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姑娘,咳、咳……你无事?”进屋之人乃是余采儿,只见余采儿探出头来向屋内看了看,确定苏漠漠不在,这才放心进入,拉住虹月道:“虹姑娘无事,有没有哪里伤着?”虹月答道:“无事,不用这么担心,这只是漠漠用了术法,对人并没有伤害。你是叫余采儿吗?我,可以叫你采儿吗?你也可以叫我虹儿的。”余采儿放下手,轻呼一口气,微微一笑:“虹姑娘,婢子不敢。若是主这样叫虹姑娘,采儿自然会叫的。呵呵,婢子是担心虹姑娘折回来看看,既然见虹姑娘无事还望姑娘早点歇息,这就不打扰了。”
本是回身欲走,不料虹月先一步拉住余采儿道:“你……陪我说说话不好吗?我一人不安稳……”余采儿听了点头道:“好是好,却不知虹姑娘想知道什么?”虹月硬拉她坐下,很一本正经道:“虹儿一个人就是睡不着,定要有人陪着,若是没有人陪……那采儿讲一个故事给虹儿听,虹儿听了便去睡。”余采儿讶然失笑:“原来虹姑娘你还是个小孩心性,嘻嘻,怪不得不明我说之意,还以为是你装的……呀!这……虹姑娘,对不住,我说的并非有意。”余采儿赶紧捂上嘴,恐得自己再从嘴上出了纰漏,站起身道:“婢子斗胆了,还望虹姑娘不计较。”
虹月扶起施礼的余采儿,笑靥微露,道:“我的确是这般小孩心性的,连姐姐也曾这般说我呢。”余采儿闪着双眸,问道:“虹姑娘也有姐姐?”
“你的意思是你也有喽?”
“并非如此,婢子所指乃是二阁主。”见虹月明眸如镜,反倒令余采儿具以实言相告,“闻说二阁主本非阁中之人,原先是为寻她的姐妹前来阁中找九龙先生,却是错将情公子认作他了,呵呵,最后竟成了阁中二阁主,你说奇不奇怪?”见虹月听得起劲,转而又想到她必是不太明了其中之意,余采儿唯有一笑带过,接着道,“再后来这二阁主脾气暴躁得很,整日与情公子较劲,于是情公子赌约她若寻到她的姐姐便有办法令她成仙,不想这二阁主还真信了,天天拿着公子予她的红玉残枫找人,结果找回来的却都不是。”
“诶?你是说……她认为我是她的同胞姐姐?可情公子为何说是仙族人呢?”
“听说是她的姐姐飞升成仙,所以用红玉残枫可感应仙气,而且是独一无二的仙气……嗯,也许是虹姑娘身上的仙气与玉上的仙气相似才有的错觉,总之这场时日长久的赌约终是情公子赢了,哈哈,二阁主可是答应要一直留下来了。情公子当真会打如意算盘。”余采儿在一边偷笑,再看虹月,却稍有落寞之色,“虹姑娘是怎么了?我说的有哪里不好吗?”
“没有,只是……觉得他们彼此在意,长长久久,如今赌约结束更是在一起了,那……虹儿若想与一个人在一起,是不是也要与他立这样一个赌约呢?”但望窗外一弯皎月,虹月低眉点唇。余采儿却是明白了虹月所说之意,笑说:“这是情字赌约,嘻嘻,不过也是个骗术,若真想在一起,为何要在乎方式,结果才是最重要的呢。”
“虹儿不懂……”
“虹姑娘到最后终是会明白的……说了这么多,虹姑娘可要好好去睡了罢?”余采儿看了看眉月西斜,起身道,“采儿为虹姑娘准备好了被褥,望姑娘早些休息。”
“……好……”虹月转身步向床铺,侧头之时却见一丝光线闪过天际,虽是淡如渺烟,却令其心中为之吸引,不觉停缓了步子。
“虹姑娘,你在看什么?”余采儿亦伸过头来看向窗外,但那丝光线早已消失,唯入虹月眼中。虹月莫名心血来潮一般,待光线完全消失时,不禁轻声道:
“为何……我有种熟悉的感觉……那丝光线……我有见过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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