确与廖化有相似的地方,虽然周仓与廖化同在幽州,但廖化却一直驻守在柳城,事隔了三个月也见不上一次面。
“兄弟!”周仓早已忍不住激动叫嚷出来,而对方对待他的声音也吃了一惊,有了很大的反应。
“大哥,好久不见了。”廖化走上前习惯性的擂了一拳。
“是啊,二弟这回可是为了主公一事回到范阳的?”
“当然,这部,也把广阳城的主薄郭攸之也带过来了。”
一说到郭攸之,他连忙上前施礼:“将军可知道主公这次劳师动众是为何事?”
“我似乎猜的出分,肯定是要在这个幽州大地上与刘虞争权。”正说间,一阵欢庆的锣鼓声传来。
周仓回过头笑道:“这必是主公的迎接队伍,我们快些赶路吧,别叫主公等烦了。”……。
议事厅中早就落满了人,我在久违的长椅上打量着众人,呵呵,大家还真是捧我的场,什么时候也不见来的这么全,荀湛竟然也混在人群中,看来自己在幽州还是很有威望的。
正当我臭屁时,一个男子率先开口:“主公,人差不多已经全了,该来的都已经来了,但不知道什么事情把我们都召集到一起。”
我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打量了一番,过了三个月很多人搜变了样,或高或矮,多多少少都会有轻微的变化,可是看了半天仍记不清此人到底是谁。
“你是何人?”
“主公还记得碣石山否?”
“当然,那是幽州的经济命脉的一部分。”
“小人正是驻守此山的田胜。”
“哦。”我才恍然,道:“记得当初点拨你的时候,你佩有长剑,现在可否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当然,小人自从跟随主公东征西讨,在夺卢龙一役中杀了军校以上的贼寇才获得此剑。”
“主公,现在不是谈笑的时间,诸位都火速奔及过来,是否有什么正经事。”
“朱然。”我望了他一眼,没有想到他从一个将军变成了一位将帅,这时我才意识到大家在短短的三个月中变化真的不少。
我郑重地望了大家一眼,道:“我邀大家来的目的,我想大家都猜得出来,现在我就可以开门见山地说了,就是不择手段把幽州的大权夺回来,再也不对袁绍示弱了,召集大家我只是要表达出我此刻的决心。”
我的话音刚落,同一时刻我向下望了望众人,也都是一副愤恨摩拳擦掌的样子。
“主公不可。”随着话音,荀湛站了起来。
靠,我就知道是这个胆小鬼,我没有做出多大的反应,等待着他把话说完。
“虽然主公讨黄巾威震幽州,所向披靡,但现在大权已不在此,硬碰的话,对主公不利。”
“什么话,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幽州就这么轻易送给他人,主公,你能甘心吗?”又一个老成的大汉站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
“在下马大个,主公还记得我么?”
“马大个!”我呆望着他好长时间,口中喃喃地回味着。
“主公,这只是小人的心里话,不周还请担待。”
“主公,您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眼下尚不是时机。”
晕,此时我的头都快炸开了,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好像是两只苍蝇。我求救一半看向刘晔,塔里克会心地投过来微笑,道:“我现在有一个好消息跟一个坏消息,但不知大家先听哪一个。”
听到刘晔的声音,场面安静下来许多,我淡淡地说:“那就先说说好消息吧。”
“好消息是袁绍与董卓在洛阳已经展开激战,双方进入两人相持阶段,现在特送书来叫刘虞发兵巨鹿剿匪。”
“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就是我又从朝廷派下来的信使身上搜出了一封给刘虞的信。”
“哦?是什么信。”
“是袁绍给刘虞叫他铲除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