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篇,剧情控可直接跳过本章节
威斯克报告书(1)
恐怖,是这里的一切。没有另一种方式比自杀更容易解脱了。也许在这种环境中你无法相信任何人。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你的意识能操纵其他一切生物,甚至自己的生命。也许……是另一个世界中的一面,但假象不可能迷惑所有人。只有处于窘境中,才可以将一切明朗地摆在眼前,包括人类灵魂的最深处。
我,威斯克·阿尔伯特。是一个‘警察’,不,也许是一名科学家。更像一位领导者……。但当我的意识真正开始记忆的时候,我才发现,真正的生命原来是这么的富有戏剧性。说起我的身世恐怕没有一个人可以相信,我能够熟练的进行各种化学研究、实验,当我还是一个12岁的孩子时。我们家族的人都以我为荣耀,同时对我寄予了很高的期望。就这样,我进入了一家世界级的大型的‘生化’研究所。但是,它后来被一家制药企业所收购。从此有一个名字进入了记忆的禁区:“雨伞”。
开始,我对它并不十分了解,但后来我才知道,这家公司原来一直从事非法业务作为其中的一员,等我明白时已太迟。我不得不为公司的兴旺所‘尽心竭力’的工作。终于有一天,一个从未听说过的名词进入了我的脑海—“G病毒”。公司的高层经过严密的筹划,一个“伟大”的计划始动了。我,作为计划中的一个棋子而为“雨伞”效力,我的机智可以弥补一切不足,而领导者们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从此,坎坷的道路迈出了第一步。
我平时有个习惯,那就是喜欢透过墨镜看事物。无论走到哪里,总是戴着那,副半新不旧的墨镜。因为,我不喜欢别人看到我的目光,更不喜欢任何人用眼神交流感情,在墨镜的后面只有“使命”二字。
通过上下疏通,我来到了某特种部队(S.了.A.R.S),成为其中的一员。不久因为集团领导者的缘故,更进一步晋升为队长。从此,便开始领导这个小队。同时,部队中的另一个队员也成为了计划中的:一枚棋子—巴瑞。但部队中的其他几名队员的确不简单—似乎发觉了什么。克里斯·瑞查德是队中的骨干成员。善于使用各种机械,武器。具有超人般的身体素质和毅力。但他的判断力和反应力并不是最强的。除此之外,队中有个叫吉尔的女性队员,天生的机智;拥有一般人所没有的专业知识和各种机械的使用经验。她平时总是喜欢戴着自己那顶兰色的贝雷冒,穿一身朴素的特警服。每当我试探性的向她发问时,她总是面带微笑而并不吐出一个关键词,我印象最深的也许就是她了。这个女人,不简单…
我们的计划在不知不觉中进行着
1998.7月24日.在我的记忆中是一个新原点。因为在这一天,整个事件在我们的计划之中展开了……。事件的触发地点在美国中部的一个小镇——浣熊镇。
首先,有人在郊外发现了有市民被不明生物袭击。而后发现了被僵尸化的尸体。
立刻,消息传遍整个市区。市民们沸腾了,警察署出动大量警力调查此事件。一时间,市中的一切活动不能正常进行。处于混乱。市民们虽然已经惶恐致极,但他们却还不知道,自己的生命会受到什么样的威胁。从警察署发回的报告显示,可能有一种病毒侵入浣熊市,而和此事有密切关联的市郊洋馆却遭到了不明袭击。特种部队的使命从此开始,第一个目标:郊外洋馆。特种部队的队员在我的领导下进入封锁区开始调查。这次行动的队员我还能清楚地记起:克里斯,吉尔,巴瑞,瑞贝卡,还有我。在洋馆事件中,克里斯和吉尔组成了搭档,分头调查。这也是第一次显示我“指挥才能”的时候。这所大宅子的确构造复杂。连吉尔和克里斯这样的人物也感到头疼。我在暗中一直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有些机关甚至是我一手安排的,但我并不想制他们于死地—有更重要的事要利用他们来完成。通过几个小时的侦察,他们不但没有找到有利的线索,还险些丧命,我暗暗高兴。但后来我才发现,这里事态的发展已经超出了我们的原计划。病毒的扩散范围迅速阔大,在洋馆中已经出现了诸如:老鼠、蜘蛛甚至蜜蜂等生物的变异体。并时刻威胁着我的安全。不过,计划还是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在另一方面,雨伞公司的研究所。主持这个代号为:G—病毒工程的博士正在做最后的研究开发工作。工作室内摆满了研究用的仪器试管;,各种化学药品,博士拿起一支试管……,已经有些激动了。但哪里知道,在笑容的背后隐藏着另外一场泯灭人性的斗争……。与此同时,在洋馆中的工作组也得到了进一步的突破,克里斯和吉尔都找到了十分有利的证据,他们开始怀疑我,那个聪明绝顶的吉尔竟然能猜到我们计划中的十之**,真是了不得。但她好象不太走运,在洋馆二层的办公室前,我们相遇了……。开始她认为,我也许只是和此事有些联系罢了。但后来,我用枪指着她,想让她死个明白。而后就讼低称帘析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她听过以后当然感到很吃惊,甚至有些迷茫。我还迫使她交出所有和此事有关的资料和情报,但她的性格注定了要和我作对。本来我们的计划都在顺利的进行中,但是因为巴瑞那个混蛋,使我原先的设想落空了。但是那个笨蛋也没有好果子吃,在那样的袭击下也许早已惨死在洋馆中,而后我接到了来自我们总部的最新任务,启动一个被封存好的生化怪物,而地点就在洋馆中的实验室里。太好了,我认为时机已经成熟:长久以来的计划终于就要实现了—脱离安布雷拉,加入新的组织··F……
这时的克里斯和吉尔正在为最后脱离洋馆而努力着。经过几次的考验,他们基本脱离了险境,而这时的我正在生化室中努力地进行最后的实验。不料这时吉尔也赶来凑热闹,但他根本不能阻止我。而是眼睁睁看着我把那个怪物—‘暴君’从试管中解放出来,我得意的看着它。‘暴君’的体积相当大,破坏力也十分强。我用意识操纵它使它攻击吉尔。但事与愿违,怪物没有向吉尔攻击。反而向我攻了过来。我连连后退,它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吉尔也趁机溜走了。
愚蠢的怪物‘暴君’用利爪瞬间穿透了我的胸口。血光四溅……。我就这样失去了‘生命’,安布雷拉交给我的任务也宣告失败。但,我……没有倒下,绝对没有倒下。在我生命的最后一刻,我脑中残留的意识告诉我:我成功了。之后,由于威廉给我的东西,我进入了假死状态。雨伞公司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借此脱离了他们—他们会认为我已死去……
‘别墅事件’后,雨伞公司确定我已死亡,他们终于放心了……同时,由于州警和联邦调查局的介入,安布雷拉把‘阿克雷研究所’和相关的证据全部销毁了。同时,他们把T—病毒的传播变异基因进行改造,从而加强其各项能力。最为有趣的是,他们把所有能变异的生物都进行了解剖实验,并将其转化为生化武器。但是,由于阿克雷森林的复杂环境,很多变异生物逃逸了…,病毒的波及范围迅速扩大至整个浣熊镇;所有市民都染上病毒而变异为僵尸。真是一场灾难啊。也就是此时,美国系统屏蔽也知道了这件事,并派出了许多精锐部队进行营救调查任务。
国内的气氛当时恐慌起来……。
事情的开端
我的名字是阿尔帕多·威斯卡。我任职于暗地里开发生物兵器的制药公司URELLA,目标是成为研究员的干部之一。但是我在位于拉昆市的干部养成所遇见了威廉·巴肯,决定改变我的目标。因为以研究员来说,他比我优秀得太多了。不久后,我被调到拉昆市的警察特殊部队S.T.A.R.S。违法开发生物兵器的URELLA制药做为危机管理,在警察内部也送进许多公司里的人。我在S.T.A.R.S当中利用队长的头衔,为URELLA进行各种谍报活动。我想出一个计划,并等待实行它的机会。然后那个机会终于到来了。
1998JULY7.24
事情的开端是发生在某栋洋馆的多起猎奇杀人事件。那栋洋馆事实上是URELLA的生物兵器研究所,杀人的原因则是它所开发的TVRUS所致。URELLA为了私下解决这个事件,下达指令要S.T.A.R.S不得介入,但市民的反弹意识高涨,S.T.A.R.S终究不得不出动。
此时,第二个指令下达了。‘将S.T.A.R.S诱近洋馆,予以抹杀。同时将当时的状况详尽呈报,做为战斗时的..W实验数据参考。’我接到了这个指令。我将S.T.A.R.S当中两个小队之一的RAVTEA派遣出去。他们奋不顾身地与敌人果敢作战,为实验数据派上了用场。为了搜索成了不归人的RAVTEA,我让ALPATEA出动了。ALPATEA的队员也勇猛奋战,接二连三战死了。原本有11人的S.T.A.R.S队员当中,只剩下ALPATEA的克利斯、吉儿、巴利,以及RAVTEA的雷贝卡及恩利可五人而已。
然后,实行计画的时机终于到来了。趁著这场混乱,我夺取了URELLA的终极生物兵器TYRANT(暴君),做为投身URELLA的敌对企业时带给他们的礼物。为了将自己推销给敌对企业,我还需要TYRANT的实战数据。
剩下的五个队员,正适合拿来和能力优秀的TYRANT对战。为了将他们诱导至TYRANT的身边,我安排了背叛者潜入他们当中。背叛者...他就是巴利。巴利拥有强烈的正义感,比他人更重恩情,十分重视家人。这种人很容易操纵。只要夺走他珍惜的事物就行了。克利斯和吉儿比预料中拥有更高的潜力,这点虽然是在计算之外,但由于巴利的背叛,计画顺利地进行。
但是计画却被意想不到的事打乱了。S.T.A.R.S的副队长兼RAVTEA队长的恩利可。这个因高超的技术、敏锐的观察力及强烈正义感而受到众人拥戴的家伙,听见了我和巴利的对话。我必须收拾发现真相的恩利可才行。
我解决了妨碍者,在TYRANT的房间等待巴利带来实验者。我事先注射了巴肯给我的病毒。为了卖身到敌对企业,让大家以为我已经死了比较好。根据巴肯的话,这个病毒拥有强大的效果,能够让被注射者一度陷入假死状态后,带著超人的能力重新复苏。我解开TYRANT的封印,让他袭击我。我被TYRANT打倒,在逐渐淡去的意识中,确信计画绝对会成功。
然而没想到TYRANT竟被S.T.A.R.S打倒了。我失去了最棒的礼物,甚至舍弃人类身分而想出来的计画也化为泡影。无论使用什么手段,我都要将阻挠我的那些人消灭。我一定要把S.T.A.R.S逼至绝境,要他们付出代价。
SEPTEER
洋馆事件之后,经过了两个月。我加入了新的组织,同时为了取回一落千丈的评价,和同样由组织送进URELLA的女间谍艾达联手合作。根据她的情报,URELLA即将完成新的GVRUS,但是开发GVRUS的研究员拒绝将它交出来。我直觉开发GVRUS的研究员就是威廉巴肯。巴肯也实在糊涂。他根本不了解URELLA的可怕。这样下去巴肯会被杀,GVRUS也会被URELLA回收吧。但是在我实行计画之前,汉克率领的URELLA回收部队出动了。走投无路的巴肯将GVRUS注入自己体内怪物化,将回收部队全数消灭了。之后没有多久,TVRUS以老鼠为媒介,蔓延了整个拉昆市,URELLA面临了最坏的局面。
9.28
病毒不断增殖,市民僵尸化,市街步向毁灭。在僵尸面前,人类根本毫无招架之力。趁著这场混乱,URELLA欧洲部队为了收集实战数据,将新型..W.‘NEESS’投入拉昆市。它的目标是URELLA的残存者吉儿。我们也必须前往收集NEESS的资料才行。
9.29
另一方面,全力隐蔽事件的URELLA,将TYRANT送入拉昆市了。URELLA打算抹杀寻找真相的雷欧和克蕾儿。
发现了新事实。巴肯将以往的研究成果藏在女儿雪莉身上的项炼里。GVRUS一定也在她的项炼中。我必须趁著拉昆市的这场混乱,比URELLA早一步找到雪莉才行。我让艾达潜入拉昆市,寻找雪莉。身为死人的我,必须在暗地里行动。间谍应该是不带任何感情、忠实地执行任务的机器才是。但是与雷欧共同行动的艾达内心逐渐萌生了无益的感情。我有种不好的预感。非快点行动不可。我的预感成真了。艾达逼迫雷欧将到手的GVRUS交出,最后却流于私情,自己选择了死路。但是她还有非做不可的事。所以我不得不救活她。我们前往回收雷欧丢弃的项炼,但项炼被URELLA回收部队唯一的生还者汉克早一步回收了。
9.30
情非得已。最后一条路是将怪物化的巴肯当做实验体带回。然后必须让雷欧或克蕾儿和巴肯对战,采取实战数据资料。最后巴肯虽然被雷欧和克蕾儿打败了,但我们成功地从留下的尸体身上回收了GVRUS。
10.1
翌日美国系统屏蔽假称为了防止病毒扩大感染,下令轰炸拉昆市。之后克蕾儿为了寻找哥哥克利斯,只身前往欧洲。雷欧则加入了反URELLA的地下组织。
然后,雪莉现在在我们手中。巴肯他绝对还有什么秘密藏在这个女孩身上。
壹
相对于汉克这个代号而言,我曾经更喜欢死神这个称呼。每次执行完毕那些秘密任务之后,只有听到来接应的同僚们的这个称呼,才能让我重新确认自己的存在感。对于我们这些雇佣兵而言,杀戮与被杀戮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我本以为我无论在何时意外或不意外的死去,都不会让自己再有任何的感觉。但当我们面对那个怪物的时候,那种前所未有的恐怖彻底的打败了我。在那个时候,我第一次有了放弃的念头。
1998年7月,彻底改变了我本来平淡的雇佣兵生活。我接到了总部的命令,跟老四他们一起去了中西部的那个小镇上,领取一种免疫力疫苗的未完成品。在飞机上的时候总部更改了命令,从领取变成了抢夺。但我们进入了那个空无一人的研究所,面对那个瘦瘦小小的男人的时候,我实在想象不出来有什么值得我们两个分队八个男人去对这样的男人抢夺什么东西。但老四自进入那个研究所之后就非常紧张,看到那个白大褂之后端起枪就给了他一梭子,我抬手阻止也晚了。要是我还一直相信着他的直觉的话,我就不会做出这个让我后悔终身的动作,以至于我要用后半生去弥补。
老四死了,他是在掩护我的时候死的。老四本来跟我积怨不浅,任务的头一天晚上还为了给自己多留一点白面就跟我打起来,我气得差点扭断他的脖子。但当那种我们从来没见过的怪物追上来的时候,他对我喊了一声说把货送回去,就对着下水道那头开起枪了,那个影子出现的时候,我还一度以为我是不是之前在飞机上吸食了过量的白面,见到了幻觉之类的东西。……
子弹无效!世界上有这样的生物么?
当“它”杀死了他们,把我逼到墙角的时候,我无可奈何的贴在墙上,只盼望它能一下子结束我的恐惧。在那个时候,一股暴风吹了过来,我没有等到那种被撕裂的感觉,睁开眼睛却看到眼前的“它”发出了毛骨悚然的嗥叫,正在慢慢的转过身去,当他转过身的同时,我看到“它”的背后出现了一种似乎是被手榴弹轰过的凹洞,散发着紫红色的尘屑。而“它”背后几米远的地方,站着一个有着血红色眼睛的壮年男子。
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我完全没有发觉。
“它”和他对视了有多久,几秒钟?几小时?我不知道。但是这两个生物所给我直觉的压力,绝非那些人类制造的战争机器所能比拟,从那一刻开始,我相信了超越人类能力的生物真的存在。我恢复了神志之后,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马上离开这里,我便猛地从“它”的身边窜了过去,向着我们来的方向使出最快的速度开始了奔跑。
“它”低低的嚎了一声,似乎冲了上来。我不敢回头,回头也没有任何意义,即使在跑的途中被“它”杀死,也总好过什么都不做。但是我透过面具看到身后出现了紫红色的光芒,一声轰鸣之后,我的脖子被一只大手拎着飞了起来,那种力度让我窒息,我努力睁大眼睛保持意识,看着脚下飞驰而过的地面,大脑一片空白。
等停下来的时候,我已经跌坐在下水道大门前的水道里。那个男人就在我的身边,用他那血红色的眼睛盯着我。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话。
——只倚靠机器的战斗,是不会有胜算的。
回来后我从随身的录音机里听到了这个发音,后来才知道这句日语的意思。当时正在发愣的时候,另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约十三米外的另一处大门边。但迅即又消失掉了。正对着那个方向的我也没有看清那个东西到底是人是鬼,但背对那个方向的我身边的这个男人,却显出一丝兴奋的笑意,随即,他跳上了四米高的水管,沿着它消失在了另一头。
在把一个大型贮物柜运往南极之后,1998年12月底,我摆脱了安布雷拉的控制,也戒掉了倚靠药物来维持身体和精神的旧习,隐姓埋名去了东亚,接受了东方格斗的体术训练。汉克这个行动代号取代了我的名字和编码,成为我唯一的称谓。虽然我知道无论我如何努力,我也不会接近那个男人的水平,但我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再以汉克的身份来与他重逢。
2004年初,我开始受雇于一家国际型的生物制药公司,之所以再次回到这个领域,是因为我知道我的宿命已经被注定,我一定还会再次遇见类似的事情,我接受挑战,无论是什么。
——汉克
贰
那个行动中,我的代号是艾达"王。这是我现在唯一的名字。
我的任务是得到样本,无论采用何种方式。但,我始终没能向他开枪。
我垂下枪口的同时遭到了身后的枪击,巨大的疼痛和冲击力使得我当时虚弱的身体向前猛冲了几步,翻过了悬桥。以他那时的体力,是不可能再将我拉上去的。
我在下坠的时候曾经有种解脱的感觉,我以为我从此可以不必再去靠着欺骗去过活,起码我临死的时候曾经对一个男人有过不同的感觉,证明我还是个女人而不是什么兵器。但威斯克凌空窜了出来,将我的下坠力分解掉了。我落在地上,几乎没有受什么伤。
威斯克落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抬头看着这个入伙不久的新同事,才发现他的脸色不太对劲。我以为是他的药又开始发作了,在我还没来得及反映之前,他又窜了上来,挟住我就开始狂奔。
他已经不是纯粹的人类,跑起来的速度非常快,灵活性也绝非我当时的身手所能比拟。但抬头看他的脸,却是一副极其紧张的神情,仿佛如临大敌。
没错,我随后便感到身后是有什么东西在追着,那个东西不紧不慢,却似乎始终无法摆脱,即使我们从地下道跑到了浣熊镇的街道上闪避着大小不一的怪物不时来给后面的家伙制造点麻烦似乎也并不能阻挠对方追逐的兴致,似乎是猫在玩弄它的猎物一般,这种感觉让我非常不爽,因为这是我的偏好,我不喜欢别人也偏好这种感觉。上司介绍威斯克来跟我一起执行这个任务的时候,我们互相都露了真功夫,以威斯克的本事能够让他这么急于避开的,若不是时间的限制,难道这个对手真的值得他这么做?这次是什么?终极舔食者和猎杀者Σ决无这种资格,丧尸猿呢?暴君完成体呢?还是更高级的什么兵器……?
什么东西从身后擦着我们过去了,威斯克的冲势随之曳然顿止。我抬头一看,前方十米开外的街道中央站着一个魁梧的男人,似乎便是刚才擦身而过的东西。我一眼看到他便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仿佛这个生物便是死神。但他应该是个人,起码曾经是,之所以不觉得是安布雷拉类的怪物,是因为他的皮肤虽然黑但却并不腐烂,衣服虽然旧却也干干净净。奇异的是在这种夜幕下,他的眼睛散发出诡异的暗红色光芒,身体似乎被包裹在一种紫红色的气体之中。在这种街道上一站,周围便莫名有种肃杀的气氛。这与他颈上的佛珠格格不入。
这是什么?绝对不是人类的样子。我相信威斯克也跟我一样的疑问。这绝非我们的产品,也应该不是安布雷拉的新产品,威廉那家伙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舍弃掉接近完成的G来研发新的病毒吧……难道,除了我们,似乎还有别的势力在瞄准着安布雷拉,做着与他们和我们同样的事情?
威斯克大概也想到了这点,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我清楚他在想什么。无论眼前的怪物是属于哪个势力,但毫无疑问的是同样具有强大的能力,甚至不在威斯克之下。如果能够将之打倒,将身体拿回去作为样本研究,结合我们手头已经掌握到的资料,绝对能够让他在洋馆所蒙受的耻辱一举扫清,甚至比原来那只暴君带来的价值更大。………………
风在动。威斯克把我放了下来,掏出枪干掉了几只闻风而来的小怪物,而对方身后也同样出现了安布雷拉的部分作品。看来对方确实不会是与安布雷拉作品相同的生物,因为它们之间不会产生太大的兴趣。我刚想看看对方如何清场,却只见对方哼了一声,似乎便有股暴风从他身上“释放”了出来,我和威斯克猛地感到脚下一震,不约而同的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形,这冲击似乎是在身边爆炸了数十个手雷的能量,我的胸腹随之一阵剧痛翻涌,差点喷出血来。定神一看,对方身后的怪物们仿佛遭到了剧烈的冲击,骨骼似乎转瞬粉碎掉,纷纷像烂泥一样软了下去。
威斯克似乎也不比我好过,他的双脚都在发颤。这样的对手,这样的能力,不要说带回去,甚至我们能否回去,都成了未知数。他摘下了一直戴着的墨镜,淡黄色的眼珠在夜幕下分外滲人。他把他的枪递给了我。
“飞机在正前方3.6千米的广场,马上去那里,离开浣熊镇。”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他把墨镜甩在地上。
“快去,他的目标是我。”
目标是威斯克?难道这确实是安布雷拉已经知晓了威斯克的存在和背叛,专门派遣出的新型怪物吗……?但为何要把枪给我?他已经放弃希望了吗?……还是,对方是那种枪械无效的超级兵器……?…………
没有时间让我多想。我随即用链枪绕道离开。在我望向他们最后一眼的时候,我看见那个生物摆出了一副标准的格斗架势。这绝非那种低等生物所能做出的架势。
在我赶到并开动了飞机后,威斯克来了,虽然他显得很疲惫,身上却并没有看到什么伤痕,也没有提着任何生物的组织碎块之类的东西,也许是他现在的自疗能力堪比那些丧尸了吧。虽然因为这个生物的耽搁,我们始终也没有能够找到汉克,但威斯克最终依然找到了濒死的威廉,从他的身上提取到了G的样本。而我那次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他至今也没有向我提过。
2005年初,我在西班牙的一个地方,意外的与里昂"S"肯尼迪重逢了。在那个地区,存在着许多拥有一定智慧的超级生物兵器。他们拥有与人类无异的外表,会穿着干净的衣服,一切似乎又在重演浣熊镇的遭遇,只不过原来只有一个的生物现在似乎被普及了而已,而普及的代价就是质量的下降。威斯克解释说那是由于感染了一种新型态的寄生生物所致。而我在面对这些生物兵器的时候,却总是想到浣熊镇的那个同时拥有力量和智慧的生物。我想这其中的牵连,大概也就只有威斯克自己知道。
——艾达·王
叁
在1998年的所有事件中,我阿尔伯特"威斯克经历了太多的考验,从警察局拿出各种绝密资料带给我的老板们,并忍受了巨大的痛苦来实施本来的洋馆计划,以及与超级生物阿蕾西亚的对决。但是这一切都不算什么,只有我那时候在浣熊镇面对那个家伙的时候,那才是我至今为止最大的压力。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盯上我的,以及为何要盯上我,我却对此毫无所觉。他是什么人,出自哪里,目的是什么,这些我都不知道,是的,现在也不知道。他擅长一种特殊的移动方法,能够在无声无息之中迅即接近任何他想要接近的目标。对于这种技能,我唯一可以推断出的大概就是在他使用这种移动技的过程中是无法实施攻击的,否则在他用这种能力与我擦身而过的几次中早可以让我身首异处。我无法想像人类能够学会这种技能,即使我也无法做到这样的速度。进入了这个势力组织之后,与及安布雷拉倒台后,我调查了所有的资料都无法证明这个生物是出自于这类企业的实验室中。那么,他究竟是出自于哪里呢?
跟他第一次的碰面,是我通过下水道往威廉实验室那里走的时候。遗憾的是我过去时,威廉已经不在了,地下有一堆破裂的试管和血,其实那试管里很有可能就是他的G,我的目的所在,但我第一感觉是来晚了,必须要找到他本人去确认。果然,随后我听到了不远处那些白痴敢死队的嚎叫,但当我打开门正想往那里去的时候,他出现了。他以难以想像的速度接近我,并发动了攻击。我当然以为他是某种生物兵器,所以毫不客气的迎击。但无论是体术还是我引以为豪的射击,都无法打到他的身体上,似乎他早就见识过我迎击那些傻大个们的招式。他用他泛着紫红色光芒的手抓住那些打向他的子弹,并把它们随手抛在墙壁上,他会抓住我的天崩掌借势牵带而猛攻我的后心,而并非是原来那种没完成的弱智们来凭借生命力再生力去承受。我对这种生物兵器的完成度之高感到非常惊异,但时间无法容许我继续跟他缠斗,于是我掏出闪光弹,在第一颗闪光弹爆炸后我依然遭到了他的狙击,看来他的血红眼睛并不是他用来辨别方向的唯一利器。于是我只能炸掉大半个下水道来暂时阻碍他的行动。但我随之听见地下道那边发出了一声巨响,似乎是被什么爆破了的声音,虽然我实在难以想像他单薄的衣服里能够藏得下能够将那堆东西爆发掉的炸弹,就算有,他自己的身体可能承受住这样的爆破么?……等我刚刚跑出去救援了艾达,他就追上来了。然后呢,我的速度跟他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我是跑,而他几乎是在飘,这让我甚至想到了东方传说中的幽灵。最后他追了上来,其实很早就可以追上来,八成只是想要测试我的耐力而已。
我与他的战斗——不算战斗。情况对我来说非常恶劣,是从来没有过的一面倒。先前有过的“把这家伙逮住送回去”的幼稚念头被迅即抛弃掉,对方几乎狂暴化的攻击几乎让我濒临崩溃。其能够从手掌上发动的巨大子弹状能量团和近身战的完美表现让我觉得这完全是一个为战而生的生物,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强大生物。于是我在濒死的时候曾经想过,无论制造它的是谁,我也会向对方表示我的敬意。能够研发出这样的生物兵器,我没有那个能力,威廉也不会有,那个老早就被扔到水槽里的糟老头更不可能,……那么,还有谁,还有谁……?
比威廉这个“天才少年”名声更响的“天才家族”从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来。但自从他们家主亚历山大翘掉之后,那个亚西伏特家族就开始一蹶不振,两个小孩也死掉了一个,又怎可能有条件去创造出这样的兵器……?但要是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去确认一下……
他停下来拎着我的脖子,我已经无法呼吸了,连反抗的意志都消失了。而他却用一种很不满的疑惑的眼神看着我。威廉给我的药虽然还没有完全消化,但这阵子不用,大概以后也不会再有用了,我用左臂放出了我的新力量。但他却随即放开了我,并后退到了数十米开外的地方。
我颓然跪倒在地,只听他说了一句话,应该是东方的语言,根本听不懂,只能随时戒备。然而他却摇摇头,很失望的背过身去,离开了。而我的左臂却开始不受控制。在我未成熟的新力量发生狂暴化之前,我看到他背上有一个方块字。
天!——这个字体我一直印象至今。但我直到现在,也不明白这个汉字对于他来说代表着什么。以及,他究竟是从何处而来,要往何处而去的生物。
我费了很大力气才竭止住威廉这种力量的失控,但当我清醒的时候,那个背负“天”的生物已经不在了。从那一直到现在,这个生物再也没有在我的视野里出现过。
2004年中开始,我盯上了西班牙的一个小村庄,那里发现了一种似乎是远古的寄生体,而其能力似乎要在我手头这几种病毒之上。若我能够截断他们的发展,把这些力量综合起来,能否达到那个浣熊镇出现过的“天”的水平,或者又是,那个“天”本来也就是这种生物的延伸体呢?……出于对“天”的恐惧与对未知的巨大好奇,我选择了遥控参与的方式,而将艾达他们再次推向了战场。有意思的是,他们拿回来的样本都有少许差别,这也在我意料之中。顺便一提,那个里昂也出现在了这个场景中。这让我更加相信,我们是存在于同一宿命中的不同群体,于是,我更加期待着我们的相逢。这期间,安布雷拉的阴谋大白于天下,公司被强制解体,明面上的负责人一个个都遭到了无辜的处分。但在我的安排下,人才都得到了很好的保护,斯宾塞却始终没有露面。那么下一步,我们该以怎样的样子重返舞台呢?
——阿尔伯特·威斯克
我的名字是阿尔帕多·威斯卡。我任职于暗地里开发生物兵器的制药公司URELLA,目标是成为研究员的干部之一。但是我在位于拉昆市的干部养成所遇见了威廉·巴肯,决定改变我的目标。因为以研究员来说,他比我优秀得太多了。不久后,我被调到拉昆市的**特殊部队S.T.A.R.S。违法开发生物兵器的URELLA制药做为危机管理,在**内部也送进许多公司里的人。我在S.T.A.R.S当中利用队长的头衔,为URELLA进行各种谍报活动。我想出一个计划,并等待实行它的机会。然后那个机会终于到来了。
1998JULY7.24
事情的开端是发生在某栋洋馆的多起猎奇杀人事件。那栋洋馆事实上是URELLA的生物兵器研究所,杀人的原因则是它所开发的TVRUS所致。URELLA为了私下解决这个事件,下达指令要S.T.A.R.S不得介入,但市民的反弹意识高涨,S.T.A.R.S终究不得不出动。
此时,第二个指令下达了。‘将S.T.A.R.S诱近洋馆,予以抹杀。同时将当时的状况详尽呈报,做为战斗时的..W实验数据参考。'我接到了这个指令。我将S.T.A.R.S当中两个小队之一的RAVTEA派遣出去。他们奋不顾身地与敌人果敢作战,为实验数据派上了用场。为了搜索成了不归人的RAVTEA,我让ALPATEA出动了。ALPATEA的队员也勇猛奋战,接二连三战死了。原本有11人的S.T.A.R.S队员当中,只剩下ALPATEA的克利斯、吉儿、巴利,以及RAVTEA的雷贝卡及恩利可五人而已。
然后,实行计画的时机终于到来了。趁著这场混乱,我夺取了URELLA的终极生物兵器TYRANT(暴君),做为投身URELLA的敌对企业时带给他们的礼物。为了将自己推销给敌对企业,我还需要TYRANT的实战数据。
剩下的五个队员,正适合拿来和能力优秀的TYRANT对战。为了将他们诱导至TYRANT的身边,我安排了背叛者潜入他们当中。背叛者...他就是巴利。巴利拥有强烈的正义感,比他人更重恩情,十分重视家人。这种人很容易操纵。只要夺走他珍惜的事物就行了。克利斯和吉儿比预料中拥有更高的潜力,这点虽然是在计算之外,但由于巴利的背叛,计画顺利地进行。
但是计画却被意想不到的事打乱了。S.T.A.R.S的副队长兼RAVTEA队长的恩利可。这个因高超的技术、敏锐的观察力及强烈正义感而受到众人拥戴的家伙,听见了我和巴利的对话。我必须收拾发现真相的恩利可才行。
我解决了妨碍者,在TYRANT的房间等待巴利带来实验者。我事先注射了巴肯给我的病毒。为了卖身到敌对企业,让大家以为我已经死了比较好。根据巴肯的话,这个病毒拥有强大的效果,能够让被注射者一度陷入假死状态后,带著超人的能力重新复苏。我解开TYRANT的封印,让他袭击我。我被TYRANT打倒,在逐渐淡去的意识中,确信计画绝对会成功。
然而没想到TYRANT竟被S.T.A.R.S打倒了。我失去了最棒的礼物,甚至舍弃人类身分而想出来的计画也化为泡影。无论使用什么手段,我都要将阻挠我的那些人消灭。我一定要把S.T.A.R.S逼至绝境,要他们付出代价。
SEPTEER
洋馆事件之后,经过了两个月。我加入了新的组织,同时为了取回一落千丈的评价,和同样由组织送进URELLA的女间谍艾达联手合作。根据她的情报,URELLA即将完成新的GVRUS,但是开发GVRUS的研究员拒绝将它交出来。我直觉开发GVRUS的研究员就是威廉巴肯。巴肯也实在糊涂。他根本不了解URELLA的可怕。这样下去巴肯会被杀,GVRUS也会被URELLA回收吧。但是在我实行计画之前,汉克率领的URELLA回收部队出动了。走投无路的巴肯将GVRUS注入自己体内怪物化,将回收部队全数消灭了。之后没有多久,TVRUS以老鼠为媒介,蔓延了整个拉昆市,URELLA面临了最坏的局面。
9.28
病毒不断增殖,市民僵尸化,市街步向毁灭。在僵尸面前,人类根本毫无招架之力。趁著这场混乱,URELLA欧洲部队为了收集实战数据,将新型..W.‘NEESS'投入拉昆市。它的目标是URELLA的残存者吉儿。我们也必须前往收集NEESS的资料才行。
9.29
另一方面,全力隐蔽事件的URELLA,将TYRANT送入拉昆市了。URELLA打算抹杀寻找真相的雷欧和克蕾儿。
发现了新事实。巴肯将以往的研究成果藏在女儿雪莉身上的项炼里。GVRUS一定也在她的项炼中。我必须趁著拉昆市的这场混乱,比URELLA早一步找到雪莉才行。我让艾达潜入拉昆市,寻找雪莉。身为死人的我,必须在暗地里行动。间谍应该是不带任何感情、忠实地执行任务的机器才是。但是与雷欧共同行动的艾达内心逐渐萌生了无益的感情。我有种不好的预感。非快点行动不可。我的预感成真了。艾达逼迫雷欧将到手的GVRUS交出,最后却流于私情,自己选择了死路。但是她还有非做不可的事。所以我不得不救活她。我们前往回收雷欧丢弃的项炼,但项炼被URELLA回收部队唯一的生还者汉克早一步回收了。
…………
放开了速度冲进了丧尸群里,勒尔特握紧了拳头,冲上去凭借着惯性就是一阵拳击横扫。
“呜呜”
这么个入场也不知倒下了多少只的丧尸,不过勒尔特没有丝毫的懈怠,站稳脚握紧拳头接着攻击。
现在是正处丧尸群的中央,周围全是些腐烂的低级丧尸。一个个低吼着张牙舞爪想要趴在自己的身上啃上几口,不过这么厚实的机甲是绝对不会给他们机会的......
低级丧尸的身体关节极度的僵硬,所以说用拳头打起来也算是有一番的“手感”。一拳下去,直接穿透了它们的身体或者把整个头颅给“砍”了下来。鲜血早就溅满了全身,不过勒尔特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东西,血腥什么的在末世里都是家常便饭,所以说那些晕血的现在基本上都已经死的差不多了。
被丧尸给层层包围,却感不到丝毫的压力,或许是这些丧尸的等级太低,对穿着机甲的四人根本就构不成威胁,所以说没必要也没理由害怕它们。就算像詹姆斯那样被丧尸给绊倒在地,然后被一只只的丧尸给爬在了身上,但它们再怎么啃啃的也是些金属,这些金属连子弹都不怕更何况这些牙齿,所以说这些丧尸最多也只是能过过嘴瘾而已......
“都给我滚开你们这些裸奔的变态们!”
詹姆斯本来被丧尸给压倒在地,不过实在受不了那一个个恶心的面孔在自己的镜头前近距离的来回晃动,三拳两脚就把身上这些家伙全部都给清理了然后爬了起来。
“sheit!咬不动我就别浪费力气!”
詹姆斯小跳了起来,拿了个架势。没错,拳击......
不过对手却不是一个,而是一群,把自己给包围了。也没有什么规则,打的尽兴,把它们往死里打,就这么简单。
詹姆斯迅速的出拳,直拳勾拳。每一个应声基本上都是见到鲜血溅出,然后就是丧尸的头被打爆倒下或者身体某个部位被解体。面临着这四面八方把自己给包围的对手,詹姆斯只当这是在打靶子,是在练拳......
“唰!!唰!!”
克雷蒙特这边则是比较热闹,更是比较血腥。一刀下去整个画面能看到的就只有红色,鲜血像是喷泉似的不断的喷出,一刀砍下去直接斩断了几只丧尸的脖子或者砍断它们的身体。地上也是布满了几层的鲜血,克雷蒙特杀红了眼,自从自己持刀以来还真没有这么刺激过,随意的砍,胡乱砍,想怎么砍怎么砍,反正到处挤的都是些丧尸,随便一刀下去就解体了几个,就看你的体力能撑多久了......
雷切尔,可能这边的情况则是比较好一点。至少他的周围不见这么多的血腥,只是倒下了不少的丧尸,一只连着一只,都在地上来回的爬动着,腿部已经被雷切尔给打断,这些只会在地上爬着的家伙也自然不用管它这么多。这才没多久就已经叠上了好几层的丧尸,全部都是在地上爬着,低吼着,而雷切尔正站在这其中,可能看上去会比较壮观一些......
四人都在奋力的与自己周围的丧尸搏击着。这些打不完的家伙在不断的倒下不断的涌出,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但四人都没有停手也没有什么放松的意思,来者便杀,就这么一直维持了接近二十分钟左右......
............
“呼呼”
勒尔特喘着粗气,全身都已经被鲜血给染成了红色,拳头上都还在不断的向下嘀嗒着。此时自己就站在丧尸的尸体所堆积的一个“小山”上,一个个腐烂让人作呕的面孔现在也就在自己的脚下......
克雷蒙特坐在自己打下的一片尸“山”上,詹姆斯则是干脆就摆成大字型躺在了上面,雷切尔拖着疲惫的身体找了个空地然后也是一屁股坐了下来。
此时能够看到的之后倒下的丧尸堆积成的垃圾山,还有山上的四人。他们喘着粗气,一个个都已经累的不成样子。以一抵百,这得是何等的体力才能够做到事后毫无影响......
尽千只的丧尸也就这么被解决掉了,只不过还有几只家伙在来回的徘徊着,好像已经分辨不出这千只的尸体里到底哪个才是自己的目标......
勒尔特全身都已经被汗水浸透,或许是这机甲本身的机能,现在整个给自己一个凉爽的接触感,像是从火炉中出来之后再去冬泳一样,很痛快,但还是没有果断的把这身家伙给脱了之后然后舒舒服服的洗个澡感觉要好。也就这么凑合着吧,谁让这里现在是末世......
“伙,伙计们”詹姆斯躺在尸体中喊道:“我想喝点儿水,我,我快要被渴死了。”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血腥,尸体,根本分辨不出詹姆斯到底在哪儿,不过这声音至少还是相当的悦耳......
勒尔特舔了舔嘴唇,自己现在也是已经渴的不成样子,嘴唇变成了沙漠,早就已经干涩的不成样子。这么一战打下来是谁谁也都会受不了,体力基本上已是透支,身体的水分早就已经被蒸发,所以说现在只想就这么痛快的喝上几口......
“那你就别废话......”克雷蒙特接道:“你这么喊下去,会让你更觉得渴......”
“这身高科技难道不带些饮水什么的吗?”雷切尔问道。
“自备饮水......”詹姆斯笑了笑:“你以为这是消防队啊。”
“克雷蒙特说得对。”勒尔特说道:“都安静一会儿,省省力气......”
“哼哼哼哼......”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詹姆斯下意识无目的扫射。)
“我很庆幸你们都还活着......”食人男的声音再次传来:“你们身上好像穿着什么有意思的装备......”
“你想杀了我们还庆幸我们活着,**,off。”克雷蒙特说道。
“想喝水吗?!哼哼哼哼......”食人男笑道:“那我就给你们,我可不希望下面的节目会让我扫兴。”
话音刚落,就只见从正上空突然落下什么闪闪发光的东西,然后一个个落在了地面上砸进了丧尸堆里。四人仔细一看,这不就是一瓶瓶的矿泉水吗?!!
“我们怎么会知道这水有毒没毒!?”詹姆斯喊道。虽然现在是渴的不行,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得要忍耐。
“哼哼哼哼......你可以选择丢掉它,这完全是你的选择。”食人男说。
“为什么要这么做?!”勒尔特突然问:“你想杀了我们,却还在给我们这些水喝,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不不我的朋友们......”食人男说道:“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要杀你们,我说过我会亲手解决了你们......”
“两者之间有什么差别吗?!”
“哼哼哼哼......你们现在是我聘来的演员,得给我送上精彩的表演,所以说在你们还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是不会让你们这么简单就死掉的,而且接下来,才是我期待的重头戏......哼哼哼哼......”
“什么?!什么重头戏?!!喂!!你说什么!?喂......”
“别喊了。”勒尔特说:“这家伙已经把通讯设备给关掉了......”
“那我们要怎么办??”
勒尔特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虽然自己现在还没事,不过听食人男的语气也能知道,接下来肯定得有什么强大的怪物出现,事情也会越往棘手的方面发展。
“这水要怎么办??”克雷蒙特问。
“的确是普通的纯净水。”雷切尔长吁了口气说道。
三人看了过去,只见这位伙计已经打开了瓶盖饮下了半瓶。既然没什么事,那也就不用再说什么,勒尔特从地上捡起一瓶就迅速的把瓶盖给打开然后开了头盔一阵畅饮。
果然人体的能量百分之八十都是来自水源。一瓶见底毫不感到什么满足,再接着喝上下一瓶,反正现在到处都是,机甲又没什么储水功能,所以说趁着这次机会把身体的需要的水分都给补满了,也算是喝的痛快。感觉绝对比那些可乐什么乱七八糟的饮料要好的多......
“呜呜”“突突......突突......”
“我说,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求票求支持,后续剧情更加精彩,望继续关注,有票尽情砸!残夜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