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李老爷如同狂风暴雨(真不是疾风骤雨)毫不怜惜的拿梅枝泻了意,畅快舒泰后,躺着想起些不对来。这婢nv主动在他面前赤身lù体时不羞不臊的若无其事,合体时又是一针不见血,便以为她不是什么守fù道的好人家。可是她动作神情都是极其生涩僵硬,又委实不像作惯此事的放dàngnv子,倒有几分处子姿态。
忽然记起一事,据说他那个前任强暴过刘xiǎo姐的婢nv,莫非就是眼前这一位?若是如此,倒是可以解释这些情形了,无非是破罐子摔碎而已。
李佑便偏头问道:“你可是被人强暴过的?”
梅枝并没回答,坐起来用力推动李佑道:“老爷完事了便请回主屋去,不要在奴婢房中歇宿。”
你倒是够忠心,也不知道刘家给你灌了什么míyào,李佑边想边起身回了主屋。
次日,李佑来到巡检司视事,被禀告道关在牢里的那群府城泼皮无赖死了一个。李巡检李大人对此很生气,这简直是草菅人命,即便是流氓恶棍也不能这样随意不明不白的死掉,便将管牢的兵丁叫来痛斥。
正骂的厉害,孙帮闲孙及来了,不过如今该叫孙书吏孙先生了。李佑手头也没有其他什么好人选,也就这从xiǎo是邻友的孙帮闲,既识文断字也不算蠢,能当个亲信安chā在巡检司官署里。扭捏了几天,他见李佑没有三顾茅庐的意思,今日终于来上任了,自此才算真正摆正心态给这个熟人当下属。
李佑看到孙及,便停了骂声吩咐管牢兵丁道:“报个急病埋了去,若再死一个我叫你偿命!”
那兵丁抱头鼠窜而去。
孙及进来见礼道:“见过…李老弟。不想你当了官老爷反而变得慈悲了,如此顾惜人命。”
李佑痛心道:“过几日有考计,之前捕盗数量二百零一,死了一个便是二百整,若不足二百就得不到卓异的考语,我敢不顾惜么。这些人不能结案为据,只能在考计时现点人头,死一个人就是少一个数,确实不能再死了。”
孙及瞠目,由衷的叫了一声:“李大人!”
安排了孙及事务,便有刘老巡检的人来传话说,县城福新巷的宅子整治好了,叫李佑夫妻二人今日一同去看看。
说实话,那宅子再好,李佑也不愿意去住,怎奈当初和老泰山约定好了婚后要搬进去,人有时不可言而无信。
李佑叫船丁把官署里的巡检座船停好待用。午间早早用了饭,便和刘氏一齐带了轿子乘船往县城去。半个时辰后从北关码头下船换轿,一直到福新巷无话。
又见到那朱红sè的外mén,在巷内仍是如此醒目,李佑一直觉得红sè大mén太sāo包,有点想刷回黑sè去。
在mén口李佑打发了轿子去官舍接金宝儿,要她也来看一看新宅子,顺便和刘娘子认识认识。
一个二十余岁的年轻管事懒洋洋的迎出来,满不在意的随便拱拱手道:“有礼了,李官人进去看罢”。说罢便径自回了mén房。这大约是刘巡检派在这里整治宅子的管事。
受到如此轻慢,让李佑大生恼意,要发作却又不想吓到妻子,nòng得她再哭起来都不好看,便暂且记下这笔账忍了。又看了一眼shì立在刘娘子身旁的梅枝,只觉刘家奴婢的嘴脸一个赛一个,这个管事比梅枝还可恶。
不过这柔能克刚四个字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刘娘子这样懦弱到极点,遇事只会抹眼泪哭鼻子的nv人,此刻居然也能xiǎoxiǎo的拴住了李佑的xìng子。
李佑和妻子以及梅枝穿过大mén进了宅子,见里面已经有三四个仆役,俱都行礼问好。
李佑问梅枝道:“mén口那管事是谁?”
梅枝答道:“付姨娘的侄子,叫付人才。”
原来这个人也是有依仗的。李佑知道付姨娘就是给刘老巡检生了唯一儿子的那个xiǎo妾,母凭子贵,所以付姨娘在刘府地位不低。
梅枝犹豫了一会儿,又说:“去年付姨娘想叫她侄子入赘刘家,老爷同意了,但主母极力反对便没成。”
李佑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梅枝,这婢nv能主动说出刘家比较隐秘的事情,觉悟有所提高啊。而且这刘娘子她母亲为什么反对,很值得玩味。
这宅子不是宽宅大院,只分前后两进。前面倒还十分平常,大致有mén房、前厅和两个下人用的xiǎo侧院,偏角里有杂物库房和停船的河埠水mén。
穿过二mén便到了后院,构造却有些别致,有三间房但并非常见的对称构造,除了正房外只在东厢盖有南北两间房,西边却打通西院建了一个xiǎo巧园子,植有一些huā树。围着园子又修了半圈回廊,连通那三间房子,整体布局不大但十分jīng巧。东边还有个xiǎo院空着,暂时锁死了不用。
李佑暗暗点头,一间正房两间厢房目前倒是正好合用。
正看时,长随张三匆匆跑过来对李佑道:“老爷,不好了,金姨娘在mén外和人吵起来了。”
以金宝儿的温和怎么会和人吵架?李佑快步走到前庭,便见几个仆役都在围着mén口看。付文才堵在mén首,指着外面骂道:“哪里来的野nv人,也配来这里么!”听在李佑耳朵里分明是指桑骂槐。
再看mén外又见金宝儿紧紧抿住嘴,蹙眉站在轿边,xiǎo竹气的xiǎo脸通红,泪光滢滢。
李佑勃然大怒,朝着几个看热闹的仆役喝道:“给我拿下这姓付的!”
那几个仆役却彼此看了几眼,谁也没动。
很好,你们的心xìng这么简单就试出来了。李佑又对张三李四骂道:“你们两个贼才要死了吗?给我拿下掌嘴!”
张三李四不敢不从,上前动起手来。
付管事回头狂妄的斥道:“李佑你敢!”
有个老仆站出来对李佑说:“李官人,付管事是付姨娘的亲侄子,xiǎo公子的堂兄,从xiǎo在刘府养大的。”
刚才看热闹看得欢,现在却装好人来阻拦,真当本人眼睛是瞎的看不到你这心思?李佑轻蔑的看了一眼老仆道:“老贼奴滚开,你找死不差这一刻。张三李四听好,打不烂他的嘴我要你们的狗命!”
其他的仆役噤若寒蝉,两边都得罪不起,便悄悄往远处移动。
付人才哪里挣扎的过张三李四两人。李四不知从哪个mén上拆下一根mén栓,用力的chōu打起付人才的脸。不消片刻,付人才便被打的面目全非,牙齿也掉了数颗,扔在地上昏死过去。
李佑却一抬手,指着出来刚才出来劝阻的老仆道:“把这个不知尊卑里外的老贼奴给我打断tuǐ脚,送回刘府!”
xiǎo竹在李佑面前委委屈屈的说:“老爷!奴家不想来这里住。”
金宝儿却问:“刘姐姐在哪里?奴家要去拜见。”
李佑对二nv道:“不要在意这些狗才,先随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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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从这章起要大修,又没时间了。愁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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