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林阳正抱着一只大鲶,身躯紧紧的贴在这只大鲶的肚皮上,让这只大鲶带着他游走,至于大鲶会把他带往哪里,林阳已经不管了。【
“妈的,是强盗!”他心里想到,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个壮汉走了过来,朝着林阳踢了一脚,问道:“他怎么这么不经打,一下都扛不住。”
“你白痴啊!没看到他肩膀上插着一根箭……”刀老二这时候才走过来,其实刚才偷袭的时候,他也是心惊胆颤的。
他是黑熊寨的二当家,今天就是他带领人手出来进行的劫道的,本来埋伏了一天,竟然都没有遇到一个肥羊,都让他快气炸了。
林阳上岸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而且他还知道林阳到底有何与众不同,所以本来他都想放手的,但林阳一下子撞进了他们的埋伏圈,然后他的手下出手了,他只来得及打了个留活口的手势,就想跑,但没想到竟然得手了。
这让他简直是惊喜莫名,此时走到近前一看,才知道林阳先前就受了伤,而且还是重伤。
“二哥,要补上一刀么?”一个喽罗举着明晃晃的长刀,舔着嗜血的嘴唇问道。
若非刚才刀老二明确要求抓活得,估计林阳早被乱刀分尸了。
“不行,到山上问了大哥再说?”接着他又掏出了一个瓶子,放在林阳的鼻尖,他脸色一下子胀的通红,接着他大喝一声,瓶子中冒出一丝黑气,钻进了林阳的鼻子里面。
刀老二一下子萎靡的坐在了地上,感到心口一阵抽搐,似乎心脏里的血都被抽了出去似的,全身没有一点的力气。
他恢复了一会,才感到有了一点力气,喊道:“这下没问题了,任他有通天的本领,也醒不过来。”
“这是?”有喽罗问道。
刀老二脸色一沉,道:“不该问的别问。”但他心底却嘀咕着:“妈的,这修士的玩意儿,就是费力,就这一下差点把老子累趴下了。”
他又歇息了一番,才站了起来,就这样身体感觉还是有些踉跄,抬手摇了下道:“回山,都给我把招子放亮点,我可告诉你们,咱这一票可做大发了,安生的回去的话,大家的好处那是大大的,若是路上出了问题,你们想想大当家的鬼头刀有多利?”
众喽罗一听“鬼头刀”就是脸色一白,接着又高兴了起来,其中一个怯生生的问道:“比前天那一票还大?”
刀老二腰板一正,神秘的笑了下道:“和今天比起来,前天那一票算个屁啊!”说着他把从林阳身上搜出来的储物袋扬了下道:“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叫储物袋,神仙用的。”
众喽罗都猛抽一口冷气,其中有不少双脚都打起了寒颤,有几个有扭头就跑的冲动。
刀老二脸色一沉,大声呵斥道:“你们怕个屁啊!这最多也就是个小神仙,要不然凭咱们能把他抓住,再说,就算是神仙,咱们大当家也不含糊,你们谁要能觉得跑的了,嘿嘿!我也不拦。”
众喽罗的脸色顿时就是一白,看样子大当家的威慑力,比神仙的名号都大。
刀老二觉得这样子可不行,又道:“兄弟们,回山后每人二十两黄金,放二十天的大假让大家去山下玩个够,怎样?”
“好!”众喽罗的眼睛顿时亮了,金灿灿的黄金一下子砸了下来,他们一下子兴奋了起来,至于什么神仙,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黄金二十两,这可以找多少女人啊?”其中一个眼中冒着淫光琢磨着。
“我给你算算,翠红楼最头牌的姑娘,也就一百两银子一晚,一百两银子也就十两黄金,你可以睡她两晚上。”这个喽罗上山前在市井混过,于是他给众喽罗解释了一下。
“啊!那我喜欢的小桃红?”
“还小桃红?都老桃花了,换个几个新嫩的能爽翻你。”
“不,我就喜欢小桃红,她的那个(奶)子,大腿,摸起来软和极了,美死俺了。”这个喽罗看样子还是个痴情汉子。
“四狗子,小桃红的(奶)子,有多舒服,你给我们大伙说说。”
“滚你个蛋,你去摸你娘的(奶)子去。”四狗子也反映了过来,他虽然蠢一些,但这些闺房的话,他还是没有蠢的乱说出来,只是刚才太过兴奋,一下子给说漏了。
“哈哈!”
众喽罗此时一番哈哈大笑。
刀老二此时才放开捂着心口的手,刚才那里一阵阵揪疼,这时候看着大家的雀跃了起来,似乎心情也好了些,于是一伙人抬着昏的跟死猪一样的林阳顺着密林往山林的深处走去。
他们离开三个时辰后,一个人影落在了林阳上岸的地方,正是陈飞。
“在这里上岸的!嘿嘿,小子,我看你往那跑?”
陈飞阴阴一笑,其实心底仍然愤怒不已,他花了三个时辰,几乎把整个羯羊湖转了个遍,才在这里感应到了追魂引的气息。
“过了官道,进了林子么?”陈飞过了官道,踏入了林子里面,又往前走了几步:“嗯!没有了。”
“怎么会没有了?怎么回事?”陈飞的脸一下子沉了下去。
此时他站立的地方,正是林阳躺下的地方,只不过那地方已经被处理过了,黑熊寨的这一伙都是熟手,早把踪迹什么都掩盖掉了。
“遇到了什么,还是他破了我的法咒?”陈飞的脸都快沉出水了。
他绕着这里转了一圈,在一颗大树下面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他蹲了下来,捏起了那个特别地方的土放在舌头上舔了下。
“咸的,有点腥,这是什么?”然后他的脸色白了,头发都炸了起来,他怒火万丈,他想到了那是什么?
“呸!呸!呸!呕……呸!呸!呸!呕……妈的!我操尼玛!呕……”一阵阵的恶心的感觉,他感到都快死了,连续不断的往外吐着,感觉把酸水都快吐出来了。
等了一会,他脸色发白的坐在地上,感到整个人都快被怒火烧穿了。
“他妈的,我尿你妈的,尿尿,要是让老子遇到,老子把你的鸟给剁了,我让你尿,操尼玛的,好破老子的咒,破尼玛啊!是黑风息,妈的,是黑风息,这下麻烦大了。”他正在骂,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他感到了一股奇怪的气息,灵力的运转顿时就是一阵滞涩,于是一下子想起了究竟是什么东西破了他的法咒。
黑风息,从地煞黑风中抽出的一缕,可以封闭修士的气脉,修士只要闻到一丝,就会陷入昏迷之中,十二个时辰后,方可醒转。而黑风息出自地煞黑风,带有地煞之气,而煞气最能破解法咒。
“妈的!黑风息,究竟是何人,竟然用黑风息对付他?古常?不是,难道是他?”他想到了关新,他们三人里面,若说还有谁能有黑风息,那应该就是他了。
黑风息可不是炼气期的修士能用的东西,一不小心闻上一丝,可能把自己也栽了进去,但是他忘记了另外一个使用的方法,炼气期的修士,甚至是凡人,都可以使用特殊的法门以心头血为引使用黑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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