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想做神马?!死鱼眼瞪到暴凸的程度,呼救声让掩过来的手压回喉咙,我猛地惊出一身白毛汗。
做什么?还用想吗?!
只觉得领口一紧,!一声脆响,穿在身上的套头睡裙被暴力扯开,我顿时无比后悔自己怎么就为某些原因选这么件不顶用的真丝睡裙呢?
脑子嗡嗡直响,覆在上身的布料几乎是轻而易举地被撕扯,抬起欲搧他耳光的手臂却给了他可趁之机;脊背滑过剧烈刺痛,衣料立刻被褪到手腕处,沉重的身躯当头压下,光∕裸肌肤贴上身∕下的柔软床单。
昏暗中能辨认出影影绰绰的身形,那人体温炙热身体紧绷,耳畔尽是他紊乱的呼吸,带着薄茧指腹重重掠过唇畔之后往下到达颈侧,蛇一般蜿蜒下滑在我身上四处游移。
我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极力躲避挣扎的同时嘶声喝道,“住手!我是…”你老娘!至少这身体是…“唔——!”
他的力道象是要从我身上拧下一块皮肉般的凶狠,我睁大眼睛极力辨认近在咫尺的瞳眸。
“是什么?”是日吉光秀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喘息,微微汗湿的额头抵着我的,随后他的唇寻了过来,“你只是我的女人…”
“是你自愿到我身边…我不会放手。”他低声象是自言自语,另一支手则探入两人贴合的下∕身,掀起裙摆掰开我的腿。
偏头避过落在唇边的呼吸,我急忙松开正推搡他的手,艰难地举到空中,匆匆划出数道凌乱的痕迹,“定…”
“呜——!”
起到中途的符咒骤然断开,双手手腕被狠狠扣住,日吉光秀以几乎钳断它的力道将它按在我的胸前,“你想用异能反抗?”
他抽∕出探入我双腿间的手,摸索着钳住我的下巴,“言灵和手的动作是相辅相成吧?需要我卸掉其中一样吗?”
他的声音低沉缓和甚至带着商讯的口吻,蕴含的深意却令我毛骨悚然。
紧紧钳住下颌的指尖带着令人颤抖的暴戾,我动了动被绞得麻木的手腕,双拳收拢紧攥,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凝固的视野里,日吉光秀慢吞吞附到我的耳际,语气阴冷而狂乱,“卸掉手臂好了,我想听你发出美妙的呻∕吟…”
说完他松开掐下颌的那只手,指尖拂过脸颊,一点点覆上我的肩膀…我在昏暗中惊恐的睁大眼睛,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他说的没错,符咒与言灵相辅相成缺一不可…若是他真的卸掉我胳膊关节,我就会毫无反抗之力。
“不要…你会后悔…”高桥秋子是你的母亲…碰了这具身体就是悖∕德∕乱,即使不知情你也承当不起那种罪责。
“呵~”日吉光秀轻笑一声,“我从不后悔。”
……………
紧扣在肩膀关节处的力道逐渐加重,我感到骨骼被慢慢向外拉扯…昏暗中,一道幽蓝毫无预兆亮起,在我的枕边,悄无声息,如同冥府索命的昭示。
日吉光秀明显一怔,我挣扎着扭头看去…瞳孔蓦然扩张,复又收缩。
临睡前调好的电子时钟已经指向特定的位置————时间到!
居然…这么不巧?
视野内骤然绽开大朵大朵的斑斓色彩,象是某道开关被开启,剧烈的疼痛自身体各处蔓延汇集至心脏。
痛!瞬间的失控如同涟漪般扩散到神经末稍,我闭了闭眼,身体开始不自觉颤抖。
上下牙关咯咯作响,不一会儿嘴角有淡淡的铁锈味道蔓延开来,想是失控后不小心咬伤。
“高桥秋子!”日吉光秀的声音在我嗡嗡回响的耳蜗内忽远忽近,
我极力睁大眼睛,艰难开口说道,“别开灯…”别看!因为太可怕了。
有次发作的时候我恰恰呆在浴室里,明亮的光线将身体的异样照得一清二楚,那真的是会令得看到的人心生恐惧的可怕景象。
有谁试过每夜每夜看自己的身体生生被撕裂吗?我见过,从密林救出日吉光秀开始,每到高桥秋子原该死亡的时刻,这具身体就如同梦魇般反复演绎那幕景象。
先是肩膀…而后是腰侧…腹部、胸口、大腿…曾经被活尸撕咬过的那些痕迹慢慢浮现,不是支离破碎,却比那更可怕…
所以别看…
裸∕露肌肤刻划的可怖痕迹,是你母亲付出的代价,别看到。
疼痛如浪袭来,一点点侵蚀我的神智,接下来会是痉挛…然后是片刻的虚无,这些是高桥秋子魂魄的感受,我与她分享。
日复一日的死亡中,高桥秋子封印的记忆渐渐松动,想是煎熬耗尽她的力量,我趁隙从其中窥知一些东西。
救出日吉光秀是我到来后方才改变的历史,原本发生的那些…高桥秋子在最后做了件极是可怕的事。
我不知道自己介入的结局会是如何,我只知道时空从一开始就试图修正错误。
逆天改命始终要支付巨大代价,我和高桥秋子都是————那晚逃过死劫,却逃不出日日重复煎熬,这是时空的反弹。
也是我极力改变曾经那些注定的原因。
错上加错,到最后所有命盘改写,,我想试试看,所谓‘天命’能否随人力转变,当错误无法修正。
我不想死,至少不能在这个时空。
模糊的视线里漫天旋转的尽是绚烂到极致的幻象,那些五彩斑斓飞舞着汇集,最后化为亮到刺目的白光,视网膜内有什么猛地炸开…
……………
之后过了多久?当神智灌入空白的脑海,我支起沉重如铅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失措的脸。
日吉光秀靠得极近,烟灰的瞳眸布满惊惶。
我缓缓转开头,目光一溜复又收回瞪着他,弱弱的咬牙恨声道,“谁让你开灯的?”
室内灯光柔和,所见俱都笼在昏黄中,却是他趁着我失去意识开了灯…真是的,这性格象谁啊?属驴的吗?
居然被看到了…那些肉生白骨的妖异景象,明明不该是人类身上会发生的情况都被他看在眼里了!混蛋!
我重重抽噎几下,努力平复身体内荡漾的疼痛余波,慢腾腾抬起手,然后————握掌成拳,直敲在丫的脑门上,嗯~算是收点利息,毕竟这熊孩子刚差点了劳资。
他的眼神直勾勾的,嘴唇微微蠕动几下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抬手拢住我按在他额头的爪子,缓缓拉下,送到嘴角边,一下一下轻触。
“高桥秋子…高桥…”
触到肌肤的是他干涩的双唇,声音断断续续,仿佛惊魂未定又仿佛…掩不住泣音。
“…秋子…”眼前的光线随之一暗,日吉光秀的脑袋窝进我的脖颈处,“…秋子…”有炙热水渍落到光∕裸的肩头,他的身体微微颤抖。
却是…哭了吗?
我抽了抽嘴角,死鱼眼定定望着天花板,“痛的人又不是你,激动什么?”
一只爪子被他压在两人之间,我不得已抬起空闲的另一只手,点了点他的背,“起来…劳资喘不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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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
我彻底失去自由,日吉光秀也不知脑子被门夹到还是被塞进里生锈掉,总之他就几乎没离过我的视线。
整天整天形影不离,连同他和属下议事也拖我旁听,甚至晚上都硬挤在一个房间睡觉,搞得众人的眼神日渐诡异。
更奇怪的是用餐的时候,原本每日送餐都是分到院落各个房间,现在却变成全部人的饮食集合至一处中厅,等到仆佣离开,日吉光秀那些下属就动手把所有膳食混合,象是推麻将一样重新分配。
囧…好吧~我知道自己的比喻有点奇怪,可比起日吉光秀却是小巫见大巫,他…他每次都是把碗里的饭菜吃过才塞给我嗷嗷嗷~
劳资才不要吃丫的口水!坑爹啊喂!
当时我一脸悲怆就把桌子给掀了,日吉光秀面无表情,他那个名叫仲间?的属下则默默领人收拾好残局,然后抬过另一桌…
瞪着那位脑袋上被我悄悄贴了头衔的仲间,我连叫嚣的力气都木有。
多么贤惠!嗷嗷嗷~
……………
时间在日吉光秀愈加诡谲的目光中一去不复返,嗯…好吧~却是慢慢逼近他的生日。
我不知道日吉光秀究竟是恶大胆呢?还是神经粗到不知恐惧为何物,每夜从昏迷中醒来都能对上他目不转睛盯着我的视线。
不怕吗?————这个问题几次到了嘴边,最后还是咽下肚去。
问也没用,对吧?就如同他是不是知晓高桥秋子真正身份,已经不重要了,一切都太迟。
许是知道我的情况不能暴露人前,日吉光秀也不允许医生检查我的身体情况,只是偶尔在我转开目光望向其它地方的时候,他眼中布满阴霾,且杀意日渐沉重。
直到今天下午…
我在昏昏欲睡的沉闷中支起脑袋,眨巴眨巴眼睛,满脸呆滞看着忽然凑近的人,“什么事?”直愣愣瞪了他几秒钟,目光越过他落到后面————这人之前不是开会吗?
我坐在角落的沙发里,日吉光秀领着属下围坐在会议桌边,神情肃穆,气氛沉重…呃~虽然他近来一直没避讳,无论是下令还是商讨,我却每次都偷空睡觉。
没办法实在是晚上时间不够,我知道他的属下一直误会日吉光秀和我两人夜夜笙歌、荒∕淫∕无度,囧。
一来没力气解释,二来也没到需要向谁解释的地步,所以要误会就误会吧~
脸颊被轻轻拍了拍,我回过神,“啊——”
“你最近精神越来越差。”日吉光秀眉头皱得死紧,抬手却将我打横抱起,“天气不错,我带你出去走走。”
哈?!我嘴角一抽,赶忙伸手抓住他的衣襟保持平衡,然后就看到他那些属下陆续起身,走到出口等候。
诶诶诶~我半仰起头,看着日吉光秀的下巴,“去哪里?我还是回去睡觉…”
他微微低下头,烟灰瞳眸淡淡扫过,随即充耳不闻迈开脚步;我噎了下,就此安静下来。
日吉光秀的眼神看不见半丝理智…他们开会都说了什么啊?怎么让他忽然这般恐怖?
……………
一行人浩浩荡荡,所过之处造成极是可观的景象:因为日吉光秀手里公主抱着一坨…囧。
第次撞见角落探出来的诧异目光,我已经可以板着脸与对方平静对视;我承认自己脸皮厚,把脑袋埋在某人胸前作娇羞状神马的…咳!丢脸的又不是劳资。
穿过无数重回廊、垂花门,然后被塞进型号很是眼熟的黑色轿车;不一会儿车子引擎启动,驰出住了有段时间的宅邸。
轿车的车窗紧闭,其上贴着暗色保护膜导致外面的情景看不分明,日吉光秀坐在身侧,始终保持沉默,神情更是喜怒难辨。
气氛随着时间流逝慢慢压抑,我瞬也不瞬盯着车厢,身体渐渐瘫软,最后…抵不住汹涌袭来的睡意,闭上眼。
昏沉沉中,脑袋似乎搁到某处温热,谁的叹息暗哑低沉,带着一点难以言喻的挣扎。
不记得那段行程是多久,等我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人已经在一处陌生地方;空荡荡的室内光线略显昏暗,微微沉闷的空气间或滑过极是古怪的声响。
我支起身体才发现自己原是躺在一张简陋的嗯?行军床上?身上盖着薄毯,掀起一看底下还夹着日吉光秀的外套。
于是满头雾水,四下看了半天,我把目光定在房间半掩的门扉上————从门缝朝外看,能看到外面守着一道身影,而之前听到隐约的奇怪声音却是…隔壁吗?
动了动身体,双脚刚落地外面的人已经有所察觉,只听得门扉轻响,那人推开门探头进来,“您醒了?”
“啊——”我边穿鞋子边应声道。
‘啊——!’极是压抑的惨叫不知从哪里传来,我手中动作一僵,抬头瞪着门外那人,“什么声音?”
那人神色微变,极快扭头看看外面,,随即返回来冲着我微笑,“没什么…是电视,吧?”
我朝天翻个白眼,直直走过去,将堵在门边似乎想拦截我的人推开,“电视?”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这里明显不是什么正常可以观赏电视节目的地方好不?
……………
外面却是一处走廊,两侧门扉均是紧闭,我细细看了看,视线定在某处,猛地一僵:这几扇门…上下都开着一尺见方的窗口,上面的窗口还焊着铁栏杆?
牢房?!
嘴角眼角同时抽搐,我原地抖了抖正想缩回脑袋————‘饶了我!’含糊不清的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痛苦。
听声音却是…斜对面走廊尽头房间传来的?我咽了口口水,颤巍巍半扭头瞪着身边的人。
,这是一句至理名言,能抵住诱惑的却真的不多。
高桥秋子给我看的历史里没有今日之行,我承认自己满心好奇,否则我也不会悄无声息朝着那处房间靠近;身后跟的守卫对我的行动却丝毫不阻拦,只是同样将步伐放到最轻。
慢慢潜到发出声音的房间外,屏息探头从门上未曾关死的瞭望口窥视里面的情景:
里面是暗室,不大的面积一目了然,四面墙壁没有任何窗口,中央地上燃着一炉炭盆;火光将日吉光秀的身影映在侧面墙上,明灭间摇曳晃动的阴影如同暗夜的妖兽。
他的对面立着一竖木架,架子上有个人形容枯槁,双臂被横绑在木架上,唇角沁出血丝,衣衫褴褛,裸∕露在外的居然看见一处完好皮肉,俱是纵横交错的痕迹,皮开肉绽。
室内还有另外两人,却是仲间和另外一位日吉光秀得力的助手。
“光秀少爷…我知道的都说了。”架子上的人抬起头,说话时能看到他的口中血肉模糊,似乎连牙齿也被人敲掉。
此时我才看清楚受刑的那人却是有些年纪的男子,想是因为鬓角那些污渍该是血迹之类的混淆判断。
“哈~是吗?”寂静中只听得日吉光秀冷笑起来,笑声未歇他上前两步逼近那人,“所作所为都是按着薰夫人的指示?”
“于是所有过错都是祖母的吗?”
……………
日吉光秀的手指很漂亮,修长有力,骨节分明,,可是现在他却抬手,干净的指尖慢慢插∕入那人的伤口,从对方猛然扭曲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他正遭受多大的痛苦。
“啊…”凄厉的惨叫方才溢出口,日吉光秀已经用空闲的另一手迅速卸掉那人的下颌,男子的喉咙‘咯咯’几声,瞳仁几乎快撑破眼眶。
“这十几年来你按照‘薰夫人’的指示在父亲身边女人的食物里掺杂药物,令得除了我再无别的子嗣…”
“我该感谢你。”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听得日吉光秀的声音里满是讥诮。
“现在‘薰夫人’又因为担心父亲给仲间的赏赐或许影响到我,所以想悄无声息让她消亡,是吧?”
“可是你怎么不告诉我‘薰夫人’早在祖父遇袭身亡那日就疯了?她把父亲误认为是祖父,养大我是因为她将我当成自己的孩子?”
“父亲知道,他极力避开却无计可施…我能理解,毕竟那是他母亲。”
“可是我的母亲呢?谁来保护她?”
日吉光秀一字一句,说得慢条斯理,丝毫不受眼前那男人狰狞如鬼的神色影响;我听得浑身冷汗,这却是高桥秋子都不知道的隐情!
“算了…这些却是家事,先放一边,我们来说关于你的。”日吉光秀蓦然抽回手,一脸淡定接过身侧近卫奉上的手绢,慢慢擦拭手上的沾污。
“父亲新近的爱宠,那位夕姬又是怎么偶然孕育子嗣的?”
将手中的绢布随意抛到脚边,眉梢微挑,日吉光秀笑得如沐春风,“夕姬被分组大佬送到父亲身边之前的经历不太好查,幸亏我的属下有点用处。”
“那女人的年纪…和你名正言顺的孙子差不多,你蛮厉害的~”
然后他抬手象是对待老朋友似的拍了拍男子的肩膀,“自己女儿都舍得献出来,想必当年你无意中让风化街女子受孕的时候就想到怎么做了吧?”
“我祖母疯得好,除却特定几人知情,其他人都蒙在鼓里,也就没人会知道这些年那些指令究竟出自谁的授意。”
收回搭在男人肩上的手,日吉光秀偏头对着身侧两人抬了抬下巴,“你们继续,别让他轻易断气…隔段时间给他用我准备的礼物。”
目光微转,落到男人身上烟灰的瞳眸眸光直教人不寒而栗,“我做事恩怨分明,你自己担下后果我就此罢手,敢自杀你余下的家人会生不如死。”
我的视线随着日吉光秀提到的礼物怔怔移动,然后定在火盆再过去点的某处矮扎————瞳孔不自觉收缩。
那个托盘上放着一支玻璃针筒,边上还有一个密封塑料袋…里面装着白色粉末状东西。
“谁?!”想是我看到那些毒∕品的瞬间不小心手磕到门上,日吉光秀猛地回头,阴郁的眼神顿时对上我的。
……………
我踉跄着后退,在半启的瞭望窗内,日吉光秀面沉如水朝着我走来时;心脏跳得快要爆炸开,惊惧连同错愕使得脑子一时空白。
紧闭的门扉咯一声,却是里面的人拉开栓锁,我返身就想跑,脚步一转立刻被身边的守卫拦住,手臂立刻被人重重拉住,力道令得我蓦然转身。
“秋子你醒了?”日吉光秀眯着眼上下打量片刻,随后目光滑到边上,“怎么不看好她?”
他的身后是敞开的门,暗室内,仲间正走到木架前,手中拈着玻璃针筒…
“别!”我反手搭住他的手掌,急急的说道,“别这样…”用刑泄愤,还要借毒∕品缓和他死亡的时间…这么恐怖的手段谁教你的!?
日吉光秀身形一顿,慢慢回过头,烟灰瞳眸微微眯起,“可是我心疼生下我的人。”俯下∕身,他的唇贴到近在咫尺的距离,静静吐着冰冷恐怖气息。
“不做点什么转移,我怕自己会象祖母一样。”
他寻到我的手,带着薄茧的手指穿入指缝间,收紧,让十指交缠,“你快死了对吧?我不杀人是不是你就会活下来?”
“如果不行…那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我僵直身体,任由他狠狠咬破唇角…
他知道这身体快到极限了?可是有什么用? ‘以命抵命’不是这种算法,我不是这个高桥秋子,就算有用也与我无关。
杀人有什么用?这个时空所有相关的人早就已经被高桥秋子杀光了啊!
在她看到儿子性命垂危的那刻…
知道文车妖妃吗?高桥秋子的魂魄化为那种妖物,所过之处血流成河,刹那间毁天灭地。
让我怎么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