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南顺势挑起了她腮前的一束头发把玩,不是秋子不够诱人,而是她不是那个能解她渴的人,她也不好女爱这一口。然后她就重重一拉,眼前的女人就从软榻上跌到脚下,只听得“啊-”的尖叫,秋子迷蒙的双眼立马清明,却罩上了惊恐:“公子,袁...袁公子,是...是秋子哪里做错了吗?”
桥南邪邪的勾起嘴角:“秋子做得很好,只是本公子喜欢先玩**...”
然后不出所料的,秋子尖叫着奔了出去。只是奇怪得很,她这么大的声音居然都影响不了套间里面的秦关月,里面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套间的隔音效果真那么好?还是整个二楼包房彼此之间的隔音都这么好?
桥南调整了姿势,让自己舒服的窝在软榻里面,左手似乎还残留着那软香玉感,右手则拿起了一个红艳艳的苹果就大大的啃了口,希望这包间的隔音效果好的真不会妨碍邻近包房里面的客人,呵呵她是不是太邪恶了?
抬眼看着包房门,嘴里轻轻的哼着想不起名字的曲调,然后手一上一下的打着拍子,也顺便计着数,嗯哼,到底要打多少下数多少下那门才会......
终于,门开了,桥南刚好数到了三百零六,正好是5分钟一秒。
一个黑衣制服的男子敲门走了进来,恭敬的冲桥南抱拳道:“我家主人有请袁公子到别处一叙。”
“哦,别处?却是哪处呢?”语调上扬。
男子扬起了脸,却是一张清纯少年的模样,只约十四五岁,一双眼睛骨碌碌的转着:“别处自然是极好的地方,那里是我家主人专门宴请贵客的地方。到目前也就只在里面招待过五个客人而已,公子算是第六个。”
那她现在算不算得上是白金级客人了?桥南笑了笑,总算不用她去找这背后的主人,看,这不来请她了?
桥南被领到了三楼,一抬头心里微怔,这条楼梯继续转上去,没有想到三楼上面还有一楼,那再上面还有没有一楼呢?其实到二楼时她就想着上面会不会有一楼,毕竟到二楼是专门的楼梯,二楼到三楼的楼梯却很是隐秘,一般的客人大多以为到二楼就为止了。
看来这山体挖得还挺大的嘛,不知哪天来个地震会不会突然轰然倒塌?那岂不是要活埋不少人喽?像古代这种没有先进设备的施救条件,怕要全部覆灭了,桥南发现自己内心还是蛮黑暗的。
三楼走廊光线昏暗,想是没有亮多少壁灯的原因。但是桥南还是看清楚了所进房间门上的名字“凌月美人”。心中一怔,随即冒出无数个好奇的泡泡,就是勾住这夜帝的凌月美人究竟是多么的绝色倾城?居然让他梦牵至今,既以诗句颂她,又专门的豪华包房为其命名,凌月湖景色的盛名四国远播,既然把这美人以凌月冠之,自然不是一般的貌美,自然也让喜欢看美人的她好奇不已。但是这美人定然已经去了,不然不会让他思念至今,身在高位又手握无上权力却没有了可以分享的枕边人,没有了心里寄托的地方,定然很痛很孤独?虽然没有见面,可是这刹那之间,她对这夜帝产生了一丝同情。
进了门,少年对她吐了吐舌头,狡猾一笑便关了门。
迎面便是一松柏屏风,绕过屏风是宽大的客厅,这客厅很雅致,她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壁上的一幅水墨人物画,虽然只是这样一瞥,也看出背景是凌月湖边,湖岸有一修长嬴弱的美人抬头望月,脸上是淡淡的哀愁,而从那双盈盈动人的大眼里面,流淌出的是掩饰不了的哀伤,似乎把整个湖都可以填满了,可是她自己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痛让女子面容凄苦而不自知?又是什么样身世的女子让这夜帝念念不忘?
“凌月仙子冽月怨,哀思遍湖几多愁,
饶是秋风多妖情,不及华下半倩影。
吾欲分伊一愁湖,无奈缥缈萍踪迹,
恍然若梦整四载,只求长醉不醒来。”
桥南轻轻低念,原来他把她当作仙子,原来他与她的相遇唯恐一场梦境,原来他宁愿长醉只求日日见到她,原来现实中真有痴人做梦一说
“公子既为才子,对这诗如何评说?”
低沉的声音让桥南自然转过了身,然后就看到了另外一个鸟人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桥南一时忘情,笑了出来。
面前的人戴的面具正好和她脸上的一模一样,她之所以选这面具除了特别,就因为它挂在墙上似乎只有这一枚。只是如今看来,这里还有一枚。
对面的人见了她的正面也一怔,随即也低低的笑出了声:“本尊一直以为没有人会选与本尊同样的面具,所以只放了一枚一样的,就是如此这四年来也是第一次为公子所选,不能不说是缘分。”
呵,本尊?难道她狗屎运好,第一次来就遇到了夜帝本人?她还没有急着攀亲带故,他倒先与她攀起交情来,有意思。
“这就是所谓的英雄所见略同嘛。”戴着面具的桥南说得脸不红气不喘,这面前身材高大的男子与一年多前在帝都订衣服的神秘男子身形有几分相似,若面前真是夜帝那绝对是英雄级的大哥人物,而她嘛,嘿嘿...
“这是玄金夜的主人第一次来我们风月王朝,本尊自然要隆重招待,只是听说公子眼光极高,连风月王朝最娇媚的秋子都不能入你口。”鸟夜帝说得缓慢。
原来小猪从来没有来过,真不知他这玄金夜是怎么弄来的呢?不过这小子还真是个上进的好青年呵。
不过眼前的老狐狸倒蛮会装的,桥南呵呵笑:“夜帝说笑了,就是从风月王朝里随便抓个小丫头出来都要当别处妓院的头牌了,秋子姑娘妖媚多情,绝对极品,只可惜秋子姑娘不喜欢本人调情的方式。再说了,我若与秋子姑娘欢好去了,那就可惜尊上如此煞费苦心的支走我两个朋友了。”
鸟夜帝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袁公子果然聪明”
哼,他虽然是暗黑王朝高高在上的霸主,而她又岂会是任由他摆布的笨蛋?那三个女子身上撒了有催动情欲作用的迷香,别外两个很浓,唯服侍她的秋子身上很淡,却仍然逃不过她的鼻子。呵呵,也不想想她跟着混了六年的外婆是做什么的?
那秦关月是风月老手了,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见过,纵是再色欲熏心也不会才三五分钟的时间就被撩拨得忍耐不住了,而且通过今晚相处,她隐隐觉得这秦关月并不如外界传的那般愚蠢和好色。钟朝北更是不用说,本来就是个慢热的性子又不好女色,这么一点挑逗居然会流鼻血,说不准是对那香味过敏,当然她也是算定幕后之人应该不会加害他们三人,所以才放心二人被带走。更重要的是他们三人并没有说出自己的姓氏,这风月王朝也没有留客人姓氏的做为,但是秋子却明确的说出了三人的姓,很明显是有备而来的,这一切一切加起来让她隐隐觉得是冲着她来的。
这样倒好,这鸟夜帝对她感兴趣或者对她有目的正合她意,也正是她求之不得的。知道他对她有兴趣但是他意欲对她何为?却是她此刻最关心的。当然她会耐心的等他主动说出来。
“尊上这画这诗极美啊”桥南转身背手看着画中的美女,似乎有点熟悉,但是又扑捉不了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画面。罢了,既然是他的梦他的际遇,自然与她没有瓜葛。
“呵,是吗?外人都只觉美,本尊却觉得是涩。”低沉的声音带出了无限惆怅。
“重重的甜自然苦涩,而丝丝的涩却泛出淡淡的甜,这要看尊上如何看待了。很多梦不如放在心里,慢慢品尝回味总好过日日苦叹来得好,展望未来才是大美”
“梦?怎么会是梦?四年那一夜就如发生在昨天一样,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却胜过良宵无数啊只可惜,那一夜后她就如水汽一般在人间蒸发了让人抓不着摸不得更找不到”鸟夜帝明显情绪激动了,双手紧紧握住虎皮椅背,手上青筋外露,可见他内心确实激动如厮。
“咳、咳。”面对他的丰富肢体,桥南尴尬的咳嗽,原来是一夜情啊那女子出手也真够狠的,高高在上的一个夜帝被用完了搓搓手就跑了,怕是连屁股都没有擦干净,怨不得这权力无限的中年夜帝恼羞成怒,这不是摆明在狮子头上拔毛嘛
这女子值得佩服不过也不能排除可能真是他在做梦,要知道凭夜帝在这个世界天罗地网的眼线,若真是实实在在的一个女人哪怕是死了,至多不出一个月都会被揪出来了。在他的潜意识中有个女人还是个美女睡了他,又挖不出来难怪他如此抓狂,怕是做梦做痴了,自己也分不清了。
只是不知是怎么样的一场梦又或者一场艳遇让他惦念到如今。
有些得了幻想症的人特别容易混淆现实与梦境和幻境的区别,眼前这位她想与之打交道的夜帝究竟会不会是个幻想狂人呢?额头有点冒汗了
“呵,袁公子说得对,可能真是梦境一场,梦境一场.....”鸟夜帝似乎渐渐恢复了正常,“袁公子,为公平起见我们可否一同摘下面具?”
呃,两个人戴着一样的面具确实怪怪的,刚才他发疯她甚至有点自己发疯的感觉。再说了,她的长相许多人都知道,而这夜帝长相却是极少人见过,那真是便宜她了,不知道是怎么样俊美的大叔呢?他的声音虽然故意压低了让人分辨不出年龄,可是却仍然是好听的男中音,不知道没有压抑的声音会是什么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