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踏上了前往塔克拉玛干沙漠中心的路,没人知道在这一路上会发生什么,但是我们选择的这一条算是最安全的路,因为我们依靠沙婆手里的那张地图。
我们为了保证骆驼有足够的体力,所以没有一直都骑在骆驼身上,而是自己走上一段路,再骑在骆驼上,不过这样我们也没有感觉到累,不过因为天气炎热而口干舌燥倒是有的。
这一天的行程算是相当顺利,顺着地图前进,什么都没有遇到,本来我们六人还想继续前进,但是沙漠的黑夜已经到来了。
在沙漠里昼夜温差大得吓人,白天热得吓人,晚上却能冻的人发抖,还好我们都带了厚的衣服,才不会挨冻。
而且在沙漠里没有丝毫灯光,我们现在拿着手电前进,有些浪费资源。
所以现在最明智的是在沙漠中过夜――
我们找了一个比较平坦的地方,整理整理了地面上的沙子,我从背包拿出帐篷,这也是天哥吩咐我买的,我不会支帐篷,二叔却十分熟练地支起帐篷,本来买的帐篷就仅仅支持三个人在里面睡觉,但是我们现在有六个人,只能挤挤了。
不过虽然现在已经天黑了额,但是时间还很早,所以没有人能睡着,于是我们都坐在外面看星星,四面全是沙漠,坐在沙漠里一望无际,四周也没有灯光,所以天上的星星格外的闪亮清晰,我在北京从来没见过这种满天星辰的景象,台让人震撼了,我感觉到连呼吸都变的轻松了。
沙漠中的风吹过我的身体,有些冰冷,我打了个冷战,却是很享受的继续在这风力畅游。
我也没记着当时我在想什么,或许只是愣愣地看着天,但是时间却是过的那么快,我看了看表,竟然已经快要十点了。
二叔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想什么?看了一晚上星星。”
我有些迷茫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或许我是在想我的命运吧。”
二叔笑了笑,说道:“进帐篷,我们开个会。”
我跟着二叔进了帐篷,这时才发现只有我一个人还在外面,其他的人都已经在帐篷里了,我赶紧加快脚步,跑进了帐篷里。
帐篷里,其他人都围坐在一起,四叔在闭目养神,张前满脸困意的靠在一边,沙婆拿着地图在分析明天的行程,我坐到了天哥的旁边,我就和他最熟了。
二叔走进来,站在我们中间对我们说:“在这里,我资历最老,所以现有我说,一会我们睡觉的时候,需要有人值班,每个人一个小时,如果遇到什么沙暴一类的就把我们叫醒。”
所有人都会意的点了点头。
“现在是九点五十,我第一个。到十一点我会叫醒文天,他第二个。然后是文斌,你到十二点,张前到一点,四弟你到两点,沙婆,你到三点,然后是我到四点,我们四点起来,那时天气正适合赶路。”
“嗯。”我们一起说。
二叔走出了帐篷,第一个值班的是他,我们都躺在那里,一个个强闭着眼睛,试图睡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第一个打呼噜的响起,一会又出现了第二个,但是我却依然没有睡着,或许我的睡眠质量就是不好,或者说我的心里承受能力不好,每次在这种情况都睡不着,我感觉丝毫没有睡意。
帐篷本来就不大,加上人又多,不透气,空气变得越来越浑浊,而且还十分闷,就像大雨之前的天气。
帐篷里的温度也越升越高,我试图翻身,但是两边都是人。
我感觉到有些燥的得慌,困意更是一点都没有了。
这时帐篷的门被拉开了,吓了我一跳,一个黑影从外面进来,仔细看才知道是二叔,他拍了拍天哥。
天哥不情愿的的坐了起来,拉开帐篷走了出去。
我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于是慢慢的占了起来,小声的拉开帐篷的门,生怕惊醒别的人,我走出帐篷,看见天哥强忍的睡眼,在围着帐篷转。
“你在瞎转什么?”我小声的说。
“我怕我一坐下就睡着了。”天哥看我出来,看起来有些高兴,“你出来干什么?”
“怕你无聊陪你聊会天。”
天哥看着我笑了笑:“你有这么好,我倒不信,你是睡不着吧?”
“嗯。”我陪他坐在旁边,“我总感觉心里有事,所以睡不着,不过我也只能找你聊聊了。”
“什么事?”天哥看着我戏谑的说,“发烧了。”边说还边伸出手,想试试我是不是发烧了。
我连忙用手挡住了,然后皱着眉头对他说:“没开玩笑。”
天哥看我这么严肃,也不在笑呵呵的了,“怎么了?”
“我们从沙婆的沙堡里出来的时候你有没有看见后面的人?”我问道。
“当然看见了,不就是一只探险队吗?除了装备好点以外,有什么啊?”天哥不屑的说。
“不是。”我摇了摇头,“我总感觉他们手里有着什么东西在吸引这我,但是当我细细的去感触的时候,却有一种恐惧的感觉。”
“你当你是神婆吗?”天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那里这些感觉?真应该找个北算的给你算算命?”
“嗯?不是说北算的技巧已经绝迹了吗?”我问道。
“那只是北算家族不想出山的一面之词罢了。”大爷就是这么说的。
“哦!”我点了点头,“怎么跑题了,现在不是说我的感觉吗?”
天哥有些无奈的看着我,“那你说吧。”
“你有没有一种一直被监视的感觉?”
“没有啊。”
我接着说:“我总有一种感觉,我们的行动完全暴露在什么人的眼里,我们只是他的玩物,只是他手中的棋子。”
“我没有。”天哥回答。
“那你有没有一种随时面临死亡的感觉?”
天哥点了点头,”这个我有,倒斗么,不知道会遇见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当时王奶奶死的时候我已经想明白了,有时候就要没心没肺一点,死的人已经死了,而我们要继续完成使命。”
“不是……”我摇了摇头,“我说的不是这种感觉,我说的是……我不知道怎么形容。”
“不知道就别形容。”天哥笑着说。
“你有没有一种感觉……”我话说到一般就被天哥打乱了。
“你哪里有这么多感觉!”
这时我们四周突然传出了“丝拉丝拉”的声音,空气都好像因此变得寒冷,我和天哥下意识的站了起来,看着发出声音的地方。
一个个发着幽幽白光的圆形球从我们四周不断显现,离我们越来越近……
“你有没有总感觉,我们四周现在有什么东西。”我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说了出来。
“这次,我有!”这次天哥斩钉截铁的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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