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站还是和往常一样拥挤,我、天哥和四叔也在这些拥挤的人群中四处徘徊,寻找从北京前往乌鲁木齐的汽车,这可不是个短距离的行程,我们背着包在人群中挤来挤去,最后终于是挤到了前往乌鲁木齐的车上。
车还不错,座位挺宽敞的,车上的电视放着电影,我和天哥在前排占了个座,以便我们看电视而四叔则又是冷冷地坐到我们后面,车上的人倒是不多,是啊谁会没事坐长途车去乌鲁木齐的,车上除了我们就再有四五个人,而且看样子全是农民工。
一路上四叔几乎是什么话都没说,而我和天哥则是聊了一路,“真是的,前几天在大爷那接到我爹电话,他这几天要出去倒斗,一直没他的消息。”天哥抱怨道。
“是啊。”我回应道,“我爸早就回去了,现在也不见踪影,这几个月只是打了个电话。”
“会不会是是你爸叫的我爸。”天哥说道。
“有可能。”我点了点头道,“不过现在咱们还是先管好自己吧,现在已经被‘它’弄得焦头烂额了。”
“是啊。”天哥就着说,“这几个月我做了不少关于齐地先王墓的噩梦,特别是梦到王奶奶来找我索命,说是我们害死了她。”
我轻轻拍了拍他,安慰道:“放心吧,王奶奶不会找你的,又不是你害死她的。”
长途汽车在高速上奔驰,两边又是还挂起一阵阵灰尘,车速加快,我打开窗子,感受这外面的风打在自己身上,凉凉的。
就这样一路上颠簸,连做了几天的车才到的乌鲁木齐,等到了那里已经快要累到散架了,我连忙建议四叔:“咱们在这里找个宾馆休息几天吧,要不等我们到了金沙也没有体力了。”
“嗯。”四叔只说了这一个字。
在乌鲁木齐的长途汽车站几乎没多少人,而车更是少得可怜,整个车站一共就只有十几辆车,是啊,谁会没事坐车来乌鲁木齐呢。
零星的人背着厚重的行李在车站走动,只有一个人竟然奇怪的躺在车站的凳子上,身上盖着衣服,下面还有个铁罐,里面放着几个钢?,“是个乞丐。”我心里暗想,但是一个乞丐身上不可能还有这么好的衣服,他身上盖着的衣服我认识,还是个名牌。
随着我看向他的脸,我的嗓子一卡,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旁边的天哥好像也看到了他,竟然连续往后退了几步,然后高声地喊道:“爸!”
没错,躺在那里的竟然是二叔,我和天哥快速的跑向前去,推了推二叔,他却没有任何反应。
“怎么回事?”天哥使劲的推了推,拿起自己的水,扭开盖就想往二叔脸上倒。
这时旁边走来一个穿着保安衣服的人,“没用的,他在这里躺了这是第四天了,我们怎么叫都叫不醒他,泼水的方式我们也试过。”
“额。”我感觉到有点不对,伸出右手翻了翻他的眼皮,发现二叔的眼球向下翻,而且眼睛成淡淡的红色,血丝分布明显。
“怎么回事?”天哥问我。
“和我一样,问过彩虹七色花。”因为我进入过梦循环,所以在这几个月专门研究过,彩虹七色花,彩虹七色花的味道可以麻痹人的中枢神经和大脑,平且令人陷入梦境,当我我也同样研究过治疗方法,就是王奶奶做的那样:首先在身上割上一刀,然后在用火在表面上烤。
“我自己来吧。”天哥说着从身后包里抽出一把小刀了,对着二叔的手臂就是一道,眼看着血从他的手臂流下,天哥又拿起打火机,对着伤口小心翼翼的烧了两下。
“咳……咳”两声咳嗽后,二叔慢慢睁开了眼睛了,“好疼啊。”他刚睁开眼睛就猛地站了起来,“小心后面……”话还没说完就又晕倒了,天哥立马扶住二叔,而我则是立即回头看,后面除了四叔什么都没有,他到底在说什么呢?
但是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了,我们赶紧打了个的,把二叔送进了最近的一家医院,最后经过检查,原来是因为四天没吃饭加上剧烈的疼痛晕倒了,打了一瓶葡萄糖,二叔渐渐睁开了眼睛。
“你们小心,他是恶魔!”二叔指着后面的二叔说道,边说边就要站起来,好像要拼命一样,天哥连忙压住他。
后面的二叔冷哼了一声:“二哥还是这么冲动啊。”
“你到底要干什么?”二叔咬着牙说。
天哥拉住随时准备暴起的二叔,喊道:“你们别这样了,爹,四叔现在已经变好了,现在要帮我们去塔克拉玛干沙漠。”
“不要相信他。”二叔咬着牙说,显然四叔做过的事另二叔很是反感。
“这是大爷说的。”我大声说道。
二叔听到这话,稍微的放松了一下,“真的?”
“嗯。”天哥也点了点头,“倒是你怎么来这里的?”
“我?”二叔陷入了回忆,“前几天你不在不在家,突然家里打碎玻璃飞进了一把飞刀,上面有一张纸:去乌鲁木齐,否则你儿子会有危险。你在大哥那里,我当然不信,于是我想要去看看乌鲁木齐怎么了,于是因为冲动就去了,结果就上了去乌鲁木齐的火车,但是怕你担心就随口编了一个去倒斗,但是当我在火车上拿起我的背包想拿出带着的水果吃的时候,一股奇异的香味从我的背包里冒出,我就晕了,接着就是一个个的梦,然后就被你们叫醒了。”
“果然是这样。”我点了点头,“你果然闻到了那彩虹七色花的味道,不过问题是谁把花放在你的背包里。”
二叔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的背包一直都放在家里,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我家,又让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那个飞刀是什么样的?”天哥问道。
二叔拿出背包刚准备打开,天哥立马伸出手来组织,“别打开,万一那味道又散发出来,怎么办?”
“呵呵。”我笑了笑,“这彩虹七色花一生只能散发出一次味道。”
二叔旋即打开自己的背包,里面赫然有着一朵美丽的花,如同彩虹一样,七片花瓣有着七种不同的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和彩虹正好对应,这就是彩虹七色花。
接着二叔从包里抽出了飞刀,又是这把飞刀,齐地先王墓里杀死蝎子,告诉我关于钥匙的事,这个人到底是谁?
我看了看二叔,问道:“二叔,你不知道关于这把刀的事?”
“不知道。”
“那你呢?四叔。”四叔看了看这把刀,眼中透露出一丝皎洁,但是过后也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
不过我觉得他肯定知道什么,只是不想说罢了,当然我不可能这样就戳破他。
“爹,回去吧,有四叔在我们会很安全。”天哥说。
“哼?”二叔瞅了他一眼,“有他才不安全呢,我陪你们一起去保护你们。”
我们没办法只能让二叔也一起去了,只是希望他们能不打起来就好,就这样我们找了个宾馆,休息了几天,这几天也准备好了二叔的食物和水。
当我们一切都准备好后,就准备离开乌鲁木齐,前往下一站了,我们背好自己的包,从宾馆走了出来。
这时一辆越野车从旁边开了过来,突然听到了我们面前挡住了我们前进的路,接着司机位置上的玻璃被拉了下来。
一个戴墨镜的年轻男子出现在我们眼前,他看了看四叔,慢慢的说道:“请问你就是李卫群吧,江湖人称的妖叔?”
“嗯!?”四叔脸色微变,长袍下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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