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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出了什么事情了?”米为义问道,他一看陆逸就不是坏人啊。
“师兄,那坏人已经被陆大哥扔出去了。”刘菁说道,还红着脸看了陆逸一眼,有些心虚,自己居然顺着曲非烟的口吻,称呼‘陆大哥’了。能不脸红吗?
“哦!”米为义眼见陆逸在此,也就不担心了,只是心中有些失落,师妹刘菁,是几个师兄的暗恋对象啊,眼见着花花大少在这里,料想自己几个兄弟是没希望了。
黯然之下,米为义有些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这时候,外面的刘振生真的有些爆了,然而,就在这时候,更叫他气愤的是,后院中居然传来一阵阵的吆喝声,其中清晰入耳的是,“别跑了任何人……奉盟主号令,要看住刘家的眷属,不许走脱了一人……谁敢乱动,格杀勿论……。”
这几句话声音并不甚响,但说得骄矜异常,大厅上群雄人人听见,无不为之变色。
刘振生大怒,向史登达道:“这是从何说起?你们到底想怎么样?难道欺我衡山无人?!”
史登达道:“刘师叔见谅,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语气有些铿锵,然而,却有些胆寒之意,那万家兄弟是他师弟,却眨眼间死于非命,这让他胆寒啊!
“是哪位兄弟杀我衡山弟子?!”史登达不理会刘振生,却是飞上房顶,想要质问,却不料,才落脚屋顶,却突然觉得眼前一黑失了知觉。
“砰!”史登达轰然倒在屋顶上,呼啦啦从屋顶上滚落下来,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一人窜了出来,飞身接住了史登达的身子,一检查鼻息心跳,顿时傻眼了,“师兄!不好了,师叔,师兄死了……”
“死了个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啊?好像你们没杀过人似地!”陆逸刷的一下,搂着刘菁和曲非烟出现在了屋顶上,又是刷的一下,出现在了刘振生的面前,正好面对这一众华山弟子。
“你!”那个抱着史登达尸体的嵩山弟子,看着陆逸的眼神,充满了杀机。
“想杀我,我先杀了你!”陆逸冷笑道,突然一口吐沫从口中激射而出,如同一枚钢钉一般从那嵩山弟子的眉心射入。
“啊……”一声惨叫,那人眉心渗血,双眼滚圆,软软地倒在地上。
就这样,地上一下子多了四条人命了。
“大胆狂徒,安敢杀我杀我嵩山弟子!”随着一声叫喊,猛听得屋顶上、大门外、厅角落、后院中、前后左右,数十人齐声应道:“嵩山派弟子参见费师叔。”
几十人的声音同时叫了出来,声既响亮,又是出其不意,群雄都吃了一惊。但见屋顶上站着十余人,一色的身穿黄衫。
大厅中诸人却各样打扮都有,显然是早就混了进来,暗中监视着刘振生,在一千余人之中,谁都没有觉。定逸师太第一个沉不住气,大声道:“这……这是什么意思?太欺侮人了!”
这时候,黄影晃动,屋顶上跃下一人,右足一起,落到院中,这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瘦削异常,上唇留了两撇鼠须,拱手说道:“刘师兄,奉盟主号令,不许你金盆洗手。”
刘振生等人都是识得此人的,他便是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第四师弟费彬、一套大嵩阳手武林中赫赫有名,瞧情形,嵩山派今日前来的,不仅第二代弟子而已。
而且,从费彬的话中,刘振生算是明白过来了,左冷禅这是要自己上绝路啊!
费彬说完,却是不理刘振生,反倒冷冷地看着陆逸,“阁下是何人?为什么干预我五岳剑派的事情?”
“哦,不好意思,我现在是恒山派的女婿啊!”陆逸笑道,“应该不算外人了?”
定逸师太的脸,一下子变成了酱紫色,而周围的一些豪杰们,全都玩味地看着定逸师太。
倒是仪琳,红着脸躲在定逸师太的身后。
而与此同时,刘菁红着脸挣脱了陆逸的膀臂,悄悄滴躲在了刘振生的身后,刚才被陆逸抱着飞起来,她都要羞死了。
然而,刘菁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他躲到刘振生的身后之后,曲非烟却是很天真地问道,“刘姐姐,你躲开干什么啊?你不是喜欢陆大哥的吗……”
“……”刘菁那是又羞又恼啊,简直把曲非烟恨到牙根子里去了。
“瞪我做什么啊?”曲非烟很是委屈滴反过来瞪了一眼陆逸,“不和你玩了!我去找仪琳姐姐了……”说着,也挣脱了陆逸的膀臂,跑去定逸师太身后去和仪琳说话去了。
“这个祸害!”定逸师太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啊!
周围听到定逸师太的话得人,都是一阵莞尔。
“恒山派都是尼姑,哪来的女婿啊?”费彬哼道。
“屁话,尼姑就不能还俗可啊?谁规定的啊?啊?”陆逸面色淡然,却是毫不客气地质问道。
“就算尼姑可以还俗,就算你成了恒山派的女婿,可是,五岳剑派同气连枝,都遵从门主号令!不得违抗!”费彬气哼哼地质问道,“你杀我嵩山弟子,到底想干什么?难道要……”
“我要你老母!”陆逸声音冰冷,吓得许多人都有些心惊胆战了,“你们嵩山派弟子,除了武功高一点,长得高一点,还有什么啊?居然作奸犯科,偷鸡摸狗,我不杀他们,对不起天下黎民百姓,我这是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在场之人差点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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