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一章谁让我耍流氓呢
(如果大家看了前几章,觉得林小幽让人恼让人讨厌又让人有那么一点可怜的话,老醉对这个人物的塑造就算成功了,也不枉我掉了一百多的订阅)
林小幽俏脸红霞朵朵,醉眼朦胧,憨态可掬,浑身酒气,软绵绵的趴在陈辰的怀里,双手捂着鼓鼓的兜兜傻笑着,没心没肺的样让人可气又可怜。
陈辰真的对她无语,就算再缺钱也不能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吧?一个nv孩一晚上喝了七十瓶啤酒,喝得自己烂醉如泥,神志不清,幸亏是碰到了他,如果碰到起了坏心眼的流氓húnhún,你用什么反抗?
“一万二,今天赚了一万二,要是天天都能赚这么多,要不了一个月就能凑齐三十万了,呵呵”林小幽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喃喃傻笑,一脸的满足和得意。
陈辰气得在她翘tún上狠狠hōu了一巴掌,没好气的道:“你还打算天天这么喝啊?小心喝死你”
“喝死就喝死,只要能凑齐三十万,喝死我也愿意”小姑娘受痛,微微清醒了一些,愁眉苦脸的抚ō着自己的小pp,喃喃的道:“肿了,打肿了,疼”
“你还知道疼啊?真难得”陈辰嘲讽道。
林小幽灵动的美眸一转,唰地一下抓住了他的手,娇蛮的道:“你敢非礼我?你自己说公了还是sī了?我劝你还是sī了的好,你这样的贵公,被抓进派出所吃牢饭多不好啊,还是赔我点钱sī了吧。”
陈辰听得直翻白眼,这妞真是旷世罕见的奇葩,都醉成这个样了还不忘讹人,可见讹人骗人已经成为了她的本能,只要给她机会就来劲,简直让人无语。
“你再这样死缠烂打,我可就要走了,活该你在这受冻。”陈辰逗她。
“不行不行,不准走”林小幽几乎是条件发shè的抱住了他的腰,吵嚷道:“赔钱赔钱,赔了钱就放你走。”
陈辰哭笑不得,原来她不让自己走不是怕受冻,而是因为还没讹到钱,果然是符合她一贯的作风,不服都不行
“这次你又想宰多少?”陈辰继续逗她。
“刚我只让你赔五千是因为你毕竟帮了我的忙,这次你可是耍流氓非礼我,罪过比刚大多了,这次至少要赔我五万。”林小幽一提到钱,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意识也渐渐清楚了起来,美眸放光,一点醉意也没有,令人称奇
“五万?你还真敢开口,没有”陈辰斩钉截铁的道,他百分之百确定,林小幽之所以狮大开口就是因为刚看到了他金卡中的余额,想要狠狠宰他一笔。
看到少年决然的样,小姑娘急忙道:“要不,四万?三万五?三万,不能再少了我一个清清白白的nv孩被你占了大便宜,只让你赔三万已经很客气了,你可别惹急了我,我林小幽可不是好欺负的。”
陈辰翻着白眼道:“又是这一句,我刚已经领教过了,知道你不好欺负。”
“你知道就好”林小幽小脸红扑扑的,酒意又有点上来了,双手抱着他的腰,小脑袋埋在他肩膀上,喃喃的道:“三万,赔我三万就让你走,赔钱赔钱——”
“你可真够执着的。”陈辰苦笑着摇摇头,看着她酷似苏依依的容颜,看着她眉目间的那抹苦楚和辛酸,看着她褪去伪装后的软弱,他必须承认,他被这个爱无理取闹,爱敲诈讹人的nv孩击中了心底里柔软的地方。
刚在娱乐城被林小幽的刁蛮气得有些失去理智,以为她是个贪慕虚荣的拜金nv,为了金钱可以不折手段,可以出卖自己,但冷静下来后他发现自己有些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了。
如果林小幽真的是个拜金nv,以她的容貌完全可以去找个富家公哥养着她,根本不需要把自己nòn得脏兮兮的出来开烧烤小摊,也不需要在娱乐城做包厢公主,不需要玩命的陪人喝酒,nòn得自己身心憔悴。
她死皮赖脸的讹人骗钱,辛辛苦苦一天做两份工作估计也不是为了自己,也许她家里真的急需用钱吧,否则陈辰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会把一个huā季少nvbī得如此市侩?
“三万就三万吧,谁让我耍流氓呢?”陈辰无奈的叹了口气,拦腰抱起林小幽,摇晃着她道:“嗨,醒醒,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小姑娘小脸异样的红润,砸吧砸吧小嘴儿,若有若无的道:“别吵,我很累,想睡觉。”
说完,林小幽身蜷缩,像只受伤的小兔似的倚在他的xōn膛上,任凭他怎么摇都不再出声,像是熟睡了般。
“嘿,真有你的,什么都不管不顾闭上眼就睡,你就不怕我把你卖了?”陈辰无奈的摇头,放弃了送她回家的念头,准备找个酒店让她睡一晚。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手不经意的触ō到了林小幽的脸颊,顿时被她灼热的体温给吓了一跳,好烫发烧了?
陈辰忙ōō自己的额头,再ōō她的额头,终于确认林小幽的确是发烧了,而且体温还不低,至少在四十度以上,而且她的脉象有些紊luàn,身体也很虚弱,应该是长期劳累透支了体力,再加上营养不良所导致的。
“你啊,还真是个烦。”陈辰微微轻叹,抱起林小幽上了车,朝近的医院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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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特护病房
宋青云脸sè铁青的站在huán前,看着打了镇痛剂沉沉昏睡过去的儿,浑身都在小幅度的颤抖,这位位高权重,叱咤华夏政坛多年的高核心领导人之一非常愤怒,xōn中仿佛有一团熊熊烈火在燃烧,灼痛了他的心。
他唯一的儿,他溺爱的儿,他自己都舍不得打一下的儿竟然被人硬生生用铁棍打碎了膝盖,当宋青云得知这个消息后,心痛得差点昏死过去。
心痛之余,宋青云还抱着一丝侥幸,他知道医生就爱夸大其词,把没病的说成有病,有病的说成重病,因此来医院之前他还抱着一丝奢望,奢望儿的tuǐ伤经过治疗后能痊愈,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但奢望终究只是奢望,这个梦终于还是被无情的打破了,当他听医生说就算手术成功,儿下半辈也不可能站起来后,宋青云瞬间手脚冰冷,痛彻心扉。
他恨啊,恨那个敢下毒手的人,恨吴庆之那个老货,本来体谅他亡丧孙之痛,宋青云还打算不再和吴家计较以往的事,也打算在吴庆之清醒后,找个机会去看望他,顺便向他说明他儿孙的死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却没想到吴家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机会,以雷霆万钧之势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这么就对爱动手了。
想到这里,宋青云悔恨jā加,他昨天晚上就隐隐发现事态的发展有些不妙,本来还想告诫儿这几天要小心,尽量不要和吴家人发生冲突,以免遭致不必要的麻烦,但因天sè太晚又临时作罢,今天早上他出én时,宋昌盛还没起huán,他又想着晚上再说也来得及,却没想到这一拖延竟造成了终生之憾,他怎能不恨又悔?
得知儿被吴家打成残废后,宋青云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他不相信吴家会真的冒天下之大不韪对他儿动手,因为他毕竟是高核心领导人之一,吴庆之又还在昏í中,他不相信吴启国那几个小辈有这么大的魄力
只可惜他猜对了开头,却没猜对结尾,原来吴庆之早在下午六点左右就醒过来了,只是这个消息一直被吴家人瞒着没有传出来,如果宋青云早点得知这个消息,他一定会立刻去见吴庆之向他解释,只可惜一步迟步步迟,现在已然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吴启邦父刚死一天,自己的儿就被人打碎了膝盖骨,导致终生残废,如此睚眦必报,如此心狠手辣,如此果断决绝,别人做不出来,但宋青云知道吴庆之是有这胆量的。
吴庆之这老货年轻的时候就是政治斗争的一把好手,华夏大运动时期,经他的手批准整死的华夏元老不知道有多少,在政坛中素以歹毒狠辣著称,别说对他儿动手,就算是对他动手,宋青云都一点也不奇怪。
“吴庆之,吴庆之——”宋青云心中怒吼,恨不得生撕了他,他百分之百肯定,今天的事一定是出自吴庆之的手笔,报复来得如此猛烈,完全就是吴老狗的行事风格,绝对错不了
“爷爷,您说怎么办吧?”宋泽双眸血红,亲眼目睹父亲的惨状后,他的怒火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只要宋青云说一声,他就敢亲手宰了吴庆之那条老狗。
“怎么办?还用我教你吗?”宋青云森然冷笑,怨毒的道:“吴家无故伤我爱,令其终生残废,此仇不报,我枉为人父,你枉为人”
宋泽一听就爆了,红着眼怒道:“我这就去杀了吴庆之”
“不——”宋青云冷笑道:“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我要他好好活着,活得很好,然后亲眼看着他的孙后代一个个死在他前头,吴家一点点败落,他让我儿生不如死,我就要他尝尽人世间所有的痛苦,受尽折磨,在孤独绝望中忏悔死去”
“吴庆之,我们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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