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有哪里不对了!
小荼蹲在车旁,脑海里乱成一团,像有百鸟齐鸣,万马奔腾,吵得她头快要炸开了,她有些难受的抓着头发,鼻腔涌上一股酸意,难受的想哭。
符靡走到她跟前,满眼担忧的望着她,“姐,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我们去医院好么?”
伸手想要抱她,却被她如蛇蝎一样避开,符靡一愣,呆呆的看着她,心里对她的躲避难过的要死。
小荼浑身发抖,脸色苍白的像鬼,眼眶通红的抬头看他,又难受,又委屈,嘴里还说:“我,我不是故意躲你的,可我靠近你就会喘不过气,我头疼,好冷,浑身都疼,符靡,我一定快死了——”
这东西啥时候受过这样的罪,她苦着脸蹲在那里,却又有意无意的夹紧双腿,她说不出口的是,她难受的都快死了,可只要符靡一靠近,一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她就觉得不对劲,除了寒冷疼痛,下身居然——她觉得腿间粘腻的有些难受,这个样子是如何都没法出去的,她太不对劲儿了!
她忽然就想到了冯小少的话,他用她来试验新药,她是个小白鼠,如此一想,更不得了,她简直想放声大哭,想揍死冯小少,你说说,这不是存心害人么,我一个正常的人,哦,好吧,我一个只是性冷感的正常人,你现在给我搞的——这肯定是冯小少那药在作怪!
想到这里,小荼有些咬牙切齿,恨,又怕的不得了,她该不会真被搞得基因突变了吧?你能想象你变成母猩猩,母青蛙是啥样儿?
小荼缩着腿站了起来,回房间换了条裤子,打理好自己,然后重新回到车上,却是坐在了后排,整个过程中,她都让符靡离她老远。还真奇怪,只要符靡不要靠她太近,她的这些反应就会轻很多,她知道符靡肯定被她伤着了,可是她要如何跟他说?
他一靠近她,她就会不正常,身体难受的不得了,骨子里又泛着空虚,渴望被填满,真真是冰火两重天。她现在还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小少的药物在作怪,她怕符靡冲动,真惹上那个小变态,挺不好搞。
“姐,我刚给聂夫人打了电话,说你今天不舒服就不过去了,现在我们先去医院,你这样儿我不放心。”
符靡虽然被她的躲避搞得心里难受,可还是担心她,他姐这样太让人揪心了,她肯定有事儿。
小荼点点头,没反对,她确实该去医院看看,做个全身检查,看看到底哪里出了毛病,如果真是基因变异啥的——她想都不敢想!
如果她真变成母猩猩,母青蛙,她死都不会放过冯小少那个小变态!年纪轻轻的不学好,学人家美国人净搞些变态试验。
还是军区总院,院长得知她又来了,还以为是脚又出问题了,一问才知道,这位祖宗是要全身检查,又马上吩咐各部门待命,小荼哪里有那么大的面子,还不都是看在聂夫人的面子上,聂夫人亲自下的指示,可不敢怠慢。
容棋刚从卫生间抽完烟出来,就看见她一脸担忧别扭的缩在墙角,夹着屁股扭着腿,她那样子哪里还有先前的霸气,完全就是个可怜的小媳妇,像受了委屈,他觉得有趣儿。
“你没事儿吧?”
听见有人说话,小荼皱着脸抬头,就看见个眼里透着戏谑的男人俯着身子盯着她看,他的长相不像符靡的精致漂亮,也不像梵音的儒雅禅意,严格说起来,他的长相并不是她认识的人里面最好看的一个,可他身上却有股魔力,冰冷,血腥,腐烂,像罪恶的深渊,吸引着她。
小荼悄悄的吐了口憋在心里的浊气,一直闹哄哄的脑袋居然渐渐平静,她撑着墙壁想站起来,腿却麻了,身形摇晃了几下,被他伸手抓住。
“呵,你可真有趣。”
小荼瞪他,请原谅她必须将这句话归为嘲笑!她现在肯定很狼狈,脸色难看,头发凌乱,他却说有趣?!
“你松开我,我还得去看病呢!”
小荼先前借口上厕所跑了出来,过了这么久只怕符靡该着急了,小荼挺烦,她刚刚在院长办公室,正要做检查,就觉得下体又是一阵汹涌,痒,麻,情潮来袭让她腿软的几乎站不住脚,怕被人看出来,她就借口要上厕所,到了厕所褪掉裤子一看,湿,湿透了!
小荼有些抓狂,她不是性冷感么,莫名其妙的好了,难道就变成了?!
休闲裤都被浸透了,她没办法只能脱了外套绑在腰间,可她又纠结,这要是做检查的时候被人发现怎么办?丢脸死!她就开始学鸵鸟,缩在墙角,在心里诅咒冯小少。
容棋见她脸色确实有些苍白,挑了挑眉,勾起一抹笑,“哪里不舒服?我的医生在那边,可以让他们给你看看。”
他的医疗团队里可都是精英,是他重金从世界各个国家聘请来的,干他们这一行的,伤残病痛太正常,医生必须是最好的。
小荼翻了个白眼,甩开他的手,这人真有毛病,来医院看病还带着自己的专属医生,脑残!
虽然这个男人很有魅力,可小荼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这男人太危险,不能惹,一看就不像好人。
容棋是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要是知道,还不得气死,虽然,他确实不是个好人!
“这就不必了,我已经约了医生,您忙,不打扰了,再见!”
说着,转身就走,像个泥鳅。容棋看着她夹着屁股走远,倒也没在阻拦,浓黑如墨的眸子盯着她,总觉得空气里弥漫着女人发情的味道。脸上的笑意褪去,只剩冷酷刚毅,他朝重症监护室走去,几个手下见他过来,恭敬地鞠躬。
容棋瞥了眼重症监护室,开口:“已经把夫人安全送回了么?”
“是,在香格里拉为夫人订了房,那边有人守着。”
容棋点点头,双手插在裤兜里,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和讥嘲,“你们看好四少,有事儿就找海特医生,我还要处理些事情,要先离开。”
容棋再次看了眼监护室里的昏迷不醒的男人,眼底尽是冷漠,虽然他很不待见这个废物,可他还是诺可拉家族族长的养子,如今族长的亲子被搞成重伤,他如果不管,如何都说不过去,就怕又要被夫人说成,觊觎族长之位,贪恋诺可拉家族的钱财了。
呵,如果不是感念族长的养育之恩和救命之情,他可真不乐意管这两母子的破事儿。可米埃这次惹到的是中国政府的人,想要摆平还真有些困难,毕竟,对方的在中国的家世地位都很不简单。
符靡在院长办公室等了半天也不见小荼回来,刚打算去找她,就见她一脸别扭的推门进来了,腰间还绑着她的外套,见她靠在门边冲他招手,符靡又有些好笑,她好像不像先前那么难受了,走到她跟前,看着她别扭的样子,笑问:“姐,你这是怎么了?一脸难受的样儿?身体还难受么?”
小荼摇了摇头,抿着唇挺别扭,挺奇怪,她忽然就不难受了,下体的反应也都消失了,可她下身依旧湿漉漉的,黏糊的不得了,让她不自在。
“符靡,我——”
趴在符靡耳边咕哝几句,就看见符靡先是惊诧的瞪大眼,难以置信,然后,又有些好笑,小荼则一脸通红恼怒的瞪着他,这东西,她就不该告诉他。
“姐,这有什么,这说明你真的完全好了,可还是要做检查,你刚刚那脸色挺吓人,做了检查放心。”
可他那视线却若有似无的打量着她的腰间,笑得挺坏,“姐,是不是很难受?我们等会做完检查就回家——”靠着她耳边,声音低哑,舌尖舔过她的耳郭。
卢院长有些尴尬的立在一旁,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这,这不是姐弟么?可这——
“卢院长,还麻烦你尽快安排我姐检查。”
符靡哪里管卢院长是什么想法,反正伦理道德对他来说,也是个虚设的玩意,他在乎?才怪!
符靡领着小荼先出了房间,卢院长刚想走,就听见桌子上的电话响起,接起来一听,脸色顿时有些纠结,这院长可真不是人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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