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m) “可是我在乎!我不要我心爱的男子,为了我的相思付出那么重的代价。.com若是牺牲掉籽晴的感情,用籽晴的心碎可以为铁塔换来大好的河山,那么,就让籽晴肝肠寸断吧!”双手紧扣索铁塔的腰身,把头埋在他的胸膛,对着他大喊出想对那湛蓝的双眸的主人所要讲的话。
“籽晴。”怀中之佳人声泪俱下,那铁铮铮的汉子要如何才能不为所动?才知道,最令英雄折腰,不是军令如山,不是社稷百姓,不是道义伦理,更不是那什么三斗米,却恰恰是那胭脂泪。
“不,什么都别再说了。是籽晴薄命福浅,无福消受英雄恩。只恨籽晴生不逢时,未得与君登基之后才来和亲……都是籽晴的命啊!”籽晴解下腰间所佩的香囊,又从路旁折断一株不知名的草,一同塞入索铁塔的手中,只道一句“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铁塔是路人。”然后,一个人挥泪离去,不给他任何挽留的机会,头也不转的掉头跑掉,那背影,却着实叫了索铁塔心如刀割。
静静的看着手中的断草与香囊,呢喃着香囊上所辞的字“雨落不上天,水覆难再收。.com君情与妾意,各自东西流。昔日芙蓉花,今成断根草。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曲径宕然,籽晴角转到一无人角落,擦掉眼角那口是心非的虚伪。然后淡淡的道“青枫,出来吧,我知道你一直跟在我身边。”
“是我轻工退步了么?”籽晴话音未落,青枫已经出现在她身边,递过一条手帕,让她擦去那份本来永远不该出现在她的脸上的表情,她本该率性而为,现如今,却要周旋与不爱的男人之间,这对她来说,是无比的委屈与侮辱——至少在他看来是!
“不,一点也没有。只是因为我知道,在任何我需要你的时候,你都会在我左右,所以,你不会任我一个人如此仓促的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你,不可能没跟来。”一份了然的笑,是因为对他的信任,正是因为知道有他在,所以她可以安心的进行进里并未成型的计划。
“这笑,是为我绽放么?”他庆幸她对自己的信任一如既往,并未因为任何改变而改变。.com他定定的注视着籽晴,不想错过她为他所绽放的每一个瞬间。至少这微笑,纯粹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傻瓜。若是籽晴,**与人了……你还会如此对我么?”这,是一个赌局,不到最后,谁也不敢说自己是胜利者!周旋在男人之间,为了赢得最后的胜利,为了达到最终的目的,她确有『弃卒保车』的可能,这可弃之卒便是她手中唯一的赌注——清白。
“除非是你心中所爱之人,否则,只要我青枫有一口气在,任谁也伤不到你一丝一毫!”他不知道,此刻的他的表情近乎狰狞,紧纂的双拳蕴含着摧毁万物的愤怒“籽晴,我不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其实大可不必如此周章,我去杀了那个索木云,一切就都解决了不是么?”
“你杀了索木云,还有索铁塔继位,杀了索铁塔,还会有别的突厥人继位,那是无休止的!除非,你杀光所有突厥人!而我现在要做的,是将突厥瓦解,让他们无位可继。”这是籽晴生平第一次设计陷害别人,眼里闪烁的愧疚宣告着她的恐惧。为什么,国与国之间不能和平共处?为什么,非要如此勾心斗角?为什么,偏偏这样的重担落在了她的肩膀……
原来,当心里满是秘密不能吐露,无论在哪里,寒风都可以轻松的穿透你的皮囊刺痛你的心,这种痛渗透骨髓,蔓延在血液。让人无所是从,更谬论挣脱。
“不要怕,不要担心,无论怎样,都有我在。便是天塌了,我也会替你顶住!若是你受不了了,只一句话,我便带你离开。这天下大事,本就不该要你来承担!”青枫紧紧的将籽晴拥在怀里,体验着失而复得却无法感到幸福的边缘感觉,那日,他便以为他无法再拥抱她了,因为她要嫁做人妇。她没嫁成,他该庆幸不是么?可眼下的情形,他宁原她嫁给了那上嚣张的却懦弱的无法保护自己女人的雨莫邪,起码,那样她仍是快乐幸福的。
“我不怕,这是我的选择,我不能怕,事到如今,我没有退路了。若能放任两国交兵百姓受虐,我当日就不会选择站出来,现在,我若退缩,便会成了两国交锋的导火索,那样,籽晴怎么对的起天下百姓……”轻轻低头,悲叹一声,有的事情,命中即然注定了,便无法改变,即使你用尽全力去挣扎,也只是枉然。却一低头,瞥见一身影虎步前来,籽晴将青枫一推,青枫瞬间消失,而她自己,则就着刚才的情绪,继续啜泣着“即然这样,我不若去死算了。”声音不大,却刚好可以让来者听到。
果不其然,那身影寻声而至,一把拉起啜泣的籽晴,端详片刻后问道“爱妃,是谁惹你生气了?”
“皇……皇上?”籽晴佯装惊讶的注视着索木云,直至眼角那滴酝酿已久的泪滴适时滑落,然后急急抹去,看似强颜欢笑道“不,没事,是沙子迷了眼睛,没有人欺负籽晴。”原来夏桑说的对,她果然是一个用着无辜脸孔欺骗世人的祸害,当真没有想到,她竟有一天,用这样的伪善去欺骗别人,更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当真有这么一天,利用别人对她的喜欢迷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在心里,她鄙夷她自己。
“爱妃,有寡人为你做主,莫要顾忌。说,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欺负寡人的爱妃?”在索木云看来,籽晴不过是个未经人是的小女子,他怎会想的到,就恰恰是这一个小女子,已经将他玩弄与鼓掌之间。.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