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夜幕降临,一天的繁华喧闹也渐渐隐息。四处都是静悄悄的一片,一声咳嗽声都能传至千里外。时伴有虫鸣,清晰响亮,如一首清曲,点点星辰伴舞,让夜的黑不显得那么孤单寂寥。
或许今夜对别人来说一如往常,但是对王家来说,灾厄罩顶。
“哇,老天爷啊,你是要灭了我们王家,你才甘心吗?”王夫人瘫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仰天哀嚎道。
“娘,你就不要再哭了,钱没了,我可以再去挣。”王公子吃力的扶起身材臃肿的王夫人,安慰道。
“唉,以后的日子可能就要难过一点,就不要怨天了,怨再多还是改不了现状。”王老爷烦躁的说道,心里也难过家里厄运不断。
“爹娘,我明天一早去找找活干,家里就会好过一点。”王公子说出这番话让王家夫妇稍稍得到欣慰。
“嗯,也只有这样了。”
“呵呵,林师爷,你做的真好。”绿柳比着拇指头称赞道,“现在我们就去美人阁,去把消息透露给爱霞知道。”
“那样做会不会让王家人对她产生误会啊?”林明宏担忧道。
“禹岩,你打算怎么做?”何其羽知道绿柳生性善良,既然要出手相助,怎么会笨到去把事情越弄越复杂呢。
绿柳贼嘻嘻的看着林明宏,眉开眼笑的对着林明宏说道:“林师爷,我们商量一件事,好吗?”
“什么事?”林明宏神经紧绷看着不怀好意的绿柳。今天就是因为绿柳突然虚心向林明宏请教起问题来,林明宏好面子,所以被绿柳抓到这一点,设计他哑巴吃黄连去做了飞贼。
“我想拜托你委屈一下去装扮成一个人?”绿柳充满笑意的眼眸紧盯着林明宏。“如果事情成功了,你可是大功无量,再世活佛。”绿柳连马屁都拍了,如果林明宏不答应的话,就她别怪出阴招了。
林明宏思索了一会儿,“呃,你先把事情说具体一点,我再想看看。”吃了一次瘪,这一次可是要谨慎。
“我想你去扮成一个恩客,去美人阁找姑娘乐乐,而且身份还是偷窃了王家的飞贼。”
林明宏立即变脸,“不去。”
“真的不去?”绿柳耳聋,重问一次。
“不去就不去。你问再多次,我的答案也是一样。”林明宏气的鼻子冒烟了。
“那,你就不要怪我没给你机会了。”绿柳笑嘻嘻的说道,“其羽,明天我们就去大街上说,城府的林师爷知法犯法,偷窃。。。。。”
“住口,”林明宏大怒,“这事情是你叫我做的,你怎么可以血口喷人呢?”
“咦,我什么时候叫你做了?其羽,我有吗?”绿柳无辜的问道。
“没有,我可以作证。”何其羽附和道。
“那林师爷做的事,我有血口喷人吗?”
“没有,林师爷所作所为,证据确凿,难以狡辩。”
林明宏又一次吃瘪,终于知道什么叫睁眼说瞎话了,可是受害的人是自己,一把火在心里闷烧。
“林师爷,你还去不去啊?”绿柳就是故意要整蛊林明宏,看他还想不想当跟屁虫。
“去。”林明宏闷闷的说道。
“嗯,这就乖了。”绿柳摸摸林明宏的脑袋,就像摸小狗似得,不过林明宏没来得及拍开那只讨人厌的手就被何其羽拿走了。
“好了,禹岩,玩笑不要玩的太过了。”何其羽警告道。男女有别,动手动脚可何体统。
“喔。”绿柳乖乖的应道,“我不捉弄他就是嘛。”
“要我怎么做,说吧。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个条件,就是不能把这两件事给我说出去。”林明宏没好气的谈判道。
“好,还有什么条件吗?”绿柳爽快的答应道。
“没有了。”
“那我就告诉你如何行事。”绿柳抿着笑,“我要你去装扮成一个满脸胡腮的粗犷男子,然后找郝姨点美人阁里那个叫杏花的牌,送她一个名贵的玉手镯,你还要假装醉酒不小心把王家被盗的消息告诉她。”
“为什么一定要是这名叫杏花的女子?”林明宏不想再上绿柳的当了,把事情问个清楚,不然掉到陷阱里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呃,”绿柳压下笑意,“因为我上一次去美人阁的时候,碰巧见到她被郝姨责骂,人爱吃又爱面子,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吓跑了客人,还在四处吹牛说自己是雍容华贵的牡丹花。所以,我想借她那张嘴去宣传消息。”
“你怎么就料定她会去说三道四的?”
“因为她已经有一年多没有人点她的牌了,你这次还去可以帮她洗涮掉这个污点,让她这朵牡丹再一次娇艳的绽放,好好去跟那些嘲讽她的姐妹们炫耀一番。”
“直接给她钱,叫她去说就行了,何必那么麻烦?”林明宏为自己争取利益。
“那样做只会害了爱霞被王家人误会。”绿柳才没那么容易让林明宏有退步的机会。“她那么爱炫耀,一不小心说漏嘴可是会害事情一发不可收拾的。”
林明宏气结。
“林师爷,你那么聪明,又武功高强,我相信你知道怎样周旋于百花之中,了然离去的。再说了,我都帮你想好形象了,满脸胡腮,谁会看的清楚你的脸。只要你动作和言语上做的想一点,就不会有人怀疑的。”绿柳又是提点,又是拍马屁的,让林明宏没有还价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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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作者有话说: </b>我们无时无刻都成长。有的人是年纪在成长,有的人是心智在成长。生活中,有许多烦心事,有许多烦恼人,会逼迫我们去成长,试问:滋味如何?有人说:童年纯真;青年无奈;成年挫折;老年沧桑。人的一生都在成长,用心体会,收获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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