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
许若妖一身白衣,在南宫冥的面前就像是一朵纯洁无暇的白莲,任何人都无法沾染。
许若妖看着他,慢慢的道:“南宫公子,你来何事?”
南宫冥浅然:“若妖难道会不知道么?”
许若妖眼神冷冽:“南宫公子,我想我们还没有熟到这个地步把?”
南宫冥俊美的脸略显尴尬,若说他的姿色,在树精区算是佼佼者,不过和司徒澈还有林清寒比起来,就略低一筹。
许若妖拂袖:“南宫公子请离去吧。”
南宫冥眼神一黯,抓住她欲要离去的手腕:“若妖小姐,请等一下。”
许若妖回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不语。
南宫冥立刻松开手,一身黑色锦袍绣着金边,看起来十分高贵:“我。。。我还不知道若妖小姐是怎么想的。”
许若妖丹唇微启:“什么都没想。”
南宫冥藏在袍子下的手紧握。
“丫头!”司徒澈即使赶来,看了一眼南宫冥:“哦?是南宫公子啊,真对不起,小丫头这几天身体不舒服,请回吧。映荷,送客!”
映荷微微低头:“南宫公子,请这边来。”
南宫冥一拂袖,向外大步走去。映荷碎步更上。
司徒澈看了看淡漠的许若妖:“丫头,看起来你没事啊,怎么还要我来呢?”
许若妖坐下,倒了一杯茶,替去:“喏。”
司徒澈接过,大口的喝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麻烦。”许若妖捏起杯子放回去:“那样的话很麻烦。”
司徒澈的眼角抽了抽,这丫头,空长了一副倾国倾城的容貌,嘴巴怎么这么毒啊。。。
许若妖抬眸,慵懒的倚着手肘:“反正你是时间还很多不是么。”
司徒澈彻底淡定了。
他坐下:“还没有他的消息吗?”
许若妖怔了怔,平淡的说:“没有。”
司徒澈用眼角瞥了一眼她,要说平淡,这平淡下面是多少的心酸疼痛?他道:“那么久了,或许他早就忘了你们的约定。”他怎么可以忘记那一天林清寒离去时,许若妖哭的是有多么伤心?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撕裂的痛?
许若妖抚上自己的那块绮玉:“不,清寒哥哥是不会忘得。”
司徒澈起身:“那我先走了。”说完,大步向外走去。
身后幽幽的传来一句:“澈师兄,你懂我的心意,不要再飞蛾扑火,自取灭亡了。”
司徒澈硕大的身躯一怔,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离去。即便是你这样说,你又让我怎么放得下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