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外面人声嘈杂,大都归于一句话:“奴婢(奴才,微臣···)参见皇上。”
一会冷得要命,一会热得慎人,综合在一起,身体像要炸了似的。
“不必在意那些虚礼,皇上不是那种计较小节的人。”云随风见愧天有起身的意思,连忙一把摁住她,心想着丫头还真是死脑筋一个啊。
“躺着吧。”云漠沧挥退身后跟着的人,孤身踏入房内。
“皇叔,晃炎回来了,不去瞧瞧吗?”话已说得很明白了,要云随风离开。
“···不要胡来,也不要说什么胡话,现在正是融合毒素的关键时期,出了一点差错,她性命不保···。”
“朕知道。”云随风离开后,云漠沧什么也没说,只是盯着愧天的双眸。刚刚吐出的血还未干,在洁白的被褥上蔓延着。
“若五日后,你还是这幅样子,也不能出嫁,朕不希望娶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许多复杂的情愫掺杂其中,云漠沧还是转身离开了。
半摸索着,从枕头下摸出一枚黑色的丸药,给予她药丸的人曾说过:吞下它,你便还有一个半月的活头。
一个半月?想想也够了,前世她是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有幸能拥有人得情感。哪怕是一个半月,能做自己所爱之人的妻,她也满意了。一个半月,云岭大哥应不会恼她吧?
毫不犹豫吞下药丸,一盏茶的功夫,像要炸裂般的痛苦已经消失了。长舒一口气,死亡的气息离她远去,可谁又知道,死神的怀抱,总会让人在无觉中慢慢死去。
一千拜了左丞相做干爹,风光无限,光明正大地从神社进入大殿。而愧天,云漠沧只是让人抬了顶小红轿子,从不起眼的偏门直接送进了在外人看来要关注她后半辈子的围墙之内——缅鸾宫。
坐在床上,盖着红盖头,此时愧天既是喜悦又是···读了那么多书籍,这会儿也是想不出什么词可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可只怕今夜,云漠沧是否要在另一个宫殿内,另一个女人身边睡去······
愧天不敢想,也不愿去想。
“轰隆!——”今夜竟下起了暴雨,一时间大雨倾盆而至,鞭笞者大地。雷电着了魔似的,轰隆作响。
“垮啦——”门被推开,从空气的流动可以感觉到,宫殿内院一个人也没有。是云漠沧,云漠沧一身酒气,像是发了情的野兽般,粗暴的扯掉愧天的红盖头,面具一下子被辟为两半,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一头青丝如瀑布般散开。
“皇上···”
“叫我,沧···”夜太黑了,看不清愧天的脸,也瞧不见云漠沧的脸。
突然间,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伸来,只听得“嚓啦”。愧天感到一阵凉意袭来,大面积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一双大手上下游走,一温热的物体撬开了她的贝齿,不断缠绵···
“沧!”并未有过多的前戏,云漠沧撕毁了她的底裤,毫无液体滋润的情况下,硬生生地夺取了她的身子。
“不要···”
“嚎——”像是野兽的低吼般,云漠沧一手握着愧天的丰盈,一手将愧天双手禁锢在头顶之上,完全将人压倒在身下,快速地冲刺着,尽情地发泄。
身下人无奈,眼角的泪水肆意流出,泪,是咸的。
最后一记挺进,云漠沧才停止了野兽般的举动,酒上头了,瘫软在愧天身上。
今夜,是愧天的噩梦,一生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