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往屏风后走去,少女脸上笑了笑仍挽着爹的手臂并肩而行。
钱府真大,全部用高墙与外界隔离,高墙内外的景物形成一种鲜明的对比。钱府共有六进分为前院、后院两大部分,后院还有一个几亩大的花园,亭台楼阁、假山盆景、小桥流水、花鸟鱼兽点缀其间,绿树红花相映让人不由感叹江南的好风光。光看府中层层叠叠的瓦屋便足以让人联想到达官贵人来,因为如此气派的府地,一般人还真是不太可能拥有,如不是亲眼所见恐怕许多人都会以为府中住的是皇室子弟或是大官。
钱元庆和女儿一起熟悉地穿行于石头铺成的过道之间,半响后终于来到了后院,只听到一群仆人正大声吆喝着,他们便顺着这声音走去。
后院离花园不远处的一个宽大四合院内,地面上一片血水,已躺着二头死牛,三只死羊。院子中间十来个年轻的仆人手中拿着木棍正围着一头浑身是毛的野牛。只见那牛身体壮实正低着头将一对弯角指向人群,嘴中不时发出叫声。站立于野牛身前的青衣仆人将手中的木棍朝牛身上打去,同时身体向一旁跳开,那黑牛叫了一声便往仆人这边冲了过来,脖子上迥然还系着半截绳索。其他人见状忙将手中的木棍一齐朝牛身上招呼,啪啪声响起,黑牛又挨了几棍,牛头上已然渗出鲜血。可牛似乎并不顾及,发狂般的左冲右冲,不时向人群斗来,一时间仆人们四处逃散,不时发出惊呼,场面竟乱成一团。
人群中有两人拿着刀、斧,他们胸前已染有一片血水,连原本青黑色的衣服都变成了红紫色。这两个人年纪三十左右,满脸短须,是人群中年纪最大的。只见其中一人手握长刀,一人双手握着一柄斧子,他们额头上也是汉水涟涟,只是他俩站在众人身前,正注视着中间的野牛。
人群发出阵阵喊声,野牛身上时不时要加上一棍,可它并没有停下来,仍发狂的冲向人群试图冲出包围,所幸这是一个用围墙圈着的院子,除了有一条门通向外面便如水桶般,正是宰杀牲口的好地方。
钱元庆和女儿来到院子外,便听到里面传来嘈杂的喊声,他知道一定是仆人们在宰杀牲口准备明天的婚宴呢!所以拉着女儿的手正准备往别处走,突然身后发出一声巨响,四合院的门已然洞开,长有一对犄角全身黑毛的野牛居然破门而出,眼看要冲向他二人,不用多说,野牛正冲着围有一块红巾的少女而来。被困多时的野牛已完全发挥野性,虽然头上身上已布满伤痕,可此刻逃出包围它更没有顾忌四蹄发力猛向前冲势不可当!
钱元庆猛一回头看到这场面竟呆住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眼看一对犄角便要撞向二人,少女忽然用手一推身前的爹爹,她则向右猛跃一步,野牛带着一股腥风与二人擦肩而过。可野牛跑不多远只听“嗖嗖”两声,两支羽箭同进射进牛腹中,直没箭羽。没等野牛转过身来,又有两支羽箭劲射而到,此刻跟着冲出来的仆人在那两个胡须大汉的带领下也一拥而上,片刻间野牛便倒地不起,血流一片。
钱元庆被女儿从地上扶起,已是全身冷汗,刚定下神来,两名一身劲装的俊俏少年各提着一张铁胎弓背着箭囊跑了过来,不约而同叫道:“爹,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幸好刚才玲儿推了爹爹一把,洛儿、锋儿你俩又来的及时,哎,只是虚惊一场。”钱元庆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心有余悸的对儿女们说道。
不一会十来个仆人都走到了钱老爷身前,在两名大汉的带领下,全都面色沉重跪到了地下,异口同声说道:“让老爷受惊了,请老爷处罚。”
“都是他们办事不力,连个牛都杀不死,差点让爹爹受伤。我看待会叫来福叔给点钱送他们走吧!”站在钱元庆左侧一个年纪约十**岁的青年略显怒色,看了眼前的仆人一眼,大声说道。
“算了,算了,洛儿。咳咳,爹爹没事。”
“爹,我看得惩戒一下,看在明天是爹大喜的日子,就扣一个月工钱以当惩罚吧!”另一年纪相仿的青年说道。
“你们还不快快起来,咯咯,爹爹还疼吗?刚才女儿用力过大有没有伤着?”少女发出银玲般的笑声,说道。众人一听大小姐说话了,如释重罪,叩了一个头便起来忙活去了。
“还好当年请了位师傅教了你们几个几招,不然只怕爹爹已经躺下喽,玲儿呀,爹没事。”钱元庆笑着拍了拍女儿的手,说道。说罢带着儿女一行往前院走去。
徐宝根一行,高高兴兴走出钱府,一到大街上便开始分头去买物品;徐宝根对众人说好一个时辰后在城门口汇合,便从怀中拿出十五两银子给徐宝柱、孙得胜、樊小虎、徐飞勇四人吩咐他们去买些鸡鸭、粮食、布匹之类的。而他自己则带着徐成宇和石岩准备去买些农具,也顺便将有些缺损的腰刀打一下。
徐宝柱接过银子一行四人满脸笑容,欣然离去,徐成宇和石岩将手中的木制隔栏扔掉后便跟在爹爹身后,在这繁华的闹市里带着这么个东西的确不太方便。用不了多久他们便来到了一个打铁的小店。只见店门口挂着一块木制招牌写有“吴记铁器”四个大字。店内木架上挂着许多铁器,一边的一间屋内有一个火炉,二个壮实的汉子正挥动着铁锤打着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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