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冰冰正后悔着自己意气用事的穿着衣服沐浴,偏偏肚子饿得叽哩咕噜想,看着饭在眼前却吃不成。
鱼冰冰随意将身上洗干净,也顾不得身上哪里酸痛,裹着浴巾狼吞虎咽的将盘里的早餐一扫而光。
嗯,酒足饭饱之后,鱼冰冰扯掉浴巾扔进浴桶里,准备更衣出逃。可是满屋子寻遍,几年前掉在犄角旮旯里的毛笔,一年前没扫干净的蜘蛛网,被床角腿卡住的一只布鞋,今早刚换的还有香味的马桶,跌落在书架下的酒杯全都被她翻了出来,就是没有找着一件衣服。
鱼冰冰悲哀的看着被浴桶里的水浸湿的男衫长袍,欲哭无泪,没有可以蔽体的衣物,叫她怎么出门,连门都出不了,又怎么逃跑。
那个该死的外表忠厚老实的丫头片子,却是内心奸诈的小人,把房间里的男衫收走不算,还引诱自己把最后一件衣服泡进了浴桶,如今就是插翅也难飞了。
鱼冰冰重新躺回床上,床尾边放着的薄毯引起了她的注意。这薄毯大是挺大的,但不是衣服啊,裹着它出门不被别人当疯子追着打才怪呢。
鱼冰冰luo着身体盘腿而坐,薄薄的素色暗纹丝绸毯在她的手里折来比去,最后她灵机一动,拿起剪刀开始剪裁。
这种丝绸即使是在一般富贵人家也都是只给有地位的女眷们做衣裳的,象他这种奢侈得拿来做薄毯的鱼冰冰还是第一次见,不过她没时间来感慨他的奢侈品味,鱼冰冰只想快些做出一件衣裳,好穿着离开。
终于,鱼冰冰大汗淋漓的把薄毯剪裁成一块块衣服面料,看着歪歪扭扭的痕迹,鱼冰冰决定逃回家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学做女红。
鱼冰冰拿着自己费了老大劲才弄出来的半成品,很满意的欣赏完后,长舒一口气,将剪刀随手一扔,大叫一声:“喜儿,拿针线来。”
喜儿当然不会出现在鱼冰冰的眼前,针线也不会出现,鱼冰冰这才发现自己只顾着找来剪刀剪面料,却忘记了这房间的主人是个男人,他有裁剪宣纸的剪和刀,却没有女红用的针线。
鱼冰冰彻底疯狂了,她拿起破碎的面料欲哭无泪。
就是她懊恼之时,外面又传来那丫环的声音,甜甜的,又带着恭敬:“大少爷,您回来了。”
话音刚落,金御风推开房门,只见鱼冰冰全身赤luo的站在他的面前,手里拿着两块布,一块挡着前胸,另一块挡着下身,脚上是一堆不规则的破烂的丝绸。
金御风疑惑的问鱼冰冰:“你就是这样迎接你的相公的吗?”
眼前的风光无限,气氛却不是那么美妙,鱼冰冰冲上前去,扯掉他腰间束带,脱掉他的朝服,将自己裹在里面,然后气呼呼的躲进床上,叫道:“174号,你别以为你是官我就怕了你,谁是我相公?我还没嫁人呢!”
“不得胡闹,这是朝服,有辱朝服就是有辱朝廷,有辱皇上,这是要诛九族的。”金御风跟着来到床边,要将她身上的朝服拿走,鱼冰冰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两排深深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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