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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妇人俏脸苏红,薄怒娇嗔,万种风情,动人心魄。
陈辰看四下没人,伸手搂住了华雨灵的柳腰,笑道:“我以什么身份去啊?女婿?情人?弟弟?”
美妇人妩媚的道:“你想以什么身份去都可以,只要你敢说,我就敢承认。”
“咳咳咳——”某男抵挡不住美妇人的挑逗,干笑着挠挠头,这美人儿越来越大胆了,调戏不成反被挑逗,悲哀!
“就知道你不敢,哼!”华雨灵狠狠的掐了他一下,美臀一扭,离开了少年的怀抱。
陈辰从美妇人的话里听出了深深的幽怨,细细想来他是欠华雨灵挺多的,早就许诺会好好疼爱她,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一直错过,再拖下去,美妇人非胡思乱想不可。
“不就是见家长嘛,我有什么不敢的?”陈辰暧昧的眨眨眼:“明天下午去,晚上在那过夜,好不好?”
华雨灵情丝萌动,异常敏感,哪会听不出少年的意思,俏脸羞红,欣喜的道:“你说的,不准再反悔。”
“要拉钩吗?”陈辰嘿嘿笑道。
“要!幼稚就幼稚一回吧。”美妇人贝齿咬着红唇,俏生生的道。
拉完钩,许下相爱一生的承诺,陈辰低头亲吻美妇人娇嫩红润的小嘴儿,在双唇相接的刹那,陈辰收到泡妞笔记本的提示,华雨灵对他的好感等级疯狂飙升,一下子从芳心暗许升至生死相许,泡妞值倒在其次,系统还提示他获得了什么神秘礼物,但此情此刻,陈辰哪有心情顾及这些旁枝末节。
美妇人实在太热情了,起先还是陈辰主动的,后来华雨灵反客为主,小疯狂的饥渴劲,等到陈辰听到谢兰兰的脚步声推开她时,某男悲哀的发现自己的嘴都被吻肿了……
谢兰兰放下碗坐在他对面,吃了几口后,不经意的抬头看了一眼,忽然奇怪的问道:“陈辰,你这嘴怎么肿了?”
“咳咳咳——”陈辰嘴里的面条差点没喷出来,华雨灵红着脸,手足无措的拍拍小男人的背,心里慌极了,糟了,刚才太过火了,可别被小姑看出端倪来。
“没,没事,烫的。”陈辰干笑了两声道。
“烫的?烫能烫肿整张嘴?你看你的外嘴唇都肿了。”谢兰兰狐疑的道。
“意外,只是个意外!哦,对了,小姑,我看你回来时似乎很不高兴,谁惹你了?”陈辰赶紧岔开话题,谢兰兰这美熟妇精明得要命,再问下去就要出事了。
“还不是那个曾克成,真是色胆包天,竟然敢跟我动手动脚。”谢兰兰搁下筷子,怒气冲冲的道。
“什么?”陈辰怒了,那个杂-种竟然敢碰老子的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华雨灵也愤慨的道:“那种场合,他竟然如此不自重,真是欠收拾,小姑你没教训他?”
美熟妇翘着下巴,女王气十足的道:“当然教训了,姑奶奶当场给了他一巴掌,这杂-种还以为我会忍气吞声,结果被我一巴掌打懵了!”
“打得好!妈-的,要是老子在场,他哪条胳膊碰你了,我就废了他哪条胳膊!”陈辰眼中凶光闪闪,手上的劲道没个轻重,一双筷子被崩断成两截。
谢兰兰心里一暖,她又不是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别人关心她,她怎么会无动于衷呢?她何尝不想好好收拾曾克成,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上,谢兰兰想要整死曾克成实在太容易了,可问题是整死了曾克成,她在海外的辛苦创下的基业必定要遭到曾氏家族的毁灭性打击,考虑得失之间,她只能选择小惩大诫。
“女子报仇,十年不晚!”谢兰兰狐媚眼中寒光闪烁,冷冷的道:“今日之仇,我会记在心里,给我十年时间,我将亲手毁灭曾氏家族!”
看到美熟妇阴冷的眼神,华雨灵吐吐舌头,小姑的报复心可比陈辰强烈多了!
“十年太久,只争朝夕!你不是说曾克成这次来大陆,一是以华裔的身份参加团拜宴会,二是想在即将开园的安东科技园区中买块地开工厂嘛,那就给刘兆国书记打个电话,让他好好关照曾克成呗。”陈辰笑眯眯的道。
谢兰兰听懂了少年话里的意思,美眸中精光一闪一闪,淡淡的道:“土地买卖是大事,资格审批一定要谨慎谨慎再谨慎,曾克成想在安安东科技园建电池工厂,这可是污染型企业,一定要进行全方位的考察,一样不达标都不准批土地给他。”
陈辰笑嘻嘻的道:“还有,就算最后审核通过,土地出让价格也必须高于其它企业,谁让他建的是污染型企业,就算净化设备再好,污染也在所难免,当然要区别对待了。”
美熟妇摸摸下巴,若有所思的道:“你觉得一亩一千万这个价格怎么样?”
“少了,怎么也得翻倍!”陈辰嘿嘿笑道。
“也对!曾氏家族有的是钱,拿几亿出来支援安东建设也是应该的,我会找个机会跟刘兆国说一声。”谢兰兰笑了笑,如果是曾克成在其他省市投资建厂,她鞭长莫及,但他偏偏选在安东市,那就正好给了自己出气的机会!
辽东省是谢家的固有势力范围,改革开放以来一直掌控在谢系的手里,谢成国也是从辽东基层做起,步步高升,直至成为辽东省省长后,转战江山省任省-委书记,为谢系独自打下了又一块行政大省,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有资格在下一届领导核心中占据一席之地。
可以毫不客气的说,谢成国能有今天的成就,固然有谢家的因素,但更多的还是他自己的努力和能力,京城红二代之中,只有他和齐世龙是从下乡插队知识青年干起,从最基层走上来的。
谢成国离开辽东后,接任他省长位置的也是谢系的心腹大将,如今已经是辽东省省-委书记的廖国文,在辽东和江山两省,谢兰兰简直可以横着走!
…………
第二天一早,陈辰坐上了谢成国的车,因为要去第十局总部,谢成国的司机不能跟着去,因此副国级的大佬只能亲自开车。
陈辰万万没有想到,昨天刚让外交部部长当了回司机,今天又让副国级大佬当了司机,心里诚惶诚恐的,他本来想自己开车的,但谢成国偏偏心血来潮想自己亲自开,只能便宜了他又享受了一次高规格的待遇。
红旗车风驰电掣,呼啸前行,谢成国毕竟不是谢兰兰那种骨子里透着狂野的人,碰到红灯也会规规矩矩的等着,绝对不会因为车牌享有免罚权而闯红灯。
京城的交警果然是全华夏最有眼光的,每到一个十字路口,看到这辆特制红旗的交警都会先一愣,随后啪地一下立正敬礼,虽然谢成国的红旗车挂的不是军牌,但看这辆车的外型就知道,这绝对比那些挂军牌的宝马啊,奔驰啊,牛出好几个等级,开这种车的才是真正的大佬,别说人家规规矩矩的等红灯,就算人家闯了,也绝对不能拦。
相比之下,那些挂军牌的只不过是狐假虎威而已,京城的交警脾气好的时候懒得理,脾气不顺了他才不管你是不是军牌,天子脚下的人,有的是底气!
红旗车没有如陈辰臆想的那样朝郊区山区驶去,而是一直朝京城最繁华的地段开去,难道第十局的总部竟然在市区吗?
“没想到吧?”谢成国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他的惊讶,微微笑道。
“大隐隐于朝,小隐隐于世吧,还真是有些意外。”陈辰看着人来人往的闹市,笑道:“谁想出来的?”
谢成国道:“第十局的第一任局长,也是唯一一位不是国家最高首长的第十局局长,第十局的地位、特权、荣耀、尊严都是他亲手打拼出来的。”
“哦?第十局的第一任局长?”陈辰惊讶之余,迟疑了一下,小心的问道:“谢伯伯,他老人家还在吗?”
谢成国摇摇头道:“早就不在了,不但我没见过他,连老爷子也没见过他,只是知道有这么个深受太祖信任重视的人存在,建国之后就授权给他一手创立了第十局,尔后这个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一直活在暗中,只和太祖单线联系,不过六十年代初的时候,这个人就死了,听说当时太祖得知他的死讯后,嚎啕大哭,把自己关在房里三天没出来。”
“伯伯,你确定你不是在编故事?”陈辰很是怀疑谢成国这番话的真实性,一个长期生活在暗中的怪人,一个连谢老爷子都没资格相识的神秘人物,一个深受太祖信任,死了之后让太祖嚎啕大哭的奇人,真的有这样的人吗?
谢成国苦笑道:“你不信啊?我当初听老爷子这么说的时候也不信,但老一辈的人都这么说,我听着听着也就信了。”
听他这么说,陈辰对这个第十局的第一任局长充满了好奇,这样的人物为什么从未在史实资料中出现过呢?他在华夏建国的过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他究竟有何功绩,竟然能让太祖为他的死而嚎啕大哭?
真是谜一样的神秘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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