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滴老师啊,不会是说第一次要在洞房花烛时吧!”正峰愣了愣,接着一脸黑线弱弱的问道。*w.aoshu8.com**
“哪啊,现在什么年代了,还兴这套,我又不是老古板!”惠筠很是郁闷的白了某人一眼,有些恼的嗔道,心中不爽,要是真的那样等到洞房花烛时哪会让你折腾成这样,都已经坦诚相待了,真是呆头鹅!
“哦,那就是不喜欢荒郊野外啊,嗯嗯,理解,理解,博士生导师嘛,为人师表的,打野战面子上抹不开,要不进入我的空间,或者开房?…”正峰很是自作聪明的问道。
“哎呀,别说得那么粗俗,难听死了,什么打野战的,搞得跟偷情苟合一样的,这事和那些也扯不上关系,我的第一次要在师傅师伯们的安排指导下才行呢!因为…”惠筠更是汗颜不已,恨不得踹上某人几脚,气恼的撅了某人一把。
“哎呦,不是吧,第一次还要在你师傅师伯们监视下办事?!…这,这不是乱来嘛,这事还要他们指导?干什么,又不是拍黄片!不成,不成,绝对不行,这是隐私,一群老头老太太围观胡叨叨不阳痿才怪!”正峰吃疼的哀嚎一声,接着是暴汗,虚汗狂飙两眼一黑差点晕厥过去,黑这个脸打断女人的话急急的嚷起来,凶器瞬间偃旗息鼓。
“你,你混蛋,作死啊你,胡说八道什么,打死你个思想肮脏的龌龊鬼!”女人更是不堪,羞恼的要抓狂,两眼冒星星,恨恨的嗔骂,一翻身将某人按在地上一对粉拳如雨点般的殴打起某人的凶堂,。
“怎么胡说八道了?你不是说要在他们安排指导下办事嘛,怎的又怪我?”某人愕然,手一带将女人再次拉倒在身上,紧紧的搂住不放,两个圆鼓被挤压成两个大饼,悻悻的委屈道,心中感叹,和女人在一起怎么错的老是男人呢?
“你急躁个啥,话也不让人家说完!”女人动弹不得,只得愤愤的抱怨,很是不满。
“呃,那真不好意思,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正峰顿时汗颜,讪讪的陪笑道,心中也是觉得自己激动了些。
“哼,真是的,跟个小孩子似的,这是我师门的秘密,我师傅师伯说过,我的第一次很特殊,要配合上本门秘法,据说是要激发我体内沉睡的玄武神兽的传承,具体的我也不大清楚,要问他们才知道!”惠筠这才悻悻的丢了个卫生眼,带着些许疑惑说道。
“你有玄武神兽传承?!…咦,我怎么没发现!”某人顿时愕然,惊喜中有些疑惑。
“搞不清楚,我自己都没有丝毫察觉呢!”女人也是郁闷的叹道。
“我看看!”正峰立刻魂识进入女人的识海,开始对她的灵魂进行仔细审视,好半天才很是失望的退出,一头雾水的自语道:“怎么没有丝毫痕迹啊,难道在身体其他地方?”
某人想到这,又是爬起身将白条条的惠筠翻过来复过去的全身细细的检查起来,这里看看,哪里摸摸,就连圣地也不放过,不带丝毫杂念的,但还是惹得女人一片唏嘘骚动,很是郁闷自己像个活物在接受检查。
“没有啊?…难道是隐魂了我的修为不够?”正峰折腾了一阵子沮丧道,接着有些怀疑的问道:“不会是弄错了吧!”
“这…不知道啊,我也不清楚,反正曾经师傅说过这事,想必不假,等回燕京问问师傅就知道了!”惠筠有些迟疑,想了想郁闷的说道。
“嗯,只能如此了,要是你真的具有神兽玄武的传承那可就发达了…嘻嘻,要办那事才能激活传承,乐意效劳之至,鞠躬尽瘁精尽人亡在所不惜!”正峰想想也有道理,师傅总不至于忽悠徒弟吧,很是欢喜,接着又是暧昧的嬉笑道,两眼肆意欣赏起艺术人体,两手开始不老实了。
“所以啊你现在不能那个…峰,不会怪我吧?”女人这才松了口气任由某人施为作怪,总算解释清楚,接着又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有些担心某人抱怨,让男人弓在箭上不发实在是遗憾不爽。
“不会,哪能啊,我是那么不明理的人吗,神兽传承才是关键啊,大大的好事,嘻嘻,反正锅里肉飞不了,那个啥,也就是晚几天的事!”正峰很是臭屁得意的笑道,老婆要是有本事自然是求之不得。
“啥,你把我当锅里的肉啊…!”惠筠一脸黑线,两眼圆睁恼了。
“呃,不是啊,就一比喻,那个啥,不恰当,失误,失误,应该是心头肉,心头肉!”某人顿时汗颜,一不小心有些得意忘形。
“肉你的头啊,再胡说不尊重女性我就把他切了!”惠筠知道这家伙油滑的很,很是无奈,只得愤愤的威胁道,照着一大条就是一巴掌。
“哦…老婆,别殴打他啊,他今天口水流了一大摊的连小妹妹都没见着,已经很悲催委屈了,咱没不尊重的意思,你要是不满意那我是你的锅里肉成不?”某人一吃疼的捂住受虐的宝贝,哭丧着脸哀嚎道。
“一边去,不稀罕你这块肉,恶心死了,越来越皮厚,哪有学生样,说话咋就不文明些呢!”惠筠狂晕,一身鸡皮疙瘩立起,一脸羞红啐了一口嗔骂道,很是无奈。
“柳老师,都是学生的错,你就狠狠的惩罚吧,咱百来斤就交给你处理了!”某人很是郁闷,夫妻了这也要文明些哪来的乐趣,不成了修道士了,干脆耍起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飚道,竟是整个人倒在女人身上一同翻到在地毯上,脑袋往两座山上一拱,贼贼的叼住一颗,手开始溜进缝隙。
“啊,干什么嘛,你无赖,哦…”惠筠惊呼一声,顿时才消停下去的火苗又被挑起,唱起快乐的山歌。
足足又是折腾一个小时,最终在女人的告饶下,某人再罢手停嘴,看着已是一脸幸福的泪花,接近晕厥的女人便是凑到她耳边坏坏的柔声问道:“老师,还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