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看了眼在地上不断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人,冷喝道:“‘一品温香’是化功散,且是****,只是和其他的****不同的时,它闻起来有种淡淡的紫藤花的香味,很自然,所以就不会提高警惕。你们别再动了,不然中的毒会更深。”
“灵儿。”太后躺在风椅上,软绵无力,欧阳朔和苏翰云也趴在了桌子上,看着灵儿。
一些没有武功大夫大臣和宫女早已经惊吓着避到了一边,有些惊恐的看着灵儿。
欧阳依臣瘫软在了龙椅上,几个国君更是直接趴在了桌子上,这对武功越高,内功越深的人事及其不利的。
灵儿看了眼太后,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投向了文丞相:“文丞相,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呢?”
文丞相听灵儿不紧不慢的语气一愣,但还是否认道:“微臣不知公主何意,居然对我们下药。”说完,还装作也中了药物一般,倒在了地上。灵儿冷眼看着文丞相像小丑一样的自作聪明。
“装的可真像,可惜没有奖励。文丞相,要不要本公主将你谋朝篡位,通敌叛国的事情抖露出来。让在座的各位听听呢?”
“请公主不要冤枉微臣,微臣并没做过的事情,公主要微臣承认什么?”文丞相还是一副死鸭子嘴硬。他实在没有算到,北冥樱灵会打乱他的计划,他本是打算正大光明的当着诸位国君的面,发动政变,吞并了东方之国的。可是现在看来,应该没那么简单了,心里一直有种不安的感觉,让他不应该轻举妄动。”
“既然你不承认,那本公主就说给你听听,让你回忆一下,是不是我北冥樱灵冤枉你的。”灵儿对视着瘫坐在地上的文丞相。
“从你文丞相入朝以来,有快二十几年了吧!我就不说远的,我们就说说这十年所发生的事情。如何?”灵儿绝美的脸蛋上绽放出邪魅的笑容,让人感觉到了死亡濒临的边缘。
文丞相微微的抖了下。他感觉到了一种窒息的感觉。
没等文丞相说什么,灵儿就说道:“如果文丞相没有记错的话,我们就说说几年前苏王爷和苏王妃的死,灵儿可不相信,像苏王爷和苏王妃那样豪爽正义的人死的不明不白呢?如果文丞相记忆够好的话,应该记得苏王妃死前说过什么吧!”
邪魅的唇角扬起,看了眼瘫软在地的苏翰云,见他正惊讶的看着自己。
“她有多么的不甘心,你应该不会忘记吧!前些日子呢?灵儿因为无聊,皇祖母就跟灵儿讲苏王爷的故事,灵儿觉得其中有不少的蹊跷呢?所以就让冥寒去帮我查了下。果然,事情没那么简单呢!”
冥寒,那个第一杀手?
当灵儿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在场的人都不由开始警惕了起来,微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天真无比的灵儿,一个连第一杀手的使唤的了的人,绝对有着不一般得实力。风彻和凌浩天现在才知道小瞧人,是犯了多么无知的错误。
“当年苏王爷在前线对敌的时候,为什么会惨败,到最后甚至是牺牲了,文丞相应该比谁都清楚的,那是因为皇上播下的粮草军饷,没有及时的送往战地,导致了战士弹尽粮绝。苏王爷为了不让城池失守,才拼了命的战斗,可就算是城池保住了,苏王爷也不会活过来了。导致了苏王爷战死的,不是敌军,是你文丞相,为什么当初皇上播下粮草的时候,财政大臣也已经发了下去,本是十万火急的事情,为什么文丞相你还要将它搁置,任谁都知道,那是万分紧要的事情。文丞相你又为什么不予理会放置了好几天,你又知不知道,就是几天的时间,抵御外敌的战士在前线过的是有多么的艰苦。
文丞相,苏王妃临终前说的那句话还记得吗?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你以为什么事情都是天衣无缝的吗?那批粮草去了哪里,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的。”
灵儿凌厉如鹰的眼眸瞪着文丞相,不容的他逃避。
“还有,我北冥家的事,这是你所做过的罪孽中,留下蛛丝马迹最多的,不要以为你后面的那个人挡着,你就可以逃开天下人的谴责。”斜睨了眼瘫坐在龙椅上的欧阳依臣,只见他的脸色白了白。
“犯过的错,谁都不能逃开,即使是天子,犯了错,也一样和庶民同罪。”
苍腔有力的言语,就像接受审判一般,回荡在大殿上。寂静无声。
“说我外公北冥正,要某朝篡位,并且在府里搜出了龙袍,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将他打入了天牢,还将我娘亲打入了冷宫,我真的很想问你们,权利真的那么重要吗?可我相信我的娘亲和外公,他们根本就不是爱好名利的人,若是他们真的不愿安分守己的话,还会等到你们随随便便的就抓到把柄,然后导致了我们北冥家一族的人死于非命。若真的有此野心的话,那这个代价会不会太大了。文丞相,是你的话,为了你自己的野心,将全族人的命都搭上,你会吗?”
“你不会。”
“凭什么说我外公要某朝篡位,就凭一件龙袍,就将我北冥一族的人全部处死,这是怕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吗?还有,皇上,不要以为你做过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只要一个人做过错事,他总会留下证据的。”
“北冥家的事情,你也有参与的,是吗?”灵儿冷眼看着上面的欧阳依臣,见他正惊讶的看着自己。
“其实一切都只是一个局,而受害者就是我那可怜的娘亲,只怪她自己,被蒙蔽了双眼,遇人不淑,将自己一生就这样毁了。
直到最后才看清你这个人的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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