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界
夏日,正值中午,艳阳高照,一个长得很帅气的男生和一个长得很平凡的女生快速的走在回家的路上,男孩嘴里一直喊着热,像个小狗似得张开嘴巴呼气。女孩则直接忽视他,加快脚步。
“哇,姐,好热啊。你说我们会不会还没到家就被烤熟,变成饼干啊。”说话的男生长得很帅气,是那种让人过目不忘的帅,他就是我的弟弟,蓝夜。此时他正像老猪似得一直抱怨这抱怨那的。
“闭嘴,你丫的不想被烤成螃蟹的话就快点走。”我忍不住回头瞪了他一眼,我叫蓝羽,跟小夜的帅脸相比,我这张平凡的脸就显得没有看头多了。
我敢打赌,我们走在一起,绝对不会有人把我们跟姐弟这个词联系在一起,绝对会说,嘿,快看呐,那个肯定是他的女佣,因为,他是属于那种就算被沙群淹没也能被人挖掘出来金子,而我就是属于他旁边的那粒沙子。而且是不可能会变成珍珠的那粒沙子。
我一直在怀疑,我们到底是不是亲生姐弟,他不仅长得帅,脑袋还超好使,不像我,浑身上下都平凡的不能再平凡了。就是眼睛大一点,才不至于被人说成是丑女。否则俺都没脸出来见银~~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这人倒霉啊,就连放个屁都能砸到脚后跟。这不,俺现在就很荣幸滴成为了实现了这个真理的银啊。
因为我一时只顾着回头对着小夜怒吼,忘了那啥咱这是在马路上,一个不小心就把一老太太的推车给一脚踢了上去,随之而来的是我那高八倍的可以堪称一流的高音,“啊啊啊啊啊!”至于为什么会发出高音涅,那是因为俺好死不死的踩着那个推车就掉上面了,再来了个很不雅观的四脚朝天,老天今天心情似乎很好,跟我开玩笑开上瘾了,那推车就那样载着我这个嘴巴张大的能塞进一篮球,两只脚丫在空中晃动,整个一乌龟后代的我滑啊滑,滑啊滑,吧唧一声停在马路中间了,丫的,还好这边比较偏僻,车没多少,不然俺滴小命啊,恐怕就要葬生在这美好的太阳底下了,(虽然今天的太阳热的我想把它拽下来狂抽,)
我看向那个罪魁祸首,差点没把我给气的岔过气去。
我勒个去,它丫的刚刚那惊鸿一瞥,被我认为是老奶奶的竟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我当即那个泪流的啊,都可以比得上李白叔叔的飞流直下三千尺了。如今国家发达了是吧,人们都未老先衰了是吧。
小夜和那小姑娘把眼睛瞪到极限,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时都忘了自己老娘是谁了。
这时,一个骑着自行车的老大爷经过,说了一句差点没把我鼻子给气歪的话,“唉!这是什么世道,竟然跑到公路上来勾引男人”他说完,鄙夷的看了我一眼。
一只黑色的乌鸦在我头顶飞过,路过时还不忘往我头上滴下一滴属于它的专属便便…
“靠你丫丫的。你女儿才到大马路上来勾男人呢,”我发挥女人的专属技能,泼妇骂街,不过躺在这个破推车里,那锐气就咻咻咻的减了。虽然说那啥,骂老人不好,可是,所谓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
我在心里直哀嚎,我这是啥命啊,我它丫的比窦娥她祖奶奶还要冤。我这脸都丢到太平洋了,真想就这样来个闪电把我劈了算了。
“你们那两个良心被鬼抠了的,姑娘我都快要死了,还站在那里,你丫的魂被勾了是不是。”我躺在推车里,又不能动,只能发挥河东狮吼的功力,对着他们一顿乱吼,只把他们给吼得七晕八素的找不着北。
那两个家伙一听这声音,立马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了。
好不容易将我从里面给解救出来后,我开始拿出唐僧精神对着那小姑娘说经。“我说小姐啊,下次过马路的时候看着点,你这样要是出人命了怎么办,今天你运气好碰上我这么好说话的,不然你恐怕早就到爪哇国报到去了。”我得先下手为强,趁着这小姑娘还没反应过来,不然她等会要是怪起我来就不好了。(因为我刚刚掉进她的推车,又用我的小屁屁在里面碾啊碾,那包旺仔小馒头现在已经变成风一吹就散的粉末了)
我说完,向小夜使了个眼色,撒开脚丫子跐溜一声就跑,唉,话说这平时练得体育还是好的,只见我俩这一跑啊,那当真是和兔子有的一拼呐。只留下那小姑娘愣愣的站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就这速度,哪天去参加个什么奥运会,老子肯定拿个第一名。不是倒数的哈。
“呼,老爸老妈,我们回来了。”一走进院子,小夜就用他那高八分的声音对着里面叫嚷道。我和小夜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回来的,我一把丢下书包,就差没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吐气了。丫丫的,这鬼天气真是热的人受不了。
“小夜,快点,要不要冰水?”从屋里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三十七八岁左右,很热情的冲出来给了小夜一个大大的熊式拥抱,我也不甘的凑上去,“老妈,你太偏心了,你都没有问一下你可爱到爆的女儿哎。”
老妈和小夜同时回过头冲我翻翻白眼,那表情好似在说,你可以再自恋一点吗?然后很有默契的同时一个无影脚便向我飞了过来。我立马委屈巴拉的逃开,“真是的,人家幻想一下都不可以吗?”
我抢先一步跑进客厅。这是一间只有一百多平米的普通民房,我们也是两年前才搬到这里来的。
沙发上坐着一个也是三十七八岁年纪的男人,这人就是我的爸爸。
“小羽,回来啦,”
“嗯,老爸,老妈偏心,他们都忽略我。大人啊,你得为我做主啊,”我放下书包跑了过去,对着老爸撒娇道。
老爸只是一笑,“怎么做主?”
“给我加零花钱吧!”我趁机说道。话音刚落呢,就爱到老爸的一个爆栗。我憋屈的看着他。
“啊,渴死我了,”我一溜烟跑进厨房,只留下一句尾音,这时小烈那家伙也快速的冲了进来,“老姐,给我冰水。”
我嘭的一声关上冰箱,“你丫的手又没废,自己去拿,老子没空管你。”
“可恶的老姐。小心你以后嫁不出去”小夜不满的咕哝了声。
饭桌上,我和小夜风卷残云的消灭着眼前的美食,饭后,我坐在沙发上,摸着已经圆鼓鼓的肚子。准备午休一下。
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快速的冲出去,“哇,为什么会这样。我可怜的花啊,你怎么能就这样死了呢,姑娘我还没等到你开花结果,繁殖后代呢。”(有点扯远了。)我捧着那已经被太阳给烤的死翘翘的花做心碎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