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力气小,夏梦雪挣不过胡一鸣,虽然四肢乱弹,但还是被胡一鸣抱到了桑塔纳旁边。胡一鸣刚想掏钥匙开门,夏梦雪趁机挣脱,朝办公室跑去。胡一鸣跟在后面,又要拽住夏梦雪,夏梦雪却朝着办公室的窗户大喊道:“不要脸的女人,臭婊子,**狐狸精,叫男人入烂了烂×的贱货,用了我的男人,别像个缩头乌龟躲在里面,有种你就出来,当着我的面和我男人干一场,要我看看你的窟窿到底有多深多宽大。。。。。。狗日的,有本事你就永远缩在你妈的×一辈子别出来。。。。。。”
常奎听着夏梦雪的一番大骂,心里只觉着好笑,看着斯斯文文的,怎么一遇到这事就破口大骂,还深呀浅的,也不害臊,像个泼妇。心里这样想着,就穿好了衣服往外走。
常奎刚走出宿舍,夏威夷也被吵醒了,嘴里还嚷嚷着:“深更半夜的谁发神经――”
“威夷,你是你姐夫和姐夫,你姐夫泡妞了,你姐姐吃醋了,两人干仗着,赶快出来劝劝,不然麻烦就大了。”
常奎还要等夏威夷出来,却听到夏梦雪还在骂:“狗日的胡汉山,前年你去了一趟南方,回来后染了我一身病,我就怀疑你没干好事,你却死不认账,今天我逮个正着,把婊子按在床上,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夏梦雪在气头上,声音自然大了些,胡一鸣嫌丢人,就去捂夏梦雪的嘴巴,被夏梦雪咬了一口。胡一鸣气急败坏,伸手就扇了夏梦雪一个耳光。夏梦雪捂着脸,一头朝胡一鸣撞去。常奎及时赶到,拽着夏梦雪,说:“姐,你把姐夫名声败坏了,对你能有什么好处。”
夏梦雪披头散发,冷笑一声,说:“你看着他衣冠楚楚,其实就是衣冠禽兽,说人话不办人事,晚上在家蔫不拉几,在外只顾找野鸡。。。。。。”
“姐,我知道你说的可能是真的,但我只问你,如果把姐夫搞臭了,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咽不下这口气,今天不给他一点教训,他以后还要走老路,把淋病梅毒都带到家里传染给我。”夏梦雪说。
“你想怎么样,我来办,保证要你满意。”常奎说。
“我要你把那个女人从房子揪出来,我倒要问问她,到底是谁勾引了谁。。。。。。我不是个不讲理的女人,如果是她勾引了姓胡的,我闲屁不放一个,马上走人,如果是姓胡的主动勾引了她,我今天就要讨个说法。”
夏梦雪歇斯底里地说。
常奎很清楚,这个女人已经丧失了理智。
“嘘!你小声地,就照你说的办,这样吧,你先到夏威夷宿舍里去,我把那个女人揪出来送到那里,然后你们好好谈谈,有什么误会尽量解释开。”
夏威夷也走了过来,趁着常奎的话刚快拉着夏梦雪的胳膊,说:“姐,常奎说的没错,姐夫好歹也是个镇长,如果你把他搞臭了,对咱们都没好处。”说着拉起夏梦雪就走人。
常奎向胡一鸣要钥匙,胡一鸣不给,说:“你小子,要真的把房间里的女人弄到她那儿去,她还不是吃了她。”
“她又不是老虎,怎么会吃人。”常奎问道。
“那是你没见识过,她发起威来,比老虎还厉害。”胡一鸣说。
“你把钥匙给我,我自会处理。”常奎说。
“你怎么处理?”胡一鸣问道。
“我看你也是被吓糊涂了,还不趁着她不在,赶快放了人,其他的再说。”常奎提醒胡一鸣说。
胡一鸣这才清醒过来,把钥匙递给常奎,说:“你去放人,我在这儿看着,要让你姐冲过来,天就漏了,如果下起刀子,我就浑身窟窿了。”
常奎夺过钥匙去开门,进去后先反锁了门,才拉开灯。
灯光明亮,常奎四下看看,却不见人影,他想起自己和夏威夷睡觉时被胡一鸣发现,就拱进了床底下,于是就小声地说:“出来吧,我知道你在床下。”
看着床边,一双光脚先探出来,然后是小腿,然后是大腿,再往后就是身段了。当女人从床下彻底退出来翻过身坐起来,常奎才大吃一惊,这个女人竟然是对面饭店的老板娘吴芳。
吴芳怀里搂着一双蓝色的凉鞋,头上沾满了灰尘和几片碎纸屑,模样极为狼狈。她从地上爬起来,依然抱着鞋子站在常奎面前,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不说话。虽然她很狼狈,但在灯光下,她胆战心惊的小模样还是惹人怜爱。常奎本来就是个促狭鬼,想趁此机会愚弄一下这个小媳妇,就清了清嗓子,端起架子问道:“我刚才替你解围了,那个女人暂时到别处去了,她要我把你带过去,但我不想乘人之危――”
“谢谢兄弟,让你见笑了。”吴芳抬头看了常奎一眼,小声地说。她的眼睛里没有泪光,但常奎看得出,没有泪光的眼睛里却充满了一丝恐惧。
常奎再清清嗓子,小声地问道:“我虽然不想带你去见她,但我不能不对她有所交代,你老实告诉我,你们维持这种关系多久了。”
“这是第一次。”
“嗯?”
“真的,就是第一次。”吴芳说。
“我暂且相信你,那我再问你,是你主动勾引他还是他主动勾引你,无论是谁先勾引谁,你都要老实告诉我,是怎么进行。。。。。。勾引的。”
吴芳又抬头看了常奎一眼,面露难色,似乎不想说出实情。
“你不说也可以,我不强迫你,咱们走吧,还是叫她当面问你。”常奎吓唬吴芳说。
“我说,我说,是我主动的。”
“为什么?你是饭店的小老板娘,开着饭店,男人年轻,还有手艺,哦,我明白了,你是看中了胡书记的身份是不是?”
“不是。”吴芳否定道,她又看了常奎一眼,接着说:“既然被你逮住了,我就实话实说,你可不要笑话我,阎宇他。。。。。。就是我老公,他不行。”
“他怎么不行?”常奎感兴趣地问道。
“他那个东西。。。。。。小。”
“你说什么?”
“他那东西短小。”
这次常奎听清了,也明白了吴芳的意思,他憋不住笑出声来,吴芳突然抹眼泪,说:“你可不要往外胡说,其实也不是我要勾引胡书记。。。。。。他每次来饭店吃饭,趁着没人时就总是对我那个,那次要账的事你还记得吧,其实他有能力就给我们结账,但就是因为我没答应他,所以才惹出那么多麻烦。。。。。。”
常奎这时才明白,原来权利是如此重要。他心里不由对吴芳起了同情之心,从她怀里夺过鞋子放到了地上,说:“穿好鞋子,马上离开。”
“谢谢兄弟。”吴芳操着外地口音,一边弯腰穿鞋子,一边说。
吴芳弯腰时,圆溜溜的屁股蛋子朝天,透露出性感的气息,常奎真想伸手去触摸一下。他想着,如果趁此机会调戏一下吴芳,这个小媳妇绝对不敢反抗。
但是,常奎只是想想而已,没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