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空旷的泥沙地面上仅仅残留着那些死去的人马尸体。
徐成宇与石岩一冲进城内,便迅速策马往城东方向驰去,因为城东是贫民区,不但商铺、房屋少而且多树木杂草,他们只要穿过几条街道,便能通往田野。那大片田地、树木、茅草屋的旷野中没有官兵的阻拦,此刻,也是最为安全之所。
天边渐渐发白,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天亮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顿时在大街上响起,惹得那些起得早的老百姓又犯起了嘀咕。
徐成宇兄弟俩从正街突然拐向另一条街道,突然前面出现了灯笼、火把,似乎还能隐约听到官兵的吆喝声。
“不好,前面有官兵,岩弟,咱们往城北走!”徐成宇见状突然改变主意,沉声说道。
“一切听大哥的!走!”石岩急忙应道,说罢拉转马头,率先往前跑去。
往前跑了一两百米,忽然视线中出现了官兵,一个捕快带着一队差役手执兵器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大哥,前面有官兵!”石岩心里一惊,失声说道。
此刻,官兵已经发现了他们,那带头的捕快顿时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策马扰民,快停下来!”
“往左边走,快!”徐成宇冷喝一声,急忙勒马往左边一条小道跑去。
那捕快一见他俩从一侧跑去,突然意识到不对,又高声喊道:“兄弟们,他们是犯人,快追!抓住他们。”说罢带着人急忙追了上去。
徐成宇策马一进入小街道顿觉不妥,因为这条街太窄,根本不能两骑并行,而且两侧和上方不时有商铺的招牌阻碍,再加上跨下那从锦衣卫抢来的战马又很高大,害得他们不时担心撞头,根本跑不快。
不一会官兵的吆喝声便在他俩身后响起,按常理大街上的官兵才十几个人而且没有马匹,他们完全可以冲过去,可刚才徐成宇一时心急却错失了良机,此刻想回头已是不及,转眼间前方又到了一处十字路口,徐成宇急忙勒马说道:“岩弟,官兵就要追来了,咱们快下马!”说罢一跃而下。
石岩心中明了,急忙跳下马背。官兵的喊声顿时又大了起来,他俩突然挥动兵器在马腚上狠抽了一记,战马吃痛,长啸一声便发狂般往前面的街道冲了过去,而他俩则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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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任知县许可成,字昌吉,本是县里一许姓大户出身,在衙门干了二十几年,从差役干到捕快,再从捕快一直干到县丞,可以说很有些本事。
此刻,天色已然大亮,他做梦也没想到在一夜之间居然当上了县令。眼见城门前的几道防线仍是严阵以待,并没有发现犯人的踪影,而且派出去的两队巡逻官兵也不见回来,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听到这爽朗的笑声,王主薄心里也高兴起来,至少不用掉脑袋了不是,于是略显激动地说道:“昌吉老弟,不,县太爷我看那些犯人一定是冲南门去了!”
“哈哈,王老哥私下里还是叫我老弟吧!”许可成脸上一沉,随即微微一笑,说道。
王德仁听到这话,心念一转,又躬身说道:“恭喜知县大人!大人鸿福齐天,有您亲自坐阵,那些犯人那敢前来呀!”
话音一落,一旁的郭捕头也急忙说道:“恭喜知县大人!”
夜里他俩都急着想如何保命的事,根本没有想到道贺,既然是有惊无险,此刻在新任县太爷面前他们那能没了礼数?
“哈哈哈,以后还须两位鼎力相助呀!”许可成听到道贺,顿时又大笑起来,淡然说道。
“以后只要大老爷一句话,我郭俊林必定赴汤蹈火,再所不惜!”听到这话,郭捕头那里不明白,急忙跪下效忠。
四十几岁的王德仁心里一惊,顿时也跪了下来,说道:“县太爷放心,学生王德仁唯大人马首是瞻,一定竭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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