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九章:初之扰【第二更,求收藏】

目录:极品的同居生活| 作者:炒炒鸡蛋| 类别:玄幻魔法

    四个人全都呆站着,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此时,舒月迈着轻松的步伐走了进来,在看到房间内的一切后,她先是呆了一呆,随后一拍手,笑道——“哎呀呀,没想到,你们竟然会用这种方法来除旧迎新啊?”

    躺在床上的宁紫晶目光缓缓下移,确认了自己现在的确是躺在于飞天的床上。而且还是……一丝不挂。最后,她的目光移到自己的胸口,最后确认了于飞天的那只手,的确是抓着自己的胸……她的表情,慢慢变了。

    变的委屈,变的愤怒。

    于飞天:“啊……这这不是那个……我该怎么说呢?”

    不用说了,接下去迎接他的,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

    “啪”的一声,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在于飞天的脸上留下了最清晰的印痕。但宁紫晶看起来似乎更为崩溃她第一时间拉起被子将自己全裸的身体裹住,可在看到床单上和自己双腿上的点点红斑之后,她的表情变得更为惊恐望向于飞天的目光也充满了不敢相信

    “你……你对我……对我……???”一声怒喝。同时,她的眼中也开始蕴含泪水。

    其实问于飞天,他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有件事他很清楚,就是自己冷不丁的挨了一耳光原本对这件事他想要好好回想的,可现在,还想什么?

    干脆,于飞天伸出手支住下巴,装出一副好像正在回味的表情,道:“嘿嘿,没错我做了你哪里的味道还真不错,我真想再来一次。”

    (嘿嘿,这就是报复谁叫你昨天晚上骂我这辈子交不到女朋友的?刚才还什么都不清楚,就对我又打又骂)

    这句话对于宁紫晶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她呆呆的怔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看着于飞天,甚至连眼泪都忘了流。

    说真的,于飞天刚才的那句话也是气话。图的就是一个口快。可他没想到自己的这句话到底造成了这个女孩多大的心灵伤害。眼下,见宁紫晶如此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泛起一层懊悔。

    (咳,我到底搞什么?什么玩笑不好开,非要开这种玩笑?算了算了,看来只有道歉了。)

    “啊,紫晶,其实……”

    “啪————”

    迎接于飞天的又是一击重重的巴掌,将他的那些话全都打回肚子里。一掌过后,宁紫晶什么话都没说,抽泣着从床上站起,拉着那层被单裹住身体就往门外跑。可以看见,她的眼中已经布满了泪水,却仍旧倔强着不肯流下来。在冲出房门,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她扑到自己的床上,再也忍不住,大声的哭了起来……

    另一边,于飞天摸着脸颊上左右分明的十个手指印,心里的火也是熊熊燃烧他哼了一声,将那些准备道歉的话全都抛之脑后看着眼前三位正紧盯着自己看的姐妹,他再次重哼了一声,大声道:“干嘛?我做了她,那又怎么样?你们很不满吗?”

    相对于于飞天的大声咆哮,那三女倒是什么反映都没有。野瞳将番茄汁一饮而尽,拍了拍头,转头对舒月说了一句“我去看看考生”后就带着丹彤径直走出了房间。只剩下舒月一个人,坐在床边,微笑看着自己的这个弟弟。

    “小飞天~~~”

    “干嘛——?”

    “你……什么都没做?”

    “呃……”

    有时候于飞天真的很奇怪,这位二姐到底是真的傻还是在装糊涂?记性那么差,可观察力为什么会那么敏锐?

    于飞天脸稍稍红了一下。他挠挠头,依旧用一种强硬的口吻说道:“谁……谁说的?你没看见那丫头全裸着躺在我的床上吗?我是个男人,是一个最正常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不做些什么,怎么对得起我‘男人’的身份?”

    舒月依旧用一种最淑女,最得体的姿势坐在床沿,微笑着看着于飞天。被这种纯粹治愈系的笑容持续笼罩,于飞天感觉实在不怎么舒服。就这样互相对峙了将近十分钟后,他终于别过头,抱住双手,哼了一声。

    “切……好我承认不过,我不会去道歉谁叫那茶壶昨晚咒我不会有女朋友的?”

    “呵呵~~~你可是哥哥耶~~~”

    “哥哥又怎么样?哥哥不意味着一定要让着那个茶壶再说了,她有拿我当哥哥吗?”

    于飞天越说声音越响亮。他很干脆的盘腿坐在床上,打定了一副死也不动的主意。

    舒月微微一笑,忽然伸出双手捧住于飞天的脸,笑盈盈的站起身靠近。于飞天一时没料到这个姐姐会有这种举动。等他意识到的时候,舒月已经用额头贴着他的额头,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哎呀哎呀,我的小飞天真的很生气呢~~~好了好了,姐姐安慰安慰,不要再烦恼了啦~~~”

    被束起的长发从舒月的肩头垂下,慵懒的躺在于飞天的肩头。一股淡淡的幽香,虚无缥缈的勾引着他的嗅觉。舒月仍然用额头紧贴弟弟的额头,眼角含笑。那几乎是近在咫尺的朱唇微微开启,吹出的气体,扑在于飞天的嘴唇之上。

    这种情况对舒月来说也许没什么,可对于飞天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他尴尬的笑笑,眼神从那张嘴唇上离开,下移。可不料一低头,目光刚好从垂直面扫至舒月的胸部。从那微微开启的衣襟中,唯一能看见的,就只有一条深深的“鸿沟”……

    好深……真的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