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逸喝着酒,心中却对皇上极端鄙视啊,他丫的,不就是办公吗?用得着怎么繁杂啊?看看这中和殿里面,挤了多少人啊?早朝不是早过了吗?还有什么屁事啊?至于这么罗嗦啊?看着这中和殿里面,的多少人啊?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啊!至于吗?
陆逸暗暗摇头,皇帝就在自已家里办公,弄这么多闲人干什么?显摆啊?简直是耽误事啊!什么决策要这么多人在这里罗里吧嗦唧唧歪歪啊?大半天了,什么事情处理不好啊,至于吗?眼看着都快十点了,你丫的不出来,我可要回去了,没见过这么消遣人的啊!
陆逸心中很不爽呢,那边才见一个太监走出中和殿大门,拂尘一扬,尖声喊道:“宣侍宫廷供奉陆逸觐见!”
陆逸饭了换个白眼,全然不理会,继续喝酒。
“陆大人……”马永成见陆逸不上前去搭理,顿时推她一下,却不料,陆逸纹丝不动,压根就不理不顾,顿时急了,“我的陆大人啊,皇上召你觐见呢……”
“他想不见我就不见我,想见我就见我,我是那么有空的吗?”陆逸淡淡说道,“今天没空,下次要见的话,预约先!”陆逸淡然道,刷的一下,消失原地。
“啊?!”马永成彻底被雷倒了。
“大胆,反了!”那个宣口谕的太监,气的暴跳如雷,然而,眼神中,却又一丝奸计得逞的狡诈!
“不下,不好了,那个陆逸,居然在听了口谕之后,公然抗命离去了……”这太监慌慌张张滴冲进中和殿,就跪地说道。
“陛下,此人不服王化,抗命不尊,当诛杀满门……”不知道谁叫了声。
众人看去,却是礼部刘侍郎,此人乃是新晋权贵,年纪不过四十,颇有文采。一直以来是颇有人缘的。
但是,此时此刻的刘烨刘侍郎,却惊讶地发现,那些同僚们,连同皇帝,一个个的眼神发寒,像是看死人一样看着自己,刘烨有些胆寒了,彻底慌张了,“皇上……”
“刘烨,你很好,很不错!”弘治皇帝近乎咬牙切齿滴说道,然后看也不再多看一眼,却是转头看向那堂上跪着的太监,“小周子,你也很不错!翅膀硬了,都开始吃里扒外了!”
“皇上,奴才知错了,都是刘侍郎他……他……奴才也是*不得已啊,皇上,奴才对您忠心耿耿啊……”那个叫做小周子的太监顿时声泪俱下啊。
“哈哈哈……好一个忠心耿耿!”弘治皇帝近乎咬牙切齿,声音中包含怨毒,“你这个阉货,不杀你,不足以平民愤!来人啊……”弘治皇帝朝外面一声高喝,顿时刷刷刷冲进来两个金殿武士来。
“将这阉货拖下去,乱棍杖毙!”弘治皇帝近乎是怒吼着下达了命令。他心中实在是太怨恨了!
“啊?!不要皇上饶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冤枉啊……”小周子肝胆欲裂,哭天抢地,可惜却没人理会他。那两个金殿武士好不怜悯滴将他架起,拖了出去。
接下来,院子里就响起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以及砰砰砰的棍棒敲肉之声,不管是殿上的大臣太监宫女,亦或是院子里的马永成,全都是心惊胆战啊,一个个的全都吓得不行了。弘治皇帝登基做皇帝也有十多年乐,一直以仁善为本,很少出现暴怒的情形,实在是没想到,十几年的老好人,居然第一次爆出如此大的怒火!
“情况是什么情况?!”马永成彻底歇菜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圣宠无边的小周子大人,怎么突然就被皇上给抛弃了啊?
马永成想不明白,难道就是因为那个陆逸抗旨不遵?那也不能把小周子大人给拖累啊!
大殿上,弘治皇帝解决了小周子这个阉货,也不管外面撕心裂肺的惨叫了,转而看向那个正失魂落魄般的刘烨,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凶光,“刘烨,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这些混账干的那些混账事情!一直以来,朕都念在你们功劳不小,不愿那你们开刀,你们居然得寸进尺了,今天,你居然变本加厉,朕实在是无法在容忍你们了……”
“皇上……”刘烨脸色煞白轰然跪倒在地,“皇上开恩,罪臣也是受了……”
“你不用说了!朕心知肚明!”弘治皇帝冷哼道,“你自己去锦衣卫大牢里呆着去吧。”
“皇上……”刘烨吓得屁滚尿流,想要开口求饶,却不料,弘治皇帝当即怒喝一声。
“滚!”弘治皇帝当场站了起来,简直到了怒发冲冠的程度,“永远不要在朕面前出现,再敢出声,诛杀满门!”
群臣惶恐不已。
那刘烨绝望地看了弘治皇帝一眼,又无比怨毒滴看了看群臣之中的某几个人,这才不甘心不情愿地踉跄着朝外走去。
“你们也很好!”弘治皇帝若有深意滴看了那几个被刘烨瞪过的几人,极度讽刺滴笑了笑,这才冷哼一声,“今日有事,全都回去办差吧!”
“臣等告退!”那些大臣们全都灰溜溜的退了出去,一个个的松了口气,就是那几个被弘治皇帝瞪过眼的,也松了口气,因为他们知道,弘治皇帝是个仁君,没有秋后算账的习惯的,今天虽然怒气比较大,却也过去了。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他们的命运,已经改写了,因为,他们已经犯了一个极度不可饶恕的错误。因为,他们忘了,皇帝的旁边还站着一个少年呢,那可不是太监,而是太子啊!
太子是什么人啊?那可是未来的皇帝啊!今天,他们敢设计陷害太子的师傅,那太子会怎么想啊?又会怎么做啊?
看着群臣如小丑一般的出去,弘治皇帝依然咬牙切齿,他看向太子朱厚照,有些无奈滴说道,“照儿,父皇为了给你找一个强大靠山,可以说是绞尽脑汁,没想到这些废物居然从中搅合,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现在好了,居然把人气走了!”
“父皇,要不咱们去他家好不好啊?”朱厚照希翼滴说道,“韩教头家里好酒很多的呢,要不我们去他们家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