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做得这么隐秘,还设有机关控制水位,外人断不可能做到,这王家必然隐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那本遍寻不获的手抄小册,我越发不肯放弃这个打探的机会。
“好,我先去探一下路。”
别看他平时好象没什么脾气,办起事来倒不含糊。只略沉思了一下,便同意了,吱溜一下缩回井里,不见了踪影。
OK,看他这么听话,我豁出去多买点好吃的给他。
谁知他这一去,却如石沉大海,沓无消息。
我既不敢离开,又没法下井,等着心焦,却只能围着井口团团转。
糟糕,该不会是被人发现,杀了灭口吧?
我要不要冲到衙门去找萧云谦报信?
慢着,他跟王少琛关系如此密切,我怎知他们不是一伙的?
我去找他救平南,那不是羊入虎口?
找师傅?可师傅行踪诡秘,向来只有他找我的份,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住哪。
再说,就算他知道了,以他冷漠的性子,搞不好不但不帮忙救人,还会怪我打草惊蛇,误了他的大事,最后赏我颗毒药吃,我岂不是亏大发了?
正胡思乱想,拿不定主意,沈平南混身湿漉漉地自井里一跃而出。
我上前照他当胸就是一拳,低声抱怨:“怎么去那么久?”
他轻笑,没有多做解释:“我先下去,你直接跳下来。”
直接跳?
没搞错吧?那动静,就是死人也得给弄醒,别说查啥东西了?
正想抗议呢,他已先跳下去了。
我没辙,只得一咬牙,闭着眼睛撑着井沿跳了下去。
没等到预期中的水花四溅,却落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沈平南低哼一声,抱着我退了两步才站稳。
“咦?没水了?”我搂着他的脖子,诧异地低嚷。
“是,底下有闸门。”他轻描淡写地解释。
难怪他自己一身湿,下面却没水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居然能找出机关,把水放掉,这个沈平南绝对不简单。
洞里一团漆黑,伸手不见物,可是感觉却异常敏锐。
他的衣衫全湿,贴在身上,露出强有力的胸肌,隔着薄薄的衣衫,感觉到他的体温如烙铁般滚烫,耳边是他平稳而有力的心跳,怦怦地,被放大了无数倍,敲得我心慌。
“放我下来吧。”突然意识到被他这样抱着不妥,我的脸一下子烧红了,挣扎着要下地。
“别急……”他按住我,手臂不经意地横过我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