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严倩兴致勃勃地准备痛击大**队时,跟随着她血战的慕容沽站了出来。
“头儿,常言道,穷寇莫追,我们还是回去吧,冷家军该等急了。”慕容沽怕楼兰有什么伤,到时他可怎么交待啊。这种人,出多大的价钱都不能给她当保镖,不是保护她时被杀,就是因担心受怕心力交瘁死去。
“我还没玩够呢,再玩会儿!”严倩夹着马的肚子,准备继续进攻。
“头儿,够啦,以后有的给您玩,好吧,回家啦,乖乖,回家给你糖吃!”慕容沽哄着严倩,那个肉麻啊。
“好好,您别说了,我再射上一箭,等着!”严倩拉起弓,单眼瞄准为首的将领,尽管他在林中穿梭如兔,但也逃不过严倩那超好的视力及精准的箭法。
只听“咻”的一声,大国将领右肩中箭,在没有到达落马城之前自己先落马。幸亏严倩不起杀人之心,不伤起心脏。否则,哪里会有他的小命在。
“慕容沽,回城!”严倩心满意足地笑了笑,优哉游哉地回城。
“楼兰,你先回来了,剑儿呢?”冷风看见迎面而来的严倩,迫不及待地走过去询问道。
“他又不跟我一路,我怎么知道?再说了,他什么时候回来,干我何事?”严倩全然不顾红了眼的冷风,淡淡地说道。
“报,冷将军重伤归来,大夫正在诊治!”一个小将喘着气,像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过来一般。
“什么!”“怎么会这样!”冷风和严倩同时跳了起来,此时默契得像兄妹。好吧,辈分乱了。
两人匆匆来到一个营帐前,营帐的布门上已经挂花了,看来伤势很重,进门那一刹那都将门染上了色。
“爹,楼兰!”冷剑咬着牙关,憋住了这几个字。眉头紧皱,面部肌肉僵硬,表情很是痛苦。
“剑儿啊,怎么会这样?那座城不是被攻了下来嘛!”冷风问道。
“将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他们倾巢出动,城防还是很巩固。冷剑冷将军也是怕楼姑娘这边撑不住才硬攻进去受了一箭,幸好躲避及时,伤到胳膊。大夫说可能要调养数日,期间不利动气及大幅度活动。”一个在为冷剑包扎的士兵看着冷剑难以说话,替他答道。
“绷带给我吧,”严倩对着这个人道。这个人微微出了神愣了愣,把绷带交给严倩。
“呵呵,亏你还是个将军呢,负了伤就回来了,我看你不过一只熊,也许顶多是个国宝熊猫,吃素的!”严倩还在挖苦冷剑。她本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轻手轻脚地为冷剑包扎绝不含糊。
冷剑听着话不舒服,可严倩的手法却令他倍感温暖。比起刚才的小兵的动作,严倩可谓温柔至极。
“哎,丫头,你还挺会照顾人的嘛?我看着小子是故意的,故意骗你的同情心吧!”冷风看着严倩的一举一动,心知肚明,继续用他一贯的风格跟冷剑打趣儿,“给这丫头照顾,一剑刺死我我都心甘情愿,是吧?剑儿?”
“好啦,我刚回来,还饿着呢?我先去吃饭了,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严倩撂下剪刀绷带,摸摸肚子,转身出了营帐。
吃饱饭后,冷剑还在休息,严倩也不想打扰了。现在尽管有了个开门红,形式依旧严峻。为了想个完美的作战方案,严倩失眠了,只得出来外面溜达。
“楼兰,你在这里?”王子德随军队出发,目前似乎还没有什么任务与他相匹配。于是,他闲得发慌,无事便四处走动。
深秋的夜带着几分冷几分愁,月牙的光也带不了多少明亮。一切都很黑暗,如那纷飞的落叶,悲苦凄凉。
“是你,来看落叶?”严倩闭上了眼,静静地思考着对策,不过心情好了许多。
王子德诗兴大发:“恩!
悲秋
飘飘洒洒落,萧萧瑟瑟起。
凄凄切切秋,冰冰冷冷雨。”
作者题外话:今天是教师节,祝各位老师节日快乐!票票多送点哦!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