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刚才去哪了?’白心璃看着推门而入的祁晟航,有些担忧的问,他大伤初愈,还大半夜的到处跑,是不想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我出去透透气,你没事吧?’祁晟航看着白心璃,心里更多的是怨恨,他恨她,恨她可以那么狠心的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既然如此狠心,那么现在回来算什么。
‘早点休息吧,璃儿给你更衣。’白心璃走过去,轻轻的扶着祁晟航,怕是他伤口没好会有什么危险一般。她的整颗心里装的全是祁晟航一个人,这就是白心璃封印自己灵魂的秘密。
她爱祁晟航,不知道是哪一年,她与祁晟航萍水相逢,祁晟航带她策马奔腾,那个时候,她就爱上了这个一身坦荡潇洒不羁的男人。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暗中护着祁晟航,也是因为她的维护,祁晟枫才没有对祁晟航下手。
‘你跟本王的几个好哥哥都做了什么?还有脸回来见本王,不要脸的东西。’祁晟航突然抓住白心璃的手腕,那么用力的抓着她,眼里发出的火光仿佛是要吃了她一般。祁晟航是在愤怒,愤怒的想要知道白心璃为什么要背叛他。他的女人居然背叛他,居然对他的死活不闻不问,这让祁晟航怎么受得了。可是他不知道,那个时候,那个女人不是白心璃,而是蓝沐雪。眼前的女人,就是痴痴傻傻爱了他那么多年,护着他那么多年的白心璃。他什么都不知道,或许等到知道的时候,都晚了,什么都晚了。
‘航,你在说什么啊,我没有,我没有背叛你。’白心璃满脸泪水,除了哭不知道该做什么,一点也没有孤绝情的那份决绝。原来被自己心爱的人句句中伤,比千刀万剐还要让人窒息。她忘记了,自己是个多么高傲的女人,只是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是有多爱,是有多让她心疼。
‘你不配直呼本王名讳,以后叫九爷,知道吗?’祁晟航愤怒的抬起手,给了白心璃一巴掌,嗜血的双眸冷冷的看着白心璃,仿佛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不等白心璃说什么,祁晟航直接把白心璃扔到床上,用力的撕扯她的衣物。没有一点前戏,就那么硬生生的进入她的身体,一阵撕裂的疼痛随之而来。他就那么愤怒的在白心璃身上驰骋,仿佛要把她折磨到死。他那么的用力,仿佛白心璃就只是一个泄愤的工具。
白心璃就那么忍受着,不敢用内力护住自己,她怕会伤着祁晟航,而她自己就那么活生生的忍受着祁晟航所有的残忍,知道晕厥过去,祁晟航才肯放过她。
而就是在今夜,各方势力都在踌躇着天下之位,皇帝驾崩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开了整个东越,所有人都在盘算着自己的利益。
‘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凌天看着一脸哀伤的祁晟皓,他明白,祁傲天的死让祁晟皓伤心了。他不喜欢这样的祁晟皓,总是妇人之仁,如何成大事。
‘顺应天命,太子登基。’祁晟皓说的很简单,可是他知道没那么简单,若是他如今登基,无疑是成了众矢之的。先帝驾崩,新皇继位,多少人会对这个皇位虎视眈眈。
‘若是他们有行动,我们如何?’凌天担心的不是祁晟伦,亦不是祁晟枫,而是另外一个,他的担心,会成为实实在在的事实。
‘你以为,天下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吗?’祁晟皓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过身对着凌天一笑,跃出房门疾驰回宫。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回去看看他的父皇,最后一眼,毕竟那是他的父亲。
‘爷,您看,祁晟皓他还是按不住性子了,咱们是不是该准备准备了。’风烟阁楼顶,恰好对皇宫一览无余。牡丹一脸媚笑的对祁晟枫说着,别看她总是笑的这么百媚生娇,她的心可是狠着,天底下,找不出第二个比牡丹心狠的女人。
‘着什么急,你以为祁晟皓就那么简单吗?’祁晟枫饮了一口酒,好笑的看着牡丹,这个女人跟了他那么久,原以为会聪明一些,可还是这么肤浅。如果照她那么低估祁晟皓,这盘棋会输的更彻底。
‘主子以为,这盘棋结尾,祁晟皓他能赢吗?’牡丹很是不解,一个祁晟皓,也看不到有哪些特别之处,而祁晟枫总是说她低估了祁晟皓,那么,祁晟皓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那么,你以为这盘棋就这么完了吗?’祁晟枫看着皇宫一片忙碌的准备着祁傲天的后事,那哭声震耳欲聋,可又有几个是真心的痛哭。
‘牡丹愚昧。’牡丹不懂祁晟枫在说什么,那就只有闭嘴。一直以来,牡丹不是个聪明的女人,也不是因为她笨,而是因为祁晟皓他们太过精明。
‘一盘棋,还没开始,怎么着急结束呢。’祁晟枫对着牡丹百媚一笑,然后转身下楼。他也该回去了,毕竟那也是他的父皇,虽然从小到大,那个男人眼中从来没有他们母子。
‘主子,皇帝死了?’刑看着被一身月光笼罩的祁晟伦,那副王者之气,是他从来都不敢挑战的威严,可是现在,居然会觉得他那是寂寞,是寂寞吗?
‘你说,白心璃是谁的人?’祁晟伦答非所问,对于祁傲天的死,他觉得那是应该的。突然,他很想知道,白心璃是谁的人,想知道谁会跟天下有关联。
‘属下愚昧,属下总觉得,白心璃应该是六爷的人。’刑的目光,是没有错的,他总是隐隐感觉祁晟枫跟绝情山庄有关,而且,他也觉得白心璃跟绝情山庄脱不了干系。
‘你不愚昧,白心璃,就是孤绝情,这盘棋,叫角逐天下。’祁晟伦对刑赞赏有家,这小子跟他是没跟错。如今算是到了角逐天下的时候,就看谁的本事高,重要的是江山美人,谁都想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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