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之下,又在心旌摇荡之间,封沙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能听到貂蝉两个字,低声道:“貂蝉?”
“是,大王!”貂蝉微垂双目,感受着他炽烈的目光,芳心中一阵喜悦,一阵辛酸,也不知该当如何是好。
王允笑道:“貂蝉,还不劝大王多喝几杯,我一家老小,都靠大王恩泽,方能如何安乐!”
貂蝉此时已是芳心大乱,浑浑噩噩,只顾端起酒杯,送到封沙手中。
封沙也比她强不了多少,见她敬酒,也不管不顾,随意灌到口中,直到一壶喝尽,酒意上涌,满面赤红,盯着貂蝉发怔。
王允见状,忙站起身来,躬身奏请道:“大王,若是劳累,今日便请留宿草舍,不知可否?”
封沙昏昏沉沉,随便点了点头,双手握住貂蝉温软滑腻的玉手,不忍放开。
王允心中暗喜,忙道:“女儿,还不快扶大王入内安歇!”
貂蝉心头鹿撞,听了义父的话,也只得含羞将封沙扶起,向自己的卧室行去。
王允跟在后面,看着貂蝉把武威王扶进闺房,心中喜不自禁,却也难免紧张,忙叫人去请自己的三夫人来,好商议下一步怎么办才好。那是他贴心的人,为人又聪明至极,也只有她,才能让王允放心地说出这等杀头灭族的大事,与她细细商量。
他走出院落,刚在堂中坐定,突然想起一事,不由大惊,猛地站了起来,瞠目结舌,吓得半死不活。
因为他想起来,刚才自己下药时心惊胆战,出手不知轻重,把整瓶药性霸道的春药都倒进了酒壶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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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药物的作用下,封沙刚被貂蝉扶到床边,便忍受不住满身的燥热,开始伸手撕扯貂蝉身上的罗衫。
貂蝉又惊又羞,虽然明知今天不免**于他,可事到临头,还是惧怕羞惭不已,不由用力挣扎,却哪里及得上封沙的巨力,被他轻轻松松按倒在床上,伸出手去,“嗤”的一声,将衣衫撕裂,露出了雪白的酥胸。
貂蝉“啊”的大叫一声,心中不由愤怒。这武威王果然象三娘说的一样,好色残暴,连话都没有说过几句,便要强行非礼第二次见面的少女。如此看来,清白毁在他手中的良家女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她的叫声刚刚发出,便被封沙低下头,檀口强迫性地吻在她的樱唇上,把后面的惊叫声都堵了回去。
受到意料外的强吻,貂蝉大惊失色,脑中一片空白,浑身的感觉霎时都失去,只能感觉到那霸道的嘴在自己的小嘴上用力狂吻,香舌甜津,尽被他吸入口中,唇舌交缠之中,一股**蚀骨的滋味,油然而生,弄得貂蝉浑身酥麻发烫,说不出的难受。
酒气袭来,直灌入口中,貂蝉皱起娥眉,想要推拒,却只能用力推在他的胸膛上,丝毫不能让他离开自己的身子。那高大的男子,依然压在她柔弱娇小的身躯之上,压得她气喘不已,娇喘息息,带着香气的呼吸尽数打在那强吻着她的男子脸上。
紧接着,一双有力的大手抚上她未曾有男人触摸过的娇躯,放肆地抚摸起来。
貂蝉何曾受过这种待遇,不由惊慌起来,用力挣扎,同时呜呜地哀叫着,用哀怜的眼神看着封沙。
封沙已经是醉意朦胧,一切尽凭本能行事,哪里还注意得到她的眼神,一双大手在温软的娇躯上动作得更加放肆粗暴。
貂蝉挣扎着,突然,那双大手同时攀上她的双峰,伸进被撕裂的衣衫内,随意地揉捏起来。
貂蝉“嘤咛”一声,浑身都变得僵硬,随即彻底放松,闭上眼睛,不再挣扎,已经准备好接受上天赐给她的噩运。
这一刻,她是真的恨透了封沙。即使依然在深深地爱恋着他,并暗暗有一丝连自己也不明白的欣喜夹杂在复杂的感情之中,但是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她的身体,这不能不让她满心忿恨!
当罗衫被粗鲁地撕去,那洁白娇美无限的身体显露出来,封沙的双手熟练地挑逗着她的兴奋,貂蝉却又忍不住浑身发热,想要强行忍住呻吟,却终究是忍耐不住,被弄得低低地呻吟起来,在封沙身下扭动着身体,如同娇媚的美人鱼一般,让已经神智模糊的封沙更加兴奋。
感觉着他的动作,貂蝉芳心狂跳,正在颤声呻吟,一阵剧烈的疼痛忽然从下面传来,貂蝉不由低低地惨叫一声,感觉自己的心,也随着他的动作,裂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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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几个婢女在王允的三夫人带领下,一直守在貂蝉的闺房门口,脸红心跳、胆战心惊地听着里面惊天动地的交欢之声,直听得手软脚软,几乎要瘫倒在门前,不能动弹。
只有三夫人久经风浪,心知这定是老爷下药下的份量太足,才会让武威王如此勇猛,心中害怕,暗自责怪王允行事孟浪,若是里面二人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可如何是好,只怕一家人的性命,就在顷刻之间。
可是已经没有办法,她的命运已经和王允紧紧拴在一起,王允既然已经铁了心要锄灭国贼,匡扶社稷,她便也只能一心一意地帮着他去做这件大事。尤其是她和王允生的孩子方才五六岁,若是王允死了,就算不被灭族,也难在这乱世中活下来。为了一家老小,不论多么艰难,也只有拼命去做了。
待听到房间里面声音停息,三夫人听着外面的打更声,伸手推着一个婢女,在她耳边低低地嘱咐了几句,自己躲到隔壁的一间屋子里,细心听着外面的声音。
那婢女侧耳倾听,里面传出了微微的鼾声,便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大床上,一对俊美至极的男女正在相拥而眠,仿若交颈鸳鸯一般,看着那婢女又羞又羡。
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地推了推那男子,轻声道:“大王,大王!”
封沙是久历危险的人,原本睡得不是很沉,立即睁开眼睛看着她,感觉脑中还有一丝晕眩,提不起精神来。
那婢女面色泛红,低低地道:“大王,上朝时间快到了!”
封沙随意地应了一声,那婢女立即拿了衣衫,服侍他穿上。另外几个婢女也进了屋子,扶封沙起身,服侍他穿衣梳洗,有意无意地遮住大床,不让他看清床上初次承欢后的少女。
受酒意和药物影响,封沙头脑中依旧模糊,昏昏沉沉地穿好衣服,出门骑上战马,便在甲士簇拥下,向朝堂而去。
每天上朝时间,原本就是在凌晨时分,天色黑暗。直到走了半途,封沙方才清醒过来,想起昨夜的事,心中剧震,拨过战马,便想要回去见貂蝉,和她说个明白,把她的事安顿下来。
王允早在后面等着,见他一拉马,立即拍马上前,躬身陪笑道:“大王,小女身体娇弱,现在还未起身。允正在令人准备妆奁,明日便将小女送到大王府上,请大王放心!”
封沙脸皮再厚,此时也不禁面色微红,只能在马上弯腰拱手,别的再也说不出来。
不多时,到了朝堂,此时天色尚早,大臣们还未来到。象他们来得这么早,只怕是绝无仅有。
封沙站在朝堂外专门为自己准备的休息室内,头脑渐渐清楚,想起昨天和今晨发生的事,一丝疑虑渐渐地从心底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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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貂蝉醒来时,只觉浑身上下,疼痛不止。
睁开眼睛,天色已经大亮。貂蝉盖着锦被,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想起昨夜自己便象在地狱中度过,被武威王**了整整一夜,就算自己苦苦哀求他停一停,那男人依旧是象野兽一般,疯狂享用着她的身体,几乎把她揉成了碎片。
此时她洁白如玉的娇躯上,到处都是青紫一片。那男人根本就不理会她的娇弱和哀求,下手如此之狠,即使是爱抚,使的力气也大得让她身上布满了深深的指痕。
初夜就遭到这样粗暴的对待,让妙龄少女的心中不由滴血。那男子冷漠的面容再度出现在眼前,想起他从前的冷漠与昨夜的粗暴,貂蝉心中不由爱恨交加,在满身的疼痛之下,倒是恨意更多一些。
“蝉儿,你醒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床边响起,貂蝉一惊,忙把遍布瘀青的玉臂缩回到锦被中,整个人缩在被子里面,抬头看去,却是王允的三夫人站在床边,用同情的目光,惋惜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