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爆发并不可怕,因为只有一瞬间;最迫人的其实是细水长流的折磨,缱绻,缠绵,漫无尽头,叫人害怕,却又想触碰,甚至不惜为了一时的欢愉,饮鸩止渴。
季楚侨在亲吻着叶倾红,眉间,发际,唇瓣,锁骨,火烫的两片唇,黏在她身上一般,渐渐往下。
他人中下的淡淡胡茬在用力地扎着她柔嫩的肌肤,当他吻上她剧烈起伏,一片火热的胸前曲线时,叶倾红忍不住浑身轻颤,肌肤处显出一片一片的敏感的小疙瘩来。
“别……”
她早就坐不住了,化作一滩春水一般,痒意不仅没有得到纾解,反而更蔓延开来,身上的每一个毛细孔都在叫嚣着不满足,叶倾红嘤嘤地泣着,脑子里早就成了一团浆糊,别说思考了,就是呼吸,她都快忘记了,憋得小脸儿通红,鼻息缭乱。
她的诚实反应,叫季楚侨又气又心疼,气的是,她就这么傻,发现身上不对就赶紧告诉自己老公啊,一个人跑到厕所里来有什么用;心疼的是,这可是给老爷们用的药,男人都扛不住,更何况她一个娇滴滴小女人,估计一次两次都不够她“消化”的!
这种矛盾的情绪,混杂在一处,季楚侨慢慢蹲下,就蹲在叶倾红的两腿之间,将她汗湿的碎发别到耳后,重新吻住她。
他的唇来到她小巧的耳廓处,用沙哑又不失性感的声音诱惑道:“乖,难受是不是?要不要我……帮你?”
一句话将怀中的女人彻底逼上绝路,叶倾红瞪大了酸酸的眼睛,眼角还残留着湿湿的泪痕,往日里黑白分明的眼此刻却有些迷茫和黯淡,她怔怔看了他好久,这才伸手主动抚弄起面前男人的脸颊来。
“快点儿!我难受死了……”
她低低地娇吟了一句,有点儿口齿不清,带着一丝决绝和野性的无所顾忌。
季楚侨闷笑一声,为了她的直接,她是糊涂的,可他却是清醒的——
这个女人不是可以随便玩玩的,搞不好半条命都要跌进去,虽然他张狂二十多年,但还没到犯浑的地步,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和当今势力最恐怖的徐家作对。
而且,这件事,这件在酒店卫生间里发生的一切,都是最最机密的,桃色丑闻事件。
他皱眉,明知道该马上离开,袖手旁观,可是又舍不得,确切的是,他的身体也在蠢蠢欲动了。
“别走……”
似乎看出了他的犹豫,叶倾红慌了,挺起上身用力地贴紧了季楚侨的身体,她看不清这是谁,只是知道,他可以叫自己舒服,只要他吻着自己,摸上自己,那股奇异的躁动就能得到些微的平复,令她不那么痛苦。
她的邀欢令季楚侨终于下定决心,也许只要处理得当,不会找惹来什么麻烦,他似乎也下了很大的决心,将一直徘徊在外的手覆了上去。
软嫩,娇媚,他闭上眼,用最敏感的指尖尝试着感受她,耳边传来她从喉咙里吐出来的一声满足的叹息。
之前一个人坐在马桶上,糊里糊涂的叶倾红因为痒,胡乱地掐着自己,此刻小小的甜蜜地带早已红肿不堪,可怜兮兮地在男人的手掌里绽放着,看的季楚侨内心里作为男人的施虐因子几乎都要冒出来了,他有那么一瞬间,也想狠狠地欺负手中的女人!
他真的这么做了,手上指间,狠狠一拧,看着她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来,心头果然冒出快感来。
叶倾红泪眼模糊,扁了扁嘴,委屈道:“别、别弄我……”
这招人疼的小模样儿,叫季楚侨几乎在一瞬间就软了,心软!
他松了手,吻了吻她的额,上面湿漉漉的,都是冷汗,衬得她脑门更热,像是发烧了一般。
可是他的手并没有离开,他也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圆润的指肚儿揩了揩上面丰沛的汁水,惹得怀里的女人一阵呜呜的轻吟起来。
叶倾红浑身都是潮湿的,细汗浸了全身,摸起来更像是一汪水,她几乎要被逼到了绝路,平时只有她来撩拨别人的份,何曾有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时候?奈何她现在脑子犯浑,浑身无力,整个人早已被所吞噬,分不清事态到底有多严重,只想着被填满,被贯穿,被狠狠索要!
发软的身子,很快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眼看着叶倾红要跌坐在地,季楚侨将她抱在怀里,双手一举,将她提起来,推搡到了墙边。
“你想好了?你自己愿意?”
季楚侨用腿顶着她,叫她合不上腿靠着墙壁站着,像是一堵墙一样压着她,不等她开口,密密实实的吻已经如雨丝一般落了下来。同时,他灵活的手指像是一尾冰凉的小鱼儿,摇着尾巴就钻进了温暖潮湿,幽深紧致的洞穴里,来回游动。
叶倾红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更遑论想他的话究竟有什么深意,她只是咬着唇,闭上眼,不停地弓着背,拧着细细的腰肢,迎合着他的侵略,两个人不再说话,默契地寻找着能令她快乐的角度和那一点。
“嗯……”
忽然,叶倾红的脸红得像要滴出水来一般,她的手用力搭在季楚侨的肩膀上,指甲狠狠掐进去,尖尖的下颌绷紧,扬起来,一直紧闭的小嘴儿微微张开,发出一声像是叹息的轻吟来。
身子扭成奇异的姿势,季楚侨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他当然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因为两个人此刻是如此的亲密,他的手还眷恋地深藏在里面,舍不得离去。
叶倾红哆嗦了几下,腿更加软,扒在季楚侨的胸口兀自喘息着,心头松了一口气,之前那种燥热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纾解,她长吁一声,慢慢掀开湿漉漉的眼皮,对上眼前的男人。
她睁大眼,难以置信地瞪着季楚侨,看清是他,瞳孔中的狼狈一闪而过,然后便是巨大的恐慌和无措,要不是她真的站不稳,她几乎就要一把推开强硬如铁山般的他!
“舒服了?”
戏谑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宛若春雷阵阵,叶倾红好像是被毒蝎子蛰了一口一样,脸色刷白。
她刚要说话,就看见季楚侨神色一动,眉头紧锁,一只大手猛地按住她的嘴,低斥道:“有声!”
果然,缭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奔走过来,有个大嗓门在外面直嚷嚷道:“季少和嫂子怎么都是一出去人就没了?喝多了吐呢吧?”
微扬的京片子,带着点儿不怕天高地厚,不怕事儿大,绝对是这帮官二代的天性之一。
脚步声齐齐在洗手间门口停住,徐亦疾的声音稳稳当当地传了过来,带着一种稳定人性的魅力,似乎更有一种了然。
可是这世上没人知道,徐亦疾现在在想着什么,他低垂的手握紧了拳,落在身侧。
“没事儿,我进去看看,然后我就先带她回去了。咱改日再聚。”
声音渐小,很快,洗手间外面归于平静。
紧紧贴着的两个人飞快地交换了一眼,叶倾红很快地挣脱了季楚侨的怀抱,在他嘲讽的眼神里弯下身子,想要把自己的裙子和内裤都穿上。无奈紧张万分的她,指尖颤抖,怎么也快不起来。
门把手似乎被人从外转动了几下,季楚侨进来时特意锁了门,徐亦疾自然是拧不开的,他站在原地,想了想,从兜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小手枪。
“砰砰砰!”
浪费子弹,是战场上的大忌,自从徐亦疾成为职业军人那一刻起,他的教官就是如是叮嘱他,他也一直牢记,每一发子弹都从不轻易射出。
然,他大概是气晕了头,小小的门锁,他连着扣动了三次扳机,直到半扇门,几乎都要被他射烂了!
硝烟弥漫中,环形的门锁,“当啷”一声跌落在地,长腿一伸,徐亦疾端着枪就踹门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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