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悦被许晓方一次次强横的索要击溃神智,头脑昏沉的晕厥过去。大文学
许晓方看着已经毫无反应的冯悦,找来毯子给她盖上,并将她抱上床,然后起身,冲澡,再穿上自己的衣服,才面无表情的对壁镜后沉声道:“出来吧!”
一个手拿摄影机且全副武装的高个儿男人从壁镜后钻出来,他斜眼扫过躺在床上的冯悦,对许晓方笑道:“方哥,你演得太逼真了!看不出来,真有两下子,这么快就搞定!”
“废话少说!走!”许晓方临出门时,又回头看了一眼沉睡的冯悦,嘴里喃喃的说了句“对不起”,可惜冯悦却无法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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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冯悦醒来时,已经是傍晚。路灯也开启,城市的灯火相继燃亮,那令人神往的夜生活也揭开了序幕。
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躯体,起身,木然的穿好衣服,然后打着出租车离开这家叫做杏峡酒店的地方。在离欧阳家还有半个小时路程的一处车站下车,摇摇晃晃的走在路上,偶尔有散步的人见她这样,都远远的避开,生怕一不小心她就会昏倒在他们面前。大文学
冯悦漫无目的的走着,像个游荡在幽冥路上的孤魂。包里的手机响了又响,她却如没有听见一般,继续朝前走着......
这时,从不远处奔来一个男人,一把将她拽住,将她拉离车道。
“冯悦,你在干什么?这样多危险啊!”熟悉的声音,却激不起冯悦任何的念头。
“冯悦,哎,我说冯悦,你到底是怎么了?”男人抱着她越来越软的身体,焦急的喊着她的名字。
对面几个穿着时尚的男女冲他叫道:“蓝少,赶快走啊!”“你在干嘛啊?走了啦!”“我们可要先进去了!”
“去吧去吧!”蓝铧亦突然没了去玩的心情,冲着那几个男女吼道。
他将冯悦抱进车里,将车开到一处僻静的地方,让她静静的斜躺在后座上。
蓝铧亦借着路灯的光线,终于看清楚冯悦脸上除了泪痕外,还有憔悴,而且她的脖子上,还有一处暗红色的淤青。大文学他伸手将冯悦的衣领朝下拉了拉,天哪,不止一处,那些,那些是——吻痕!怎么回事?是貊吗?应该不会啊!貊此时不是该在意大利吗?那么,到底是谁?这样对她的。
蓝铧亦看着冯悦苍白且憔悴不已的小脸,心里竟生了心疼:虽然他对她没有任何的想法,但是他还是对她有了心疼!就像,就像一个哥哥对妹妹的心疼,对,就是这种感觉!他将冯悦轻轻放倒在车座上,找来毯子搭在她的身上,自己则摁开车窗,慢悠悠的抽着烟。
“晓方,我到底算你的什么?”
一个微不可闻的声音突然飘进蓝铧亦的耳朵里。
蓝铧亦回头瞅了冯悦一眼,确定这句话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于是他俯身问道:“你再说一遍。”
“我爱你是真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冯悦的脸上现出痛苦之色,她嘴里断断续续的道:“为什么?你要和欧阳貊一样!”
“晓方,我恨你!”
“欧阳貊,我恨你!”
......
蓝铧亦内心无比震惊的听着冯悦梦呓般的胡乱言语,眼睛紧缩:晓方?晓方到底是谁?难道冯悦爱上了这个叫晓方的男人?那么她身上的吻痕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蓝铧亦深深的看着冯悦:柔弱无比的女人,你怎么可能是欧阳貊的菜?还有那个晓方,他是真的爱你么?冯悦,你的人生真的就如一颗任人蹂躏的小草,没有机会成长为参天大树,就要被人践踏而死,难道你就不懂得保护一下自己吗?在这个城市里,不懂得保护自己的人注定会死亡,你也是一样,从来就没有例外!
“蓝,蓝少爷——”冯悦坐起身,刚才她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梦见欧阳貊和许晓方都要杀死她,他们将那冰冷的刀子捅进她的心脏,然后狰狞的看着她大笑不已。她醒来才发现自己在一辆车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蓝铧亦扔掉烟头,回过头,轻声笑道:“没事,你昏倒了!是我把你抱进车里来的。”
“刚才,刚才我不是——”冯悦看了蓝铧亦一眼,没有说下去,因为她知道他跟欧阳貊关系匪浅,所以她不想自寻死路:“那,真是谢谢你了!”
“你,没事吧?”蓝铧亦明知故问的道。
冯悦赶紧摇摇头道:“没,没事的。谢谢你!那我先回去了!”她刚拉开车门,就听蓝铧亦道:
“我送你吧!”说完,便启动了车。
冯悦默许了蓝铧亦的自告奋勇,坐回后座,她实在没有力气再走路了,她感觉自己已经到了精疲力竭的地步,身体和心都很累!她有种想要逃离这里的念头!
蓝铧亦时不时从后视镜中观察冯悦,见她一路上只有沉默和安静,他的心却忍不住隐隐的有了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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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源帛坐在柔软的檀木靠背椅上,把玩着一颗光滑无比的玉珠,望着许晓方和那个高个儿男人走进来,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高个儿男人赶紧笑着道:“主人,非常顺利!而且——”他看了许晓方一眼又道:“方哥演得太好了!那女人还是乖乖的就范了!”
“是吗?”杜源帛赞许的看着许晓方道:“晓方,真是辛苦你了!你去歇着吧!”
“那,光盘?”许晓方扫过高个儿男人手中握着的摄像机,忧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