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 武松老虎遇淫妇

目录:搞笑水浒| 作者:常彦波| 类别:玄幻魔法

    那汉子伸手要打宋河,这时柴进喝道:“松松,快住手!这位是宋宋。”

    那汉子听了将宋河放下,问道:“宋宋?哪个宋宋?”

    柴进说:“他就是人送外号及时尿的宋河宋公明。”

    那汉子见说一拱手:“原来是宋河大哥,小弟失礼了。”

    宋河惊魂方定,问柴进:“这位英雄是谁?”

    柴进说:“这位是大兴安岭的武松同志。”

    宋河笑道:“我一看武松兄弟就是英雄。哈哈哈!来,我和武松兄弟去喝上几杯。”

    宋河就是这么个人,只要他打不过的,只要他能利用的,他都表现得十分亲近。本来宋河已经醉了,但被武松这么一吓,却吓醒了,于是就再去喝酒。柴进对武松同志有些意见,因为武松脾气不好,一喝酒就要闹事打人。武松因在家乡打了一个恶霸,以为给打死了,就逃到柴进庄上避难,一开始柴进对他非常好,后来见他喝酒后就打人,就渐渐疏远了。今见宋河如此,也只好回来再陪上几杯了。

    武松喝酒很有酒量,就是几十个宋河也喝不过他。不过他们喝的却很尽兴。原因是武松父母早亡,是他哥哥把他带大的,所以自小就缺少父爱母爱,而宋河对他如此客气呵护,武松就感到像父亲从土里钻出来一样,非常亲切。几个人喝到夜深才喝完,宋河坚持要陪武松一起睡,柴进只好满足宋河的心愿了。

    进了卧室,宋河又给武松倒茶,又给武松铺被,我的妈呀!那个殷勤,那个关心,感动得武松差点掉下了眼泪。这一夜本来就损失了大半,剩下一小半两个人也没睡,只顾聊天了。宋河很会聊天,聊得武松心理热乎乎的。次日早晨起来,武松说:“我哥哥武紧来信了,说我打的那个恶霸没死,让我回去,我今日就走,就不陪哥哥了。”

    武松之所以叫武松,因为他长的松弛,块头大,身高一米八十多,武松哥哥之所以叫武紧,因为长的紧凑,不足一米。宋河见武松要走,就同柴进送他。送了很远很远,柴进回去了,宋河还是送。不仅送还给武松钱,出手就是上万,非常阔绰。武松是苦孩子出身,可没见过这么些钱,也没见过谁对他这么好,感激之下就主动要求和宋河拜把兄弟,宋河终于完成了自己心理所想的了,于是二人就在路边拜了把兄弟,宋河这才踏踏实实地放武松走了。

    从河北到大兴安岭太远了,武松就用宋大哥的钱坐了飞机回去。下了飞机场,离家里还很远,但故地重游,不免要多看看多走走,于是武松不坐车,就徒步奔家里而来。大兴安岭的山很多,一岭连着一岭,当他走到老虎岭的时候有些饿了,正好岭下有个酒店,就走了进去。

    进去后找个座坐下,服务员问:“客官,吃点什么?”

    武松说:“不用问什么,但有好酒好肉都上来。”

    服务员说:“酒有自家酿的,叫兴安小烧,非常爽口。”

    武松说:“那就兴安小烧,大腕盛来,让我喝个痛快。”

    于是服务员去把酒肉端来,武松便撸胳膊挽袖吃了起来。三口下去,三碗酒没了。武松叫道:“上酒来!”

    服务员过来说:“客官你没看外面的酒晃吗?写的是三碗不过岗。”

    武松说:“什么叫三碗不过岗?”

    服务员说:“三碗不过岗就是喝了三碗就不能过山岗了,因为这个酒非常厉害,喝了三碗就会醉倒。”

    武松说:“简直是放你的小屁屁!我喝了三碗了,怎么没醉倒?”

    服务员说:“你现在没醉倒,但你站起来就倒了。”

    武松说:“我就不信了。看我站起来倒不倒。”武松说着站了起来:“看看,我倒没?”

    服务员说:“你站起来没倒,可是你一出门就倒了。”

    武松说:“我就偏不信,我给你出门走走看。”武松说着出门走了一圈:“看看,我倒没?”

    服务员说:“没倒。”

    武松说:“既然没倒,还不去给我上酒。”

    服务员无奈,又去给他上酒。于是武松又将这三碗酒下肚。见服务员迟迟不来上酒,武松叫道:“服务员,上酒!”

    这一声吼,当时把玻璃震碎。服务员说:“客官,真的不能再喝了,再喝恐怕就要出人命了。”

    武松把碗一摔:“放你娘的狗臭气!快上酒,否则我把你的店给砸了。”

    服务员无奈,又去上酒。就这样武松喝得口滑,一连喝了十八碗。在场的人都惊呆了,真是天下神喝。武松顺兜里掏出钱来:“服务员,算算多少钱?”

    服务员算了算,说:“二百五。”

    武松说:“给你五百,那二百五归你了。”

    武松站起来又对服务员说:“我这个人脾气大,但心术正,你不要计较,改日再见!”

    服务员说:“客官,你喝了这么多酒,就在这店里住下,改日再走。最近老虎岭上饿虎伤人,你不要单独上去。”

    武松笑道:“你真会做生意,让我留在这住店,再喝酒吃饭,就会多赚我的钱是不?”

    服务员说:“瞧你这客官说的,我好心劝你,你倒冤枉我,那你就随便吧!”

    武松可没有听他的,转身就走,直奔老虎岭而去。走了一会,随着一阵风吹,酒劲上涌,不由自主东倒西歪起来。当趔趔趄趄拐过一道弯的时候发现路边树皮上贴着公告,公告的大意是此地今日有饿虎伤人,过往行人请结伴而行。武松以为自己眼睛花了,揉了揉,看个仔细,经过第二次确认方知道那个服务员并没有骗他。他当时想转身回返,可又怕人家笑话,于是一狠心继续上山。

    常言道上山易下山难,但因武松喝得太多了,至少是十八斤,而且是烈性酒,所以走得气喘吁吁,昏昏沉沉,这时他发现路边有块大青石,他便爬上去躺了下来。这一躺眼皮可就睁不开了,于是就势就要舒舒服服睡上一睡。就在他欲睡未睡之时,忽然听得一声山崩地裂地狂吼,一只东北大虎嗖地向他扑了过来。这只虎看来几天没捞到食物了,肚子很瘪,但力气不小,夹带呼啸的风声。武松见了妈呀一声,翻身从青石上滚了下去。那大虎见一次没扑到,闪电般地回身又一扑,武松一个就地十八滚,再次躲过,又顺势拾起一根木棒。大虎第二次失手,心想从前我吃人也没这么费劲啊,今日怎么这么艰难。心想着又腾身跃起,第三次向武松扑来。然而这次也没扑着,武松闪身一躲再次避过,同时挥起大棒向大虎猛地砸去。武松这次也是有失水准,那大棒打空了,打在一棵树上,大棒断为两节。

    那大虎也真生气了:我吃不到你就够窝火了,你还用棒子打我,我岂能饶你!所以就在武松大棒打在树上的刹那,它忽地一下又扑了上来。武松这时正震得手臂发麻,见大虎又扑了上来,身形一变,腾身跃起,一下像骑马一般地将大虎夹在裆下。武松的夹力非常大,如果他是女的,能把不老实的老爷们夹死。你看看眼前的大虎被他这么一夹,甩都甩不掉了,然后就见武松那铁一般的拳头雨点般地打在大虎的头上。那大虎的头不是金刚制作的,而是骨肉结构,那经得住武松这么一打,登时四窍喷血,扑到在地。咱不知武松和老虎的力气多大,只见地下突然冒出个大坑来。武松怕老虎不死,又用半截棒子打了几下,见那大虎实在不动弹了,才去青石上歇了一些。

    歇了一会,武松站起来继续向前走去,这时他的酒劲全醒了。走了不远见到一帮猎人,见武松满身是血,一个个伸出了舌头。其中一人问道:“大汉,见过东北虎没有?”

    武松说:“见到了。它要吃我,被我打死了。”

    猎人们有些怀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在听武松讲故事。武松说:“不用怀疑,不信你们就随我去看。”

    随后武松带着猎人去事发现场,猎人一看,这才相信,他们当时高兴的把武松抬了起来:“你可是我们窝火村的大救星啊!这只虎吃了村子里几十个人呢。”

    猎人们高兴地一边抬着武松,一边抬着大虎,便下山奔窝火村而来。武松问:“怎么叫个窝火村?”

    猎人们说:“东北虎是自然保护动物,它可以杀人,人不可以杀它,所以就叫窝火村了。”

    说着话就到了窝火村,村民见打死了东北虎,高兴的鸣放鞭炮,向武松道贺,同时大排酒宴为了武松请功。武松正喝得痛痛快快之时,突然从外面闯进一个人来。

    进这个人,是个畸形人,个头不足一米,但脸长的有窝瓜大,身短腿短,有横度没高度,鼻子眼睛紧凑地在一起,非常团结,原来此人正是武松的弟弟武紧。

    武松并没有发现他,他却看见了武松,叫了一声:“弟弟,你想死哥哥了。”

    武紧的声音挺尖,武松一侧脸才看到,急忙翻身拜倒:“哥哥怎么会在这里?”

    武紧说:“嗨!老家呆不下去了,就到这窝火村来了。”

    众人见武紧是英雄的哥哥,赶忙请他上桌,让他们哥俩边喝边聊。

    武松问:“这一年来哥哥过的可好?”

    武紧说:“别的倒一般,还是老行当,卖卖馒头什么的维持生活,不过有一件最高兴的事,想都想不到,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好事。”

    武松问:“什么好事?”

    武紧说:“你有嫂子了。”

    “是嘛!”武松也为这个消息而高兴。

    就这样哥俩简单地说了几句,武松便辞别众人,随武紧回了家。进得家里,叔嫂见面,那嫂子愣住了,呆呆看看着武松,目不转睛。武紧叫了她一声,她才反映过来。随后这嫂子风风火火烧水烫茶,为小叔子接风洗尘。左一眼右一眼地打量武松,倒把武松看得不好意思了。

    武松这个嫂子叫潘金莲。原先是林场的一个员工,因为长的漂亮,被场长看上了,就动手动脚要跟她那个,并且表示要包养她做二奶,潘金莲坚决拒绝,因为那个老板六十多岁了,岁数太大了,而潘金莲就有二十三。那场长见勾引不了潘金莲,心生恨意,便利用职权之便,耍阴谋玩手段,将金莲嫁给了武紧。嫁给武紧并不情愿,但也算是对场长的反击,暗示连武紧这样的也要比你场长强。那场长真够坏的,不仅用手段让她嫁给了武紧,而且给她逼下岗了,并造谣她作风不正,影响林场形象。潘金莲嫁给武紧后,有一帮地痞无赖经常到家里骚扰她,想占她便宜,武紧一看势头不好,就搬到了窝火村。

    武松虽然脾气不好,但见哥哥嫂子还是恭而敬之。潘金莲比武松岁数还小,可武松同样无比尊重,客客气气。潘金莲平日说话不多,但今日话特别多,连武紧都说:“瞧你这嫂子,平常一句话没有,今日见弟弟来了特别高兴,话也多了。”

    潘金莲说道:“瞧你说的,弟弟是第一次来,咱们就这么一个亲人,不多说几句岂不是冷淡了兄弟。”

    武紧说:“这话倒也是。”

    武松说:“我武松自小没了爹娘,是哥哥一手把我养大,就像我父亲一般。长嫂为母,你们就是我最亲的人。”

    潘金莲说:“那当然,那当然。不过长嫂为母可不敢想,我比兄弟还小,说好说赖的,武松可要担待我哟!”

    武松说:“哪里话?武松虽是粗汉,但哥嫂就是哥嫂,纵是说话严厉,当弟弟的也不会计较。况且我做事不周,还望嫂子原谅才对。”

    潘金莲又给武松续上茶,边续边说:“瞧你们哥俩长的,一个身材魁伟,一个枯干弱小,你哥哥如果像你这么英俊,我就会飘飘欲仙了。”

    武松说:“哥哥虽然相貌一般,但心眼极好,能一生善待嫂子,岂不是更好?”

    潘金莲说:“你哥哥呀,心眼倒是好使,可是谈婚论嫁的总要找个匹配的,不怕兄弟不愿意听,我都不敢和他出去走。”

    武松说:“也难为嫂子了,兄弟见了已经说不出的感激了。不过人丑为宝,嫂嫂多看看我哥哥的长处。”

    潘金莲笑道:“你哥哥的长处啊,那是凤毛麟角,很难找。”

    武紧说:“瞧瞧你把我说的。论辛勤,天下我是第一,再也没有第二个了。”

    潘金莲说:“辛勤的人并不代表过上好日子,皇上啥也不干,你看看人家过的。”

    武紧说:“有福之人不落无福之地,这是命。月老配鸳鸯,也是命。你呀,认命吧,也不要在弟弟面前挑我的不是了。”

    潘金莲笑道:“哪里是在挑你的不是呀,弟弟是家里人,我不就是诉诉心理的委屈嘛!武松弟弟,你说是不是啊!”

    武松说:“嫂嫂尽管说就是了。你能嫁给我哥哥,就是我哥哥的福分,感激你还来不及呢,哪有不听你诉苦之理?”

    潘金莲说:“还是弟弟会说话。弟弟也辛苦一天了,嫂子去给你铺被去,你早点休息。”

    潘金莲说着进屋里给武松铺被去了。她把最新的被褥给武松铺上,又用笤帚左扫右扫,生怕有什么赃物在上边,随后又打过洗脚水放在边,同时又泡上一壶好茶放到床头,这才去唤武松过来。

    武松过来一看真是细心体贴的嫂子,边说:“哥哥嫂子都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处理。”

    潘金莲说:“先洗洗脚吧,然后我把袜子和衣服帮你洗洗,这么英俊的人也不能太随便了。”

    武松执意不肯,但架不住潘金莲坚持,也只好听命了。她洗过了脚,潘金莲立即把水端下,随后让武松把衣服脱了,给他洗洗。武松无奈,只好遵命。

    这一夜过去,武松睡得很舒服,次日起的晚些,潘金莲早已在他床头看着他:“起来了。”

    武松说:“睡过头了。我哥哥呢?”

    潘金莲说:“早出去了。我给你买的衣服,你看看合适不?不合适嫂子再去换。”

    “多谢嫂嫂了。”武松把新衣服穿上。

    他自己看了看,潘金莲也看了看。潘金莲说:“弟弟就是个衣服架子,穿的很合体,也很精神。”

    武松说:“辛苦嫂子了,为我想的这么周到。”

    潘金莲说:“哪里话,一家人就不要说两家话。来出去洗洗,吃饭吧。”

    武松出去洗簌,一看牙膏已经挤好摆在那,毛巾,香皂都摆在那,齐齐全全,水也调得合适。武松洗完,就去随嫂子吃饭。饭热乎,菜热乎,酒热乎,武松的心理也热乎。潘金莲陪武松吃饭,也陪武松喝上几杯。她的酒量不大,只是小饮,不过菜夹的很勤,武松这道菜没吃完,下道菜她已经给夹了上来。

    就这样武松呆了一段日子,这段日子,潘金莲对他的关怀无微不至,包括内裤都给他洗得干干净净,武松也真感到有家有老婆那种感觉,实在是太温馨太温暖了。

    这一夜武松又去休息,掀开被子,发现有一件红色透明的裤衩。武松拿起来看看,觉得这不是给自己买的,也不是那男人穿的,而是女人穿的,而且是洗过的。他正发愣,潘金莲倒洗脚水后进来,不好意思地说道:“瞧我这个马虎,白天给你晾被子,把我的内裤卷了进来,快给我!”

    武松把裤衩递给了她,她扭身飘飘地走了。潘金莲的身段也真好,走起路来也是那么动人。

    又过几天,武紧又出去卖馒头了,潘金莲陪武松吃午饭。这日潘金莲比每日喝得多些,小脸粉红粉红的,她对武松说:“弟弟,你说嫂子美不?”

    武松说:“嫂子是天下少有的美人。”

    潘金莲说:“真的吗?兄弟可不要取笑嫂嫂。”

    武松说:“我说的句句为实。我走南闯北的见过不少姑娘,但没有比嫂子还美的。”

    潘金莲一声叹息:“可惜啊,这么美的一张脸却没人欣赏。”

    武松说:“如何没人欣赏?我哥哥每天早出晚归,辛勤干活,其实就是在欣赏。”

    潘金莲说:“欣赏要有情调,要有适合的对象,一朵花如果开在猪圈里,有欣赏花也是不高兴。嫂子呢?就喜欢像兄弟这样的英俊男子欣赏。”

    武松说:“弟弟一直在欣赏你,你的热情,你的关心,你的美貌,我一直在欣赏。”

    潘金莲说:“可我并不想这种欣赏,我喜欢换一种方式欣赏。”

    武松说:“嫂子究竟让弟弟如何欣赏?”

    潘金莲说:“我希望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欣赏,凝视、注视,抚摸,还有。。。。。。”

    武松赶紧打断潘金莲的话:“嫂子,你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一会。”

    武松说着站起来去扶潘金莲,潘金莲就势让武松搀扶着进了卧室。武松将她放在床上说:“嫂子,我去给你打水。”

    潘金莲一把拽住他:“武松,我不让你倒水,我让你趴我身上倒水。”

    武松说:“嫂子真的喝多了,我是你弟弟,不要再说醉话了。”

    潘金莲说:“武松,我不是醉话。自从我见了你第一眼,我就爱上你了,你知道不?也许我说这话你会不高兴,可你知道吗?我是个女人,是年轻的女人,你哥哥呢?就是丑点我都能忍让,可是他不是男人,我需要的是男人。我不想去伤害他,可是我也不能一辈子没有男人啊!”

    武松说:“我理解嫂嫂的苦衷,不过我是你弟弟,这是不可能的,传出去,我既对不起我的哥哥,在社会我也没有立足之地,请嫂子多多理解。”

    潘金莲说:“我不理解。爱一个人有什么错?再者你我有事只有你我知道,不让外人知道,这对你有什么影响?”

    武松说:“武松如果这样了,我一生都会受到良心的谴责,我哥哥就如同我的父亲,你就如同我的母亲,我虽然觉得你很美,很亲近,但我只能将你当作我的嫂子或母亲。嫂子快快休息,武松去了。”

    武松说着转身就走,潘金莲放声大哭。她心理的委屈谁人理解?就在这时出事了。出什么事了?有几个警察来了,上来不容分说,将武松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