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冰冰把自白书上交后,便重新缩回角落里,想着该如何弄钱脱身。唉,进这地牢已经两个时辰,从昨晚就没吃饭的鱼冰冰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但只能啃着稻草唉声叹气。
没有钱,可怎么把自己赎回去,难道真得叫爹娘来赎?
好吧,就算回去了,又该怎么向老祖宗们交待,难道告诉他们,自己稀里糊涂的在当今最受宠的金府尹坐过的床上睡了一觉,起来后,就被关到地牢里写自白书。
还有亲爱的老爹一定会把自己关禁闭,等吝啬的大姐回来后,肯定会减少自己的月银,爷爷已经归天,想给自己钱也有心无力,从此以后这种生活暗无天日,惨不忍日睹。
更可怕的是梦里水乡没了,以后到哪里去吊凯子泡帅哥,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实施的采草计划竟然被棵“草”给毁灭的,有机会一定要把他铲草除根,看他还会不会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鱼冰冰一边想,一边撒着稻草,然后放到嘴里可怜兮兮的咂吧两声,算是安慰自己。可是,饥肠辘辘的她这时应该是没有热量的,怎么身体开始热起来了,而且明明衣服也少了两件,阴深深的地牢里应该冰冷才对啊。
噢,好热,全身都好痒,象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真想把衣服全都脱了,然后跳到冰窖里搂着冰块睡觉。肌肤,因为躁热而开始变成粉红,渐渐的越来越深,越来越艳,炽热得烫手,足以熔化钢铁。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给自己下了毒吗?
等等,是酥心粉——该死的酥心粉当时是不产生功效的,要到两三个时辰后才会发作,那么,那么现在就是酥心粉发作的时间。
酥心粉是春药啊,天啊,现在满地牢里全是女人,连老鼠也是母的,鱼冰冰要到哪去找个男人来降火啊。
鱼冰冰的眼被酥心粉刺激的变成了兔子眼,红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那些女眷们什么时候见过这种情形,都以为她被魔怔了,个个都吓得退避三舍,鱼冰冰连女人味都闻不到,那身上的躁热,更是猛烈,仿佛被火烧般难受疼痛。
鱼冰冰再也忍不住了,她一改刚才低调的作风,大跨步冲到牢门前,拼命的摇着铁栅,大声叫道:“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女衙役用棍子敲打着牢门,骂道:“你这个淫妇在外面嫖完男人就闹着回家,没那么容易。”
“啊,我不是想回家,我想要个男人,快去给我找个男人来。”鱼冰冰难受得已经顾不了这么多,平日那些礼教廉耻现在在她看来,全是放屁。
她只想抓住一个纯种男人,然后奋不顾向的将他扑倒,把身上的火全部发泄出来,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哈哈哈。”女衙役们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要求,开始哄笑起来,辱骂道:“你真得是个dang妇,到现在还想要男人?我们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象你这样不要脸的,想男人想疯了吧,梦里水乡的男倌们没伺弄好你,跑到我们这里发浪来了,贱妇!”
鱼冰冰也知道自己表现得很难看,可是,再难看也抵不过身体的叫嚣。女衙役的冷嘲热讽,并没有阻止她的,鱼冰冰用力摇晃着牢门想出去,可是坚固的铁门稳丝不动,牢里的其它女犯人也被她的模样吓得躲得远远的,象见到鬼似的看着她。
鱼冰冰无望的回头看着那些被吓得花枝乱颤的女眷们,她冲着那几个熟悉的女眷说:“好姐姐,我全身都痒,能帮我挠挠吗?”
东边卖药材的华庄大老爷的八小妾、西边世代为官的罗府的亲侄女、南边经营连锁客栈的七少爷的新娶的小夫人三人齐齐将头转向墙壁,互相搭讪着说:“哎呀,怎么在这里碰到你了,好久不见,下回约好打马吊哈!”
鱼冰冰见她们假装没有看见自己相互鬼扯,气得说不出话来,可是真得很难受,她只能控制不住的开始在墙上磨蹭着,粗糙的墙面把她的皮肤蹭得又红又肿,血丝慢慢渗出,很痛,但仍不能降低身上的温度。
就在鱼冰冰准备一头撞死在这地牢里时,牢外传出一个声音:“府尹有令,将这个女子带去问话。”
府尹,府尹不就是174号,对啊,自己服了酥心粉,174号也被自己下了药,自己这么难受那府尹想必也不好过,这回叫自己去肯定是为了一解春药之效力。
鱼冰冰忍不住对天狂笑,终于可以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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