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望着愧天,云漠沧冰封了近一年的面部终于有了一丝抖动,这熟悉的声音···多少个夜晚在”梦中恍若似曾相识,不,不可能,她已经死了有一年了···还是这一切终归是个梦。
“沧公子??”火家家主火木翔呼唤着云漠沧的名字,云漠沧这是怎么了?云邪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他火家与云漠沧的爷爷有过约定,在云漠沧年满二十一岁时,要让云漠沧从20岁以内的小辈中挑选一个做为随身护卫,今日也是要借着考级的机会让云漠沧挑一个的,可云漠沧这是怎么了?
“你叫什么名字?”
“火云邪!”愧天被盯得有些窘,云漠沧的外表是无可挑剔的俊美·····总之她的面具现在要是拿下来一定会被笑话的!
“云邪······”不是千依······
“我就要他了!”火云岭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云漠沧看上了愧天,这下可如何是好?正在火云岭手足无措之际,火木翔看了看愧天,用极其抱歉的口吻说:“这是老醉翁的徒弟,只学了一年,还未学成什么,沧公子还是选其他人吧!”
“不,就要他,我亲自调教他!”云漠沧一晃身来到了愧天面前,避不及待想要摘掉愧天的面具,看一看面具下是否也长着一张像千依的面孔。
“不可以!”愧天后退半步,格挡开云漠沧的手。云漠沧一挑眉,显然很是不满意。
“不许动!”云漠沧仍要上前摘掉愧天的面具,火云岭正巧出现挡在愧天面前。于是乎,云漠沧摸上了火云岭光滑的面庞。
“咳咳咳!!!!”云漠沧火云岭二人互看一眼,分开了五米有余。
“沧公子,云邪的面具不可以摘下来,他的面容只能给他未来的娘子看,所以···”火云岭情急之下,扯出个谎言。
“为什···”愧天刚要发问,火云岭接过话去:“愧天还却缺乏经验,请沧公子另选他人。”
“我说了,我只要他!”云漠沧话语中不容人质疑,他云漠沧做事向来不容他人指手画脚。
“为什么不可以是我徒弟啊?”这个声音,众人抬头望去,只见老醉头提着个酒壶,满脸憨笑。火云岭只感到头疼无力,老醉头怎么也在这个时候出来插上一脚?该怎么办?
“我徒弟很优秀的,嘿嘿。我人老,我徒弟的本事可不是瞎胡闹的!”老醉头晃动着酒壶剩下的一半酒,看着云漠沧的眼神很是怪异。
“那······问问云邪的意见可好?”火木翔突然把话题转移到了愧天身上。愧天一愣,她的意见?
“我,没问题。”从见到云漠沧的第一眼开始,愧天就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这感觉很奇妙,很难捉摸。
看着云漠沧尾翘起的嘴角,火云岭低下头,沉思着,只能这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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