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了得!
冯表姐原只当冼玉偶有出门路遇轻薄之徒,左不过是被人调戏,哪里有想到她竟是招了人的道,若果真如这痞子所言,玉儿多半是被这道貌岸然伪君子给、给玷污了。
尽管,冯表姐克制着自己竭力不往坏的那方面去想,可随着沈天放不断扩大的暗示,以及冼玉一声不吭躲在她的身后,还有不断围过来的人群,这都给了她一种空前的压力与错觉。
生米已煮成熟饭。
冼玉迫于名节有苦说不出,竟是吃了哑巴亏。
若果真如此,却如这痞子所说张扬不得,她只得先稳住他们俩,从长计议,因而压低了声音:“好,渡桥头楼外楼雅间。”
沈天放自是满口应允。
冼玉见冯表姐答应了沈天放,连忙表示不愿同去,冯表姐急了,很想吼冼玉这都什么时候了,可一想到表妹受尽了委屈,耐着性子道:“地方是咱们常去的,我会悄悄命丫头多叫些人,你莫怕,有表姐在,一定会替你作主。”
冼玉心道,当日虽是被这两个人合伙起来欺负,也合该教训他们一番,但要惊动这么些人,只恐惹出事非,仍是摆手道:“算了,都过去了。”
“你倒是想得开!”
冯表姐终于按捺不住先吼了冼玉一句,又冲候在不远处的丫环招手,命她二人架着冼玉先过去,这里又生恐荣帝开溜,便向沈天放说道:“我坐你们的车一同过去,待事情解决之后,短不了你的好处。”
沈天放:“没有车,只有马,你能骑不?”
冯表姐:“我不会骑马?”
沈天放心里当即便打起小算盘:“我原想着与他共骑一乘,让你独自骑了我的马,省得你说我轻薄你,偏你又不会,要么你与他共骑一乘看着他,要么与我共骑一乘,咱们一同看着他。”
冯表姐当然不肯就范,坚决道:“不行!”
沈天放只得故作为难的摇了摇头:“人跑了可别怨我,令表妹――”
冯表姐虽不情愿,可低头一想又觉得沈天放说得极其在理,便默许与他共骑一乘,这沈天放方忍着暴笑走向荣帝,拉着他的衣袖催促着上马:“人家姐姐找上门来了,你好歹给个说法。”
“我虽有失礼之处,却也是因你而起。”荣帝总算能插上话来,他虽不解沈天放与眼前这俏丽的女子嘀嘀咕咕扯了些什么,但总觉有些不妥,并不是很情愿跟着一同前往。
“就算是因我而起,你到底那个,偷着香了!”
沈天放虽压低着声音却说得极其暧昧,荣帝一回想起当日的情形,难免露出愧疚之色,他便趁机道:“请客吃饭赔个礼,两下里不相欠,岂不各自相安。”
“那好罢!”
见荣帝终于点头,沈天放捻了个榧子翻身上马,自觉两头通吃,左右逢源。身后坐着大美人,香气扑鼻,尽管抬手隔在他们中间,随着骏马奔跑,她软绵绵的娇躯时不时扑在身上,真真是春心荡漾,连骨头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