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味,你以为这幸福是用来还来还去的,你以为你跟剑锋离了,我们就能结合吗,这有可能吗?”
“姐,你听我说,剑锋知道这件事后,心中非常难过,她其实很同情你,惦记你;要是我愿意跟她离,她也许会跟你复婚。”
“你是想让姐死是不是。”
“你怎么这么说?”
“如果你要跟剑锋离婚,我宁愿去死,这事实很明显,我已经失去了幸福,难道你也要步我后尘,你怎么就不用脑子多想想。”
“我觉得这样可以。”
“如果可以的话,你明天回来给我们娘儿俩收尸好了。”
“你胡说什么?”
“那你自己不要胡说啊。”
“好啦,不说就不说,但你一定要接受我们给你的赞助,否则我会良心不安。”
“不用啦,我还能养活我娘儿俩。”
“亮亮读书用钱会越来越多,你就别犟了,这事你不用担心剑锋,他也会同意赞助。”
“等需要时再说吧,你们开支一样会很大。”
“好吧,你在家要好好过,别太苦了自己。”
“不要操心我,好好操心自己的老公去吧。”
“还有心思取笑我,不跟你说了。”花香意味深长地说,仿佛有人要跟花香抢剑锋似的。
花香关了手机后,脸都红了,她觉得因为自己嫁给了自己的姐夫感到很不好意思。
不管怎样,告别了自己孤独的岁月,跟自己喜爱的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诗雨在能鉴别胎儿性别时,在妈妈的陪同下做了鉴定,如诗雨所说果然是龙种,这剑锋也真会生,是专生儿子的料。
不过剑锋再做了爸爸,他自己肯定是不清不楚。
这令古思远和米雅婷心中暗暗窃喜,不管怎么说,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生的,跟孙子没什么区别,一样满足了自己的心愿,也是皆大欢喜。
诗雨与单翔也是相敬如宾。
诗雨这孕妈妈当得是无怨无悔,开开心心,被大家宠得疼爱有加。
却让诗雨体会了做孕妈妈的艰辛,要怀孩子是轻而易举,这十月怀胎却是路漫漫,苦兮兮。
生孩子时,令诗雨体会到做女人的不易。
自怀胎身体渐渐的变形和产前产后的痛苦,诗雨已害怕再生孩子。
诗雨生下孩子后,也没有母乳,她怕自己的ru fang被自己的孩子吸得像掏空的布袋似的,那样做女人没有了一点信心。
她觉得她还年轻,不能过早地跟个老家庭主妇似的,她知道那样简直是糟蹋自己的生命。
她觉得她还要好好地珍惜自己的青春,还得好好玩玩自己的青春。
后来单翔也想要孩子,想跟诗雨沟通这事,诗雨总不上心,令单翔很尴尬,心情也大打折扣。
诗雨生下孩子后,在心中总感觉与单翔相处,有种压迫感,不能像与剑锋那样放开心过日子。
诗雨原以为自己成了家,对剑锋会渐渐淡忘,却没想到自己与剑锋只相处了三个多月,那段自己以贪玩的心思,自己并没怎么上心的情,却成了刻骨铭心的情。
她觉得她与单翔做ai,始终做不出与剑锋的那般激情,从一开始就是,甚至是在敷衍。
只要与单翔做ai,便会想起剑锋,自己也想抵制不去作任何思想,潜意识里却始终如一。
她甚至想过不都是男人吗,而且单翔比剑锋年轻好多,作为也不差;可这些优点在诗雨心中跟个缺点似的,与单翔相处总感觉缺少什么。
诗雨心中很清楚,她们缺的是激情,缺的是那种甜蜜感,缺的是随心所欲,缺的是女人该有的娇宠,缺的是自由自在。
这些彼此很难做到,单翔也做不到到位。
跟单翔处后不久,诗雨把剑锋的一切情况告诉了单翔,对诗雨的坦荡,单翔感到高兴,也认为自己一定能得到诗雨的心。
他相信通过自己的努力,年轻的自己不会败给一个中年人。
后来他渐渐地发现诗雨对待自己的心,还不及一个中年人。
他不知道他怎么会输给这个中年人,他试过他不想去在乎这些。
只要能与诗雨在一起就好,于是她想与诗雨有孩子,用此来作心的链条,可诗雨总以还不想生为由搪塞。
这令她们的心拉开了距离,做什么都尴尬。
诗雨的儿子取名跟他父亲姓古,叫古剑,名字用了剑锋名字的剑,其意顾名思义。
古剑三岁后,诗雨还是不想生孩子,与单翔的婚姻被和谐解决。
迫于对剑锋的思念,诗雨重新跟剑锋联系上。
诗雨一年前与单翔都学会了开车,古思远买了一台车给她,诗雨也工作了两年。
跟剑锋和花香沟通后,诗雨请假说要去见他们,剑锋和花香不好拒绝。
诗雨开着自己的车载着剑锋的儿子古剑去见剑锋,儿子的事她没告诉剑锋,她想给剑锋一个惊喜。
诗雨去过广州,对剑锋套房那地方还算熟悉,清早出发12点左右便到了。
剑锋和花香早早地等在小区门口。
看着诗雨开着小车,旁边还坐着个小孩,样子看起来像诗雨,花香感到惊讶,没想到诗雨回去便结婚生了孩子。
去里面停好车后,剑锋打开了小孩坐的那边的车门后,小古剑开心地下了车。
诗雨下车后,抱着花香的肩膀说:“阿姨,你可一点没变。”
“都老太婆了,还没变。”
“阿姨可别这么自卑,做女人得有自信。”
“是啊,怪不得你生了孩子,还是原来的样子。”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剑锋问小古剑说。
“你又是谁啊。”
“我是你妈妈的朋友,叫剑锋。”
“我叫古剑,今年三岁,你叫剑锋,那你就是我妈妈说的爸爸。”
此语一出,令花香感到更震惊,剑锋却一点不感到意外。
他知道这可爱的小宝贝,肯定是自己的儿子,自己又有了儿子,剑锋感到高兴,但也有忧虑。
“阿姨,你看剑锋的儿子怎么样?”
“样子像你,很帅很可爱啊,真真是剑锋的吗?”花香尴尬地说。
“对不起,阿姨,不是的话,如假包换。”
“这很好啊,反正剑锋才一个,倒是辛苦你了。”
“谢谢阿姨能理解。”
“剑锋,不想抱抱儿子,小剑剑,叫爸爸啊。”
“嗯,爸爸。”
剑锋微笑着看着活泼可爱的儿子,不由自主地把古剑抱了起来,脸紧紧地贴在古剑稚嫩的脸上,眼睛柔柔地看着诗雨,诗雨也深情地望着剑锋。
还有什么比这更开心、更幸运的事。
花香见场面尴尬,知道自己也该怎么做,忙说:“剑锋,都站在这里干什么,上去啊。”
剑锋冲花香尴尬一笑,抱着小古剑往楼上而去。
“阿姨,我带了些特产,我们一起拿上去。”
“一定是好吃的吧。”
“嗯,还可以。”
“这么客气干嘛。”
“不客气点,我怕阿姨不准我们进门。”
“诗雨,阿姨是那种人吗?”
“好像不是,那打扰阿姨了。”
“没关系,打扰是应该的,总不能不让儿子见父亲。”
“阿姨我就知道你人好。”
彼此知道是这么回事,吃饭时没有了尴尬,跟一家人似的其乐融融。
小古剑甜甜地叫花香大姨大姨地叫,又是剑锋的儿子,也是乐在其中。
诗雨的远道而来,意义重大。
不但剑锋父子相认,既然来了,诗雨与剑锋也有不了情。
花香明白这些道理,反正与剑锋结了婚,对剑锋也是知根透底,花香知道自己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也无所谓。
她觉得自己也没有了年轻人的激情,让个方便大家都好。
小古剑跟剑锋的性格差不多,人随和投缘,晚上睡觉愿意跟花香睡,他说他在家也喜欢跟姥姥睡,跟妈妈睡得很少。
晚上,花香识趣地,早早地跟小古剑去了主卧室,留下了剑锋和诗雨在客厅看电视。
她们那有心思看电视,彼此看着对方,一切尽在不言中。
其实她们有太多的话要说,可不想说,因为一些话不必说,愿意留在心里感动、感谢、感激。
她们同坐在一张沙发上,她们听到了彼此的心跳,她们的心灵需要安慰,她们顾不了那么多,她们靠在了一起。
她们穿着睡衣进了卧室。
诗雨没想到自己的衣服剑锋还完好无损地给她收藏着,现在竟能派上用场。
她们在床上重温着她们往日的美好记忆,一切还是那么有格调,有激情,令诗雨找回了久违的美好感觉。
丈夫当着自己的面给人分享,相对来说会给人一种痛苦,会竭斯底里去反抗。
花香心中有另一种想法,她觉得自己能承受这些,其实在心中她很感激诗雨,一直以来诗雨在支持自己能与剑锋早结连理,事实诗雨要不是凭自己的兴致,她早可以嫁给剑锋。
花香觉得自己能与剑锋在一起,是诗雨给的,这一切原本是诗雨的,现在只不过带着剑锋的儿子,来共侍一夫能算什么。
花香想到这些的种种,任她们翻云覆雨到何时,胸襟海阔睡大觉。
书写到这里要结局,也许意犹未尽,生活也许是这样,总有一些耐人寻味的事没完没了,自己慢慢去品嚼吧。
题外话:花香日后也许能经常容忍剑锋和诗雨在自己家里缠缠绵绵,与人共夫也许会成习惯而不顾。诗雨的妈妈,即行长夫人米雅婷对女儿为什么会如此钟爱一个中年男人,心想,难道这男人有三头六臂,还是是何方神圣,令女儿如此痴迷;挑起了她想随女儿诗雨见剑锋的冲动,百闻不如一见,初次相见竟令人倾心,花香能容忍诗雨,还能容忍行长夫人的挑拨,这仿佛又成了一本书,成了行长夫人要出墙了。
如果想冬笋写一本行长夫人要出墙的亲们,给我在评论里留下你想说的。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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