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秋琳要和其他同学在在体育中心门口集合,照顾不了夏伊,所以爱莎和安斯暂时把他带回酒店,
秋琳和他们在餐厅门口分开,诺南发挥绅士风度硬要送她,
秋琳僵着脸接受了,
回行时,天已经黑了,校园里比白天安静了许多,
秋琳抱臂快步走在前面,诺南跟在她后面,不紧不慢的保持着一步的距离,两人谁也没有先说话,
秋琳只想快点再快点的要摆脱后面的尾巴,和任何在气头上的女人一样,她觉得诺南很烦,
这一下午她忍够了,天一黑,她连笑都吝啬展现,如果有哪个行人迎面走近她,都能感受到一股怒气,
等宿舍出现在眼前,诺南终于一个大步上前双手揽住秋琳的腰,“还在跟我怄气,明天就要参加毕业典礼了,这个样子会吓到别人,”
不论秋琳什么态度,诺南依然拿笑脸哄她,他承认他自己犯错在先,虽然这个错误在他的男性朋友看来,一定是可笑的,但是诺南对秋琳生气非常乐得见到,而且他心里喜滋滋的,所以说诺南脸上的笑容绝对发自真心,
“我说了别碰我,我不想再说第三遍,”秋琳挣扎,可诺南坚实的手臂像藤蔓似的缠着她,纹丝不动,他还更贴紧了她,他的胸膛和她的后背几乎没有缝隙,诺南低下头,就能挨着秋琳的脸颊,再近些就要吻上去了,
周围人少不代表没有人,香艳的场面,谁不喜欢看,更不说当事人还算名人,
秋琳好面子,诺南也是,但他现在才不管其他人的目光,“出来的时候你还挽着我的手。现在再翻脸不觉得晚吗。”诺南有意慢慢的讲话,温热的气息浇的秋琳耳朵痒痒的,
被男人这样的环抱其实很舒服,仿佛置身在一个温暖,安心的小屋子里,不用为任何事操心。因为有人为你遮风挡雨,护你安全,秋琳从不拒绝诺南的拥抱,大概就是这个原因。但此刻她偏偏煞风景的说,
“你也是这样抱那个女人的?”故作冷淡的语气,掩饰不了她浓浓的气愤,
诺南笑了,放声大笑,笑到胸膛都在震动,他的手臂却更加搂紧了秋琳。他太喜欢她吃醋的模样了,
秋琳沉着脸抿住嘴,没多少肉的双腮竟有点像赌气时的夏伊,
诺南把脸埋进秋琳的发丝里,尽管对方非常不配合,“如果我说是,你会不会把我的手臂砍下来,”
秋琳正在气头上,她毫不犹豫的说。“会,”
“好,以后如果我敢抱其他女人,我自己先把手卸下,如果我”诺南话说一半,抬起秋琳的下巴,轻吻又挪开,温柔的好像羽毛拂面,秋琳经不起诺南轻柔的诱惑。愣愣的望着他。她听到他说,“如果我敢亲吻其他女人。我失去的不仅是你,还有我的嘴巴,我发誓,”
昏黄的路灯朦朦胧胧的,在一片模糊中,诺南的眼睛却出奇的亮,像荡漾着水波的浪,一阵一阵涌向她,
这样的男人会出轨吗,
秋琳扪心自问,克莉斯多说的没错,男人都是忠实于欲望,可凡事总有例外不是吗,她有幸遇到了一个,
诺南最会拿捏秋琳的心思,一个拥抱,几句甜蜜的话,再加上一个吻,就让她怒气消散了大半,
幸好他没有别的坏心,要是他是一个花花公子,所有女人岂不是要被他玩的团团转,
秋琳尽量保持清醒,即使她已经原谅了诺南,还硬着嘴说,“为什么是以后,你明明是在心虚,你和那个女人是不是该做的都做了,”
诺南轻笑,“该做的啊,我得想想,”他故作苦恼的皱起眉头,突然半抱起来秋琳,没有心理准备的悬空感让秋琳吓了一跳,本能的抓紧了诺南的衣襟,愈发靠近了诺南,诺南大步朝宿舍走去,
“我只想跟你做,其他女人提不起我的兴趣,怎么办?”飘忽的话,轻的没有旁人听见,可其中有色的意味,不言而喻,
秋琳要收回刚才对诺南的评价,天下乌鸦果然一般黑,
两人在人行道上这一来一去,行人听不清话,也看不清神情,只当他们在打情骂俏,诺南抱起秋琳时,还有人起哄吹起了口哨,毕竟难得看见在人前总正儿八经的秋琳小女人的姿态,
秋琳低着头,有诺南胸膛的遮挡不够,她还用手遮住自己的脸,她在学校里有自己的形象,现在全被诺南破坏了,
诺南眼里的笑意更甚,脚下的步子更快了,
距离宿舍不到几步路,莫名的,秋琳感觉到一道熟悉的目光,她立刻抬起头,朝直觉的方向看去,
除了两棵茂密的大树,什么也没有,树叶隔绝了外界的视线,在这个小院子里,除了她和诺南,没有第三个人,
原来是幻觉,
她居然在诺南怀里产生了亚瑟文在注视自己的幻觉,老天,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怎么了,”诺南的手正伸到秋琳上衣口袋里拿钥匙,看见她蹙紧眉头,
秋琳甩掉不该想的东西,说,“可以放我下来了,”
诺南却勾起嘴唇,低笑道,“今晚我都不会放开你,”潇洒的走人,让他独守空房两个多月,还要哄两个哭闹的孩子,真把他当小媳妇了么,
门被打开,诺南抬脚关上,
宿舍外恢复了宁静,谁也不会注意到那两颗树下红色的刺球果被人踩平,这代表着有人曾经在这里站立过,
屋内,诺南直接把秋琳抵在门后开始吻她,诺南的四肢压她的,让她动弹不得,好像被钉在门板上,诺南的嘴不留情的吸走秋琳口中所有的空气,先前温柔的求饶分明是假象,褪下了皮,诺南的狼心一览无遗,
明明秋琳生气在先,这个时候却好像他在发泄自己的不满,诺南松开了秋琳的双手,他开始扯秋琳的衣服,他的吻也从她的嘴唇往下移,
令他亢奋的是,秋琳竟在配合他,他感觉到她的手正在抚摸他的胸膛,而且一点点向下,在他的小腹上徘徊了很久,难熬与快感让诺南一个激灵,最后秋琳没有叫他失望,她弓身手伸向了他的胯下,
最初的触感是极好的,秋琳已经掌握了适中的力道,就在诺南沉迷于情欲中时,被一阵剧痛惊醒,接着他被一阵力推倒,一屁股坐在地上,宿舍里可不想他们家有厚实的地毯,硬邦邦的地板撞得诺南尾椎疼,
当然最疼的是他的作为男人最重要的部位,
“敢让别的女人摸你?如果有下次我就折断它,”秋琳居高临下的盯着诺南,冷冷的说,她的右手甚至还残留着那里的热度和液体,
腾然而起的气势惊得诺南说不出一句话,他连身体的疼痛都顾不得,直直的望着秋琳,整张脸扭曲的怪异,似哭似笑,
不被秋琳放在心上的,她不会看一眼,碰一下,可一旦她上了心,她一定也要获得主宰权,
秋琳一直牢牢记得妓女搁在诺南腹部的手,就算她心软不计较男人生意场上的作秀,可没有惩罚,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亲爱的,你伤我哪里都可以,打脸我都愿意,”诺南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他还第一次叫秋琳爱称,“但是你抓破这个地方,抓坏了它,以后吃苦的是你明白吗,”诺南说话的时候不停的抽冷气,看来秋琳用力太猛,
没想到秋琳弯下腰,嘴唇有意划过诺南的脸颊,学着他刚才诱导她的动作,轻声道,“但愿对你一次教训够了,”
直到秋琳上了楼,进了房间,诺南还捂着自己的裤裆,呆呆的坐在原处,良久良久,他竟笑起来,那种忍不住的笑,他扶着门框站起来,嘴里轻喃着,“我真的娶了一个悍妇,”为什么他反而感到无比高兴呢,
第二天,毕业典礼会场亲友入场处,大排长龙,
“诺南,”爱莎疑惑的叫了儿子,“你没睡好吗,”
诺南在秋琳的宿舍歇下顺理成章,他要是回酒店才真的奇怪,分居两地的夫妻见面会发生什么想都不用想,
爱莎和安斯对视一眼,
难道他们的儿子昨晚控制不住自己,索求无度?否则为什么他走路的姿势这么奇怪,勾腰驼背,张腿走路时还迈起了八字,太难看了,
被父母打量,诺南尴尬的额头都冒汗了,他该怎么解释,昨天晚上他根本进不了秋琳的房间,况且疼痛让他的兴致殆尽,
就在诺南举步维艰进退两难的时候,还有人要给他添乱,
夏伊松开祖母的手,有意从诺南身旁走过,头一次以正常的口吻和语气对父亲说,只不过孩子的眼神着实诡谲,
“你被妈妈打了对吗,”
夏伊童声本来就偏清脆,他还特意提高了音量,于是乎,周围所有人齐刷刷的朝诺南行注目礼,
夏伊冲诺南笑弯了眼睛,他从来没对诺南有过这么好的脸色,
反观诺南,他的脸黑的啊,
这就是他的儿子,小小年纪阴险的不可思议,
秋琳接克莉斯多电话的时候,夏伊就在旁边,他牢记亚瑟文的话,他要保护妈妈,诺南让秋琳伤心了,夏伊都看在眼里。(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