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我都避免与韦不凡接触。
不知是不是每一个将要做母亲的人都是这般敏感,这几天,我总觉得韦不凡在看向我腹部时,眼中时不时的流露出一丝狠辣与杀机。
是我太敏感了?多想了?但,无论如何,防人之心不可无!也幸好我是一位中药专家,所以如果他真想谋害我的孩子,那么在饭里下药这条路径是行不通的!
刚吃过晚饭,困意就涌了上来。
早早的上了床,习惯性的附上肚子,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深秋,露寒深重。
寒冷令我从睡梦中醒来,半睁着惺忪的睡眸,摸索着不知去向的被子,心里头一阵疑惑:平时睡觉老实安分的我,今个怎么将被子蹬的杳无踪影?
摸索了半天也没摸索个所以然,估计是将被子蹬到地上了吧!努力将眼睛全部打开,以便可以看得清被子的所在地。
刚一转身想下地找找被子,却不期然对上一双冒着绿光的双瞳!
“狼?!”我脑海中迅速闪过这种危险的动物,瞬间我心跳加快,双目圆睁,冷汗直冒,睡意全无!
“你是在找这个吗?”说着,“它”将爪子伸到我眼前,爪子上勾着我的被子!
“嗯?狼说话了?!狼人?!”我惊异的看着他,不可思议的惊呼!
“狼?小亲亲,你是在说我吗?”“它”眯起绿色的双瞳,危险的目光令我全身打了个激灵!
小亲亲?怎么这么耳熟……啊?!这、这好像是……君莫寒!
“你……你怎么来啦?!”太吃惊了,太意外了,太不可思议了!我就是想破脑袋、抓破头皮也不会猜到他会找到这来!天啊,这不是给我添乱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蓝蝶咋就这麽命苦呢?
“怎么啦,小亲亲,难道看到我你不高兴?你是不是不想再见到我,嗯?”他的脸逐渐在我的面前放大,一直与我鼻对鼻,唇贴唇,才刹了车,不再前进。
“呵呵,怎么会呢?好久没见了,突然见面我是激动地口不择言了!呵呵……”高兴个屁!与其见的是你,我宁愿见到的是匹狼!
“是吗,小亲亲?原来你是这么期待的要见我啊!早知如此,我就早点过来见你了……”他说话间不断的摩擦着我的唇,鬼魅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就如魔咒一般将我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呵呵……那个……那个我困了想睡了……”刚一说完我就懊恼的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我真是疯了才会吐出这么一句话来!完蛋了,本来就不怀好意的他,在听了这句极具令人遐想不已的话后,今晚上一定是不会放过我的!
果不其然,听了我的话,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不不不,不是好看,是邪气魅惑!
“哟,既然小亲亲等不及了,我自然会满足小亲亲你的!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得先来算算旧账。”至始至终他都是含着笑对我说话,但这笑却令我心底一阵发寒:旧账?该不会是要追究我欺骗他的那档子事吧?今晚,他该不是为了几百年前这等‘陈谷子,烂芝麻’的小事,专门来找我算账的吧?
“小亲亲,你胆子不小嘛!竟然敢骗我?”果然,正是这码子事!
“我……我哪有……”即使是死鸭子,我也要嘴硬到底!
“哦?那请问小亲亲,‘兰儿’二字作何解?”
“啊?我姓蓝嘛!叫‘蓝儿’又有什么不对?”诡才!我可真是诡辩之才啊!心里有些暗暗得意:君莫寒,你说不过我滴!
“小亲亲,耍着我玩很有意思是吗?你别急,我会慢慢地告诉你欺骗我的代价的!”说罢,在我未来得及做出反抗,他就解开我的腰带,如上次一般将我的双手系于床头上。
“你这个变态!你……”
“嘘——”他将食指放在我的唇上,魅惑的凤眸无比性感的轻轻上挑“小亲亲,别这么大声。若将你的右相夫君招了过来……呵呵,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呢?”
威胁,绝对的威胁!臭小子,原来你还知道我夫君是堂堂的右相啊!那你还在这儿磨蹭啥?还不快快逃命!虽然我内心是无比的期待他的离去,但我却没胆量提出来。因为我隐隐觉得,如若我这么做,我会死的更惨!
“寒,我错了,是我不对,我不该欺骗你……”唉,识时务者为俊杰!忍一时风平浪静啊!
“哦?现在才知道错了?!小亲亲,你可知道,你的‘失踪’让我是如何的焦虑不安!担心你出了意外,我连我皇……哥哥都顾不上了,像个疯子似的,逢人就打听‘王兰儿’的下落,几乎找遍了大半个宇城!现在,你一个简简单单的对不起就想让我放过你,告诉你,你做梦!”他怒火中烧的撕烂我的衣服,不顾我的反抗,欺身而下……
长夜漫漫,但屋内的春色才刚刚开始……
第二日清晨,我是在韦不凡的怒吼中醒来的。
睁开酸涩不已的眸子,模模糊糊看到的似乎是一个睁着血红的大眼,发丝倒竖,眉毛直立的庞然大物,正在张着血红大口冲我不停的咆哮!
“狮子?”我不确定的喊了一声,换来的是他更猛烈的咆哮!
“蓝蝶!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快给我醒过来!!!”
哇,震耳欲聋啊!我想不清醒都不行了!真是的,吃地雷了吗?一大早的抽得哪门子风?
“相公,你咋了……”我茫然的看向他,不知所以然。
“咋了?!你还有脸问我咋了!你自个瞧瞧!”说罢,一面磨得通体发亮的铜镜出现在我的眼前。
有病啊,叫我看什么嘛……啊!!!我的天啊!我竟然、竟然未着寸缕,光溜溜的坐在床上!而且,本是白玉无瑕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
这下,我可是彻彻底底的清醒了。完啦,君莫寒这头死狼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该不会……要浸猪笼吧?
“呵呵,相公,你昨晚来了……”充楞充到底,打死不承认!
“你!蓝蝶,你莫要给我装傻!说,那个野男人是谁?!”他双目充血,奋力摇晃着我的香肩,搞得我头昏脑胀的。
“相公,你莫要冤枉妾身……”
“事到如今你竟然还给我狡辩!你当为夫是傻子吗!嗯?蓝蝶,你这个该死的!你竟背着我偷人!你这个该死的贱女人!”他抽出一只手来,狠狠的捏着我的左脸颊,凶神恶煞的一副吃人的模样!
真是痛死我了!韦不凡,你想死啊!不知道你爪子下的东西是女人的第二生命吗!给你三分颜色,你倒开起染坊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准确无误的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向外一扭,毫无防备的他我这么突来的一下子扭得生疼,龇牙咧嘴的,露出他那两排冒着白森森光芒的银牙!看得我心里头直犯嘀咕:若被他咬上一口,不会连骨头都露出来了吧!
“蓝蝶,你这个该死的悍妇!为夫真是看走眼了,没想到你温婉柔弱的外表下竟是如此的泼悍!该死的你竟然还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荡妇!给为夫我戴绿帽子不说,竟连野种也怀上了!该死的,你为何要背着我偷人!!”他愤怒的咆哮,犹如发怒的狮子,疯狂而狂野!
不背着你偷人,难不成当着你的面偷?
“吵吵什么?我偷人怎么啦?你不是照样也偷过人!不仅如此,你还八抬大轿的把人家给娶进门来了!我只是有样学样而已,有什么错?!看不惯,你就趁早休了我!”我无谓的撇撇嘴,满脸的理所应当。凭什么男人可以朝三暮四、三妻四妾,坐享齐人之福,而女人只可从一而终?这是不公平的!
“休了你?你做梦!你生是我韦不凡的人,死是我韦不凡的鬼!这一辈子你的男人只会是我!是我!!”他近似癫狂的冲我咆哮着,愤怒的就如一头想要吃人的雄狮!
唉,耳膜都快被他给震聋了!和杨秀儿还真是一路的货色啊!真是应了古人的一句话--不是一家人,不登一家门!
“韦不凡,你别这么幼稚行不?你即使是吼破喉咙、吼塌房梁也还是改变不了已发生的事实!你冷静下来,我们需要好好的谈谈……”既然最后的一层薄纸也被捅破了,我也无需再与他虚与委蛇,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于他、于我都好!
“幼稚?你说我幼稚!”他暴跳如雷,怒形于色。
这人真的是没得救了!为什么一定要抠字眼而不能抓住我说话的重点呢?说他幼稚他还不爱听,这不是幼稚又是什么!
“行行行,是我的错,算我口误行不?韦不凡,事到如今我们之间真的是需要好好的谈一下了!”见他的情绪稍稍有些平复,我接着说道,“韦不凡,我知道娶我非你愿,你内心是极度排斥我这个妻子的。而我,自从嫁你以来,对你已经全无好感。既然我们彼此相看两生厌,又何必痛苦的绑在一起……”
“你到底要说什么!”他横眉怒视,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了这几个字。
“我想说的是,要么你休了我,从此嫁娶各不相干;要么从今个起,我的事你莫要管,你的事我也自不会过问!你我之间的夫妻关系名存实亡!你看如何……啊?你在干什么……”他……他竟然在我面前宽衣解带了起来!
“想与我撇清关系?你休想!”丢出这几句话,浑身的他跳上床,抱着我就开始乱吻一气。
被君莫寒折腾了几乎一夜的我,怎能再承受又一次的爱抚?
“你有病啊你!韦不凡,你给我滚开--”我火冒三丈,拳头不断的落在韦不凡细腻柔滑的上身上。
“怎么,你要为那个野男人守身吗?!”见我如此激烈的反抗,韦不凡怒不可遏,伸手点了我的穴道。
“韦不凡!!你这个卑鄙小人!快把我的穴道解开!”肺快被气炸了!该死的,打不过老娘就用阴着!你这个没种的男人!
可能嫌我太吵,他再次伸手点了我的哑穴。不理会我杀人的目光,他低下头,继续在我身上奋力耕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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