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孙雨贵四人把野猪拦下后就跟野猪斗了起来,只见孙勇和孙雨华两人一下子就把刀一个插进猪肚子还顺势拉了个口子、一个插进猪脖子,两三下就搞定一头猪。孙雨贵和孙忠文两人则没这么厉害了,可能是孙雨贵用惯了**,用刀不习惯,他把刀插进猪腿上了;孙忠文则是把刀插进了猪腹部但是没拉出口子;于是发疯的野猪也不管陈雨德他们了,朝着孙忠文就把獠牙插进孙忠文大腿里。
这时的孙忠文发出一声惨叫才把陈雨德和陈俊惊醒,两人看到孙忠文的样子也不管这些看起来像人又不像人的动物目光,拔出伞兵刀就把还在用牙挑着孙忠文的也猪放倒;然后找出急救包就帮孙忠文包扎伤口,由于伤口太大血流不止,陈雨德跟陈俊就对着剩下的三个勉强看出是人的说:“他伤口太大,我们要把他带回去做手术,你们谁跟着来?”
孙雨贵三个人正被陈雨德两人的动作搞的愣住了,等听到他们问话时还没反应过来,反问到:“做啥子?”陈雨德这才听出这些人的口音是四川的口音,这才知道自己还在四川就好,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三人的提问。孙忠文经过包扎已经回过神了,就替陈雨德回答说:“做手术,就是用线把伤口缝起来!”等他说完却发现那两个穿着花花绿绿衣服的人盯着他看,其中高个的急切的问道:“你知道做手术?你怎么知道的,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没等到他回答,就发现另外的一个人说道:“不管他怎么知道的,但是我知道我们再不帮他缝伤口他就的玩完!”
高个的这才意识到得赶紧救孙忠文于是两人再次朝剩下的三人望去,其中相比之下比较胖的说:“我们听文叔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孙忠文知道如果自己的腿不手术缝合的话,自己可能就活不了,即使活下来,整条腿也要废了;想到后果后他便问道:“两位兄台是西医吗,不知两位的诊金是多少,我等山野粗人一时没有现银,可否以后补上?”
陈雨德听到这句话时心中咯噔一下,知道这个世界跟他们的世界还是有共同点的;他便回答道:“不是我们,是我们的同伴会西医;至于你们的诊金只要你们回答我们几个问题便行了。”没想到孙忠文却说:“不可,我国西医全是出洋留学学得,兄台同伴家中肯定花费不菲,我怎可不付诊金!”
陈雨德刚想拒绝时,陈俊说道:“不管诊金的问题,只要兄台你看着给就好了;但是如果我们还在诊金上来那浪费时间的话,你的腿可能就不保了。”孙忠文想想也是,就不再争执了。
于是两人用陈俊带的绳子做了简易担架,让孙雨贵三人中两人抬着;等要走时却发现孙雨贵等人舍不得野猪,没办法最后只得陈雨德跟孙雨贵抬着孙忠文。孙勇、孙雨华则一人回村子叫人抬野猪一人在这看着野猪。本来他们想人家都救文叔了野猪我们就一头不要了,还是陈俊看到他们望着野猪的眼神说:“我们不要野猪的,我们只是迷路了才碰巧打到而已;再说我们两个人也不好抬的。”加上陈雨德也这么说,他们才真的相信。
一路上陈雨德跟孙忠文聊天中得知,孙忠文还是一个举人因为不满朝廷现状才回家当一个庄稼汉的;由于今年收成不好,跟着族中的三个侄儿一起出来打猎希望能补助族中孤寡。当陈雨德问起现在什么年代时,孙忠文奇怪的看着他说:“现在是宣统元年啊,兄台怎么不知道?”
陈雨德记得宣统元年应该是公元1909年的,这得回去跟大家商量怎么办了,他便对陈俊说:“陈俊,你先回去让岳萌准备一下,我们到了也快点做手术。”
陈俊正在回味孙忠文的话,听到陈雨德的话也知道要回去先跟大家说一下,也就回答道:“好的,我先回去。”说完就走了。
陈雨德这时才对孙忠文说道:“我们是南洋华人,是用公元纪年的;回国是游玩的,不过在山中迷路了。”
孙忠文用奇怪的目光看了看陈雨德后也没说什么,只是在心里嘀咕:“游玩还迷路,看来他们不相信我;也对谁会对陌生人露底啊,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时的孙忠文想起来在官场上那些当面称兄道弟背后却下刀子捅人的同僚了。陈雨德不如实相告引起的不快也消失了。
陈雨德看到孙忠文知道的东西挺多的,就问他一些当今时事。孙忠文告诉陈雨德。他曾经到京师、沈阳、上海、广州等地,知道西医做手术是怎么回事还说就连成都会西医的也不多,要是你们到成都开西医馆肯定会受欢迎的!还说了这里离他们的村子有几十里山路。
陈雨德还在回味他说的年代,根本没注意他说的话。孙忠文还以为陈雨德不想说话也就不说话了。走了一段路程,陈雨德感觉到累了,就问孙雨贵累不累;哪知道孙雨贵根本没感觉回答道:“不累的,先帮我叔做那个什么手的要紧!”
这时才发现古代的人身体的确好过后来人很多,于是也不说什么休息的话了;因为他发现他的目的地就要到了。
在离洞库一里多的小山沟里,祝福德他们已经支好帐篷在等他们了。几人什么话也没说就把孙忠文抬进去。孙雨贵则被留在帐篷外面,他本来还想进去的但被陈雨德拦住了,孙忠文也知道一些西医的规矩也让他在外面等。
大概半个小时后陈加洋就出来了,陈雨德看脸色不怎么还看就让他先去休息了,毕竟他以前也没弄过。这时陈雨德才知道看起来大的吓人的伤口其实并没伤到血管,这也是为什么处理伤口才用半个小时。
等忙完时,陈德华对大家说:“那个受伤的要等伤口闭合后才能回去的,你们怎么处理的?”等听到这话大家才想起来救人后才是大麻烦。于是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最后还是陈雨德说:“把帐篷先放在这,去找找周围能露营的地方,再把他转移过去。”
杨以军问到:“为什么不把他抬到洞里啊?”张一森张老三敲了一下他头说道:“现在也不知道外面是怎么回事,你就把他带到我们在随后的据点啊,再说了他家里肯定要来人的,洞库被发现怎么办啊,他们再要搬东西你怎么办啊?”
大家觉的也是,毕竟看孙忠文的穿着打扮也不像现代人;于是越好五个小时后回来集中。那时天也要黑了。留下张涛看着孙忠文跟孙雨贵后,其他人都去找地方了。三个多小时后大家都回来了,只有楚勇跟陈俊在离他们洞库五六里地的地方发现一个比较平坦的山谷可以作为宿营地。大家决定明天去看看后就准备晚饭了,今天吃的可全是无污染的、纯天然的野蘑菇跟山鸡之类的野物。
吃过饭,累了一天的陈雨德等人也不管孙忠文跟孙雨贵叔侄的惊奇目光留下陈加洋守夜其他人都爬进睡袋睡觉了。孙雨贵还问孙忠文道:“叔,他们是什么人啊,他们的东西怎么这么怪?”孙忠文也看不懂就回答道:“我也看不出来,估计不是等闲之辈吧。不管他,你我叔侄也没做过昧良心的事怕什么。”说完也睡了。毕竟他失血也不少,半夜孙忠文感觉渴了,就把孙雨贵叫醒让他倒水给他喝,孙雨贵看到今天救叔的那个男人在篝火边再加上没看见有水就问到:“大兄弟,你能给点水吗?”
陈加洋正在打瞌睡,猛然听到声音吓了一跳,看到是那个受伤的同伴就放松了;等听到他要水就说道:“有,你等着。”说完就到他老婆睡的帐篷里拿了水壶给他,看着孙雨贵回去,陈加洋嘀咕道:“让你吓我,我让你睡到明天中午。”他还以为孙雨贵要喝水的,却不知道是孙忠文;幸好的是,孙忠文没全喝完剩下的孙雨贵也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