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冯悦抬起头,脸上早已是泪痕斑斑,她见欧阳貊已经走向浴室门口,也顾不得自己身上未着片缕,慌张的追出去,猛地抱住欧阳貊结实的腰,哀哀的恳求道:“少爷,请不要走!让我再试一次,就试一次,如果这次不成功,那,那我决不再妄想什么!”
欧阳貊停住脚步,拉开她的手,回过头,指着她的鼻翼道:“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逼你吧!”
冯悦点点头,伸手抹了抹泪迹:就算是逼她,她又能怎样?
“来吧!可以开始了!”欧阳貊呈大字型的躺在床上,毫不忌讳他的老二正翘首以盼冯悦的亲睐。“不过,丑话说在前面,若是取悦不了我,那么,第二个条件就作废,你就赶紧考虑一下给我生个孩子吧!哼哼。”
冯悦不知道自己要怎样才能够哄欧阳貊开心,不过,她就尽力吧!她爬上床,细细的吻着欧阳貊的耳垂、鼻梁、额头、胸......至始至终她都不愿再去碰欧阳貊的嘴唇,因为那里,她第一次好不容易建立的信心就是在那里被摧毁的!
欧阳貊躺着,仰望着天花板,心中腾起无奈: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就不能卖力点?那吻轻得就如羽毛扫过,让他有种好痒好痒的感觉,仅存的一点都快被她消磨殆尽了!欧阳貊实在按耐不住,直接握住冯悦的肩,将她硬是按在自己的下身,将那个庞然大物塞进她那张小巧的嘴里。
“唔,不——要,啊唔,少......”冯悦惊诧不已,嘴里含着那庞然大物一时语塞。
欧阳貊在冯悦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将那东西塞进她的嘴里,她的胃里顿时翻江倒海起来:不行,她快要吐了!真的,她快要忍不住要吐了!她想要吐出那根让她恶心的东西,但是欧阳貊却用力压制着她的头颅,使她动弹不得,她只能以一种很搞笑很滑稽的姿势趴在那里。
“不要企图挣扎或是放弃,否则,这次你就算是失败了,以后这种优惠条件我绝对不会再提的!”欧阳貊的嘴角绽放出一个罂粟般的笑,他松开手后,冯悦仍是一动不敢动。他接着道:“这样我会很舒服的。如果你想自己能够早一个月离开我,那么就卖力点!”
“就当我免费教你这种技巧如何?”欧阳貊坐起身,似笑非笑的望着含住他小弟弟不敢松口,心里却又抗拒的冯悦道:“我还要警告你就是,不要有想毁掉它的想法,否则后果很严重!严重得你无法承担!”
冯悦老老实实的趴在那里,既不动作,也不吭声。欧阳貊看着她一副很乖的样子,就忍不住伸手用力的拍打她那光洁润滑的臀部。一秒不到,冯悦的臀上就泛起条条指痕。而冯悦早是疼得双眼水雾迷蒙,心里恨恨的想着:死变态,死变态,我咒你不得好死!我咒你以后都不举!
“看来你确实没有一点这方面的经验!那么,我就免费当一回老师吧!”欧阳貊很无奈的道:“轻轻的用你的舌尖,从上朝下的画圆圈——然后含住它,用舌尖挑逗,挑逗,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嗯,对,稍微用点力......”
欧阳貊绘声绘色的教导,冯悦却感觉很是耻辱:这到底是什么世道,难道做这种事情还需要别人来教她吗?而且还是这个臭男人!妈妈的,她真恨不得咬掉他那破玩意,让他一辈子都别想爽!
“嗯,啊——”欧阳貊的嘴里终于吝啬的溢出两声呻吟,那声音让冯悦浑身一颤,嘴上不禁微微用下力。
“哎哟!”欧阳貊咬紧牙,愤愤的看向一脸无辜的冯悦道:“你真想干那件蠢事是不是?”
冯悦赶忙趁机吐出那根恶心的东西,抬头望着欧阳貊道:“少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小心就——谁知道,它那么不经折腾。”当然,最后那句话,她的声音已经是低得不能再低了,但还是被欧阳貊听清楚了。
“哼哼,冯悦,我发现你有时候真的挺有本事,明明是一件挺杯具的事情,你偏偏有能力把它变成洗具呵!”欧阳貊安慰了一下被冯悦咬疼的小弟弟,一个翻身将冯悦压在身下道。
“难道少爷你不累吗?”冯悦好心的问欧阳貊道。
“什么意思?”欧阳貊扬了扬那好看的眉,修长的手指撩住那颗白金耳钉反问道:“你累了?”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们就这样了吧!程彩说今天要来找我,你不是已经答应她,放我一天假吗?”冯悦小心翼翼的道,她可不想欧阳貊这个大变态变卦!“你看这个时候已经快9点半了!”
“那又怎样?哎,我说,”欧阳貊好笑的盯着冯悦道:“你不觉得你说的话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什么?没有不对啊!”冯悦摇了摇头,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的一门心思早飘到程彩那里去了。
“你说,我们就这样吧!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想我们的事情就结束了吧?”欧阳貊的舌尖滑过冯悦的饱满的胸部,引得她一阵无端的战栗。“你把它搞成这个样子就想刹车?你觉得可能性有多大?我真不知道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你的心思都上哪儿去?”
“我——”我根本就没有想到那么多嘛!冯悦很衰的看着欧阳貊,道:“少爷,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做了,我想......”
“你想什么?是不是想要这个——”欧阳貊故意歪曲冯悦的意思,一个身子一挺,便进入到那片柔软中。
“嗯,”冯悦的唇边无意识的滑落出一个暧昧的字符,像是在鼓励欧阳貊,又像是在索求什么。
欧阳貊紧紧的将冯悦控在怀中,密密的贴合她那柔软光滑的身子,用力,再用力,将那些冲不破的欲~望化作汗滴漫出体外。他的心里已经分不清身下的女人是谁?不过,不管她是谁,最重要的是她都已经诚服在他的强硬之下,化成一滩软绵绵的春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